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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个家庭竟变得如此——
“妈妈妈妈”床上满头大汗的人儿不停叫唤着母亲,最终在噩梦中醒来:“我离开家那么久了,连封信都没留下,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妹妹会不会很担心我?颜冰对,我可以求助颜冰”
顾不上凌乱的头发,一身狼狈的爬下床,在床头柜前找到手机后,手指颤抖的拨了一通电话。忐忑不安的跪坐在地上等着对方接电话,如此狼狈的她,与前些日子气质非凡的她相比,简直天壤之别。过了许久,一个沙哑的男声传来:‘喂,请问你找谁?’
思韵先是楞了一下,她确实没打错电话,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我叫李思韵,颜冰呢?能不能叫她听一下电话?”
说话时,思韵的颤抖声出卖了她。洛翔只道是此人有重大的事,不急片刻便将依然在梦中徘徊的我叫醒:“颜冰,思韵给你打电话了,赶快起来”
朦胧中我接过电话,来不及睁开疲倦的双眼:“喂,思韵,你怎么啦?”
“颜冰,我梦见我妈妈神经受打击进了医院,我好害怕”思韵带着哭腔叙述着自己所做的梦,我知道思韵此刻内心有极大的恐惧,我安慰她,叫她不要担心。我告诉他现在我已经是在上海了,没能那么快赶到他家,我答应她明天就去她家看看,不论实虚都如实相报挂完电话我才再次添加思韵的手机号码,此次她真的是隔绝了任何能跟他联系的信息,将旧的换成新的,只有我知道思韵的新手机号码,而且是前半小时知道的“怎么了?”洛翔抱着我,一副不解的样子。我将思韵的事说给他听,之后征求他是否能让我回去一趟。他先是皱了皱眉头,让我不要插管别人的人生,路既是自己选择的就应该为自己选择的路负责,而不是依靠别人。就在我抚平他眉头的瞬间,他僵硬的脸缓过来:“小妖精,既是你要去,我就陪你去吧。正好明天表哥表嫂要回来住,房间也是不够用,我们离开几天也是可以的”
我开心的回抱他一下:“翔,你真好”
“能不对你好吗?我的女王”他宠溺的抚摸我的头,莞尔有些心疼的看着双眼血丝的我:“直到刚才你才睡下,没想到你朋友就打了拨电话来,这3点了都,再不睡哪有精神?要不我给你那安眠药去?”
“别,我好困啦”我抱着他,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不知不觉,便进入梦中。
再次醒来时,是被一次噩梦吓醒的,梦中的我竟是那般憔悴,脸色竟是那般惨白。楼下的洛翔听到我的叫声,赶紧跑上楼来。贴心的将我额头的汗珠拭去,望着我惨白的脸,微微心疼:“颜冰,又做噩梦了吗?不怕,没事的。乖,别哭好吗?”
即便不想哭,但泪水还是哗啦啦直落,即便只是梦,但却让我感到真实洛翔紧抱着我,温暖我微凉的身体。待我情绪定下来时,他问我做了什么梦。我扑进他怀中,告诉他,我梦见自己穿着病服,手里拿着一包白色包装的东西,来到一处满华丽地方,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但将包装内黑色的粉末倒进装有水的一次性杯子里,然后我看到思韵。我告诉思韵杯里的水有眼镜王蛇毒液蒸发后提取的毒粉,我慢慢走向她,问她敢不敢喝。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看着我流泪。后来,我不知跟思韵说了什么,我竟将那杯有毒的水喝尽。
