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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起来,也就懒得跟他们装相,直接暴露了小痞子流氓的无赖本性,转而用吊儿郎当拽二八万的姿势睥睨而下——
“他这样的人显然不是什么真命天子,不过这是因为祖上留下来的规矩不太合理,才会导致父皇选人不当,跟你们也没什么关系,朕就不计较了!可是话说回来,你们的眼光也实在不怎么好,看上二皇子了是吧?觉得他成天耍酷装逼很有帝王风范是吧?是啊!那家伙确实不赖,是个王侯将相的材料,可惜啊……人家不待见你们!人家是西冥的王爷,跑来我镜月的皇宫韬光养晦了这么久,不是为了振兴我镜月的江山,而是看中了我镜月这块大肥肉想要一口就吃干抹净!怎么,你们被他耍了这么久还惦记人家呢?嘿,朕不拦着你们,你们不想跟朕对他打击报复朕也不强求,不过朕的脾气可没父皇那么好——朕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们都很清楚。”
镜月未央轻挑慢捻地说着,语气不温不火,在偌大的一个殿堂里,对着满满一殿的人,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冒了一身鸡皮疙瘩的感觉。
“朕数三下,你们要是服朕,就跪下磕头行个礼,要是不服呢,随意,朕不会治你们的罪。”
“三、二……”看着殿下有人蠢蠢欲动,却没有下定决心鼓足勇气“叛团”,镜月未央眼角不由细细一抽,“二又二分之一……”
“噗嗤!”
淮南王忍不住喷了出来,被镜月未央给逗到了。
这小妞真乱来,明明是那么严肃的一件事,宫斗内乱这些个字节一说出来那可是牵连成千上万的人命,就是皇帝也不敢怠慢,可偏偏从她嘴里吐出来就跟马戏团的杂耍似的,好在她恶名在外,越是疯魔别人就是越是畏惧。她板着脸还好,一笑都能给人吓出病来,跟别说像现在这般和颜悦色。
果然,等镜月未央一数完,立在原地不动的就只剩那么孤零零的几个了。
镜月未央对此结果甚是满意,笑着点了点头,朱唇轻启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来人,把这几位大叔摘了官帽送回家去,没有朕的允许一律不得踏出家门半步!”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朝廷里的官员经此一乱血洗了不少,要是全换了也不是个办法,识时务的她就放他一马。
但要是不给她面子不让她好过的,她也绝对不会让对方舒坦!
狗命她不稀罕,光革职就足够把人气死了,这才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镜月未央都有点儿佩服自己的智商了,啧啧,她还没发现原来自己有当皇帝的天赋。
等彻底平定下内乱已是过了半个多月,有淮南王坐镇,一般的宵小自然不敢犯乱,镜月未央也懒得管那些臭虫,憋死他们了事。
守孝三个月,镜月未央才真正地举办大殿登基为帝,发皇榜昭告天下。
至此,九州之上一枚新鲜火热的女帝由是华丽丽地诞生了!
据说在镜月未央巡游皇城之后,军队里多了很多弃绣花针从戎的女兵,惹得军营里一群被打击惨了的男将扼腕长叹唯恐地位不保。
镜月未央登记第一天,即封淮南王为摄政王,强行留下来统领朝纲,理由是:
你大爷的咱爹都给你放了半辈子长假,还是带薪的!丫不干点活儿说得过去么?对得起长眠地下的列祖列宗么?对得起千里迢迢跟着你蹦跶来蹦跶去的三十万大军么?
其次封赏楚鹤鸣为天字一号大统领,掌管皇城六十万禁军,至于他爹麾下的那笔兵权,就留给他们父子两自己扯布条。
彦府的灭门惨案也随之沉冤得雪,府邸修缮之后赐还天字二号大统领彦音彦将军,不过他一直没有搬回去住,死赖在皇宫里蹭吃蹭喝蹭床板,还自主请命霸了女帝贴身侍卫的职位,同时兼职小公主的贴身奶妈。
在白朗之神乎其神的医术下,慕容晏躺尸了半个多月之后也睁开了眼睛,终是虚惊一场,被左相闪着泪花花接回了家里,看得镜月未央一阵唏嘘。摊上左相这样的老忠臣,要是不好好打理这个国家,她都没脸再见他了!
