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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呢?”
“烧了。”佐助看了一眼鸣人黑着的脸,“我都记住了。”
“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虚弱?”
“问你自己。”
“你……”鸣人词穷。
“黑色袋子里是什么?”难道……
“生活用品,我之前讲过的。”
“有什么?”
“牙刷、毛巾……”
“骗人,旅馆里有!”
“我用不惯。”
“……”鸣人扶额。“还有什么?”
“衣服。”
“没了?”
“没了。”
“……”
“……”
“你到底是不是佐助?”鸣人深吸了一口气。
“如假包换!”佐助邪恶地笑着。
这小子,接得还真快……
“我不是说的这个……”鸣人摇了摇头,就算先前的问题佐助糊弄了自己也无所谓,但是这个问题,自己无论如何都要问清楚。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佐助表情冷了下来,但眼中却燃起了火。
“就是……”鸣人冷不防被佐助一拉,原本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鸣人下一秒就跪坐在了床上,佐助按着鸣人的肩膀,黑色眼眸就这么直直的和蓝眸相对,两人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鸣人?”佐助的手抬起鸣人的下巴,“我听着呢。”
鸣人首先移开了视线,垂下了眼睑,从佐助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鸣人微颤着的好看的睫毛。
“佐助,有的时候我真的分不清你和他了……”鸣人微微低下头,双手攥着佐助胸前的衣料,微微颤抖着,显得有些痛苦,“相似的口吻,相似的表情,相似的动作,相似的眼神,我已经受够了……”
佐助闻言微微一怔,鸣人……在哭?虽然鸣人将头埋着,但佐助就是知道,那个有着阳光般笑脸的白痴吊车尾……哭了。
佐助随即轻轻搂过鸣人的腰,在鸣人背后轻轻拍着……鸣人,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写轮眼开始转动……
“你为什么杀人?”就在佐助打算用万花筒消除鸣人的记忆时,鸣人略带沙哑的声音让佐助的动作一滞。
杀人?佐助回想起那个被自己一只手贯穿胸口的护卫,鸣人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佐助回想着,有什么记忆渐渐复苏,而后佐助忽然睁大了眼睛,鸣人为什么会在意,自己最清楚不过了,自己当年就是在终结之谷以这样的姿势对鸣人下了杀手,一样的动作,一样的位置,手从鸣人血肉中拔出时的那种触感佐助到现在都不会忘记,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九尾的存在,也许他会做出抱憾终身的事情。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留下这种可怕的回忆,佐助将鸣人抱得更紧了。
“好紧……喂,佐助你松开,认真回答我的问题!”鸣人开始挣扎,手拍到了佐助的背上,引起后者一声闷哼。
“佐助,你怎么了?”鸣人感觉钳制自己的力量一下子消失了,转而又看见佐助一脸痛苦的表情,难道佐助受了重伤?
鸣人急急忙忙扯开佐助的上衣,因为他摸到了佐助背后渗出的血。
“天,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鸣人看见鲜红的颜色在洁白的绷带上扩大,手一时不知该朝哪儿放。
“我告诉过你了,可你下一秒就晕了,我能有什么办法。”佐助缓和了一下表情。
“你、你等着,我去拿药和绷带!”鸣人此时已将一切抛到脑后,先止血再说。
佐助喊住了忙碌着的鸣人,叹了口气说道:“那个护卫,他向我求饶的时候我放过了他,这一刀就是代价。”
佐助指了指自己的后背,表情显得有些无奈,“所以,我生气了……”
鸣人在佐助再次转过头将背对着自己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佐助刚才是在向自己解释。
原来,自己那时看见的佐助背后的鲜血是这么一回事,但……鸣人还想追问什么,是什么呢?自己那天还看见了什么呢?貌似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喂,吊车尾,别磨磨蹭蹭的了,我没穿上衣很冷啊!”
糟了,刚刚快想起来的事被这一声给喊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咻嘿咻!
憧憬的对象
“吊车尾,你的包扎技术可真烂!”
“信不信我现在就用绷带勒死你?”
……
“话说回来,你到底想问我什么?先前问了这么多……”佐助试探道。
“现在暂时没有想问的了。”鸣人给绷带打了个难看的结,转身收拾起工具,“是我想多了吧,因为你和他太像了,我不知不觉有些混乱了。”鸣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一下后脑勺。
“白痴,看不出你对他用情挺深的。”佐助试着活动了一下,虽然包扎得难看了些,但止血效果还行。
“都叫你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了。”鸣人将佐助交出的剩下的两只通灵卷轴分开,一只放到了佐助的包里,一只塞回了自己的包里,“还有,下次用卷轴请注意,这个不是一次性的,别动不动就烧!”
鸣人转头看见佐助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嘴角抽搐着,果然眼前的还是那个白痴少爷!
“真是的,不知道佐井做这个很费心的吗!”
