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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问?”麦麦看着他,早已抑制不住的心跳还仍然在加速,但是,不,还是不明白。
“这一年,你过得还好吗?”坐在麦麦身边,麦麦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温暖的樱花。
“请你还是说正题吧,安臣枫先生。”麦麦恢复冷静。
“好,跟我去美国吧,你的全部学费由我来出。”安臣枫认真起来。
“我不会去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看见你,不想看见柳莹优。”
“伤心吗?”
“什么?”
“我和柳莹优的订婚。”
“你算什么?”麦麦斜着眼睛,不屑的看着。
安臣枫没有料想到麦麦会是这种回答,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我是说,”看着有些发愣的安臣枫,“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为你伤心?”
“我不会和她结婚的……”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出来,可还是震惊了麦麦,麦麦转过头,凝视着他,等待着下文。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出现,带给你很大的迷惑,是吗?”逐渐又贴近麦麦脸庞,想要覆盖住那一年没有相遇的晶莹嘴唇。
“现在,我就来一个一个的给你答案……”嘴唇覆盖了上去。
依旧是清甜的,冰冷的,麦麦没有反抗,在心里的最深处,她还是期待安臣枫的吻,即使表面上再不愿意承认,他的吻从温柔逐渐激烈,嘴唇处也因久别而逐渐炽热起来,呼吸急促着,心脏猛烈的跳动着,他们似乎吻了好久,吻到几乎天崩地裂的感觉,“嗯!”麦麦因突然袭来的疼痛皱了一下眉头,嘴唇被安臣枫咬破了。
也许是因为疼痛吧,麦麦清醒过来,推开安臣枫,脸上还有没退去的情潮,麦麦整理一下思绪,恢复冷静的头脑,垂下眼帘,问道:“现在你可以解释了吧。”
“我用柳莹优父亲的遗产拯救了我的安氏企业,因为她的爸爸在临死之前说只有我娶柳莹优,才可以得到这笔遗产。”
“那你就要遵守诺言,和她结婚。”麦麦盯着安臣枫。
“不可能。”安臣枫也盯着麦麦。
“为什么?”
“因为我只喜欢你。”认真坚定的表情在安臣枫脸上写着,眼神里的温柔好似一汪清泉,看得人心醉的同时也会心碎。
第二十二章
“你……”依旧的,没有料想到安臣枫会突然之间对自己说出这样子的话,麦麦此时的大脑一片空白,看他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不对,印象中的安臣枫似乎是从来没有开过玩笑的,他这是什么意思,不,不对,麦麦使劲的晃晃脑袋,自己一定是听错了,有太多疑点,太多的模糊。
“开什么玩笑,安臣枫先生,”麦麦此刻好像喝醉的人,愣愣的看着安臣枫,嘴里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记得。“当初是你为了柳莹优而抛弃我的,因为那一杯热咖啡,你将我打入地狱,抛弃我走掉,告诉我出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不都是你吗,消失了一年,现在不但突然出现还和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这到底是为什么?”
“想不想知道你父亲的真正死困?”安臣枫严肃起来,看着麦麦。
“你说什么?”好似心里那一根一直在紧绷的神经被人拉了一下,麦麦就像受惊的小猫,瞪大眼睛,一脸惊讶的看着安臣枫。
“如果想知道,那就和我演场戏。”长睫轻起,狡黠的眨眨的眼睛,是从未有过的神色。
“演戏……”麦麦怔怔的看着他。
“咣当!”一阵摔门的声音,吓坏了里面的人。
“校长,您这是什么意思?”麦麦举着一份协议书,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还是隐藏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与狂躁,“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在学校的新闻发布栏上说,我已经经学校同意被送往美国进修,是谁做的这个决定,我本人都还没有表态!”因激动而气的通红的脸。
“是……是安臣枫……要求我们这样子写的,说是已经经过你的同意,我们也没有办法不答应,他这次来就是挑选留学生的,我们也很难办……”校长头上已经冒出汗珠,刚走了一个安臣枫又来了一个麦莹优,这两个人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十分厉害的角色,至少都对校长的这个位置产生威胁。
果然是他!麦麦气的手指发抖,咬着嘴唇,瞪着校长,最后还是没有一句话都没说,走出了校长室。
“把安丰收枫的电话给我。”一回到教室,麦麦就冷着个脸,对单雨寒说。
大家都心知肚明,现在早已扩散到全校同学,谁不知道那个留学生麦莹优即将被送往美国,开始她心的学习生活,没错,除了嫉妒,其他同学真的没有其他感想。
“马上到学校来。”再无下文,命令的语气,冷若冰霜。
不到半个小时,安臣枫就顺利抵达。
“说吧。”把安臣枫带到空教室里,只有两个人的空气。麦麦郑重其事的问他,“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把我带往美国?”
