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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工作时间那么长,哪有空想那些事?”
他拥着她移向床边,当她的后膝抵住床沿,他凭着男性强壮的身躯,轻而易举将她压倒在床上。
“啊!”
她惊喘一声,他身体的重量几乎要将她胸腔里的空气全数挤压而出。
“我压疼你了吗?”
稍稍用手臂撑起身体部分的重量,他的唇热切地在她脸上、胸口印下细碎的吻,大掌已然难耐地探入她的睡衣下摆,直接挑逗她敏感的肌肤。
“还好……”她深吸一口气,补足肺里的氧气。“可是你现在一样很忙,怎么你还动不动就想这个?”
虽然她也很享受啦,可是她就是想不透咩!
“都怪你太诱人了。”他恶质的将原因归咎在她身上,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让我要了还想要,我想我这辈子都要不够你。”
是她的温柔刻意挑战他的定力,是她的甜美不间断地诱惑着他的心,勾引出他心灵深处长久以来努力压抑的强烈渴望。他才会像死火山奇迹似的爆发后,引发出更为惊人的破坏力量。
“讨厌!老是胡说八道!”她不依地轻拍他的臂膀,由着他边轻吻着她,便解开她身上的睡衣。
她是他的女人,更即将成为他的妻,取悦他是她最重要的工作,相对的,她也喜欢自己被他所取悦……
……
她昂起小脸,小嘴同时发出诱人的呐喊,全身都在他的环抱下颤抖。
当身体的颤栗逸去,他翻身倒在床上,顺手将她捞进怀里,让她舒适地贴靠在自己的胸前,安静地享受着激情的余韵。
宁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此起彼落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欢爱过后,充满情欲氛围的麝香味——
◎◎◎
依依不舍地挥别未来的家人,佟月叶在天亮后不久,便由李叔送她回佟家,等待三日后翟祖昊的迎娶。
“什么跟什么嘛!你都要结婚了,你未来老公连送你回来都没有,会不会太无情了点?”佟月竹见姐姐被管家送回来,心里直为她抱不平。
“别这么说,他很忙,今天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开,李叔能送我回来,我就很高兴了。”佟月叶不假思索的为自己的男人申辩。
为了筹备婚礼,更为了多抽出时间陪伴家人,翟祖昊把工作时间压缩再压缩,能丢出去让工作团队负责的全丢了,还是有成堆的工作等他处理;不仅如此,昨晚他还积极卖力地取悦她,她实在有点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
三十五岁的男人虽正值壮年,但也不能这样毫无限制的消耗体力,等她嫁进翟家,她一定要更用心的帮他和佳乐补一补,非得将他俩的身子骨给养得更壮不可!
“你这么为他讲话,也不晓得他知不知道。”
佟月竹斜睨她一眼,凉凉地酸上一句。
对于那个未来的姐夫,她不是不喜欢,而是因为太喜欢才会心里不平衡,忍不住拿话酸一向疼爱她的姐姐。
为什么都是同一对父母生的,好的全被姐姐给拿走?
身体好的是月叶,遇上好男人的也是月叶,明明她长得比较漂亮,为什么就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留在家里,和那个势力的老妈绑在一起?
要是今天她与月叶的身体对调,她就能成为去翟祖昊的老婆,住在那华丽昂贵的豪宅里,天天过着贵妇的生活……
为什么不是她得到那些待遇,而是让貌不如她的月叶享受这一切?
凭她的姿色,理应比月叶得到更多的幸福才对!
“知不知道都没关系,两个人本来就该互相体谅。”月叶不以为意地轻笑。
“是啦是啦!反正我就不懂得体谅别人嘛!”佟月竹不悦的板起脸。
“没事的,你只要把身体养好,姐就很高兴了。”月叶体贴地安抚月竹的情绪,一点都没发现她心里的怨怼。
“要养身体为什么不能住到翟家?以后我们都是亲戚了不是吗?”月竹还没完,她有一大堆不满想抱怨。
“可能是怕佳乐不习惯吧!”一下子要那小家伙接受那么多新家人,感觉也挺辛苦的呢!“而且翟家在市区,对你的身体也没比较好,我相信祖昊找的地方一定很适合你静养。”
“佳乐是未来姐夫的女儿吧?笨死了你,什么人不嫁,嫁去人家家里当继母,你不知道继母难为吗?”
