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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发现凌星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抬眼看见烈日从树荫间一个较大的缝隙里疏漏下来。稍稍移动了一□体,恰好将那焦阳挡住。他刚下朝,身上深黑色的重装尚未来得及换下;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了。可又舍不得叫醒凌星,也不想做别的什么,就想这么静静的站在这里,看着他,心里觉得无比满足。
凌星今年已经十三了。这三年来,凌星在西城的日子可谓充实而又辛苦。西城作为仙界之首,其门下弟子的修炼自是比别的仙山来的勤奋艰苦。尤其新生,更是没什么空闲的时间。每天早操,听课,修炼剑术仙术,扎马步蹲桩练基本功,时间安排的稳稳当当。别说有什么闲工夫勾搭谁谈情说爱了,就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不够。
想到这里,万海思殇的唇角不由得揶揄的弯了弯。看来他当初的担忧都是白担心了呢。
就拿凌星的今天来说,卯时不到,天刚麻麻亮的时候就被华阴喊醒,提起来匆匆洗漱打扮,去祭坛广场上集合。祭坛广场上黑压压的站满了新入门的同期弟子,由专门负责的师兄领着众人去跑早操,就是围着占地三万余里的西城跑圈圈。为了锻炼新生的脚力,师兄师姐们骑着巨大的喷火的龙和长满獠牙的天狼在后面追,跑步就跟逃命一样,不出两个月,凌星他们这一届新来的弟子已经能在空中夺命狂奔了。
之后众弟子回去各自的宫院,凌星瘫在狗熊背上被背回禅心殿。却是半刻也休息不得,沐浴更衣用饭,紧赶慢赶赶到达摩堂上课,里面已经是坐满了人。凌星抱着书猫着腰挤到人群中的一个空位上,正好今天是达摩堂首座幕谷禅师的课,这个幕谷禅师是个老古董,平时只要是他上课全部人都会提前一刻钟进达摩堂。而今天凌星由于在浴池里眯了一会儿狗熊又没有即使叫醒他,导致他来迟了片刻。
别以为凌星在西城能有多逍遥,他的身份的确够特殊,又是仙神的爱徒,又是辰光殿下的心尖肉,辰光殿下隔三差五就来西城找他,想掩人耳目都难。这样的身份免不了格外招其他人嫉妒然后集体排挤,是以今日凌星来迟了这片刻,又落在幕谷禅师手里,众人都是等着看好戏。
果然幕谷禅师把脸一沉,罚凌星在门口站了一上午。放午学了时众弟子蜂拥跑向食堂,凌星瘪瘪嘴,僵直着腿一个人默默走回了禅心殿。一般这个点西城弟子都能得到一个时辰的午休时间,而凌星却不能。只不过眯了小半个时辰,便要起来完成自己师父给他布置的单独的功课。
自从入了西城籍的那天起,青龙便不再让凌星喊他大哥,而是喊师父。虽然凌星记起了一些前世的事,不过都是些恍惚的感觉,若要说知识和能力,那些都全部归零了,一切从头开始,他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凡少年一个。
那天青龙将头轻放在他的头上,说道:“正因为你是凌星,所以你要比其他人更努力,更优秀。你明白朱雀凌星这四个字的含义吗?它不仅仅代表了责任和担当,也是一种价值的证明,是你存在于这个世间的证明。”
凌星迷迷糊糊的,翻着二白眼点头。
然而三年如一日。他嘴上抱怨是抱怨,也会经常跟万海思殇哭诉青龙的规矩太变态太没有人性太暗无天日,三年的时光,凌星的确是一丝不苟的按照规矩来了。偶尔白虎来探望的时候会点点头,高深莫测的说:嗯,凌星这厮,好几百万年没这么规矩过了。
正睡着的凌星头愈埋愈低,就要砸在石桌上了,万海思殇轻轻的弯下腰将手臂靠过去,趁着凌星一点点的滑下来时将他接入怀里。凌星并没有醒,闭着眼睛更往万海思殇的怀里贴了一些,舒舒服服的靠着。
万海思殇将凌星抱起来,那彻底滑下来的书掉下来,若要砸在地上总是会发出动静。万海思殇伸出脚,那蓝色的封面的书本落在他黑色的靴子上,轻轻滑在草丛里。
抱着凌星往房间走,转过回廊时碰上了青龙。青龙看了他怀里睡的口水直流的人一眼,点点头算是默许。
尽量轻柔的将凌星放在凉席上,刚一沾着床,凌星就惊醒了。挣扎着往起爬,“大哥嗯……师父说了晚上要考我……”他小声咕哝着,昏头昏脑的到处找鞋。