“以后你会知道的。”轻描淡写,不加任何感情色彩。
混蛋……麦麦心里默默的骂着。
“柳莹优马上就到,到时候要……”话还没说完,窗口处似乎闪出一个人影,安臣枫斜眼瞄了一眼,迅速的吻上麦麦的嘴唇。
背对着窗口的麦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看安臣枫神色的变化就知道有事要发生,刚想看个究竟,自己的吻就被掠去,吻着他清凉的唇,就像薄荷一样的清新,麦麦惊讶着,但却没有反抗,那熟悉的感觉不允许她反抗。
“臣枫……”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忧伤,带着娇嗔,带着迷惑,带着愤怒……
安臣枫这才停止对麦麦的吻,抬起头,直视着麦麦身后的那个人。
好奇心驱使着麦麦回头看去,不料还没看清此人是谁,就被她一个巴掌打在脸上,立刻就感到了脸部火辣辣的痛,头部嗡嗡作响,视线也变得模糊,可她还是勉强看清了,是柳莹优……怒瞪着一双美丽的无可挑剔的杏眼,紧紧的咬着嘴唇,因愤怒而有些涨红的脸,毫无疑问,她看到了他们的吻,吻得那么真切,吻得那么投入,早已经和自己订婚的安臣枫心里还是忘不掉麦麦的,那是他的一个心病,一个深深的烙印……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已经不去在乎淑女的风范了,柳莹优掐起腰,好像一只母鸡在保护自己的财产,直视着麦莹优,寒气逼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下一秒就有可能杀了她。
“我……”麦麦语塞,没错,她真的语塞了,不知要说什么,这次安臣枫的回归给了她太多的惊讶,接触的这几天也让麦麦的谜团越来越好像滚雪球一样困惑,现在这种情况,不要说是柳莹优,即使是麦麦也始料未及,所以,她想选择沉默,可是,柳莹优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你说话啊,你知不知道臣枫已经和我订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梨花带雨,眼泪又如落线的珠串,噼里啪啦的滴下,那种忧伤的真切让给麦麦心痛,于是走上前,带着悔意说“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刚才还软弱哭泣的柳莹优忽然抬起头,瞪着有些发红的眼睛,一巴掌又要向麦麦打去……
麦麦闭上了眼睛,这是她应得的,这一巴掌,可是,待再睁开眼睛时,就看到握住柳莹优手腕的一只大手。可以明显的看出安臣枫手指关节处的发折和指尖的红印记,麦麦走上前去,抓住安臣枫的手,“放开她。”
冰凉的手背被温暖的掌纹包住,安臣枫似乎梦中惊醒,低下头,看着覆盖着自己的手,是那样的熟悉,自己牵过的,吻过的,朦胧中,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第二十三章
安臣枫放开了紧握住不放的手,但是马上又反手牵起麦麦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有真实的触感,麦麦抖了一下,看着柳莹优尖锐的眼神与仇恨的神色,忽而有些尴尬,已经过去一年了,没想到这种温暖又突然回归,没有任何征兆的,没有任何安全感,还是在柳莹优面前。
“你们……”柳莹优眼神变的茫然,变得绝望,看着安臣枫,即使看不见他的心,也想从他眼底的最深的地方得到答案,这一年,他不但对自己越发的冷淡,在很多地方还表现的虚情假意,颇有应付了事的味道,在父亲去世之前,他却在父亲面前承诺会照顾自己一辈子,当自己回过头要看穿他是否是真心时,他却用最真诚的眼光告诉自己,来依赖他,信任他,把自己交给他,可是仅这一次,在这之后,他又变了,他的心,到底飘在哪,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抓住?
“我想和麦麦在一起。”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安臣枫将自己的与麦麦的手十指相扣,举到胸前,大张旗鼓的给柳莹优看。
掌纹贴全……十指交叉……麦麦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冰冷的心即将融化……
“不可能,这不可能!”柳莹优声音在颤抖,泪水在眼里打转,“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在父亲去世后,任何人都对自己说过,不要将父亲的遗产交给安臣枫,即使是与自己订婚,他也是为了父亲留下的那一笔巨款,为了救自己的公司,柳莹优定是不相信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臣枫对别人的冷漠自己都曾看在眼里,可对自己的依赖,那是肯定的事实,而且就连小孩子都看得出来的麦麦将咖啡扬到自己身上的这件事,臣枫都没有细追究,还和自己一起去了美国,虽逐渐冷漠,可也许是工作太忙了吧,柳莹优现在才知道,原来这只是自己一直在骗自己。
“安臣枫……”麦麦抬起头,看着安臣枫好似刀削的下巴,亦是坚定的眼神。
“对不起,莹优,我们……分手吧!”直视着柳莹优,丝毫没有想要躲闪的神色。转身,牵着麦麦的手,头也不回的走掉,只留下柳莹优一人留在空空的教室里,发呆,这一切,似乎就这样结束了……
“啪!”一滴眼泪掉在地上,扩散成一朵晶莹剔透的水花,柳莹优此时脑中只有用茫然来形容才最恰当,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真的无法接受,为什么就在前天,他的声音还萦绕在自己的耳边,就在昨天,他还在晚上给自己发简讯说晚安,可是,一觉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变了,这是为什么,自己是在做梦吧,柳莹优猛掐自己的手臂,好痛,这是真的。
现在柳莹优只能用赔了夫人又折兵来形容,不但没了感情,失去了安臣枫,就连父亲临死前的遗产都被安臣枫夺了去,为了留住安臣枫的心,自己赌了一把,把父亲的遗产转交给他,一没签字据,二没立合同,即使现在告上法庭,也一定是自己败诉,只有一夜,柳莹优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真是报应……”柳莹优喃喃自语,笑了起来,好似疯掉了一般,麦莹优……在心里依旧默念这个名字……
“安臣枫。”身后响起小小的声音,安臣枫愣住,站在那里,回过头,看到了自己一直渴望看到的眼神,麦麦瞪着大大的眼睛,那种纯净感又再次回归。
“对不起,”安臣枫放开自己的手,麦麦感到了寒冷,“这只是第一场戏,接下来还要接着配合,你今天表演的不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麦麦愣在那里,刚才那个温柔似水紧握着自己的手对柳莹优说要和自己在一起,可是,只有一分钟,只有一分钟,他就变得让自己再也不认识,麦麦迷惑了,这个安臣枫,现在的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过要调查你父亲的死困吗?如果想调查的话,就听我的,配合我演这场戏。”冷冷的声音,冻得麦麦打了一个寒战,他只是在和自己演戏……
可是即使是这样,麦麦咬牙:“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