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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自己又和丁雨过来。
这一来,还差点惹出事情。
回去的路上,丁雨一直低着头,红儿走在她的身旁低声说着话。
薛宁走得前面一些,郑宏也不知道想什么惊人走到他们队伍的后面,时不时地同薛宁说着话。
薛宁面上装傻,偶尔认真回答,偶尔说些天真话。
郑宏一路问到院子。
乐伯虽走在前面,两只耳朵一直注意着后面的动向。
原本担心薛宁被套了话,只是听了一会儿发现郑宏并没有问出什么,反而被薛宁的天真话弄得尴尬并放下心来。
第三十九章 不解(上)
丁雨回了院子就带着红儿回了屋子。
丁香撇撇嘴,很是不满。今天若不是乐伯赶到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丁香看着薛宁欲言又止,想说又怕她不高兴。
薛宁无奈说道:“先回屋子,换一身干净的衣衫吧。”不管之前说的话真假,这身上的衣衫和鞋子的确是沾满了泥壤。
月季看见薛宁进来的时候,很快就注意到地上被带出来的痕迹,顺势就把目光移到裙摆处。月季咋咋呼呼地起身跑到里屋,开了箱笼取了干净的衣衫出来。
“我去看看有没有热水?姑娘要不要梳洗一下。”丁香提议道。
“不是有药泉吗?姑娘,我们来了两三天了可一次都还没有见过呢。”
月季的话让薛宁心中一动,的确可以去一趟。
丁香拎着给乐伯准备的一些吃食,高兴地往他住的地方走去。
回来的时候,正碰到梨花在院子中间走来走去,时不时地停下脚步往姑娘住的屋子看上一眼。
丁香觉得奇怪,梨花怎么不直接进去。
“梨花…”
梨花听到声音整个人蹦了起来,好像是被吓到了。
她的反应让丁香觉得越发纳闷,自己的脚步并不轻,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不让人听到。而且自己只不过是喊了她一声,梨花却仿佛是受到巨大惊讶一样。
“是丁香啊…”梨花笑得几分勉强。
丁香点点头,想着要去回话,就准备绕过她进屋去。
梨花忙道:“丁香,薛姑娘在吗?”
这话问得更奇怪了。
丁香想了想说道:“姑娘在的,可是有事情?要不你跟我一块进去?”若是红儿过来,自然早早自己就进了屋。梨花看样子在外面等了不少时间,只是怎么就不进去呢。
梨花听了道:“也好。”说着就看着丁香。
丁香带着梨花进屋。
“怎么样?”月季一见到丁香就心急地问道。
丁香笑眯眯地说道:“乐伯说姑娘想去的话,都可以呢。那边的人都是放心的,乐伯已经让人去说一声了。
月季听了甚是欢喜。
姑娘去药泉,她们是姑娘的丫鬟定然也磕头跟过去。
也许没机会亲自泡一泡,但是看过也是不错的。
别说月季还是很知道自己的身份。
梨花问道:“两位姐姐说得是什么事情啊?月季姐姐这般高兴。”
丁香对她笑了笑,先问月季:“姑娘呢?”
月季伸手指了指里屋,小声说道:“姑娘走得累了,先躺一会儿。等你回来了,我们再去。”
月季问梨花:“丁姑娘是有什么事情吗?”又问丁香:“要不我去把姑娘叫醒。”只是双脚不见任何动作。方才在药泉山的事情,丁香偷偷同月季提了几句。她实在不太喜欢那丁家小姐,自然对梨花也是迁怒了。不过她还是知道分寸,并没有给梨花脸色看。
梨花摇头:“薛姑娘既然在休息,我就先回去吧。”
说完就匆匆离开,竟然丝毫没有提自己为何进来。
丁香和月季二人对视一眼,心中的疑惑更加打了,两人轻手轻脚地往里屋走去。
屋子里,薛宁正靠着床头看书。
月季瞥见封面知道是一些杂书,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月季心思单纯对她来说,杂书定然是和小说杂记一样打发时间用的不怎么费脑筋。这些书还是她和丁香偷偷藏起来的,就怕老太太和太太知道会不高兴。
薛宁在薛府的时候基本不会拿出来,这一次到了药泉山才带了几本过来。
“乐伯怎么说?”
