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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沈顾问首先发言:“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其实在进入娱乐圈以后,大家起码对彼此也有差不多的中肯评价,而对于一向受尽百般人民宠爱的云清初,也算是了解最为印象深刻的一位了。他长相无可挑剔美得人人沉醉,素来不求名利无争取上进机会过,平时不触及他的底线很少迁怒别人,但却是最难以产生深交的人,多少人捧心被拒。这次湛无拘的所作所为他们听到当场叫好。
只是这背后的付出,似乎太大了点。要他们团体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记者堆里如鱼得水。难道要说湛无拘是如假包换的男同志吗?云清初倾国倾城,男男女女倒贴指数更是估计不得,倘若做得大方,天底下也只有一个四次元的湛无拘。
“我事先根本没有想过,上台后才决定的!”湛无拘扬眉说完,换
来众人一副撒谎的表情。
很多人都无法相信湛无拘没有事前没有预谋,单纯的忽然心血来潮,但他自己清楚晓得,确实是如此,本来他想过这样的步骤,却自始自终都没有打算走到这一步,当他三天前结束团体演唱会匆匆赶到现场远远看到云清初跟那个不知名男生互动的时候,他就有种感觉,觉得错过这次机会,可能再也闯不进云清初的心了。
有人等不及的忙问:“有没有成功,他接受了么?”
“公司把我们分开了,我有人监督着走不出房门,不过我听说他这三天都呆在房里,除了员工送去食物会开门,其它时间门都关着不让任何人进去。”
于是发生这件事情,两人倒是被分隔两地了,湛无拘的心现在也搅拌得一团乱,果断的选择是对是错连他自己也难以辩论。尽管如此,他还是在庆幸,总算把心意说出来了,心底稍微能舒畅平衡一点。
“只希望……”湛无拘叹口气,脑袋里闪过一些画面:“他不是在等人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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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笼罩上一层阴沉的漆黑,云清初站在窗户外瞻望着湛蓝的星空,他静下心的这几天里不断在思索两个问题,其中之一是湛无拘,原先无话不说的朋友居然对自己存有那般心思。也许可能是他以前太没有留心观察,所以途中的很多小事就像雨后的春笋一样,拔节高长,抑制不住的蔓延。
以及……等待吧!凭空消失的人可能会做什么,云清初实在有点猜不出,唯一可以笃定的是那人绝对不会置之不理,放纵别人乱来把他抢走,虽然他很多时候会莫名的没有安全感,可云清初相信,在于朝阳的心里他的分量与重要,能促使他获得足够拥有顽强战胜一切的能力。
蓦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云清初眯起眼,在静谧里找回的舒畅混上了烦躁。他转过身,打算发训不识相的来人却倏地一愣:“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一身黑色西装,端正而稳重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炯炯有神的双眼仿佛蕴着一丝笑意:“最近我收购这家公司,身为你的老板,站起这里应该没有问题吧?”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大风旋涡,云清初转过头看向窗外,像是看到了漫天灰尘在飞舞。伸手关上窗,调整好情绪面前来人卓飞扬,深思熟虑的谨慎:“我记得你的企业并不是这行。”
看着云清初的眼神蒙上了提防的光亮,卓飞扬开始往他的方向踏起脚步,房间里头的缄默染上这脚步的声响之外,两人都无言的注视着对方,直到他们的距离渐
渐接近,云清初快速退后,十足的客气而疏远:“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情!”。
淬不及防,云清初整个身体被桎浩在墙上,咫尺的卓飞扬捻抬他白细如雪的下颚,狭窄的空间凝固脱漏出危险的气息,然后卓飞扬开口:“分离这几年,你倒是一点都没有变过。”
就算被这样压制在墙角不得动弹,云清初依然能保持泰然自若的淡定,平稳的叙旧:“你也一样。”
“就是这样……”卓飞扬的指腹划过白皙美丽的脸颊:“这样的安静,这样的令人沉醉。”没等云清初反应他继续倾诉:“清初,分开这几年来,我思你想你念你恨你,最后,连梦里都是你。”
话落云清初的嘴角翘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卓飞扬,你不觉得自己说得这些话很好笑么?”
“没想到刚接手公司你就闹出大新闻,清初,我……”卓飞扬他未能完整的把话说完,云清初已经用尽全部所剩的力气将他推开,似乎要让他退到千里之外,他踉踉跄跄的站稳脚,一抬眼就看到云清初对着前方微笑,猛地转身看到一个人在房间另外的窗户外面。
本来他要伸手将飞奔过去的云清初抓住,却只抓住了一点小布角从他的手里流逝,云清初达到那人面前,喜悦地笑起来:“这三天去哪里了?”
于朝阳的额头冒有汗水,气喘吁吁,眼睛更是饱满血丝:“演唱会发生那件事之后,我就只想要见你,人实在太多了根本无法看到你,最后打听了很久才知道你那个房间,可是知道又怎么样,我又不能上楼,刚好有个朋友家在做木剃,就麻烦了他搬了这木梯,又要别人让发现,所以所以到现在才……”他绞绞头发,似乎在恼怒自己的无能为力。
云清初伸出头顺下看,于朝阳站在长长的木剃上面,噗嗤一笑又担忧地开口:“你先进来吧!”于朝阳点头钻进房间,云清初好笑的帮他整理凌乱的头发,拍散衣服上的尘污。
“呆子”云清初举手亲昵无比的敲着于朝阳的脑袋,饶是兴味的提问:“那么,见到我之后呢?你要干嘛?”
