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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一定有输有赢,但是从他们的脸上根本看不出。
他们只是把这当成了一场游戏,赢了微微一笑,输了且无所谓。
“叶书,我们去找石超吧。”田甜微微嘟着嘴,扯了扯叶书的手臂。
她站起来走在前面,拉着后面田甜退场,“你还打算跟石超表白吗?”
田甜略有犹豫,“等看到他再说吧。”希望石超不要太沮丧。
事实证明,田甜根本是多虑了,石超的粗神经根本没有将这场失败看的有多大。看到他的适合反而斗志高昂,宣誓下一场必须胜利。
叶书终于知道石超为什么会获得成功了,他是越挫越勇的类型。
“小田,你真来了!”看到田甜,石超有些惊讶,走过来摸了摸田甜的头,状似很亲密。
075 各怀鬼胎
情话难言。
田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偷瞄一眼叶书,想要从中获得一丝勇气。
现在并不是表白的最好时机,叶书想了想,笑着对石超说:“今天的比赛结束了,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
“你们要请我吃好的啊,来安慰我这颗幼小的心灵。”
正好是午饭时间,石超跟教练打了声招呼,获得了允许,但是一吃完饭他就要归队。
他们选中了附近的一家火锅店,三个人定了一个包间,房间挺大,显得有点空旷。叶书观察了许久,田甜在石超身边虽然稍稍有些拘谨,可是脸上总是挂着笑容。而石超,虽然看不出他是否喜欢田甜,可一直跟田甜走得很近,言谈之中也总是妙语连珠,十分少见。
不知为何,她看着两人觉得很配。
叶书问:“石超,你们要在北都呆多久?”如果时间长的话,表白的事情完全可以往后拖一拖。
石超想了想,回答道:“后面还有比赛,怎么也得十多天吧。具体时间还没下来,教练也没说。”
太好了!
现在突然表白,太过仓促,说不定会事与愿违。不如让他俩多接触接触,说不定自然而然就有火花。叶书的小算盘打得不错,但是结果却不一定在她预料。
田甜一直低头吃菜,偶尔和石超说笑几句,突然变得有些沉默起来,她不说话,眼睛也不知道在看着哪里,突然就蹦出来一句话:“石超,你喜欢我吗?”
“啊?”
不仅石超诧异,叶书也险些将嘴里的白开水吐出来。田甜竟然就这么表白了,不顾时间、不顾地点、不顾及周围有没有其他人。
“我……”石超突然结巴起来。最近在学校有几个女生对他表白,都被他婉拒了,高中时候他根本不受欢迎,但是上大学以后形势大转。
“田甜,你喜欢我什么?”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待着,喜欢你说的笑话,喜欢你无所顾忌地跟我玩,喜欢你在我不开心的适合安慰我……”田甜说了一连串“喜欢”,每一件都是他们在一起时发生的种种小事。
石超有些错愕,这个问题他问过别的女生,答案无非两种:坦诚版,“你打球的样子太帅了。”虚假版,“你的哪里我都喜欢。”
叶书坐在一旁,心中犹如扬起阵阵迷沙,不知究竟是何滋味。她也曾死心塌地、不顾一切地爱过,然而代价却是沉痛的。田甜的勇气让她钦佩。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那年冬天等在大雪中的自己,只为将亲手煲的浓汤送到他的手中。她不记得自己等了多久,只知道看到他从外面回来时看到她在楼下一脸的怒意。
他怪她,怪她守在楼下,说她是在监视他。可他分明告诉自己,他在家。
叶书不由自主笑了,笑容有些疲惫。那时候的她真傻,竟然相信了他后来圆谎所编造的假话。相信得那么真。
她缓缓站起来,不让桌椅发生多余的声音。他们两个需要安静地思考,她选择去外面等待。
她站在走廊里,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把玩。很奇怪,照片肯定已经送到了,为什么却迟迟不见任何动静。难道怀月茹没有告诉宋桥?还是说,怀月茹根本就不在意?
她抿嘴一笑,给宋桥发了一条短信:「你在哪」故事才刚刚开始而已。
过了十多分钟,才收到回信:「我出去旅行了。你呢?」
「我也在外面玩呢」
「你好好玩,我们回头联系。」
他说还要和她联系。叶书撇撇嘴,把手机装进口袋里。和她猜想的一样,照片的事情他好像并不知情。
宋桥刚发完短信就看到怀月茹从洗手间走了出来,连忙把手机静音,含笑望过去。
“你上次就说想吃意大利面,虽然上泉有几家店做的不错,可还是缺点感觉,来罗马算是来对了。”他端起红酒示意。
怀月茹拿起杯子轻轻碰了碰,问道:“你前段时间都在忙些什么?”
“就是上课啊,还能有什么啊。”宋桥尴尬一笑,没想到怀月茹会关心这些。
“没遇到别的姑娘?”说这话的适合怀月茹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好像是揭穿,又仿似是玩笑。
宋桥把杯子放下,目光真挚,饱含深情:“我的心,难道你不懂?”
怀月茹的牛奶般柔滑的白嫩手指轻轻抚摸在杯沿上,漫不经心道:“上次送我的项链,我又想要了。”
“上次的项链?”宋桥的心猛跳了一下,“哪个不是被你丢了吗?不如我买件新的给你。”
“我是丢了,可我也看见你捡起来了。”她没看见,但是她能这么说。
“别闹了!”宋桥的语气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快吃面吧,要凉了。”他从来没有对怀月茹凶过,更别提说“别闹了”!