万海思殇按住他的肩膀,强行将凌星按回床上。“今天休息,放你半天假,安心睡吧。”
“嗯……不行……下午还要集训,傍晚掌教要开大会……嗯……我不能搞特殊……”两只手坠在万海思殇脖子上借力往起爬。然后被万海思殇的大手揽着腰顺势直接压在凉席上。
“你干嘛了啦……讨厌……”嘴上这样说凌星却没有挣扎,鬼才知道他想靠近这个人想的发疯。一接近他的身体就心扑通扑通直跳,他一做些亲亲抱抱的动作就会面红耳赤呼吸凌乱,然后一边咕哝着讨厌讨厌一边颤抖的紧搂着他索求更多。
“让玄武去给你请假。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你都要陪我。”万海思殇抱着怀里的人躺在凉席上,一边暗自做法降低室内温度一边勾着凌星的腰身将他拖到自己身上来。
凌星心里欢喜,却一个劲儿的戳万海思殇的上身衣服上的硬质的护胸,“把外衣脱了啦,硌着我了。”
于是万海思殇又起身将身上的黑色长袍脱下,又脱去中衣,然后扯着最后一件银色的里衣勾着唇角睨着凌星笑道:“这件要不要脱呢?”
凌星把脸一捂,转过身去:“讨厌!”
万海思殇笑着躺下来,将凌星的身子搬过来面对着他,手握在他腰间,低声道:“你穿了几件啊?也脱两件吧。”说着手指已经抠进凌星的腰带,凌星大叫着躲开,却架不住万海思殇那灵活的手指,三两下就给解开了。
“你、你流氓。”凌星按住那摸进衣服顺着就往下摸的手,脸红红的咬着唇说道。
万海思殇低头含住那两瓣湿润的红唇,一边吸一边模糊的调笑:“流氓就流氓,我从蛋壳里蹦出来的那一刻就冲你耍流氓了,你不记得了吗?”大手麻溜的顺着肚皮探入裤头,轻轻一带就将凌星的裤子褪下去,掌心握上那饱满而娇小的屁股,用力的揉搓了起来。
“谁、谁会记得……那种事啊……啊……你、你混蛋……”凌星陷在万海思殇的怀里,双眼迷离着呼吸急促,唇微张着,开开合合。
万海思殇将唇覆上,长舌探入,卷住凌星的舌头用力的吸允吞噬,舌尖扫过牙龈,深入到喉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同时底下的大手探入股沟,抚过颤抖的褶皱花蕊,从后面分开细嫩的双腿,手掌蹂躏着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握着根部的柔软不住的玩弄。
凌星被折腾的哼吟无措,银丝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滑到散乱的发丝间。“哼嗯……唔啊……嗯……呜……”不一会儿凌星就泄了,几近昏厥。
万海思殇则抱着凌星呼吸粗重,但也就此打住。虽说这三年经过他的调教凌星已经增强了抵抗力,不过还是不太能招架他的大动作。平常私下里两人也就这么小小的意思一下便足够。
过了一会儿万海思殇平静下来了,睡意也涌上来了。将凌星大敞开的衣襟稍稍拉拢一些,两人的身体相互贴合着,互相揽着抱着沉沉睡去。
※※※
“万海,等等我……不要走……”
绿荫白花间,一道浅青色的身影飞速的奔跑在山道上,乌黑的马尾因着少年的急剧的动作而上下飞扬,充满年轻力量的身体。万海思殇要作为天庭大将前去蓝海平乱,凌星又不舍得他去,昨晚腻的太晚。今早醒来时身旁的被褥早就凉了,凌星慌乱的冲出禅心殿,那人已出发了。
“万海!……”一道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刚刚踏上飞马的男人转过头,便看到凌星绑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蜿蜒的山道间冲上来。于是他从马上下来,黑色的冰冷铠甲发出厚钝的闷响。
凌星老远的就飞扑了过来,万海思殇不由思索的就伸出双臂去接,却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正穿着坚硬无比的铠甲。这一停顿之下,凌星已经华丽丽的扑了过来,哐当砸在万海思殇脚下。
空中激起一阵桃花乱飞,红的白的,聊花人眼。 周围送行的人站了一大堆,都悄悄笑起来。
“……呜。”凌星抬起头梨花带雨的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的狼狈。
万海思殇倒吸一口气,动作飞快的将趴在地上的人拉起来,几乎手足无措。“有没有摔到哪里?啊?”