我全身发抖的趴在洛翔怀里,我的梦一向很守时的出现,原本我多么幸运自己有梦预未来,但此刻我很不想这梦成为真的。内心的恐惧一步步将我吞噬,使我感到无助。他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我,在我耳边说了不少安慰的话,渐渐的,我再次睡着“翔,颜冰怎么了?”阿姨看着这样的我,不免担忧:“要不找个医生开方药吧,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好不容易养得可爱一点了,这下变回去可不行”
“舅妈,这两天颜冰失眠,也许是想家了。”洛翔替我盖好被子,转身叹息:“下午就带她回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减少失眠”
“嗯,你先陪陪她,我去煮点汤,待她醒了,好让她喝”洛翔点头,坐在床前,心疼的看着我不语不知过了许久,我慢慢醒来,微微感觉一丝头疼,缓抬一下手。才知洛翔已经睡在我身旁,看着他疲疲的脸,忍不住抚摸一番,嘴角慢慢勾起。幻想着他是否能像小说内描述一般,突然醒来,一副坏笑神态看着我。但这也不太可能,毕竟昨夜他为了陪我,彻夜未眠,实着(读为:shizuo)是累着了吧,昨夜的梦那惊魂之感,已然褪去想毫无动静将他压在我膝盖上的腿与紧搂着我的腰那手掰开,却不料,将他吵醒了。他惺忪着的那双眼,带着初醒时的迷惘看着我,久久不语:“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颜冰,你好美”也许是初醒时脑袋空空吧,他竟一把将我抱得更紧,头颅孩子一般窝在我胸前,嘀嘀咕咕着不知说什么
19。我们会幸福吗?第十九章
久久,他依然孩子般窝在我怀里,说了很多小孩子气的话,对于他的印象,我由冰冷转化为粘人的破小孩。感觉有些闷热,好像我已经睡了很久了。摇摇身旁的洛翔,他揉揉眼睛:“颜冰,你还好吧?”
“没事”才怪!你丫的,小说里的男主角应该是在女主角醒来后很紧张的抱着女主角,问女主角还好吗,怎么样了。你丫的把我当抱枕?靠,我是文明人,怎能如此粗暴呢?
“这是薄荷水,你先簌簌口,再把脸擦擦。舅妈给你炖了点补汤”他放开我,快步进入洗手间,拿来一杯发出淡淡薄荷味的液体以及一条湿湿的毛巾,坐在床前温柔的看着我。这感觉真好,不似第一天见面那般想接过薄荷水,他却阻止了,摇摇头,声明他想为我簌口和洗脸。我并无拒绝,不知是习惯了还是身子异常疲敝,使不上多大的劲。盯着为我服务的他,感觉这就是幸福。那双厚实的打手没有用上多大的劲,一副‘唯恐伤到我’的表情更是让我觉得有趣这一次下楼,是由洛翔抱下去的,我问他为什么我使不上劲,他告诉我下半夜的时候我又做噩梦,吓得厉害。所以阿姨只好给我打上一剂镇定剂,也许是药效还在。不知为何,竟感觉他如此对我,胜似一首歌——避风港直至今,我完全没有觉得后悔做他女朋友,只感受到甜蜜,完全不似他人所说的苦果。也许哪天会尝到,但我也不怕,因为叔叔阿姨那么好,即便与他做不成情人,还是可以赖在叔叔阿姨家,尽情享受他们家的美食与搞怪的乐趣“颜冰呐,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看见洛翔抱着我下楼,阿姨连忙盛了一碗黄金黄金的汤类给我,上面冒着少许白烟,应该是刚煮好不久吧。客厅充满浓浓的香味,其中夹杂着淡淡的药香,使我完全不知道阿姨煮的是什么,大部分的味道都被药香所掩盖“没事,只是碰到会有些疼而已”这两天不知怎了,谁在洛翔房内,不仅做恶梦,头还疼得异常厉害。我不信邪,但总觉得这是不好的预感“可怜的孩子,别想了,快来喝点鸡汤吧。待会让翔带你回去一趟,没准是想家了”阿姨端来一碗黄金色的汤,让我趁热喝下去。我是想喝下去,只是头突然间又疼起来,我不信邪,我的星座为摩羯。简介说魔羯们易生病,病后需要好好调养身体,但我没有“颜冰,你不要想太多事。刚才我给伯母打了通电话,她说你小时候发了次高烧,之后大多事不太记得,记忆力也不太好。所以不能想太多事,乖,听话,什么也别想了,好吗?”洛翔恳求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是一个非常幸运的女人,不仅有个充满温暖的家,还有一群不离不弃的死党,现在便有如此贴心的男朋友。
