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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剩女大翻身-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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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还有话却没有说出来,此事事关吴扎库氏小姐的名节,如若有个闪失,传扬出去,伍什图大人也不是吃素的,五阿哥不一定有事,自己却别想活命了。
弘昼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道:“你怕什么?一切有爷做主,怪不到你头上。出了事,有爷顶着,砍不了你的头!”
刘安叹了口气,不再言语,随弘昼走到萃锦院前,借着树荫的遮蔽,弘昼目光灼灼地盯着大门。奈何里面人影晃动,仿佛在说笑,但就是没有人出来。
弘昼等了一刻不耐烦了,给刘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前几天的把戏,去墙角处制造些动静,引得人出来。刘安磨磨蹭蹭地走着,弘昼踹了他一脚,他才麻利地钻到墙根下,偷偷地砸东西。
果然,只砸了两下,大门就开了,一个穿着湖绿衫子的丫鬟模样的人出来看动静,马上一枚小石子如疾风一般敲到了她的环跳穴上,她当即惊叫一声软倒在地,叫声惊动了众人,于是“哗啦”一声,大门洞开,又有几人相继走了出来,走在最后的是一素衣少女,月牙色的衣衫越发衬托着肌肤如玉,精致的面容难掩气质高华,一双清眸透澈干净,仿佛扫尽世间尘土。弘昼一见,立时如五雷轰顶,一时又惊又喜:“是她!是她!就是她!”几乎要惊呼出声。
刘安鸡鸣狗盗毕,早已轻车熟路摸到了弘昼身后,朦胧中只见这少女仿佛有知觉般扫视了四周,当机立断,马上一把捂住他的嘴往旁边一拉,两人隐在山石后面。
刘安心中暗暗叫苦,不知道是否已露了踪迹。正好隐在内院的两卫见势不妙,已经立即在不远处表演了野猫逃窜的戏码,双方配合默契,见少女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刘安顿时松了一口气。
海兰珍环视四周,虽有轻微的不安感,但仔细一听并未有任何异样,于是暂且压下心头的疑惑,叫人扶起先前摔倒的梦泉,检视了一番,见只是扭了脚,便吩咐岚溪禀了周嬷嬷去拿几丸伤药来,等天亮了再去请跌打大夫。等岚溪要走时,又对她小声地耳语几句,然后一行人又进房去了。
此时弘昼已经想通了前因后果,懵了一会儿之后才想到,自己怕是办了件天大的错事,顿时心里冰凉,如六月天浇了一桶雪水,心里又急又气。
刘安见他脸色不对,又看萃锦院人影攒动,知道此时正是离开的好时机,马上回头要对两卫打手势,示意他们上前来将弘昼拖走,却不料腰间一麻,立刻如僵木动弹不得,他知道中了暗算,马上瞪向弘昼,却见弘昼对他愤恨的神色视而不见,一派成竹在胸的样子,心道不好,五爷这是要惹事了。
正在刘安与主子斗气间,萃锦院的门很快又开了,只见海兰珍竟然一步步朝着他们隐身的方向走来。刘安吓得半死,想逃跑却又动弹不得,不由得在心里把弘昼骂了个半死。
作者有话要说:叫大家久等了。。。
汗死!隔得时间太久,把弘昼的小厮名字搞错了,长风是睿礼的小厮,弘昼的小厮是刘安。OMG,现在改过来了,先前看过的恐怕如果要重复购买,请发个言,然后我再赠送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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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 6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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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珍走出院门;手内捏着一把棋子,心里却“砰砰”直跳;虽明知自己有武功;但因从未对敌过;不知自己到底功力如何,只有小心从事。刚才她已发现园内寂静无声;连上夜的婆子都不见踪迹;想是已经有了意外;在走进梦泉时;又直觉有人在窥视。她投鼠忌器,不敢立即出手;借着让岚溪去禀告周嬷嬷的机会,秘密吩咐她出了花园立即去找伍什图。正房离花园有一段距离,但海兰珍估量了一下时间,觉得岚溪此刻应该已经领着人在路上了,马上就要进园子了,于是放心大胆地走出去,想要一举成擒。