“陛下,慕容公子求见。”
“宣。”
款步走进皇帝的寝宫,整个屋子被布置得像是新婚的洞房一样,取代先前明黄的色彩,眼下是一整片一整片大红色的绸缎,看起来特别惹眼特别招人,特别特别的……风骚。
而普天之下,会把处理政务的书桌搬到寝宫的龙榻前的帝君,除了镜月未央估计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哈,你来了,朕等你好久了!
28、谁挑逗谁?
更新时间:20121114 23:05:46 本章字数:5400
28、谁挑逗谁?
“微臣参见陛下。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慕容晏躬身行礼,眉如清风目若流光,一袭荷绿色长衫绣着墨绿的纹样,出落得越发地清俊秀气。
与先前那惹人厌的臭脸相比,眼下恭谨尊崇的模样却是顺眼了许多,不过毕竟两人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不愉快的往事,稍稍回温一下还是叫人不舒坦,因而那俊秀的容貌上还是能捕捉到几缕可疑的尴尬。
以前看着慕容晏那倔强刻薄的神情,镜月未央总忍不住要打压他,而现在看着他这幅服帖乖顺的模样,镜月未央又忍不住想要调戏他——所谓孽缘,莫过于如此。
“咳咳……”
在镜月未央对着慕容晏微微抿紧的红润薄唇盯了大半晌之后,慕容晏终于忍不住抬起袖子掩嘴假意轻咳了两声。
抬起眉梢对上慕容晏的视线,镜月未央早就老油条惯了,面不改色地对他招了招手:“过来,坐朕身边,让朕好好瞧瞧,你的身子好了没有。”
话音一落,慕容晏的脸色即刻跟着沉了三分。
“陛下莫要再作践微臣了……”
“嗯?”柳眉微蹙,透着显而易见的不悦,“你嫌弃朕?”
慕容晏眸光微动,敛眉垂首:“微臣不敢。”
“那就快过来!别磨磨蹭蹭的,朕事务繁忙,可没空陪你在这儿闲聊!”镜月未央一挥手,往床榻边重重一拍,斜眼冷冷睨着慕容晏,要从气势上打垮对方!
慕容晏完全摸不透镜月未央是在打什么主意,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又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在女帝寝宫逗留太久,必然会遭到外人怀疑,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要再横生出什么枝节,他的节操就真的捡不回来了。
如此一想,慕容晏只好在镜月未央意味莫名的笑意中硬着头皮走过去,还未走近床边,手腕一重整个人瞬间就被扯到了床上,镜月未央跟着翻身覆到他身上,面对面压着他,鼻尖就相离半截手指的距离。
慕容晏一惊,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饥渴已久的母夜叉强行拖到山洞里施暴一般,令人陡然间心凉,忐忑不已。
“小慕容,朕想你了……”
对着慕容晏的耳根轻轻呼了一口热气,镜月未央半眯着眼睛,露出狐狸般魅惑的神情,微微扭动着腰肢抬脚摩挲着他的小腿,一手缓缓伸到他的腰间作势要解开腰带。
“不要!”
扭开头,慕容晏倒吸一口冷气,脸色陡然绯红一片,抓住镜月未央的手腕制止她,却是没有太过剧烈地反抗。
“你跟朕在一起这么久了,难道对朕真的就没有一点感觉吗?”手被慕容晏挡着,镜月未央没有强行拂开,转而伸出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胸口缓缓打转,“撇开身份不谈,朕怎么说也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对你又这么好,你到底不满意什么?还是说,你到现在还心心念念那个远嫁他国的女人?”