丁香把之前的话又说了一遍。
薛宁点点头,心里对乐伯又感激了几分。只可惜这些日子不是没少打探,只是对于乐伯的主人家,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探听到。原本想着帮乐伯赎了卖身契,以后帮他安享往年,不用在药泉山守着这一座庄子。
乐伯听到薛宁的话的时候哈哈大笑一声。
随后薛宁明白,乐伯早就是自由人,不过是想为那口中的少爷做些事情罢了。
薛宁这才不提起那个话题。
只是因此对那所谓的少爷一直有些好奇。
“姑娘,刚才丁姑娘那边的梨花来过了。”
薛宁一听放下书册,抬起头来,等月季继续说。
月季道:“问了几句奇怪的话,就走了。”
丁香低声说了梨花的表现。
薛宁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起身说道:“走吧,咱们去药泉那里。”
丁香和月季二人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收拾东西。
主仆三人走得快而匆忙。
随后带着梨花过来的丁雨自然找不到人。
丁雨垂下眼眸,左手用力按住右手掌心。
“姑娘……”梨花喊道。
丁雨转身道:“回去吧。”
梨花看到远去的姑娘,楞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没多久之前还有人的屋子,带着一脑袋的疑惑回了屋子。
丁雨回去之后,直接把红儿和梨花关在门外,一个人躲在屋子里。
红儿问了跟丁雨出去的梨花。
梨花不敢隐瞒。、
红儿听了,眼神担忧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不得不说,这药泉真有几分功效。
薛宁泡了一个时辰,全身的疲乏就退去了。
薛宁披着外袍走出来。
月季忙上了茶。
“丁香姐姐回院子去了,听说是老太太那边有人过来了。”
薛宁皱眉,难道是府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姑娘,我去整理一下里面的东西。”月季道。
薛宁点头:“去吧。”
今天从药泉寺回来的路上,薛宁就知道来这里的那些贵客中除了今天看到的郑宏那些人,还是有女眷的。
想来她们也是会来这里。
月季整理一下也好,免得丢拉下什么东西。
到时候说不清。
至于那些女眷是谁,薛宁没有让人去打听。
“薛姑娘…”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薛宁惊慌地喊道。面对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郑宏,薛宁整个人傻住了,难道他怀疑自己了,不肯放过自己嘛。
薛宁紧张地想着,声音又不敢放大,怕被别人听了去。
如今自己可是只单穿了一件里衣,又披了一件外袍而已。
郑宏挑了挑眉头,目光在薛宁身上停了一下,随即背过身道:“我耐心不够,你赶快穿好衣衫。”
语气带着不耐烦和嫌弃。
薛宁对他又恨又是恼怒。
自己又没有请他过来,看泡完澡的人谁会马上穿上衣衫。
只是这些话终究只敢在心里嘀咕。
薛宁用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衫。
郑宏也不知道是不是背后长了眼睛,就在薛宁刚拉平衣摆,就转过身来。
“你…”薛宁面色一红。
郑宏撇撇嘴:“黄毛丫头。”
薛宁心中更加愤怒了,但是前世郑宏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了。薛宁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把心中的仇恨让她看了出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怎么就来这里了。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我…”薛宁面红耳赤地说不下去了。
郑宏问:“你可认识顾四?”
“谁?”
“顾四。”
薛宁楞了一下,皱眉说道:“什么顾四、顾五啊。”
“真不认识?”郑宏双眼直直地看着薛宁。
若是真认识就算了,可薛宁不管是前一世还是这一世根本不认识什么顾四、顾五的。
“我懂事之后就在武宁府了,根本没有认识姓顾的。”薛宁略带生气地说道,仿佛郑宏这样问话让她非常羞愤。
郑宏不死心,问:“乐伯对你挺好的。”
薛宁心中猛然警觉了起来。
“乐伯?是啊,乐伯对我们家是有大恩的。”薛宁提起乐伯感激地说道。
“那你不认识顾四?”