佐井?佐助记得那是卡卡西班里自己的替身,就是整天喜欢笑眯眯围着鸣人转的那个,看来自己当初用写轮眼将他放倒是正确的。
“鸣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我的问题你好像还没回答吧?”佐助看向鸣人。
“什、什么问题?我忘了。”鸣人眼睛瞟向了一边。
“就是‘这个世界的宇智波佐助有什么好,会让你这么着迷’啊。”
“不是‘着迷’是‘执着’你记错了!”鸣人纠正道。
“原来如此。”佐助看向鸣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神采。
“你……”鸣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下了套,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语气忽然就软了下来,“算了,也不是什么秘密,就告诉吧。”
佐助坐正,发现此刻内心竟有些激动,当然,天生的面瘫脸是不会出卖自己的,所以在鸣人看来,佐助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坐着的姿势而已。
……
鸣人向佐助讲述着两人的相遇以及并肩作战的故事,连佐助本人都惊讶鸣人竟然将当年的事情记得这么牢,这么多,就像是小心收藏的珍宝一样,一点一滴都小心地捧在心上。
室内昏黄的灯光闪了又闪,时间悄悄流逝,直到鸣人将话说完,佐助没有插过一句嘴,仅仅是静静地听着。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鸣人猛灌了一口水。
佐助发现鸣人在讲自己对他的伤害时总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好像这些伤害对鸣人来说无关痛痒。
“为什么?”
“嗯?我不是都说了嘛!”
“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佐助看着鸣人握紧茶杯的手,问道,“我要听的不是故事,是你的真实想法。”
鸣人微微一愣,脸微微有些红润,“那你可要保密啊,佐助……他……其实……一直是我憧憬的对象,从第七班的时候开始,不,比这更早……我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他了,我……唉?佐助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鸣人不解地看着佐助偏过头去,手捂着嘴,忙掰过佐助的脸,映入鸣人眼中的,是溢满的笑意,鸣人觉得自己一定很不对劲,竟然觉得这样的佐助很温和、很好看……
鸣人的手指触电般的缩回,“有什么好笑的,你不是很想知道吗。”
佐助收敛了笑意,“你说,这个世界的佐助听到了会有什么反应?”绕到鸣人身后,在鸣人耳边轻轻吐着气。
鸣人连忙捂着耳朵,“你、你不会是想告诉他吧,你可别乱讲啊,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要是误会了那可就麻烦了。”
“鸣人,你猜我现在想干嘛?”佐助在鸣人耳边轻笑一声,“我啊……现在好想抱你。”
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嘿咻嘿咻……
得来全不费工夫
佐助双手绕过鸣人肩膀,将鸣人环住,头搁在鸣人的肩上,鸣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推拒。
“佐助。”鸣人压低了声音,眼睛瞟向了门的方向。
佐助同样压低的声音道:“嗯,我知道,听着,我数到三开始行动。”
看来门外的客人们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呢,以现在鸣人的状态和自己的伤势,胜算不会大。
……
屋内的对话声音戛然而止,门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撞开,闯进来的十余人面面相觑,只有窗帘在风中抖动。
……
“佐助,你觉不觉得我们逃跑得也太顺利了?”鸣人喘着气紧跟着佐助。
“不觉得。”
“为什么?”
“因为正规护卫军很蠢,只会走正门,不会走窗或者埋伏,毕竟不是用于小规模作战的队伍。”
“那些人怎么看都是雪之国的正规编制人员,我们应该和他们没什么利益冲突吧,再说,动用这么一直队伍来抓我们的人也太看得起我们了!”鸣人脑海里充满了疑问。
佐助斜了鸣人一眼,这个吊车尾不是一向很自负?
“根据卡卡西的指示,由于大家走散,并且以一个班为单位行动目标太大,我们现在兵分两路,卡卡西和小樱保护委托人,我们保护黄金之冕,在雪之国的宫廷外秘密汇合。”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亲自去问雪之国的高层了。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鸣人赞同地点了点头。
“话虽如此,我们这边的任务基本上就成了‘我保护你’了吧,吊车尾。”佐助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看向鸣人的手腕。
“谁要你保护!我还没那么弱!”鸣人撇撇嘴,不甘示弱。
“那好啊,到时候可别求我救你,以你现在的状态,可是连逃跑都吃力呢。”
“混蛋佐助,少瞧不起人了,我只不过是太累了而已,体力什么的,睡个觉就恢复了!”
鸣人和佐助走在远离村庄的偏僻小路上,月光静静洒落在两人的头发上、肩上、手背上,佐助抬头,今晚的月亮的确很美呢……还是先和鸣人找一处睡觉的地方吧。
……
“虽说根据情报追着佐助君来到了雪之国,可是……”大蛇兜推了推眼镜,有些艰难地看向自己身边的蛇……是会冬眠的吧,要是进入那片风雪里,它是绝对会冬眠的吧,这样一来战力就减小了,抓到佐助的几率就会降低,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状态会不会冬眠兜还真的没有试验过,不过他是不会贸然踏进雪地里去的,先在外边打听一下佐助君的下落好了,说不定佐助君还没有进去。
……
“这位小哥,这里!”一位女士对着一个身穿特定制服的少年挥了挥手,脸上泛着红晕,少年确定这位女士喝得有些多。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团扇觉得自己此刻一定很绅士。
“我要你……”女士勾了勾指头,团扇凑近,“我要你……送我回家。”说完轻笑两声。
团扇皱了眉,看着被晾在一边的尴尬的男人,为难地说到:“这位小姐,请您不要误会,我不是……”
“我就要你送……”女人说完就挂在团扇身上,此时恰逢一个银发戴着眼镜的男人推门而入,团扇回身,直觉那个男人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哦呀,这位小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团扇惊讶对方竟然直接冲自己而来,而且口气熟稔。
“我也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