“你、你是个混蛋!”凌星哇的一声嚷嚷开来,本来就委屈不舍现在更是羞愤交加。一脚跺在万海思殇脚上,双手不停的去捶打他的胸口。
万海思殇刚想阻止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凌星两只手打在那坚硬的铠甲上,发出两声闷响。
“……呜哇!”凌星举着两只红肿的手大哭出来,大骂混蛋。万海思殇手忙脚乱的安慰,握住凌星的两只手放到嘴边吹气,“对不起对不起,痛不痛?”
“痛死啦!”凌星大叫道,身体用力的在万海思殇的怀抱里挣扎,万海思殇轻柔的拥住。少年柔软的身体抵在硬邦邦的冰冷铠甲上,凌星又想打他两下消消气,又顾忌他身上的铠甲,遂只能胡乱的拍打万海思殇的脑袋,两手夹击。一边打一边骂: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呜……”
万海思殇被打的晕头转向,还只能不断的说啊啊我是混蛋我是混蛋。旁边青龙已吩咐明鸳将闲杂人等赶下山去了,只留下这两只自己腻歪。凌星自己打的心疼了,又一把抱住万海思殇的头,哭道:“不要去打仗嘛!”
“我是八神里资历最小的,自然要做先锋啊……”
“那就带上我嘛!”
“嗯……”万海思殇摇摇头,下巴搁在凌星温香的肩窝里,努力放低声音的安哄。四周再无别的人,花瓣乱飞中,只有少年不断的哭声,和男人低沉的安抚。
最后,万海思殇骑着乌黑黢亮的天马挥着大翅膀飞上天空。凌星声嘶力竭的声音从底下传来:“你、你就等着后悔吧!”
80老神兽的清汤生活
“原来他以前那么乖都是有原因的。”
送走了达摩堂的幕谷禅师;青龙坐在桌前看着摆在桌上的一幅水墨画,手指揉着眉心说道。那上面画了一头水牛;水牛上坐了一个牧童;眉眼间看着其实就是凌星自己;光着脚丫;扎着马尾;水墨晕染,山间雾霭;气韵空灵。乍一看;甚或一副上品。问题出在哪里?问题出在那牛上。头顶两只尖锐的弯角,一双斜吊三角眼;鼻孔朝天喷出两道气;下巴上一撮白花花的三羊胡子。眼神犀利愤怒;龇牙咧嘴,像是要将背上的牧童甩下去。
青龙时常呆在禅心殿,不常下去走动,先时还看不懂。华阴过来看了一眼,说:咦?这不是达摩堂的远德禅师么?青龙诧异,你怎么看出来的?华阴顿了顿,道:啊,那天我去接凌星下课,结果他好像正被远德禅师教训……
说道这里青龙也就明白了。后来定是凌星气不过,画了这么一幅画,却不知怎的落到了幕谷禅师的手中。
“他现在在哪里?上课吗?”
“……好像是跟几个弟子跑下山去了。啊,不用担心,狗熊和白儿都去了。”华阴如是说道。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