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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他们如何去询问别人,得到的也只有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或者一个不耐烦甚至厌恶的白眼,赵春秀和路功茫然的拉着小孩回家,沿途路德良被临街人家的小孩用石子儿砸了好几下,赵春秀想要和人去理论,竟然被一条街的女人们联合起来挤兑了一番。
她觉得胸口蒙的不行,这段时间不顺利已经成为习惯,然而每一次遇到新的难题她还是不可幸免的要生闷气,生完了闷气同样要负责一家人的饭菜,于是她只好收拾好情绪去菜市场买菜。
这一下,她总算是明白了自己被人针对了。
因为一整个菜市场的贩子们,竟然都不愿意把菜卖给她!!
这是什么道理!?赵春秀拎着篮子捏着钱在原地徘徊几圈,愣是一粒米都买不到,她也不可能伸手去抢,但去询问原因的时候,却同样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他。
大家都用一种“你自己心知肚明”的责备眼神凌迟着她。
赵春秀气的要死,拎着篮子跑到镇上外围的菜田里去转了一圈,偷了个南瓜回家,好歹煮了碗南瓜稀饭填肚子。
夫妻俩洗漱完睡到半夜,又被一声剧烈的响动给惊醒。
爬起身来,接二连三的巨响把他们吓得够呛,一开灯才发现竟然是自家所有房间的玻璃都被人用石头打破了!
这已经是用小孩子调皮所无法解释的事情了!回来这一天,发生的一切奇葩事件几乎闻所未闻!
甚至没有一个人来告诉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只是沉默的在对抗和针对这一家人。路功从来就是个窝里横的软蛋,在外的事情全然靠不上他,然而因为前几天赵春秀堂兄被镇上派出所辞退的事情,镇上的警察局对她来报案所说的事情都不太上心,只是一味的回答她说:“没有伤人,无法立案。”
去他妈的无法立案!没有伤人他们不管,那么非得人死了,伤了,残了,伤害无法挽回了再来调查,到时候还有什么用!!?
夫妻俩只能战战兢兢的住在破了窗户的屋子里,路功试着去修好了主卧的,当晚又被人再次打破,他们于是明白,上一回的滋事绝对不是偶然事件,而是别人蓄意做出的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个人或者说一群人在背后阴森森的注视着你,在你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很有可能头顶上悬着的那柄刀就会落在脑袋上。
这种恐惧感类似于看恐怖片时无法猜测鬼到底藏在哪个深不可测的角落,黑猫的一声凄叫本来无甚含义,却能让原本就战战兢兢的当事人被吓个半死。
赵春秀如今就是这样如履薄冰的感觉,尤其是在人群中的时候,多么欢乐的氛围也无法感染到她,从头到脚都是冰凉凉的。
路功又受了气,镇上的大队回收了当时因为盖水库而闲置的耕地,不大不小也有个两亩。那一块地路功常年租给一户人家种菜,每年也有一百五的补贴,猛然这样回收去了,路功也觉得很亏本,于是找到大队商量是否可以给他一些赔偿。
明明同等的其他人家都拿到了五百块,可大队的领导就是不愿意发给路功!路功就算再怎么窝囊,到了这种时候也是要发脾气的,结果就被人抬着丢出来了,灰头土脸的滚在大马路上,丢尽了人!
回到家,看到的又是赵春秀臭臭的脸。
赵春秀抱着一床棉絮满脸阴沉,扒拉出棉絮的一角和路功哭诉:“楼上的人又往下面倒脏水,臭死了!肯定是痰盂!”
棉絮上一团青黑色的污渍,水淋淋的,大概是被赵春秀洗过了。
路功大叫一声蹲在地上气的用脑袋朝着墙壁砸,砸的额头红彤彤的才好歹冷静下来。
“欺人太甚!!到底是谁!!?”
赵春秀红着眼睛:“谁知道是谁啊?楼上三四家人,我骂了半天也没有承认的。”
才说着,门口一阵开锁的动静,伴随着哭声。夫妻俩回头看去,路德良一声灰扑扑的,抹着眼泪垫脚把钥匙从孔里□。
赵春秀大吃一惊,儿子的裤子居然有半条裤脚都破烂了!
路德良抽噎着告状:“妈!他们抢我的挖土车!!!!”
赵春秀一瞪眼:“谁!哪家的孩子?!你告诉妈,妈给你出气去!”
“彭小胖、周毛毛、临街的三娃和土根,还有好几个我不认识的,他们一起打我……”路德良撩起衣摆给他们看自己身上的淤青,满脸委屈。
赵春秀气得要死,一拉他的手就要出去找那群孩子找个公道。
路功一把拽住她:“行了!还闹什么闹!”
“那就随他们欺负啊!”赵春秀眼眶发红,神色狰狞,“你看孩子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他又不是没有打过别人,那时候你什么个态度啊?你去了以为会有人和你道歉啊?”路功一把把门摔上,然后虎着脸瞪了路德良一眼,他气赵春秀在市里丢了他的脸,连带着对路德良这几天也不太有好颜色。
“行了!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进去!!!?老子今天在外面一天已经够窝火了!别找揍啊!!!”路功一声大吼,踹了路德良一脚,烦躁的拨开母子两个,回卧室去睡觉了,一进门瞧见空荡荡的窗框,又是一个白眼。
门外,客厅里,路德良怯生生的窝在母亲怀里,小声的告状:“妈,除了周毛毛他们,还有赵老狗,他也帮着那群王八蛋一起欺负我,还按住我的手呢!”
“囝囝不怕,下回妈和你一起出去,你看着吧,妈一定把赵老狗给弄死掉!把咱们的房子抢回来,然后打的他跟咱们家囝囝道歉!妈整不死他!”