“我应该认识吗?请问你到底想问什么,就算要问事情,能不能先请你出去一下。”薛宁为难地说道,月季进去有一段时间了。薛宁怕她撞见了。
她若是撞见了,指不定回去之后祖母就知道了。
当然按理月季是自己的丫鬟,应该是听自己的。
但是薛宁明白咋她们放到自己面前的时候,祖母找过她们说话,像事关自己名节的事情,月季肯定会禀报祖母。
祖母知道了,以后直接的行动会受到很多限制。
以前的薛宁肯定会因此不满,但是新生后的薛宁绝对不会。
有一个人如此关心你的一切,薛宁感激还来不及。
郑宏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薛宁。
薛宁听到身后传来声响,知道是月季要出来了,心中紧张地转过身看了看。
“姑娘,你怎么自己换好衣衫了。”月季奇怪地问道。
“没…没什么。”薛宁故作镇定地说道。从月季的反应中,薛宁知道自己刚才转身的一刹那,那郑宏肯定也已经走了。不然月季不会问的是这句话。
只是顾四,那顾四到底是谁。
为何郑宏这般着急。
竟然不顾身份就匆匆闯到这里质问自己一样。
薛宁又想起他提到乐伯。
看来顾四和乐伯应该是认识的,只是那郑宏既然能来这里,又听说是得了乐伯口中少爷的同意。
真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了乐伯,或者去问那个少爷不是更快嘛。
自己能知道什么。
还是那郑宏看出什么了。
第四十章 不解
薛宁心事重重地回去之后,关上房门。
丁雨带着红儿再次过来的时候,又吃了一次闭门羹。如此一来,难免脸色就有些难看了。丁雨想着自己的确是有错在先,但是自己来了两次也算是诚意了。难道薛宁还故意这样是为了不给自己脸色看。
丁雨脸色红了白又白了红。
红儿脸上也带着几分尴尬。
丁香自然不能让眼前的两人误解到自家姑娘,就算姑娘真这样想,她们做下人的也要圆一圆。丁香歉意地说道:“咱们姑娘泡药泉的时间久了一些,起来的时候有些晕了。一路回来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还是我和月季两个人扶着她回来的。姑娘如今已经是睡着了,咱们都不敢打扰也只在外屋守着。”
丁香说完让了让身子,可以让丁雨主仆二人清晰地看到她身后的情形。当然丁香的身后只有月季一个人坐在小杌上对着一只箱笼小心地烘烤着绣鞋。
丁雨脸色好了一些,关切地问道:“宁妹妹莫不是病了?”
丁香摇头:“大约是被热气晕着了,也不敢请大夫,去问过乐伯说是常有的情况,是姑娘在那里呆久了。”
既然乐伯这样说了,丁雨也就信了。
薛宁睡着了,丁雨想着自己留在这里也是没有用,若是可以把她叫醒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想了想同丁香说道:“明天早上红儿打算做鸡汤,到时候给你姑娘送来。”
“那敢情好了,多谢丁姑娘了。”丁香高兴地说道。
她们两个人的可没有什么厨艺,也就桂花和青英拿得出手,就算想给姑娘做些什么,有了食材也做不出多美味的东西。既然人家愿意做,那是最好不过了。
只要补到姑娘身上就好了。
丁雨见丁香的高兴不想作假,也就放下心来。
月季别看一直低着头在烤鞋子,两只耳朵一直在关注外面的动静。
“还知道不进屋。”月季不满地说道。
丁香走到她对面做到另一只小杌上:“你啊,姑娘的一些事情,外面都不应该多管。人家到底是一个小姐,哪里是我们能说话的。”
月季撇撇嘴,不作声。
丁香叹了一口气,忧愁地看了一眼那帘子后面。
月季抬头也看了一眼,语带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