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环视一下,居然还有易水寒和胖子,他们也穿的流里流气的。特别是胖子,他那身嘻哈风的衣服看得我快笑抽了!这什么世界!
“本来来这里都会穿些花俏一点的衣服的,我怕你看不惯,就没穿。”林珊说,我听到这话,心里一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喂喂喂,小夫妻什么的就不要在这里秀甜蜜了,让我们这些孤家寡人怎么办!”钱枫语大声嚎叫。
林珊笑,我也笑。
突然觉得钱枫语也蛮有意思的。
“不多说了,开始玩游戏吧,谁先来?”丁芷若一派女王风,这些天,她似乎已经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或者说,她对我的一点新鲜劲儿已经过了。
“这里还有人不懂游戏规则。”林珊笑我。
丁芷若望着我,略有差异:“小白兔,连真心话大冒险都不会?”
“随你们安排。”我打着哈哈,我还真不会。
丁芷若邪魅一笑:“好吧,那么,开始。”
首先输的是胖子,惩罚居然是任选在场男性接吻!一众女生都兴奋了,胖子搓了搓手,视线转向易水寒。易水寒面色冷酷,翻译出来就是:选我你会死的很惨。胖子哆嗦了一下,只好又转向我,愧疚地笑着:“兄弟委屈你了……”
我点点头,走上前去,他轻触了一下我的脸,赶快闪开。
“这么熟练!告诉我,你们是不是以前就有奸情?”钱枫语兴奋的样子让我觉得好笑,我现在经过一系列熏陶,已经明白她在想什么了。可是我想说,正常的男的还是会喜欢女的,你们就不要再幻想了!
她当然听不见我心里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兴奋着。
游戏继续。我作为一个新手,居然运气极好,没输。
第二个输的是易水寒。他把写着惩罚的纸牌给大家看。只见上面写着“向上家念一封情书”。易水寒的上家,正是林珊。情书则是早已准备好的道具,我看过,极为肉麻。
气氛略微有一点尴尬。
“既然玩,就要输的起哦。”丁芷若笑着看戏。
“我喜欢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易水寒面无表情地念着,“那天,阳光洒在你的脸上,我的宝贝,你就像天使一样降临在我的视线里。我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你,我只想说。”他顿了一下,皱了皱眉,还是沉声念了下去:“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永远爱你。”
林珊望向我,眼神的意思是:相信我。
我笑一笑,再次捏紧她的手。
易水寒放下情书,一脸晦暗地看着我们。我突然觉得这对他来说,该有多残忍啊。
、64疑问
林珊
游戏还在继续。令人民大众喜闻乐见的事情发生了:付恒抽到了一张“与下家热吻三分钟”的牌。付恒的下家是易水寒!易水寒啊!一个美型攻,一个腹黑受,所有在场的女性都兴奋了!我也期待地迎接这个万众瞩目的时刻!(你什么心态,你男朋友和前男友搞基你很高兴么?)
不过易水寒显然辜负了人民群众的期望,提议说:“还是换一个吧。”
“对对,这什么惩罚,一群男的有什么好亲的?”付恒也在旁边符合。
大家都失望了,不过也没办法,郎无情妾无意,他们也不好强迫。要知道,腐女也是遵守自觉自愿的原则的。(才怪!)
玩了一会子游戏,大家都没有开始那么兴致勃勃了。空调的凉风吹过来,只觉得晕晕乎乎的,又不想出去,外面像个大烤箱,而且已由烧烤模式转入蒸煮模式,热得人只想赶快躲到屋里去。
“好无聊啊。”钱枫语感叹。
“暑假怎么这么长啊。”我也感叹。
付恒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无聊?”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这一眼看得颇有深意。也许是我被空调风吹得有点晕乎了,这句话能有什么深意……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晚上回去,天稍微凉快了点儿,我也不想再坐车吹空调了,就让司机自个儿回去了,自己挽着钱枫语往家里走。街上华灯初上,夜色下的城市,显得流光溢彩,甚是迷人。我一路看着风景,往前走。
“我怎么感觉那个身影有点儿像易水寒?”钱枫语疑惑地拉拉我。
我想那边一望,确实是易水寒,和一个女孩在灯下激烈地争执着什么。
那个女孩,我看着眼熟,想一想,哦,是柳旋。
我冷笑一声:“管他呢。”说着,我就拉着钱枫语走了。
在我生活中,曾无数次出现这样的场景,易水寒在不远处和我不认识或者半生不熟的人在说着什么。而钱枫语总是神秘兮兮地拉着我过去看。最后,总是被我拉了回去。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宿命。
而付恒,我也说不清自己是否爱他,我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很快乐,觉得他可以陪我过一辈子,仅此而已,至于强烈的爱意,并没有多少。
究竟什么是爱情?在什么人之间会产生爱情?这么玄妙的哲学问题哲学家们研究了几千年,都没搞明白,我一个学生,还是算了吧,别去想了。
可是,究竟什么是爱呢?
易水寒那么执着地要和我在一起,是爱吗?
胖子被柳旋甩了那么多次还是想要和她在一起,是爱吗?
亦或者,付恒他,爱我吗?
我突然对这些别人眼中铁板钉钉的事,充满了怀疑。
到家了,已经星辰漫天。电视上报道说今夜会有流星雨,我纠结了一下是否熬夜去看,最后还是睡下了。
要是对流星许愿就能幸福,那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不幸福的人了。你说对吗?
