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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遮住关键部位,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干巴巴的声音:
“你们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
我听了这声音一个激灵,立马就从地上弹了起来。
闷油瓶也站了起来,他看着站在我们身后的人说:“你认得我?”
对方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头子,从打扮上看,似乎是个猎人。那人死死地盯着闷油瓶,但是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胖子注意到了我们这里的动静,也从水里走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他甩着湿漉漉的头发问道。
“这位大爷”我对着老头,指了指闷油瓶,“你认得他?”
那老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脸我不认得,但我认得他身上的死人味道。”
“死人味道……”我无意义地重复着这个奇怪的名词。
“你说认得”胖子问,“那你还在哪里闻到过一样的味道吗?”
“你们跟我来”那老头紧了紧身上的背囊,然后指着闷油瓶说,“但是他不行”
“为什么……”
“他身上有死人味,他和他们是一伙的。”
“你说他们……”闷油瓶难得对外人的话产生了反应,只见他抓住老头的肩膀,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只是老头却似乎很不喜欢闷油瓶,他转过脸对我们说,“走吧”
“小哥,你先回去……”胖子拍拍闷油瓶的肩,“相信我们”
老头的家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山路盘旋,我和胖子都走得满头大汗,而老头背着个竹篓却是健步如飞。
他回头看我们两个拖油瓶,嘴里骂了句“不中用”,然后却还是配合着我们,放慢了脚步。
“你们是怎么认识他的?”老头问。
我和胖子互看了一眼,怎么认识他的?要直说吗?
“我……”我想了想,“我三叔介绍给我认识的。”
“他是做什么的?”
“鉴赏文物的!”胖子接口道,“我和这个小兄弟都是开古董店的,这个小哥文物鉴赏很内行,我们就认识了。后来他被人绑架,逃出来的时候砸坏了脑子,所以我们才陪他来找记忆!”
“这话不老实”老头抽起了旱烟,“他被绑架砸坏了脑子,那他是怎么找到你们的?既然你们本来就认识,干嘛还来这里找线索?”
我心说这老头,年纪虽大,但脑子却很清楚。
“我亲戚是医院做的,亲戚跟我提起有这么一个人住进了医院,我担心是他,就去看了看”我继续说,“至于他的过去,我们两个都不知道,他从来都只看货估价,别的什么都不和我们说。”
老头听完,又想了会,大概觉得我这解释合理,然后才吐着烟圈悠悠道:“你们的那个朋友,你们完全不了解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和他在一起,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听了之后心里一下子就很不是滋味,转头看胖子的表情,发现他也似乎很不爽。
别人也许不懂,但是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如果没有闷油瓶,我们两个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但是现在我和胖子还指望着能从这个老头嘴里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因此我们都忍住了没有反驳他。
走到老头家里后,他放下了背上的重物,然后进里间拿了张照片出来给我们看。
我一看到那张照片,头皮就发麻了。
“这群人到底走了多少地方!”我捏着照片的手都有些颤抖。
胖子还没看到我从闷油瓶那带出来的照片,所以反应没我那么强烈。
“这照片上的人,怎么了?”胖子问老头。
“他们都是死人!”
作者有话要说:
☆、7、
我和胖子回去的时候,闷油瓶正坐在阿贵家门口发呆。他看见我们回来了,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但是却并没有靠近。估计是被那老头给唬到了,怕会给我带来什么危险。
我知道他想问我老头子到底跟我们说了什么,但是我和胖子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消化那老头的话。甚至,我们都不敢确定他说的话是否是真实的。
我拍了拍闷油瓶的肩,让他别那么担心,“我怕那老头是骗子,我先去跟阿贵打听一下,看这老头是什么来历……”
“我打听过了”闷油瓶说,“村里人叫他‘盘马老爹’,是个猎人。”
“那”我指指自己的脑袋,“他这里正常吗?”
闷油瓶点点头:“他是村里最有经验的向导。”
我和胖子互望了一眼,然后把闷油瓶拖进了屋里,确定了外面没人之后,才告诉他我们听到了什么内容。
“老爹说,在大概三十年前,这里来了一支考古队。”我把用手机拍下来的考古队的照片给闷油瓶看。
“那个时候,盘马老爹是他们的向导,顺便还负责给他们运送补给。那群考古队好像是部队派来的,就驻扎在羊角山里头的湖里,成天就在湖里打捞东西。后来有一天,几个心存歹念的小伙子打起了部队补给的主意,他们跟着盘马老爹来到了部队驻扎的地方,好像想偷些好东西回去。但是在偷窃的过程中,被部队巡逻的人给发现了,几个小伙子一急,就把人给杀了。”
“那天盘马在部队吃了晚饭之后,想打一些野味回去,所以还留在营帐附近,因此他就目睹了这一切。几个小伙杀红了眼,到后来,就把所有人都杀了,丢进湖里。”
“老爹很害怕,但是怕被小伙发现,就一直躲着。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人真的都是死绝了。但是他不敢让人知道他在现场,所以隔了几天,他又去领了补给,打算假装到了营地之后,才发现部队的人都不见了,然后再去向上面报告的……”
“结果等他到了湖边,发现那群本该死了的人,又出现在了营地里……”
我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闷油瓶难得好心地递了杯水给我。
胖子把我的话茬给接了过去:“那些‘死人’,就像没事人一样和盘马说说笑笑,好像从来没有出过什么事情似的,但是盘马说,他那个时候才三十多岁,不可能分不清楚幻想和现实,所以,那可能是一个魔湖,能让死人复生……”
“过了几天,那群‘死人’带着三十多个不知道从哪搬来的盒子走了,而那些人,那些盒子……”胖子顿了顿,“还有小哥你……”
“你们身上都有着一样的味道……”
“盘马说,那是死人味道……”
闷油瓶听了,皱了皱眉,然后问我:“什么味道?”
