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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就在云翳到达高潮的瞬间,流希的身体也跟着一阵剧烈颤动。
当一道白光从脑中闪过时,同样达到欲望顶峰的流希随之失去了知觉。
连声粗喘,云翳缓缓放开紧抓在流希腰间的双手。
慢慢从流希体内退出后,云翳动作轻柔地把昏厥过去的流希搂入怀。
轻抚流希布满泪痕的脸颊,云翳脸上闪动着不舍,“你这个笨蛋,我有什么好?老男人一个,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如此痴狂……”轻轻在流希额上印下淡淡一吻,云翳笑得苦涩。
迈着疲惫不堪的脚步,云翳独自去到浴室清洗身体,随后换上一身外出服。
回到床边,云翳从抽屉中取出事先早已备好的文件,把它们搁于床头柜上。
做完这些后,云翳低下头,用力吻住流希娇美的双唇……
片刻后,他不舍地抬首,爱怜的指沿着流希柔美的五官缓缓而下,“对不起,流希。虽然我曾许下诺言要好好照顾你一生,可现在看来我似乎要食言了。
“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永远忘记我,不要再对我有依恋,我既不是一个称职的主人,也不是一个好情人,更谈不上是一个对你照顾有加的好父亲。我爱你,流希。所以希望你,能重新寻得一份只属于你自己的、新的幸福……”
说完,云翳直起身,对着半空轻声唤道:“凌,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出来吧。”
“主人,您有何盼咐?”全身融于黑暗中的火凌,缓步现身于云翳面前。
“带我离开这里。”再也支撑不住的身躯在说完这句话后,颓然倒下。
眼明手快的火凌身形一闪,半搂半扶住云翳。
“主人,你的身体……”看着虚弱无比的云翳,火凌眼中闪过担忧。
用力摇摇头,云翳一手抓住胸口,另一手则死死抓住火凌的手臂,“答应我,永远都不要告诉流希我的去向……不管他如何逼你,都不要!答应我!”说到最后,云翳的声音几乎在嘶吼。
“是,是的,我答应您,主人。”低下头,火凌把满心伤怀藏于眼底。
“很好……现在带我离开这里吧……”满意地微笑着,云翳松开紧抓不放的手指,放心地闭起眼。
“是,主人。”应声后,火凌抱起云翳,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翌日清晨,当刺眼的阳光透过屋顶,照射在流希紧闭的双眼上时,他的睫毛微微动了几下。
接着,在一声低吟中,美目缓缓睁开。
空旷的玻璃屋中布满耀眼阳光,看着那一丝丝不停闪耀的光芒,流希眼里闪过大片迷茫。
低血压的他直到半晌后才逐渐恢复清醒。
身体的酸痛让流希不自觉地想要翻动身抠,但被牢牢铐在一起的双手,却阻碍了他的行动,把他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
感到有些不对劲的流希拼命挣扎着挪动身躯,试着把自己往上移。
在移动过程中,身后不断流出的黏液更是让他的心狂跳不已。
不对劲……不对劲……真的太不对劲了……
虽说云翳向来都是非常严厉的主人,可他对自己却一直非常温柔,每次欢爱后,都会及时帮自己清理,从无遗漏。可今天却……
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脑中闪而过的念头顿时让流希心慌不已。抬起焦急的眼,他环顾四周,期望能看见让自己爱恋不已的身影。
可下一秒,空荡荡的房间更让他焦虑起来!
没有!到处都没有!
寂静无声的房间没有一丝人气,流希几乎可以断定这里除了自己之外,再也没有半个人在。
强烈的不安感充斥着他的心口,让流希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凌……你在吗?快出来!”虽知没人,可流希依然忍不住高声喊叫起来。
回答他的,却是一室冷清。
一定出事了!
心慌意乱之下,流希开始粗鲁地摇动被铸在一起的双手,但坚固的镣铐除了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外,没被撼动半分。
正当流希因焦急而思绪紊乱时,他的眼光余波却在无意间瞄到,床头柜上有什么东西正在闪闪发光。凑近一看,竟然是手铐的钥匙!
不及细想其他,流希伸长颈脖,凑到柜旁,试着用嘴含住钥匙。
经过几次努力后,钥匙总算落入他口中。
大喜过望之下,流希就着嘴含钥匙的姿势移动身体到手边,努力把钥匙对准钥匙孔,想要插入匙孔,可试了好几次都不得其门。
满头大汗,花费好半天功夫,在流希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一声弹簧松开的声音落入他耳中。
顾不上全身脱力,也没有想到自己身上是否有穿衣,流希飞快从镣铐中收回手,随即从床上跳起,迈着蹒跚的步伐,用所能达到的最短时间走遍整幢房子。
结果正如他预想的那般,房子里除他之外再无旁人。
该死!
低咒一声,流希全身虚脱地瘫坐在床上。
由于这里没有任何通讯设备,所以流希现在完全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
咬紧唇瓣,流希恼怒地大手一挥,不想正中云翳特意叠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份文件。
下一秒,漫天飞舞的雪片让流希不觉一怔。
随手拿起飘落在脚边的文件,流希草草流览,却不想其中内容让他脸色大变。
这,这是……
双手颤抖地捧着那张纸,流希觉得自己的世界在迅速崩溃……
这竟然是玻璃屋的财产让渡书!上面龙飞凤舞签着的正是云翳的大名。
“翳,翳……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低喃着,流希把纸贴到脸旁,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流希少爷……”不知何时回到屋内的火凌默默站在流希身旁。见流希还赤身裸体,眼神黯然的他伸手拿来温暖的薄被,为其披上。
“翳,翳他人呢?”