被镜月未央像蛇一样缠在身上挑逗,如果没有感觉那绝对不是男人,慕容晏微微喘着粗气想要推开她,然而一推之后镜月未央反而缠得更紧了,回头对上那双清亮如芒的眼睛,慕容晏不免心头一跳,一瞬间竟挪不开视线。
见慕容晏迟迟不肯回答,镜月未央当他是默认了,忍不住微微撅起红唇碎碎念起来:“未雪有什么好?脸蛋没我漂亮,身材没我性感,对你也不见得是真心实意……你这么聪明,难道真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察觉?”
“我知道。”慕容晏忽而垂眸,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线上,遮住了那双清冷的眸子。
“知道你还喜欢她?!”
镜月未央怒了,这男人怎么这么贱啊!这都什么眼神,放着她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不要,要去惦记一个朝秦暮楚的女人,睁眼瞎呢!
被她陡然这么一喝,慕容晏微微一怔,抬眸见到她吃味的神情,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有些……欢喜。
不管她是真情还是假意,这种被人在乎的心情,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感受到过了。
当初会选择投靠镜月闵彻的阵营,就是因为那个男人看重自己的才华,可谁料到他不过只是把他当成一颗用着顺手的棋子罢了。
至于镜月未雪……
当时只想着为镜月闵彻争权夺势,接近镜月未雪是为了得到丽妃身后的势力,逢场作戏不少,可是真心这种东西……对方既不是真心,又如何换得他的真心?
正细想着,镜月未央却蓦然松开了手,怏怏不乐地斜靠在床头,随手丢了一纸皇榜过来。
“刚才不过是跟你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朕就是再没品,也不会稀罕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这圣旨你看看,拟得满意不满意?怎么说这回宫廷内乱你立了头功,朕知道别的赏赐对你来说都是浮云,你的才能朕再清楚不过,眼下朕恰好缺一个运筹帷幄的国师,倘若你能成就镜月江山一个太平盛世,朕就把未雪给你要回来,如何?”
摊开手里的圣旨,目光紧紧攫住上面龙飞凤舞的几行打字,抓着轴承的手指越攥越紧,愈渐澎湃的心潮几乎要喷涌而出,慕容晏做梦也没有想到,曾经遥不可及的奢望转眼便就唾手可得!
抬头看向那个屈膝靠在靠在床边的邪妄少女,与一年前相比,同样是一张脸,同样是嚣张跋扈的架势,然而那个人眼里冰冷无情,眼前这个,却暗暗流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温和。
如果白朗之先前在牢中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重新拾起年少时那片被践踏得残破不堪的期许与热望?
如果说她不是“她”,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对她怀有多一点儿的希冀?
“怎么,不愿意?”
看着面无表情的慕容晏,镜月未央不由一阵窝火。
还以为这么做能让他开心点,没想到丫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没奢望他会欢欣鼓舞地叩首跪恩以身相许,可看到这么一纸文书好歹回报她一张笑脸吧?
面瘫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志不在此,他最挂念的还是镜月未雪那个假惺惺的女人?!
呕——
她真是要被气吐血了!
郑重地收起圣旨,慕容晏退开身单膝跪地:“微臣叩谢皇恩。”
“这么着就完了?”
镜月未央不爽地哼哼了两声,亏她还抱有很大地期待来着,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领情,真尼玛憋屈!
“陛下之恩,微臣纵死也无以为报,甘效犬马之劳。”
这还差不多!
撇了撇嘴角,镜月未央斜斜剔着眉梢,眼珠子一转,继而朝慕容晏勾了勾手指头:“你死了朕也不会高兴,要是真有那么忠心,过来亲朕一口,朕就相信你。”
一边说着,镜月未央对着自己的唇角点了点手指。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介意慕容晏心里还装着镜月未雪,她就是吃醋!她不是那种特别容易喜欢上某个人的家伙,可是她一旦付出了,就务必要求有回报,而且她确实心水这个性子倔强的男人,看见他就好像看见了曾经的自己,有种莫名的心疼与怜惜。
面对这样的要求,慕容晏又是一顿哭笑不得。
然而看镜月未央却不像是在开玩笑,虽然他从来没摸透过她什么时候是认真什么时候是玩乐,可是这一回,从那双透着浓浓执念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