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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听。床
唐果蹙眉,连忙屏气凝神再听,“求,求爷饶了香玉吧……香玉快要受不了了……啊!嗯,啊……啊!”
唐果探头往床榻处看去,隔着半透明的纱帘,隐隐看见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禸体——
活春宫啊!火热的鼻血上涌,随后便顺着鼻孔‘滋滋’的流了出来,唐果连忙捏住鼻子。
“啊,啊……不要,求爷——”刚刚还觉得凄厉的惨叫,此刻再听竟然只剩箫魂!
少儿不宜!唐果果断的想溜出去,转身却看见映在门扉上的影子,是刚刚那个侍卫。唐果连忙又矮下身子,溜回了屏风后面。
本以为他站一下便会走,却听他向屋内的人颔首道,“王爷,穹安有事禀告!”
王爷?
只听床榻上传来男子因激情而隐隐颤抖的声音,“说!”
果然是他!唐果下意识的把手指放进嘴巴以防自己尖叫,刚刚在床上做运动的人真的是段凌赫!!
“回王爷,属下刚刚看到有人朝这边来了……但是属下无能,没寻到他的踪影,所以属下想,刺客是不是进了王爷的房间!”穹安毕恭毕敬的回。
段凌赫墨黑的眼眸四下瞟了一圈,扬眉轻笑,“好,如果刺客真的进了本王的卧房,本王会告诉你的!”
“属下不敢!”穹安垂头拱手,单膝跪在地上,“王爷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属下告退!”
段凌赫冷哼一声,穹安匆匆退下。
还好,他没要进来搜人!唐果长呼一口气,以为逃过一劫,便匆匆往门口处退去,却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那紫檀红木的屏风,就这样被她给挂倒在地。
“啊!有刺客!!”伴随着女子惶恐的声音,清油灯也奇迹般的亮了。
唐果抬眼往望去,青纱帘内,段凌赫正赤。裸。着上身的卧在金丝软榻上。
在他一侧卧着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子,此时正用薄被遮着大半个身子,娇红的脸蛋上,隐隐可见两行泪痕,楚楚可怜的趴在他怀中,“爷……”
唐果的鼻血再一次配合地喷了出来,等到暗红色的液体流过嘴巴,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完了,暴露了!
“本王不知,原来江小姐还有听床的癖好?”段凌赫单手抚摸着女人的头发,眼神却定格在呆愣的唐果身上。
啊?唐果连忙摇头,“不,不,你们误会了,我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半夜跑进来听你们嗯嗯啊啊,我只是……只是看今天夜色不错,出来赏赏景,赏赏景……没想到就……不好意思,我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干笑着要退出去,只听一阵乒乒乓乓的噪杂声,接着穹安破门而入,唐果还没反应过来,长长的剑锋已经直刺向她喉咙——
“啊!”唐果闭眼,抱头尖叫,却忽然听到段凌赫不疾不徐的喝令,“住手!”
“王爷!”穹安听命收了剑,单膝跪下。
“伤了王妃,本王卸了你脑袋!”段凌赫抓起披风随意的遮住身子,径直走向唐果。
看他笑得诡异,唐果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拉入怀,而他另一只手上也凭空出现了一条白丝帕,“看看,脏死了!”
戏谑的说着,手一动,帕子已经举到了唐果的嘴角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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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陪睡。
感受着鼻端的温热,唐果的双瞳越瞪越大,黑幽幽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古铜色的半。罗体,脑子里迅速的结成一个个疙瘩——现在是什么情况?
与她的神情无异,所有人都怔愣的看着段凌赫难得一见的温柔表情,而竟然是给一个打扮不男不女的小厮——擦鼻血!
“爱妃,不过是要捉为夫的奸,有必要弄那么大动静么?传出去,不好听!来吧,今晚本王陪你睡!”说着,扔了丝帕,段凌赫揽着傻愣的唐果,走向床榻。
“爷……”香玉一双媚眼盈满了委屈的泪光,怔怔的看着段凌赫,以试图引起他的怜惜。
而他却置若罔闻,自顾自的挥手,示意她下床。香玉张了张嘴,却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愤恨的瞪了唐果一眼,裹上衣服离去。
“属下告退!”穹安起身,顺手捡起落在他脚边的那条白丝帕,也匆匆退了下去。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两人,唐果晃了晃脑壳——恶王爷……温柔……靠,这两个词怎么可能一起出现呢?
等到终于从刚刚的鼻血事件中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榻上,而且还被段凌赫强势的圈在怀中。
想反抗,耳边却传来他清冷的威胁,“你敢动一下试试看!本王保证,听自己叫。床一定比听别人叫过瘾!”