我摇摇头:“你身上能有什么味道,又不是胖子,一股猪骚味……”
“天真,我发现你最近特别喜欢针对我啊,怎么,有了相公就能忘了夫君啊?”
“什么跟什么”我指着闷油瓶,“那你说,他身上有什么味道!”
胖子没话说,想了想又道:“我看那老头也不像是在跟我们开玩笑,他当了这么多年猎人,鼻子比一般人灵也是有可能的,再说我们跟小哥认识这么久了,他身上有什么味道,我们也早就习惯了。”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么……”我说,“我们来商量下一步的行动吧……”
“什么行动?”胖子问。
“其实我有两个猜测。”
“两个?”
“恩。”我点点头,“第一,被杀的人和出山的人是同一拨,那个湖真的有魔力。”
“第二,被杀的人和出山的不是同一拨,人,被掉包了……”
“我觉得你的第一种就是瞎扯淡”
“不一定的,你想想,我们这一路过来,遇到的怪事还少吗?多一个能让人死而复生的湖又有什么大不了?至少这里还坐着一个不老不死的人呢……”我拿余光瞅了瞅闷油瓶。
“那怎么证明?”
“其实我还是倾向第二种可能性”我起身,去包里拿出了那叠照片,“你看。”
这次轮到胖子惊呼了。
“这些人,乍一看是同一批人,但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和谐。”
“不和谐?”
“恩”我点了点照片,要不是盘马的那番话,我也不一定能发现,“注意没有,身高、发际线……”
胖子抓着照片看了半天,就差把头埋进去了。
他研究了很久才说:“他们长得一样,但不是同一批人。”
我耸了耸肩:“盘马说的那几个杀人的小伙子,可能就是专门为了这个换人活动才来的,并不像盘马说的那样是为了偷东西。”
胖子表示可以接受。
然后我指着几张照片上的闷油瓶说:“但是小哥一直是小哥”
“你怎么确定那一定是小哥?”
我看了眼闷油瓶:“也许小哥扮别人能扮得像,但是别人扮小哥,是不可能像的。”
胖子沉默了一阵,同意了。
“也就是说……”胖子说,“就算是经常换人,但是也有一些人是不换的?”
“我认为被换掉的,都是在考察……也就是倒斗中,能力不太强,但是能够为某些人搜集证据和监督他人的人。”
“而像小哥这样的人才,其实就是他们倒斗的工具,是不会随便换的。”我说,“毕竟,制造一百个跟吴邪一样的草包,比制造一个小哥这样的精英要简单多了”
“这么说倒也是。”
“所以,有小哥的时候,都是为了倒斗,而没有小哥的时候,就像三十年前发生在这里的那次一样,可能是为了……”
“换人”
作者有话要说:
☆、8、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们三个一下子都沉默了。
这个时候正是傍晚,夕阳映在我们的屋子里,照的屋子一片暖红色。此时室内的温度还很高,我感觉自己的背已经汗湿了。
“几个问题”先出声的还是胖子,“第一个,为什么要换人”
“这个……”
“第二个,换人的频率”
“第三个,死人味道又是怎么回事”
“最后,怎么证明。”
我低头想了会,又抬头看着胖子:“说了这么多,也不过就是一些猜测。即使我能对你上面的问题作出合理的解释,也不一定代表这就是事实,这个前提可以接受吗?”
胖子点头。
“那么,首先是,为什么要换人。”我说,“如果只有一股势力,那确实没有换人的必要,但如果说有两股或者以上的势力呢?”
“由第一支队伍发起的某项活动,其余的竞争队伍都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是那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没有正常的方法可以进入,于是就干脆杀光一支小分队,然后代替他们”
“至于换人的频率,我不是脸部识别方面的专家”我指着其中的两张照片,“但是,至少这两个人一定不是同一个人,发际线差得太多。”
“换人这件事,首先肯定没有被起始组织察觉,不然,他们只需要重新选人参与就好了,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地‘造人’,除非他们去的地方还有脸部识别系统”
“那么下手的,就是……”
“竞争对手。”胖子拍着大腿说,“懂了!”
“恩,一般,一个组织换一次人,不失败不败露就不会再进行第二次,按时间算,这里的这次换人,刚好是在西沙活动之前。”
“他们是为了去西沙?”
“估计是的。”
“关于是不是真的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