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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快给我放开!可恶!你这可恶的小鬼!”
佐助像是没听到九尾的怒吼,借着身高的优越提着狐狸躲过上来抢的鸣人,鸣人一招不中,大为恼怒
“你这家伙快把它还给我!”
佐助摇头道
“钱既然是偷的,为什么还要偷来的钱买来的东西?”
鸣人看着那个挣扎着四肢,苦逼兮兮的狐狸,再看看那个一脸拽样其实孩子到家的人出离了愤怒“你这家伙不是偷的行了吧!是本大爷说错话了,还不快把他给我放下!”
佐助却道
“我在强迫你道歉?”
鸣人内心差点想使出螺旋丸打在对方欠揍的脸上,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让你又何妨!强挤出一抹笑容道
“是我不懂事,但是佐二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一只狐狸过意不去是不是?我这就诚心诚意道歉,实在不行我大吼一声‘宇智波佐助不是小偷!’让这全街的人当见证人当着他们的面给你道歉行不?”
佐助眯着眼望着鸣人好一会,这白痴,四年来道长嘴了,鸣人被佐助望的心虚,心想着这人是不是又在算计着什么损人的招,直到佐助收回目光将狐狸放了,才松了口气,获得自由的狐狸立刻爬到了鸣人的肩膀后面对着佐助龇牙咧嘴。鸣人拍了拍狐狸的头,沉默的将狐狸放到了地下,并小声道
“一会我喊你,你就跑”
狐狸歪着脑袋不懂,鸣人已经起了身,对佐助开了口
“你心里很得意是不是?”
佐助狐疑的望着鸣人,只道对方要发什么白痴,却听鸣人突然大喊了一声
“哎呀钱包!大家快来抓小偷啊!这家伙是小偷啊!”
叫完喊了声“小九快跑!”一人一狐就没了,留下佐助对着众人投过来的异样眼光面色越来越寒,不远处传来那狐狸不大不小的声音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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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看花满天下
佐助一脸森寒的回到了古萨的家里,正要找鸣人算账,却从古萨父亲那得知鸣人和古萨出去了。心道这家伙一定怪他回来找他的麻烦提前躲了,不知为何心里不气反而笑了。走进房间,却见九尾爬在鸣人的床上睡的正酣。好像知道了佐助的走进,九尾睁开了眼睛打着哈欠说道
“没被抓起来?”
佐助没有理会九尾的挖苦,而是问道
“为什么会在这里?”
狐狸歪头看了眼一直审视着自己的佐助说道
“宇智波一族的小子,如若以前你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你已经被撕成碎片了
说完伸展了一下四肢继续道
“我不知道,醒来后就在这里,知道自己一觉睡了三年,我的惊讶程度绝对不亚于你!为什么会沉睡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不过是一只会说话的狐狸,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鸣人听不到我的心语”
佐助看了眼门的方向,见鸣人和古萨出去还未归来才继续说道
“你是三年前什么时候醒的?”
九尾道
“冬天,如果我记忆没出错是在三年前的十二月份”
佐助微微一愣,因为九尾醒来的时间和千智发现鸣人的时间居然一致,九尾躺了下去声音有些疲惫
“我的记忆出了问题,很多都联系不上,我记得鸣人和斑一起消失在烈焰里,为了保护他我将自己的查克拉全部释放,我不知道有没有保护住他,但是我的确死去了。”
“可是你没有”
“没错,救我的人不会是鸣人,那时候我们命在旦夕。我很清楚,还有第三个人,这个人的力量强大到你我都探查不到。是他救了我,甚至说救了鸣人。我不知道鸣人为什么失忆,我只是感觉到了你的查克拉,那种讨厌的查克拉即使隔着一叠叠的人群我也能感受得到,所以我才召唤了你。鸣人和你一起出现让我很震惊,因为我无法感受到他的查克拉,这很奇怪,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无法感受到……”
佐助沉默了良久
“他的身上也有你的查克拉,你说当初为了救他释放出了自己的查克拉,是注入他的身体里?”
九尾道
“不,那样他的身体会承受不了,我只是将所有的查克拉释放凝聚成了保护的屏障让他免受烈焰的侵害。但是,我的查克拉为什么会和他融为一体,这我也无法知道。小鬼,不要再问了,我很累了,自从醒来后,我只剩下虚弱,可怕的虚弱,否者我也不会被一个人类抓住”
“你现在有何打算?”
九尾不知是不是嘲讽的一笑
“会关心人可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作风……我的修炼要重头开始了,在这段期间我都会呆在鸣人的身边,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惑,我也一样”
佐助知道九尾不会说谎,沉思着
“九奈川,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九尾却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
“我知道自己听过这个地方,甚至很熟悉,可是我却像不起来了,我的记忆像是被人串改了一样虚弱的像我现在的身体。让我休息一下吧小鬼,我会想起的,如果那个地方和鸣人有关系我一定会想起来的”
九尾闭上了眼睛,佐助看着这样的九尾,心里陷入了深深的谜团。他知道鸣人和九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隐藏在鸣人身上的迷像是一点点的被解开了,又笼罩上了更大的谜团。那场对战中,只有他和鸣人在,当时他被斑打伤已经命在旦夕,他甚至感受到死亡的召唤,最后的意识也是鸣人随斑跳入岩浆里的画面……可是,醒来后,一切都出乎意料,他身上的伤不明原因的好了,而鸣人和斑也没了踪迹。那时小樱他们都赶了过来,并告诉他鸣人已经死了的消息,可是谁看到鸣人死了?他们只是认为鸣人跳入了滚滚的岩浆没了生还的几率,为何每个人都那么的坚定的认为鸣人已经死了,而他也渐渐的接受了?如果说是九尾救了鸣人,为什么那个叫暗魈的人会告诉他九奈川的事?一个将死之人会说谎吗?九奈川又是什么地方?一切的一切,让佐助烦躁不已,他想告诉自己不要去追究,如今的鸣人只是失去了记忆,鸣人还是鸣人,可是那内心深处就是有股可怕的不安,每当他们享受安逸的时候毫不留情面的造访,他不是图一时安逸的人,他必须查清楚一切,他必须断了一切后顾之忧,这样漩涡鸣人才不会像四年前一样离开……
门外传来鸣人归来的声音,佐助焦躁的心终于安静了下来,无论何时,只要听到那人吵闹的声音,只要看到他大笑的脸庞,就会由衷的感受到安然……鸣人没想到一进屋就见到了佐助,以为对方是故意守在这里算账,往门前退了退才开口道
“先声明那只是一个玩笑,你不会小气到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吧?”