推开火凌为自己披被的大手,任由薄被滑落于地,流希面容冷峻得可怕。
“对不起,流希少爷。我不知道主人的下落……”垂下眼,火凌边回答,边坚定地捡起薄被,再次披于流希不知是因寒冷,还是因愤怒而颤抖不已的娇弱身躯上。
“啪!”
随着一声清脆响亮的拍击声,火凌俊美的右颊上留下五道深深的红痕。
“告诉我,他到底在什么地方?”面无表情地看着火凌,流希眼中闪过不知名的凌厉光芒。
“对不起,少爷……我真的……”低下下头,火凌还是那句话。
“笑话!一直守在我身边的你,竟会不知道翳的行踪?”冷笑数声,流希挑起眉,伸手又是一巴掌。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火凌闷哼一声,死咬唇瓣的结果就是红艳的双唇被咬破,鲜红的血丝缓缓流下。
见火凌一声不吭,摆明什么都不肯说的样子,流希心中怒火越发高涨。
“为什么?为什么不开口?为什么不告诉我翳的下落?你知道他在哪里的吧?你一定知道!”
眼中流露出万般不舍,火凌笑得苦涩,“对不起,流希少爷……我真的不知道主人的去向。”
“你不肯说对不对?”阴冷地睁大没有感情的美目,流希一点都不在意火凌的双颊是否被自己打肿,继续要一掌挥去。
没有开口说话,火凌只是慢慢闭上眼。
见此情景,流希眼中怒火更炽,但他深知火凌对翳的忠诚,与其在这里和他纠缠不休,还不如立刻派人到处搜索更有用。
想到这里,流希缓缓放下高举的手,“马上去通知流夜那边,告诉各负责人,我晚上过去,让他们都在那里等我。”
顿了顿,流希又道:“凌,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找到他的!只要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就一定会找到他!”
“是、是的,流希少爷……”恭敬地回应着,火凌跪在地上目送流希离去。
望着云流希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此刻,火凌才敢让眼底深藏的爱意流露出来。
“凌,我知道,你一直爱着流希。所以从今往后我就把他交给你,你一定要守护好他,绝对不能让他受任何伤害,知道吗?”
耳边隐隐传来主人离去时的殷殷嘱托,火凌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主人,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希望,不管流希少爷怎样对我,我都会永远留在他身边,代替您守护他……”
鉴于云翳的失踪对安雅来说绝对是爆炸式的新闻,为不引起轩然大渡,更为云氏企业的稳定着想,流希不得不一面封锁云翳失踪的消息,一面派人私下寻找。
整整三个月,流希白天顶替云翳处理云氏的各种事务,晚上则前往流夜,查看各方面汇总回来的消息,并从中筛选有用的继续追查。
可很快,流希便发现,不管他如何努力,所有的线索到最后都是无用。
知道云翳有意躲开自己,流希失望之余,不免更加疯狂。
到最后,流希索性不再前往云氏,一心一意专心寻找起云翳来。
对火凌的苦口婆心视而不见,流希不眠不休,只为得到一点点可用的资料。
最后,体力不支的他,终于昏倒在流夜专门负责收集情报的控制台前。
整整昏迷三天三夜后,流希在火凌关切的眼神中恢复清醒。
可自从这天起,流希再也没有露出过一丝表情。昔日灵动的眼此时恍若一潭死水,不见任何光彩。
哀莫大于心死的流希,整天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双眼怔怔地望着雪白的墙壁,不发一语。
看着这样的流希,火凌觉得自己的心快要碎了。
但不管他怎样呼唤,流希别说回应,就连看也不看他半眼。
更甚者,随着时光流逝,流希进食越来越少,身体也越发虚弱,没有血色的小脸惨白得吓人。
为了能让流希多吃点东西,火凌不断哀求,甚至跪在他面前,只求他张开嘴吞下一小口食物。
可流希看向火凌的眼里,却承远都只有憎恨和厌恶。
终于有一天,在火凌的安排下,流希从电视转播中看见关于云翳失踪的消息。
听到云翳的名字,流希燕神的眼顿时转为明亮。
尤其当他听到一些自称是云家亲戚的人,准备向自己要回属于他们的财产时,流希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
顾不上虚弱的身体、缠绵病榻三月的他,靠着不听使唤的双腿勉强站起身。从一旁衣柜里取出外出服换上,满头大汗的流希,双手扶着病房里特别为腿脚不方便的病人设置的扶手,步履蹒跚地走向房门。
才推开门,早已准备妥当的火凌立刻出现在他面前。
“我要去云氏。”流希淡淡吐出一句话,却充满了坚定。
“是的,流希少爷。”欣喜地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流希,火凌小心翼翼地带着流希走向电梯。
半小时后,流希与火凌到达云氏企业门口。
看见堵在大楼门口的无数记者,流希俊眉紧锁。
火凌见状,随即吩咐司机直接把车开入地下车库。
走入直通九十三层的电梯,看着周围不断变化的景色,流希周身的寒意越发冷冽。
随着电梯发出一声轻响,流希知道九十三层已到。
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