弘昼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一步步靠近假山,马上一步踏出山石,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海兰珍顿时惊呆,还来不及惊叫,娇软的身子已经被人整个揽入怀中,修长而略带薄茧的手指已经挑起她的下颔,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略显憔悴却依然不失俊美的脸,一双俊目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一丝诡秘的笑意一闪而过。
海兰珍惊慌失措地瞪着他:“你、你要干什……”么字还未说完,双唇立即被薄唇密密封住,一双有力的臂膀收拢,不容分说地抱住她,热唇毫不迟疑地攻城掠池,没有半点犹豫。海兰珍的脑子里有根弦“铮”地一下就断了,她心道,糟了,这才叫一世英名毁于一旦,额娘知道了,怕是要哭死过去。
院外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已愈来愈近,海兰珍拼命挣扎,弘昼才松开这个吻。他灿然一笑道:“我叫弘昼,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说罢飞快地掠走,几个起落之间,三个黑影夹着一个东西(那是肉脚的刘安。)飞快地越过围墙逃之夭夭了。
海兰珍晕生双颊,几乎全身虚软,凭她再如何冷静镇定,也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离谱的事情,现在还添了一样更头痛的事情,要如何对付闻讯而来的伍什图和大批家人护院。
伍什图瞪着她道:“人呢?”
海兰珍两手一摊,很干脆地说:“逃了!”
伍什图狐疑地看向四周:“逃了?往哪个方向逃的?一共几个人?”
海兰珍很光棍地说:“不知道!”
伍什图气得喘粗气:“你怎么会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福晋一把捂住,福晋扬声说:“不过是个过路的小毛贼罢了,逃了也就逃了。”然后吩咐几个青壮家人悄悄去府内外巡查一番,又叫人把中了迷香的婆子抬走并请大夫,随即众人就散了。
伍什图见状把福晋的手拉下,瞪着她道:“你这是干什么?这婆子中了迷香,分明不止进来了一个人!”
福晋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女儿的院子里进了贼了?传扬出去,珍儿的名节还要不要了?”
伍什图顿时丧气,一涉及到海兰珍的事情,绵羊般的福晋就变成了狮子。他怒道:“敢打我伍什图府的主意,我要把那个胆大包天的混蛋剥皮抽筋!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福晋拉着他道:“小声些!究竟是不是贼还不知道呢。等那个婆子醒了,再使人悄悄地问罢,别张扬了!”
伍什图气冲冲道:“不抓住这几个混帐东西,我就白当了这副都统了!”
福晋转身欲走,看伍什图还立在当地咬牙切齿,又劝道:“你要做多少明天天亮了不能做的?何苦在这时候闹得天下皆知的?”
伍什图想想也是,点头道:“明日从骁骑营调些兵马埋伏在府里,要是不来人也倒罢了,来了人正好可以来个瓮中捉鳖!我就不信抓不住几个小兔崽子!”
这一夜注定很漫长。伍什图走后,福晋又进来屋,将院内的丫鬟从大到小好生敲打了一回,一时许诺只要她们尽心服侍就给她们涨月钱,一时又发狠如果不用心就将她们一个个卖掉,吓得一众丫鬟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福晋细心察看了屋子,又将海兰珍好生打量了一会儿,见没有异样才起身准备离开。临走又道海兰珍今晚受了惊吓,怕夜里睡不安生,又吩咐绿菊去厨房叫人做一碗百合莲子羹来吃了,这才放心地走人。
海兰珍这里直折腾到半夜才歇下,躺在床上却又半点睡意都没有,晚上发生的事像放电影似的在她眼前闪过,一张俊美的脸总是在不经意中浮现。既然弘昼已经认定了要娶荣蕙,为何又来招惹她?难道他想坐拥齐人之福?想得倒美!她忿忿地想着,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伍什图出了萃锦院,小厮回报说大夫已经请来了,正在给中了迷香的婆子诊治。伍什图让人领路去了下人住的院子,大夫已经诊治过一番了,见到伍什图到来,忙恭声道:“大人来得正好,不然小的就要请大管家去请大人了。”
伍什图点头道:“出了何事?”