“你说什么?”怀月茹有些无法相信。
宋桥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擦嘴,“项链是你自己不要的。”他早就受够了这个女人的高傲和不可一世,叶书就没有她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虽然有些调皮,却没有让他颜面尽失。
怀月茹惊呆了,高中开始,宋桥就追求她,虽然从来没有考虑过接受他,但是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不再喜欢自己。她无法接受。宋桥是她的备胎,就算永远也用不上,也不能成为其他跑车的轮子。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吃完饭我们去哪?”她突然恢复了女儿家的娇美乖巧,第一次在宋桥面前如此。
“你说吧。”宋桥虽说算不得聪明,可是在女人身上没少下工夫。看到怀月茹不同寻常的姿态不禁有些诧异。越对她不好,她越是喜欢自己?还是说怀月茹这个女人终于开窍了。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手的时候,觉得怀月茹仿似女神,现在却觉得……也只是个凡人而已。
……
叶书在大厅里喝茶,喝完两杯的适合,看到田甜和石超从里面走出来,察言观色,两人都含着笑。她有心想问还是忍住,打算等石超走后再问田甜。
“跟教练请假的适合就说了,吃完饭就回去。”石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快点回去吧。”田甜轻轻和他挥手,目送他出去。
叶书拉着田甜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问:“怎么样了?”田甜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猜不透。
“他说要考虑考虑,至少等比赛结束以后。”
就这样?“然后呢?”
田甜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他说他也挺喜欢我的。”
076 参展
北都市东南部是市区热闹的艺术圣地,一到周末,许多人就会来这里逛逛艺术大道,吃街边的风情小吃,欣赏街角卖唱的艺人演出,就算不是周末,也能来这里观看摆放的雕塑石像。
独立美术馆在这个冬季迎来了新的作品系列,就是美术界新人曹玉韵学成归来的首届画展。一些社会名流以及绘画爱好者、美术收藏家纷纷受邀参加。
寒寒冬日,人们无处可去,有这样的邀请一般都会出席。
叶书此刻拿着手里的邀请卡,心情有些忐忑。这是她请田甜帮忙,弄来的邀请卡。可是,事情到了眼前又犹豫起来。曹玉韵犹如她的噩梦,总是不经意跳出来挑战她的神经。她没有完全准备好去见她,哪怕她现在根本不认识自己。
“田甜,你会陪我去吧?”
“我当然会陪你去,叶书,你已经问了三遍了。”她不明白,不过一个画展,为何叶书会这么紧张。
叶书身上穿着的还是上次刘跃然送的礼服,虽然知道真正的名媛淑女是不会将穿过的礼服再穿一次,可是,她只有这件衣服适合,并且,她如今无名无闻,又是在不同的城市穿着,却也没有太大关系。
倒是田甜看到她又穿这件衣服沉默了一下,她一开始觉得叶书家应该还不错,但是接触时间长了才发现,她好像生活并非大家想象的那样。这件事田甜不说破,心里却明白。叶书打工,省吃俭用,衣服很少,从一些小痕迹都能看出来。
“叶书,要不你穿我的礼服吧?”她有几件老妈帮买的还没穿过。
“不用了。你的衣服我穿着肯定不合适。”田甜身材娇小,她肯定穿不下。
叶书从来没有想要对田甜隐瞒什么,她猜到田甜会知道她的家世,但是她家世本如此,况且田甜是她的朋友。“田甜,如果有机会我也想邀请你去我们家,就是怕你不习惯,我们家在农村。不过倒是可以欣赏田园风光。”大城市的孩子好像都比较向往。
田甜微怔,虽然叶书说得突然,但是却很自然,证明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在故意隐瞒什么,不知为何,她很高兴:“我总是想体会一下乡村生活,你正好可以让我如愿了。”
叶书一笑,不置可否。她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自己是千金,如果别人误会只能是他们自己眼光的问题,两只眼睛只注意这方面,却怪不得她了。她追求美丽,追求品味,保持自己的身材,十件廉价衣服换一件优质套裙,重质不重量,这些都只是她重生以来为自己的新生命赠送的礼物。
如若不自爱,谁又能爱你?
现实的残酷已经把本该的公主都练成了公主她后母,就算有人愿意做王子迎娶公主,却也没有人愿意当七个小矮人去守护,本来生活已经够辛苦,还让他们白养一公主?所以说,公主终究是无法完整地活下去的。
她将思绪收回来,目光净澈,笑容微敛:“这么漂亮的衣服只穿一次,岂不是太可惜了!”她真的很喜欢这件衣服。
田甜见此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笑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手包递过来:“用这个吧,更衬你。”
手包上有几朵桃红色小花,衬在皮粉色猪皮软包上是十分恰当的点缀。
收拾停当以后她们便钻进了在楼下等待良久的奔驰。
“王叔,麻烦你了,又要送我们。”田甜笑着跟王叔打招呼,亲近得仿似一家人。
“没关系,我今天没事。”
王叔向来话不多,发动了汽车。
室外的空气很冰冷,叶书走进大厅,暖风扑面而来。展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游走于各个作品之前,一会儿驻足欣赏,一会儿交谈品评,厅内播放着舒缓的音乐,一进来就会融入这一轻松的氛围之中,艺术气息浓郁。
叶书原本还没把这些画当回事,她自然是见过曹玉韵作品的。突然,看到其中一幅画,只觉得眼熟!
这幅画不是她前世所见,而是几天前,体育馆外,在一个赤手执笔的慵懒画家面前见过一眼。她当时的大部分注意力在那人的身上和裸露在空气中冻得发红的手上,然后画架上的画只瞅了一眼,就被他挡住了。
她转身再看其他的作品,错愕之极。展厅里的作品风格相同,一看就是出自同一人手笔,这样一来,叶书便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出自曹玉韵之手。
正在叶书惊诧之时,也听到其他内行人对作品的评价。
“曹玉韵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吧?真难得,作品用色大胆、厚重宽凝,思想不单一、不肤浅。”
“是啊,我原以为女人做的画大多以细腻逼真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