结果于朝阳却无比认真:“清初,和我回家吧。”
云清初猛然惊住,眼睛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好。”
☆、第 11 章
离开房间的中途卓飞扬企图想要表达什么,不过云清初握住于朝阳的手依偎在他的旁边,冲他淡淡笑了的瞬间,他就清楚的知道是留不住,云清初要走是天塌下他都能往前走,所以只能沉默凝望他们走远的背影,无力的叹口气。
他们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一路上风波不停在多少种探索的目光下走出公司,戴上帽子墨镜开车回家,两人都身心惧疲的躺在床上,一个在不知不觉中入眠了,从鼻腔里喷出的平稳呼吸宣示他的安心,另外一个正在仰望着天空。
今晚的月亮不知怎地显得特别圆,四周还散发出点点淡黄色的光辉,云清初忽然转头观察旁边人的睡颜,小心翼翼地起床帮他盖上绵被,赤着脚去厕所洗了洗手,再走出房间下楼搜出自己平常收藏物品的旧年背包,在里面抽出经过长时间未使用而表面染上一层浓厚尘污的画框,以及调色铲和颜料盘。
站起来伸手拾过放在桌子上的擦布,轻巧地抹去上面的那层尘污直到干净为止,云清初抱着它们没有发出声响的走上楼,来到床边无声的坐上去,双脚弯曲竖起画框摆放在中间,开始勾勒面前人的轮廓,尽情的挥霍。
偶尔传来睡中人的动弹,有时候画到一半的角度被移开,云清初都耐心的反复修改制造完美的效果,直到天边出现了火烧云,云清初才放下手中的画笔,慵懒随意的伸了个懒腰,揉揉酸胀的双眼收起完好的作品,藏在床底下躺在那人的怀抱里沉沉的跌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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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虽说没有洪水泛滥导致泥石流爆发,细雨却总是密集地在大地撒野,阳光仿佛不是被乌云遮盖,而是撕裂了般地不再出现。自从新闻播出三天,之后回家度过第一个晚上的云清初就向公司请假,似乎有预兆大雨的来临,本来并不同意的公司内部无奈的批准了。
同时的于朝阳也接到由于这场慢不停歇的大雨放假的通知,难得闲下来的两人躺在床头上,相对无言,雷声轰隆导致电视没敢开,雨水太大导致报纸没有如期领到,一连好几天都是没有新闻的日子,有如与世隔离找不到外界的一点点消息。
换做平常两人可以一整天呆在家里,不开口不谈论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今他们都觉得有种莫名的隔阂,就连彼此接触到温存暖意都有种急忙拉开距离的感觉。
在雨下第四天的早晨渐渐变成小滴,临近中午的夏光终于照应在地面上了,云清初突然坐起来,在空中晃着脚丫子,如同把脚骋搭在空气跑步一样,地上反倒他脚
跟的黑影,他心情大好的笑出声。
于朝阳从他身后爬到旁边:“在笑什么?”
云清初直视他的眼睛:“没什么,就是想笑。”
之后两人都坐在床边瞻望数日消失的太阳升上无际的天空,雨天里蔓延着湿气笼罩上热雾,凝固在空气遣散而去,云清初在沉默里叹口气:“你没有想要问的话么?”
“我不想。”于朝阳低下头闷闷地回答。
“不想问关于湛无拘的告白结果,不想问卓飞扬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云清初的眼中浮现迷茫的颜色:“我笑你就可以问为什么,但却不愿意问这些关于别人与我的事情,那么我可以问一句,这几天来你在躲什么吗?”
“我……清初,我相信你。”他刚想说,又转开原话眼睛垂下,看不出是否的坚定开口。
云清初站起身仰望久违的太阳,觉得刺眼又用手遮住,回头看于朝阳:“这是你几天来想明白的答案?”
“恩。”于朝阳不再犹豫的回答,却始终没有直视正在看他的眼睛。
云清初扭头对上逐渐火热起来的太阳光线,没有展开新的话题,他身后的于朝阳表情看不出所以然,不过平常洋溢朝气的眼睛黯淡无色,嘴巴欲要张开又合上,禁不住沉默的猛然站起来:“总算雨过天晴了,你饿了吧?我先去外面买一些材料,等等才可以做饭。”
直到关上房间的声响播散在空气里,传入云清初的耳朵,他才转身望着空无人影的房间,蹲在床边抽出几天里没有翻看过的画作,里面是安详的睡颜,但人物的眉头却拉锯成细微的缝隙,似乎在后怕什么。
云清初摇摇头,提起画笔重重的写下一行字,然后抱着画叹口气。
——带我回家,见到了又如何,不闻不问,你究竟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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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人们在迎来最近几天久违的阳光之后,陆陆续续地走出自己的家门,整条街头至末尾都是零零散散的人们,并没有平常拥挤的人潮,踩着脚下凝聚在地面的雨水流向河溪与下水道,空气里全部是浓厚的湿温。于朝阳走在街道上,不知方向。
兜兜转转几个弯,于朝阳听到了别人喊呼他的声音,回头一望,看到急速飞奔向自己的李在真,雨水四溅跳跃,他扑入于朝阳的怀抱眷恋的磨磨蹭蹭,由于过程的时间消耗太长,于朝阳都忍不住轻轻推开他。
李在真嘟起嘴巴,举起手摆出手势:“七天了,你消失了整整七天。”
“最近有点事
情要处理。”于朝阳皱眉按掉他的手势向前走,李在真与他并列而行,雨后演化成温暖的太阳把他们两的影子慢慢押长。
大约走了很长一段路途,两人都没有继续或闲谈新话题,李在真抬眼对着前方猛然一笑,双眼亮晶晶,与遥远宇宙上的太阳吻合,他兴高采烈的提议:“记得以前的咖啡店么?陪我去看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