路德良听的心里出了口气,总算是好受了一点,撅着嘴期待的点点头。
……
……
“来,请进来……”
前面有人小声的招呼着,路文良撩开挡在面前的一幕软塑帘子,抬步从屋外走进房子中。
这是一块非常非常狭窄的小毛坯屋,细长细长的,从门口到屋里的墙根处距离倒是不小,只是左右两边分别有一堵不太牢固的墙壁,灯光一照,可以看出上面用白漆喷上了绿油油的涂鸦,房屋的四面都是简陋的水泥面,头顶的房顶相当高,用石灰板草草的掉了个顶。
健康路的门面已经草草落成,虽然只是由西到中部的那一段,但路文良名下的那几个铺面已经包括在里面了,得了空子,被通知可以来视察的路文良就抽时间来看看。
“一个隔间是刚好十平方,到时候装修好了就按照租赁的位置来装修和拆隔断,您的商铺位置就是刚刚我给您看的开头那一间一直到现在的这个位置。”
路文良回头撩开帘子朝着外头看了一眼,在心里算了下距离,觉得还行,比他想想的位置要大一些。
那小领导见他满意,自己也笑了:“您放心吧 ,我们请的建设队伍绝对是全省都名列前茅的,绝对不会出现质量问题。那店面的装修,您是和我们这边的街道办一个队伍装修还是自己另找呢?”
路文良看他一眼,从兜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红包塞过去:“我那边一早答应好了,请亲戚过来帮着随便装一下,您那儿的队伍实在是贵了一点,我估计不会一块儿装。不过还要麻烦您帮我盯着电路和官道,让他们千万不能马虎这一块儿。这点钱,就当我给兄弟们的辛苦费。”
“这怎么好意思……”小领导笑呵呵的接过来,塞在西装内兜里,伸着手指头并作一排列在太阳穴那儿:“忘了谁的也不能忘了您的!这本来是他们分内的事儿,加班加点我也得让他们帮您弄的漂漂亮亮的。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啊!”
路文良勾了勾唇角,拍拍他肩膀。
……
……
下午六点,海川唐家————
“你快起来吧!”路文良去拽唐瑞安的胳膊,嘴里不住的喊,“再不快点时间就来不及了,到了后半夜你要怎么看书!?”
唐瑞安昏昏沉沉的摇着头:“不行不行,再看下去我就要死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那些古诗到底是谁写出来的!不管是谁我都要找机会揍他们!”
“你别闹了,”路文良知道他被疯狂的复习给吓到了,只要好言劝告,“再辛苦两天,我们很快就要解脱了。”
“不要,我的死期已经不远了,路哥你别安慰我了。”唐瑞安痛哭流涕,“我的头好痛啊好痛啊好痛啊……”
路文良就这样被他好痛啊好痛啊的给痛出了房间,唐开瀚端了一杯热开水给他:“要不要我帮忙?”
路文良摇摇头说:“算了,他也够可怜的了,一下子要背那么多重点,以前他连醉翁亭记都背不利索的。”
唐开瀚轻嗤:“他是好日子过惯了,多少学生也是这样过来的,怎么他就不行了?”
路文良捧着茶杯:“他昨天也还好好的,今天才突然那么脆弱的,你说不会不会真的不舒服?他刚刚也在喊头痛来着。”
“头痛啊头痛啊头痛啊头痛啊……’唐瑞安在里面不停的惨叫。
唐开瀚踹了门一脚,皱着眉头去自己房间里把医药箱给拿了出来,阴沉沉的走进唐瑞安的房间,见他果然是一脸的病容脸色苍白。
高考辛苦啊……
他在心里一声感叹,然后捞出温度计来:“脱衣服,我给你量一下温度。”
唐瑞安叫着头痛伸开胳膊让他把温度计放进去,到时间拿出来一看,唐开瀚只好叹气:“果然发烧了。”
发烧到三十八度二,但唐瑞安除了头痛竟然没有一点脸红的症状,也难怪路文良没有察觉出蛛丝马迹来。
唐开瀚迅速去屋里换掉了自己的睡衣穿着一套便于行走的休闲装,取好钱和卡。
“把他放我背上来,你先休息。”他拦住要跟着一起出门的路文良,“马上要考试了,你快去睡觉吧,我送他去医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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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亲们丢给圆子的地雷,以及一色亲的两颗火箭炮和狼雨亲的一柄手榴弹!么么么么哒,圆子已经被砸晕……
迅速解决极品爹,投奔新生活曙光第一步。
49第四十九章
临近高考;班级内各种不人道的疯狂复习法流传起来;由于路文良一贯在班级里面不太活跃;也不太交朋友;于是居然直到唐瑞安住院让他帮忙请假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在这之前已经倒下了好几个铁汉子了。反倒是女孩子们更加有耐力;仍旧不停和各种习题册拉锯战着。br》
“哎哟真可怜啊……”他听到办公室里的体育老师吃着豆腐乳馒头摇头对身后的同事说;“一班这还好,上回听到以前的师妹给我打电话,说他们班的学生有百分之五十都在挂吊瓶了。”
路文良骇然的走出门去,碰上金正恩班长时还对撞了一下。
金正恩班长正名叫做金远才,这名字大概寄托了他家人十分美好的期望,但可惜的是;路文良从未看出他到底有才在哪里。
当初在县城上学的时候,他出乎意料成为一匹在中考中杀出重围的黑马,夺下县城中考魁首之名,路文良一度以为他是深藏不露,但奇怪的是,在一起进入同一所高中过后,金班长的成绩重新回到了过去半死不活的状态,每天虽然开始用心学习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