、65 出国计划
付恒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难过。
“暑假真长啊。”下午的时候,林珊这么感叹。
长吗?林珊啊,这暑假一过,我们就要分居两地了,你真的觉得,这个暑假,太长了么?也许是我多想了,随着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我总是很容易想一些杞人忧天的问题。想的最多的就是我们的以后。家世的阻碍,性格的差异,距离的隐患……每一样,都让我觉得担心。
可是我也没办法啊,我又不是上帝,想给自己安排什么剧情,都可以。我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最为平凡的一个。
“儿子啊,又在忧桑啊?”韩辰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自从我妈去世后,他总是神出鬼没地黄油在我的周围,搅得我心神不宁。
“让我来猜一猜,儿子是因为什么而忧桑?”韩辰围着我转悠,看起来像一个神棍,“是因为女朋友的事,对吗?”
“不要你管。”我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
“哎哟,儿子,你不要老拒绝你爸我的好意啦,我可是真心想帮你的!”他一幅你好伤我心的样子,让我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疯狂,一个黑道老大都在卖萌,还有什么不能发生的!
他无视我的崩溃,继续娇羞:“让老爸给你出个主意?”
“说吧。”我虽然觉得这人不怎么靠谱,但他好歹也是个黑道老大,总比我的主意多。
“你求我呀!”他又贱贱地笑了,那笑容,真像曾小贤。
“不说算了。”我转过身去收拾东西,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明白了。这样的人,你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坊!
见我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他忍不住了:“我还是告诉你吧,谁叫你是我儿子呢。”
“说。”我淡淡道,心想他会出什么主意?
“我送你去美国进修!”他第一句话就吓了我一大跳,这什么逻辑?送我出国和林珊的事有半毛钱关系?
“我和林凡早想把A市清理一下了。”韩辰正色道,只有这个时候,他看起来才像个黑道老大,“但是一直担心你和林珊的安全,所以迟迟没有动手。现在送你去美国,那边也有我们的势力,而且,美国那边的计算机水平是世界公认最好的,你去那边学点那方面的东西总比在国内上四年大学强。”
我沉吟了一会儿,问:“那林珊?”
“你小子!那么关心你女朋友,都不关心你老爸!”韩辰笑着拍了我一下,“她也会去,你两在一块,我们派人保护火力也集中一点儿。”
“林珊英语能跟得上吗?”我皱着眉思考这个提议。
“跟不上不更好吗!你不用担心她出轨勾搭上外国人啊!”韩辰朝我挤眉弄眼。
“我想想。”我还是觉得这个提议太过冒险。
“有什么好考虑的,就这样定了,拜拜!”韩辰说着,走了。我沉默着,我想,林珊语言不通,在那边,肯定会感到特孤独吧。
就在这时,来电话了,是林珊。
、66何去何从
林珊
“喂?是付恒吗?”我接通了电话,礼貌性地问。
“不是我还能是谁啊。”电话那头哼哼,“我说平时怪没见你这么斯文?”
“这是习惯,习惯懂不懂?”我理直气壮地教训他,然后说:“对了,韩辰跟你说了出国那事儿吧?”
“说了。”付恒回答地很快,“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开玩笑说,“万一你勾搭上外国的妞儿,怎么办?我又不会用英语跟她吵架!”
“这个你放心,就我这姿色,估计连同性恋都不会理!”付恒当然知道我在开玩笑,自怨自艾的语气,演得比我还真。
话说到这里,我也就明白了,付恒对出国没什么意见,关键还是在我的意思。
“我没问题。”我说,“出国就出国呗,外国又不是没有肉吃!”
“那我就答应韩辰了?”付恒有点儿高兴,听得出来。
“答应吧答应吧,我先挂了。”我说着,把电话挂了。
其实,离开这里,我唯一有点舍不得的,就是钱枫语。钱家内部争斗虽然这些天不再那么明显,也没有冲着她们一家来的,但是我明白,那只不过是在给我,或者说,在给林凡面子而已。我这么一走,那些人说不定就又蠢蠢欲动了。
“把钱枫语也带上吧。”我对林凡说,他正在批改文件,样子像极了小学班主任必改作业,认真严肃。
听到我的话,他停下了笔,审视着我,开口:“林珊,我感觉你吃的苦实在是太少了。”
“怎么突然说这个?”我一愣。
“我们以前开始混的时候……”林凡一开口,就被我给打断了:“停停停,我知道您英明神武坚毅勇敢,不是吾辈所能达到的,行了吧?”
“不是说这个。”他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说,有的时候,生存的机会很少,你必须舍弃一些,懂吗?”
“我不懂。”我倔强地说,“难道我要舍弃钱枫语吗?”
“钱氏也属于我们的清理对象之一。”林凡直视着我,企图看到我表情的动摇,“你这么做,不时向他们通风报信吗?”
“我跟他们说是去度假!”我还不死心。
“好吧,且不说你这个千年不去外国度假的人突然去度假的可信度。”林凡插着手分析着,言辞逻辑精密,“一旦钱枫语在国外知道自己的家族即将灭亡,你觉得她还会高高兴兴地度假?还会继续把你当朋友?”
我不语,沉默。
好半天,我才抬起头,说:“后果我会自负。”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她是我的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送死。”
“但愿,你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林凡叹息一声,“你真的要带上她,那就带上她吧,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太伤心,伤身体。出国的事宜,我会安排好。”
“好。”我郑重地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情绪,满脸高兴地给钱枫语打电话:“喂?枫语?我突然觉得国外好好玩啊,要不趁着暑假我们去玩一趟吧。”
“你神经病啊,马上就要开学了,又玩不上几天!”钱枫语骂着,语气是不知情的纯真。一份我想永远留着的纯真。
可是,我的爸爸,马上就要杀了她的亲人。
怎么办?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