月竹鸡蛋里挑骨头,硬是说尽了翟家的坏话。
“你放心,佳乐很黏我,没把我当外人,我们感情很好的。”月叶当妹妹是担心她在寨家受苦,拼了命地为翟家说话。
“那是现在她还小不懂事,以后看你搞不搞得定她!”
“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得准,只要我用心对待,她一定会感受到我的真心。”对于这点,月叶显得十分乐观。
“我懒得跟你说了,我有点累,要睡一下。”月竹见说不过她,气恼地翻身拉起被子盖住头脸,躲进被子里生闷气去了。
“嗯,我会帮你关门,你好好休息吧!”
月叶点点头,轻手轻脚地来开妹妹的房间。
◎◎◎
根据翟祖昊的说法,等婚后他就要派人来帮妈和月竹搬家,而这租赁的房子理所当然得还租,所以佟月叶与月竹闲聊过后,便回到自己房间打包行李。
她得先行将自己的东西整理好,即使她的东西着实称不上多,所有东西加上衣服,林林总总还塞不满两只中型纸箱。
“你回来啦月叶!”就在她拿胶带封箱的时候,外出的郑淑妃返回家来,一股脑儿的冲进她的房间。
“妈,我回来了。”她放下胶带,想起还有一件事没问清楚。“陈大户跟我们住那么近,没找你麻烦吧?”
“有什么麻烦好找?”郑淑妃一屁股在她床上坐下,一时口快的脱口而出。“祖昊把我欠陈大户的钱全还了,他凭哪一点找我麻烦?”
“什么?”妈欠陈大户的钱,而且是祖昊帮妈还的?她完全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啊?”
郑淑妃这才察觉自己说溜了嘴,可惜说出口的话像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欸……也不是太多钱啦,几十万而已……”她尴尬地支吾其辞。
“几十万?”月叶惊讶地瞪大双眼,她每个月都如数把薪水拿给妈,为什么妈还会积欠陈大户几十万?“我的薪水都拿给你了,家里的开销应该够用,为什么你还会欠人家那么多钱?”
“你那点薪水哪够啊!而且你妹妹的病也很花钱……”
“月竹有健保,我从来没漏缴过健保费!”月叶不接受这种说法,直觉认定老妈一定隐瞒了她什么秘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不敢让我知道?”
“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郑淑妃翻翻白眼,再也坐不住的起身往房外走。“这两天你就怪怪的待在家里,我先去煮晚饭了。”
“妈!”
月叶不安的叫唤,但郑淑妃头也不回地速闪而去,留下月叶呆楞地坐在房间的地板上。
她赚回来的钱都到哪里去了?
妈又隐瞒了她什么事呢?
佟月叶轻咬手指,决定利用回家的这三天好好调查一番,非得查出老妈的钱到底用到哪儿去了不可!
第八章
距离佟家租赁处不远的静僻巷道里,一栋不起眼的矮房子前,三三两两地陆续聚集了几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有点诡异,好像偷偷地在进行什么事似的。
“佟太太,你来了啊!”
郑淑妃遮遮掩掩地左顾右盼,确定没有人注意她后,悄悄地走进那处静僻的巷道,才一接近那栋矮房子,便见一名穿金戴银、全身金光闪闪的少妇走了出来,一见到她就出声打招呼。
“小声点啦!你是怕人家不知道我来了呢?”