望着那像是做错事小心探视的人,佐助突然觉得难以呼吸,好紧张,紧张到心疼,紧张这一切只是一场很真实的梦……
“喂!你这混蛋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鸣人不满的抱怨着,都已经道歉了,居然还一言不发,瞧不起他吗?
“就算我做的过分了点,也不至于不和我说话吧?宇智波佐助这样做很幼稚!”
“什么?”
佐助只是被那单纯的吼声从出神状态拉了回来,鸣人却以为佐助又生气了,先是下意识的缩脑袋,在看到佐助一副失神的样子时,改为了伸着头一脸狐疑
“有些古怪,很古怪,心不在焉的样子可是很少见的”
突然心里有些毛毛的,小心翼翼的向自己的身后看了看说道
“难道你的写轮眼还有阴阳功能,我身后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告诉你,我最怕那种东西了,你可别吓我”
佐助内心无力的叹息,他内心的恐惧,担忧,这白痴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吧,也好,这样也好,这样他才能没有顾虑的铲除一切阻挠,这一次,没有什么能够让他们分开!
“白痴,你在想什么……”
见佐助终于开口说话,鸣人摸了摸鼻子凑了上去
“刚才和古萨出去时听说有个革命者今天会在街角处死,去看看?”
说完见一旁仍然沉睡的九尾不解道
“他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一直在睡觉?我出去后它有没有醒过?”
佐助道
“可能是天气的缘故,我听到你今天叫他小九?”
当时就是因为听到鸣人样称呼九尾,他才被震惊的呆在那里,否则他怎会任由这一人一狐就那样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了?鸣人一脸自然的回答道
“就是脑海里突然想到这个名字,想这么叫他就叫了。这是我的狐狸你嫌弃这个名字也不行”
佐助深深的望着鸣人
“不,很好……不是说要去看处刑吗?走吧”
鸣人闻言立刻回过了神,也不管九尾睡觉的事了,赶紧拉着佐助就往门外跑去。注意力还是那么容易就被转移了,人若是想的少,便会在意的少,在意的少,让他们开心满足的事情就会多,或许漩涡鸣人就是这一类人,在那毫不在乎的双眸下其实藏匿着很多的情感,这些情感只是被表象的无知所欺瞒,让看到的人都以为他是一个简单横冲直撞的人,其实大部分时间他只是不去想,不去问,告诉自己简简单单的生活就好……而佐助了解这一点,那些复杂的事情交给他就好了,他希望,漩涡鸣人能够永远这么下去……
令人畏惧的赏杀场昨日刚刚毁灭在药火中,今日便要有一个人死于刀口之下。人们清楚,这是一场较量,双方宛若这无风而落的雪,看似无声其实冰冷残忍,一旦开始便是要有牺牲和鲜血。
此时这空旷的街角围满了人,他们的神情麻木,北风呼啸地打在他们的脸上宛若不知道疼痛。他们的双目死死的盯着中央那跪倒在冰雪里即将被砍去头颅的生命,这雪,这风,这天地之间的万物皆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什么想了可以说,什么想了不可以说。有些事情一说便会和生命牵扯上关系,一旦和生命牵扯上关系,这个世界就会更加地沉默和隐忍。苟且偷生,残喘着生命,为什么要活的如此荒唐,可是对于大多数人们来说,麻木,沉默已经是熟悉不过的伙伴,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即使没有意义又何妨?这个世界上只有抱着这样态度活着的人才不会让自己枉送在别人的刀口之下……
可是……总是有自不量力的人,这样的人可怕,他让敌人害怕,让麻木的人也害怕。因为人们最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意识的觉醒。那是一道穿过峡谷破光而出的利箭,有着唤醒灵魂的鸣叫,让生活在无为之下的麻木神经崩断,换之以鲜血般热烈夺目的反叛,光明始于黑暗,和平便会有牺牲,这就是觉醒,觉醒后便勇往直前无畏生死……
“犯人和也,妄图毁坏我们来之不易的和平,执迷不悟不肯归顺,这样的人危害了所有人的利益,他本不应该存在,而这存在亦是邪恶,我们将以拯救大众之名毁灭这邪恶……”
风声中这宣判的声音施虐在广场的上空,人们仍然沉默的听着,古萨也沉默着,他想起了自己母亲被处死时,众人也这般沉默着,恐惧绝望让他身手抓住了旁边的鸣人,双唇已经没了血色
“告诉我……一个人的存在可以这样被剥夺吗?谁能够有这样的权利夺去一个活生生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