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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之二】………………………………………………………………………………………………
晚上依旧电脑前坐着画图,到了12点赖某人照例QQ敲我:“熬夜做作业?”
“没,马上睡了。”敲完这几个字儿,懒得理他,把QQ隐身掉,手机关机。果真他不在说话了。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郭晓庆电话响起,接起来后他聊了几句,递给我:“找你的。”
“你行了啊!学会撒谎了。没睡干嘛骗我。”
“你怎么知道的。”我诧异了。
“我看郭晓庆他QQ还在线,就问了下他知道的。”
我心想,你丫倒是真够闲的,“不想让你陪我熬夜。犯不上。而且我忙,没时间聊天。”
“我知道,我不和你说话,你画图吧。”
我挂掉电话把手机递给郭晓庆,QQ上线、手机开机。一直到夜了3点半画完图,看到赖淳依旧在线,道了句晚安。下线。收到条短信,晚安,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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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句话怎么说。 几月不减肥'神马夏季徒伤悲。
我现在就是要悲到我祖坟里去了。
昨天晚饭没吃饱。丫就不让我吃了。理由胖。吃水果垫垫吧。
我想 也成啊。
结果。我了个去 洗好的油桃比山楂还酸是肿么个情况啊。这年头连山楂都开始cos桃子么……泪奔了。
☆、所谓称呼
刚见赖淳他的时候,知道他比我怎么高两届,就叫他师哥。师哥是我们学校对比我们高几学年的前辈的称呼。
“师哥?你怎么不叫猴哥呢,还是二师弟呢。”赖淳痞笑着,“叫赖哥,我比你大。”
从此,见了他都是叫某哥,后来觉得麻烦,叫了没两次的赖哥,就改成哥了,一直到现在。
赖淳刚见我的时候,叫过不超过3次我的名字,就自动把我名字改成了“喂”,私下短信都是“宝贝”,而每次见面从来不说“宝贝”二字,永远叫我都是一个字,“喂”。而赖淳他称呼其他人都是名字。
我说他矫情,“宝什么宝,叫名就行了。”
赖淳笑的一脸的奸相说,“叫什么名字,显得多外道,叫喂多好。诶?要不,我给你起个外号吧。”
“滚!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
☆、2006…9…23 简单爱
“To prove to the person that I love how much I love him。 That I would
give him anything; I would。。。do anything; I'd be anything。。。to make him happy。”
——引子
说好这个周末一起去美术馆看展览,结果赖淳这家伙起晚了,等我到了他住的地方,竟然还在会周公。等了赖淳他一个半多点儿,丫才下楼,身上是淡淡的香气。我心想,他真是个骚包。
“去哪儿啊?”我问着他。
赖淳微微扬起嘴角,邪邪地笑着:“我去取我的‘宝马’,我带你去西单吧。”
“宝马?”我诧异着。
“对啊!我的宝马,你等着。”说着赖淳扬扬了扬他手里的钥匙、不等我看清楚跑了。
过了不到3分钟,赖淳推着一辆明黄色的单车出来,骑在座上说:“上来吧!让你坐着我的宝马带你去西单。”
我笑着说,“这就是你的宝马啊?从这去西单多远啊。坐车吧,再说你认识路么?”
“认识路啊!不远,半个来小时就到了,我经常和高宁骑车子去图书大厦啊。你又不沉上来吧,坐公交多挤啊!”赖淳笑得一脸阳光。
赖淳骑着单车绕过熙攘的街道,穿过崇文门大街,路旁杨树高大的树影,参差不齐的被阳光剪碎了撒了一地。我坐在他单车的后座上,轻轻扶着他的腰,微风轻轻打在脸上,阳光映衬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了周杰伦的《简单爱》“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爱能不能够永远单纯,没有悲哀,我想带你骑单车,我想和你看棒球,想这样没担忧,唱着歌一直走”。我承认,多少对他有点小心动。
等到了西单,已经下午一点半多,他存好单车,说先吃饭吧。我立刻响应,我已经饿的不行了。
到了饭店,赖淳点了份油爆大虾,笑着说,他听晓庆说了,知道我爱吃虾。赖淳又随便点了几份菜。等大虾堡和菜上来的时候,我虽然饿的不行,但为了风度,暂时先吃了几口青菜,赖淳先夹了只虾开始剥皮,接着就把剥好的虾放到我碗里。我突然觉得心跳加速,脸通红。
他笑着看着我说,“你吃啊!”
我笑眯眯的把大虾放到嘴里开始嚼,心里突然感觉好甜蜜。我刚吃完一只,他就又放一只剥好的虾。等到第三只的时候,我忍不住了,感觉脸上都通红,饭店的店员时不时的看着我俩,“你自己吃吧。不用给我剥。我自己会剥。”
赖淳依旧是笑嘻嘻的喝了口凉啤,“我想吃我自己就吃了,你吃你的管我干嘛。”
我感觉好像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别人看啊。”我反驳着。
“哼!你管他们干嘛,你吃你的呗!好吃么?”他满眼的笑意。
“嗯!好吃啊!”我边扒拉饭,边吃菜。
一顿饭下来,我感觉大部分的虾都让我吃了,大部分的菜也是如此。他怎么能吃那么少。出来逛街,阳光晃眼。赖淳突然拉着我的手腕穿插在满是人挤人的过街天桥上,其中一对手拉手的情侣迎面走来。我想挣开他的手躲闪路人,他却死死攥着,直到那对情侣看着我俩尴尬的松了手。
赖淳回过头来坏兮兮的笑着说:“呵呵!他们分手了哦~!”