大夫指着桌上的一点香头道:“大人,这迷香不是寻常江湖上的下三滥迷药,中了也没甚么大碍,只是比平常睡得实些罢了。也不用开药,睡一觉明日自然就醒过来了。”
伍什图不是笨人,听出大夫话里有话,忙问道:“那你可认得这药?”
大夫沉吟了一下才道:“这是上好的‘甜梦香’,民间怕是没有的。”
伍什图听了不语,原以为不过是几个鸡鸣狗盗之辈,没想到又牵扯到了宫中之事。这下子反而不宜声张了,罢了,罢了,明日骁骑营也不用去了,把城外庄子上的护卫都召回来作护院吧。
折腾了一晚却不得不偃旗息鼓,伍什图心里格外郁闷,这京城的水太深了,荣华富贵人人想要,但也要有命来享。裕妃娘娘中意珍儿,但五阿哥着了魔似的要娶荣蕙,因此说动了熹妃娘娘,卫国公老夫人却又来作伐,为宁郡王求娶海兰珍。这关系错综复杂,怎一个乱字了得!宁郡王是谦谦君子,珍儿嫁给他倒也不失为一桩上好的姻缘,但皇上态度暧昧,虽赏了白玉如意却并未明说到底要指给谁,伍什图头一次觉得自己当初很可能是脑子进了水,好好的日子不过,搅进了现在这一团乱麻里。
他心事重重地起来进了宫,因为比平日略晚,东华门外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看见伍什图来了纷纷面露喜色。伍什图寒暄毕,由内侍引着往景运门而去,身后一大群人马上蜂拥而上,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这倒不是因为伍什图官大势大,实是因为先帝为消弭火患,特下旨规定,宫内除朝房及各门外,绝无灯火,因此百官只得“戊夜趋朝,皆暗行而入,相遇非审视不辨”。另外,按大清祖制,只有亲王、部堂长官、军机大臣和奏事处官员才有专人打灯引至景运、隆宗和内右门三处,其余人等就只有“借光”上朝了,方才在东华门等候的就是平日借来伍什图的“光”上朝的小官员。
伍什图进了平日等候上朝之处的九卿房,看里面似乎有不少人在喝茶等候了。大家在议论纷纷,看见伍什图来了,呆了一下,忽然闭口不言,面露怪异之色。伍什图心生诧异,开口问道:“诸位这是为何?莫非有何不妥之处?”
众人纷纷道无事,然后打着哈哈开始与伍什图寒暄。众人耐着性子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内侍宣召上朝,正在猜疑间,总管太监苏培盛忽然来传旨,言道皇上昨夜看折至四更,染了风寒,今晨鼻塞身重不能起榻,因此宣了太医在诊治,早朝停一日。
苏培盛传旨毕,也不等众人打听消息,依旧面无表情地出去了,因他是圣上潜邸时的旧人,连太后也要另眼相看的,众人倒也不敢抱怨。
伍什图随众人出宫,此时天已大亮,众人小声地边走边议论,不时有只言片语传到伍什图的耳朵里,伍什图听得疑窦丛生,王霸之气发作,不管不顾地拉住身边一人道:“到底出了何事?你给老子说清楚?要不然,老子认得你,老子的拳头可认不得你!”
那人原本只是翰林院一个从六品的编修,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平日素与诗书打交道,最大的爱好也不过是与几个身在宗人府、太常寺的朋友闲谈,哪里见过伍什图这等有辱斯文的粗人,顿时抖得如风中的树叶。他的几个朋友皆是老弱病残之辈,品级又与伍什图差了一大截,因此看着伍什图在一旁凶性大发,也只得干着急,在一旁团团乱转。
伍什图偏偏不饶他,他只得一边抖,一边把自己知道的说了,说圣上今日罢早朝怕不是因为偶感了风寒,而是被五阿哥气到了。五阿哥从昨夜四更起就带人将宗人府翻了个底儿掉,连宗令都惊动了。五阿哥非要找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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