郑淑妃没好气地白了少妇一眼,换来少妇尴尬的讪笑。
“那可不是,我听吴太太说你女儿就要嫁入豪门了,以后你就要发达了,做什么怕东怕西的?”那就跟挖到一座金山一样,少妇羡慕的挪揄道。
“话不能这么说,女婿养我天经地义,可人家没义务供应我到你这儿签赌啊!”郑淑妃小声嘀咕。
没错,近一年来,她经由邻居介绍,迷上职棒的签赌活动;反正家里有月叶赚钱供她花用她也十多年没在外头工作了,日子除了与月竹大眼瞪小眼之外无聊得紧,因此她很快就将心里全投注在这充满刺激的签赌行为上。
可赌博这种东西就是这样,输赢在所难免,一开始还真让她赚了点小钱;但好景不长,中了几次不大不小的赔率之后,她的运势开始变差,赢来得钱很快又全被组头拿走,甚至连生活费都给赔了进去。
生活费输光了怎么办?跟月竹两个人总不能都喝西北风吧?
◎◎◎
她开始向陈大户借钱补贴,期间禁不住手痒,鬼迷心窍的又跑去签赌。
没有人的运气会持续背下去,理应有一天会轮到她翻身才对,郑淑妃就是抱持着这样的心态一再沉沦,才会演变成积欠陈大户数十万的悲惨境地。
不过前一个组头在半年前包袱款款跑路了隔了一、两个月才又来了这个少妇和她的姘夫当组头。
好赌的人可不管组头是哪个青仔丛,有得签就好了,所以郑淑妃逐渐和少妇变得熟稔,签赌的时间一到,便准时到少妇这里报到。
之前她之所以妄想把其中一个女儿嫁到陈家,就是因为陈大户催债催的凶,她无计可施之下才想出这权宜之计,没想到老天爷送了个大礼给她,硬是让月叶搭上翟祖昊这只大肥羊,轻轻松松就解决了让她夜夜失眠的麻烦。
可月叶那丫头片子精得很,恐怕已经注意到她有私下签赌的兴趣,为了不惹恼下半辈子的依靠,她还是小心行事为上。
“哎呀~~你把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儿嫁给他,拿他一点也是应该的,想这么多干么?”少妇掩嘴轻笑,取笑她杞人忧天。
“欸~~你不懂啦!”郑淑妃挥了挥手,不想和少妇再讨论这个话题。“我今天签少一点,三千块就好。”
“三千?是你说错还是我听错?”
少妇挑了挑眉,故作姿态低将颊侧的发撩到耳后,全然不顾她颜面的讽刺着。
“我看吴太太八成是空口说白话,你女儿顶多只是嫁到小康之家吧?签三千块,连给我的走路工都不够呢!”
“你在说什么鬼话?翟祖昊这名字你听过没?我女儿要嫁的科室金融界赫赫有名的金童耶!”
是可忍,孰不可忍,好面子的郑淑妃哪容得了被人如此讽刺,立刻披起全身的战甲极力迎战。
少妇脸色一凝,描绘得冶艳的俏脸猛地覆上一层灰败之色!
她这辈子绝对不会忘记翟祖昊这个名字,因为这个男人正是被她嫌弃后休离的前夫——她就是翟祖昊的前妻、翟佳乐的亲生母亲陈嘉萍。
前夫的条件好得不得了,但她就是受不了丈夫沉迷工作,彻底冷落她,因此背着前夫在外头花天酒地,交了一堆愿意花时间陪她玩乐的男朋友;她以为愿意将时间花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才是真心对她好,因此弃翟祖昊如敝屣,决意和他离婚图个痛快。
她自持家境富裕,离婚时没向翟祖昊要求半毛钱赡养费,更把她生的女儿丢给前夫照顾,她以为自己离婚后还能像以前一样天天玩乐就好,没想到父亲信任的手下没天良地卷款潜逃,卷走父亲公司绝大部分的资金,害公司一时间资金周转不灵而宣告倒闭,家里的经济情况就像掉落万丈深渊,往日荣景再不复见,父母也因为受不了刺激而双双生病。
失去经济方面的支持,娇生惯养的她没有一技之长,根本找不到工作,而平日对她好的那些男人,应该至少能供应她支付爸妈的医药费吧?她天真的如此以为,可现实教她看清了人性。
那些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