对于我如此易满足的人来说,这就够了,我不再奢求什么。哪怕要用梦想换取这些,我也毫不犹豫,哪怕让我成为一个平凡中最平庸的女人也无所谓时刻如此感觉,幸福的线头分成两段,一头在我手里一头在所有所有在乎我与所有所有我在乎的人手中我扯开笑容握住洛翔的手,告诉他没事。让他喂我喝汤,因为我没有力气拿动汤勺,捧住碗。只怕还没完全拿好就全撒了。阿姨浅笑一声便将安静留给我们,他一勺一勺喂给我,我喝一勺就开始耍赖,要他也喝一勺。于是,原本是给我的补汤,最后很光荣的让我们俩你一勺我一勺的喝光了。
据说相濡以沫的人能长久在一起,我没有试过,以前觉得这是无聊的,但这次,我却是如此无聊的尝试。蓝天,白云,你们在天上给我看好了,我的幸福由我自己控制,你们就给我看好了吧。我,沐颜冰将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坐在回去的火车上,没有之前那种困乏,很有精神伸出头,看着火车外飞速闪过的景色,觉得心情异常好,空气非常凉,如果此刻是坐在海盗船上,不指定能传来多少声尖叫声思韵那拨电话才使我想起,她走得很匆忙,什么也没有留下,现在她家应该乱得厉害吧。有时我也在想,我比任何人都幸福多了,至少相较于思韵,这便是无法挑剔的幸福一直在想昨日做的梦,哪天也许我因为苦衷而应了那个梦,不过无所谓。
“颜冰,在想什么,想这么开心?”洛翔拍拍我的肩膀,拉回我的思绪。我笑笑,说自己是个幸福的人,却不知这幸福能维持多久,看到思韵一家所发生的事,我觉得好害怕,哪天我是否也会伤害到家人呢?即使堂下还有两个老弟,上面还有个哥哥,但就我一个女儿。李妈妈有两女儿,失去其中一个就如此痛苦,更何况我们家就我一个女儿?
他从背后将我抱住,告诉我只要每天开开心心的,有什么委屈的事情多跟大家商量,那就不会发生那种意外,还告诉我梦只是梦中想,因为思韵的事才会使我做到那样的梦虽然我不太相信,但还是听他的话,不在多想此事。躺在他怀里,渐渐又进入梦中。感受我平稳的呼吸,洛翔看着火车窗外的景色,望着蓝天白云,暗念:‘我们会幸福的,蓝天白云,你们好好的看着吧’——
“阿姨,我是张琦,您还好吗?”张琦半跪在一个瞳孔呆涩的中年女子前,握紧中年女子的手无比心疼,毕竟此人是思韵的母亲,对于思韵所付出的爱,是至深至纯的。也是在此刻,她才看到李妈妈对于思韵的爱是多么纯,尽管平时多么严厉“思韵你有没有见过我女儿?我女儿叫思韵,思念的思,风韵的韵。我女儿长得很漂亮,她小时候长得可漂亮了,很多人上门定娃娃亲呢”李妈妈自言自语,似乎在与张琦说话,又似乎语无伦次的介绍:“思韵可漂亮了,成绩又好,很多人都喜欢她,很多”
“阿姨,思韵会回来的,请您快点好起来把。叔叔为了您,四处劳累奔波,您的孩子整天沉浸在悲痛中,这样是不行的。请您赶快好起来吧”张琦说着说着,眼泪哗啦啦直流,她第一次觉得思韵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为什么出门都不跟父母好好商量的。显然她还是不知道思韵与我的秘密计划,不然也不会多次上网查看思韵是否在线,不停打电话给思韵。但她却不知,能联系思韵的人只有我幸福很容易得到也很容易失去,与其在悲痛中失去,倒不如倘然面对,如果李妈妈倘然面对,或许一家人还是能照样过日子,但李妈妈不能,都是她十月怀胎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论是李妈妈,还是其他家庭的父母,也会如此吧带着洛翔来到思韵家,并没有见到李爸爸李妈妈,可以说家里是一个人都没有。我懊恼的离开李家,穿过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