“切!”我虽然嘴上那么说,心里却有那么些许的得意。
和赖淳一起在图书大厦看了看书,腿站的酸痛,挑了几本书,结了帐出来。我俩坐在商场旁二层室外的过廊上,看着人来人往。他指着马路对面一幅大型美女宣传广告说:“你的眼睛和她一样。”
“啊?”我没反应过来。
“你的眼睛颜色和她一样,邪。”他解释着。
“你懂什么?那是琥珀色!切!”我给他个白眼。
“真的啊!你瞳孔颜色有点吓人,太黄了。你看我,都是黑色的。”赖淳笑着,“我都不敢看你眼睛。”
我笑着解释说是因为家里的遗传,我母亲家里人的瞳孔都是这个颜色,我瞳孔的颜色已经没那么黄了。
“哎,想象不出来你家人都什么样。”赖淳他边抽着烟边看着远处的广告,“你不觉得黄色的瞳孔看着有些那种感觉,就是邪邪的。”他边说边摸着心口,好像多吓人似的。
我笑笑没说话。长这么大,头一次有人这么说我眼睛的颜色。一般听到的都是说我眼睛好看这类的。
我看看手表上的时间显示4点多了,便和赖淳一起骑着单车回了他住的地方。赖淳又坚持坐公交车送我,结果却是跟我一起回了我学校。我问他晚上他怎么住。他说他同学那个寝室空一个床位,他去那里住就行。
晚上正在校园里溜达的时候,我接了个电话。放下电话,我微微皱着额头看着他。
“怎么了?”赖淳蹲在草坪上的路牙儿上点上一根烟,问着。
“我妈给我介绍了个相亲的对象。”我说,“我说不用了,但她还是让我去见见。”
“哼!你愿意见你就见呗!跟我说干嘛?!”赖淳语气中已经带着不满。
“我不知道。就是问问你啊。”
“不知道?你去吧!不用管我。”说着他站起来,独自开始往校门口走,“我晚上没吃饱,我自己出去吃点东西。你回去吧。”
我怔怔的看着他,觉得有些窝火。又不是我自己想见的。我直接上楼回了宿舍,打开电脑开始玩游戏。
“这么快就回来了啊?”郭晓庆问着我,“赖某人呢?”
“他没吃饱,自己出去又找东西吃了。”我带上耳麦。我懒得搭腔,郭晓庆没在多问。
等到10点半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赖淳的电话。我接起来发现他语带醉意,他说,他喝多了,问我能不能接他回来。
我穿着半袖T恤和短裤下了宿舍楼,骑着单车就跑到赖淳所说的饭店,发现他自己一个人喝着白酒吃的正爽,看见到我冲我招手让我坐下吃东西。
“我不饿,不想吃。”我坐到他对面。
赖淳抿着酒,眯着眼睛看着电视,不说话。又是沉默。他每次都是这样,闷不吭声,猜不透他想什么。
“赶紧走吧。再不走一会儿宿舍封寝了。”我催促着他。
他依旧摇着头,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的吃着东西。
我看看时间已经马上11点了,我说:“这样吧,要么我亲你一口,你马上跟我回去?”
他突然眼睛放着光,脸上通红的看不出是醉酒还是害羞,“你说的?行!你亲我一口,我就跟你回去!”
我觉得好笑,亲一口就干嘛的是小孩子的把戏。我小的时候,想要什么玩具,家里大人都是这么逗我,来,亲一口,就给你买。如今,却变成了哄他的手段。
我说着向前倾着身体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坐了下来:“走吧!”
赖淳却是用有点惊奇却又错愕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开始捂着肚子摇着头笑。
我真是觉得好气,有什么可乐的。“不是说好走么?你不走我自己走!不管你了!”我说着就要起身。
“这样,你再亲我一口,我马上跟你走。”说着,赖淳把另一边的侧脸递了过来。
我果断的印了上去,“走啊!”
赖淳掏了钱结了帐,跟在后面说:“别走那么快啊。你生气了?等等我啊。”
我打开我单车车锁,让他坐我车座后面说,“你上来,我带你!一会儿就该封寝了!”
“哎,没事的。来的及啊。这多近啊。”
等带他坐上了单车,他在后面扶着我腰说,今天我扶他腰的时候,他一直没忍住想说他腰很怕痒,但不好意思说,就那么忍了一路。
“我没感觉啊。扶着就扶着了,又不是挠你,痒什么啊!”
我接着,感觉他手臂环住我的腰。骑了刚5分钟车程,赖淳的手突然伸进我T恤里摸我的胸。吓的我一惊,单手扶着车把,把他手拍掉吼他:“别闹!老实点!路上还有人呢!”他手听话的下去后,没一分钟又突然上来,这次两个手摸着我的胸,吓得我赶紧停下单车,回头打他。
他笑的很是无赖,“走走吧,别骑车了,马上就要到了。”
我气的一脸的通红,心脏里面扑腾扑腾的跳的急剧。赖淳伸手帮我扶着单车,慢悠悠的走着,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