说着,还配合着收了收手臂,作势要将她的衣服撕开。他温热,还带着些特殊香味的气息扑在她脖颈,而紧贴着她的脊背,隐隐还可以感觉到他胸肌的坚硬,以及那强而有规律的心跳——
于是,唐果很没出息的闭上眼睛,不敢再动弹丝毫。
也许今晚真的是折腾累了,竟然很快便睡了过去。
……
黑暗中,一缕怪异的香味儿从窗口飘入,段凌赫紧闭的眼皮微动一下,暗中点了唐果的穴道。
果不然,片刻后一个身影从门口闪进,凑到床边看了眼熟睡之人,便亮出尖刀刺向段凌赫,“狗贼,我送你去见阎王!”
话音未落,段凌赫却倏地一下睁开眼,抬掌劈掉了他手里得刀——
‘咣当’一声轻响落地,唐果一哆嗦,迷迷糊糊似乎要醒来。见暴露,蒙面人从窗口跳出去,仓皇而逃。
段凌赫欲追,身后的人翻个身抓住了他的衣角,在睡梦中轻声呢喃,“不要……不要离开我……爸,求你带果果一起走……”
段凌赫蹙眉,倾身再听,却没了声音,只在她的眼角,瞧见一道湿湿的泪痕。
……
次日清晨,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唐果便觉得腹中一阵翻涌难耐,匆匆起身却来不及了,“哇”得一声吐了出来——
“该死的!”
一声竭力克制着怒意的低咒,听上去十分耳熟,唐果睁开眼便对上段凌赫那对欲杀人的眼神,脑子瞬间清醒了许多——
视线下移,他身上那件黑裘披风满是污垢,不堪入目。
唐果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瞪他,“你看,看什么看?!这,这不能怪我啊……是他,他踢我,我才吐的!”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肚皮。
第十章:老娘。
段凌赫眉梢微微展开,随即又拧在一起。唐果愣了三秒,垂头才惊觉自己正以相当不雅的姿势,趴在他身上——
“啊!”惊得一个后仰摔在榻上,唐果爬起来慌乱的检查着自己身上的衣物是否齐全,段凌赫不屑的轻叱一声,“放心!这么丑的脸,本王提不起兴致的!”
“嫌老娘丑?靠,当初是哪个不要脸的淫。贼,把老娘——”说着,唐果的脸蓦地一红,不知再怎么往下说。
段凌赫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只扬了扬唇,神色颇为轻佻。
“你去死吧!”唐果怒瞪他一眼,拿起身边的玉枕朝他丢过去,恨恨的咬牙,“……死变。态,强。暴犯!提不起兴致还碰老娘!”
“老娘?”段凌赫蹙眉,疑惑的重复她方才的话,“本王的老娘,那可是当今太后!”
唐果愣,刚刚还跳得欢腾的心脏,骤然一停,看着段凌赫那凝重的神情,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这两个字在本王面前,是禁忌!不想掉脑袋的话,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巴!明白吗?”说着,在她脖颈前横方向比划了比划。
见她似乎真的被吓住了,段凌赫才微笑起身,解下身上那件披风随手丢给她,“把这件披风给本王洗干净了,刚刚的事情本王就当没听见!”
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晨幕中,唐果阖了阖眼帘,托着腮。半晌,伸手去拿桌上的铜镜,刚碰到,又愤愤的收回手。
切,丑不丑是她能决定的么?投胎的时候又没人跟她商量一下……
……
明媚的阳光,凉爽的秋风,清澈见底的小溪流,绚烂芬芳的海棠树,还有一只只唧唧喳喳欢快叫着的鸟儿。
眼前的景象惬意而美好!然树下,唐果那娇小的身影,正在卖力的搓着盆里衣物,吭哧吭哧的声音与这景色格格不入。
算了,算了,大丈夫都能伸能屈,何况她一介小女子?不就一件披风嘛,换她一条小命,也算值了!
“唐果加油!所谓邪不胜正,你一定能想到办法逃脱那恶王爷魔掌的,到时候,哼哼,让他给你洗内裤……报仇!”唐果攥拳,自我激励完毕,继续卖力的揉搓盆里的裘衣——
“呦,这不是王妃妹妹么?”
忽然听见女子娇笑的声音,唐果下意识的扭头,便看见一众女子朝她走来,为首的香玉,手持一条丝绢,正眉眼惬惬的看着她。
唐果还没开口,她身旁一绿衣女子蓦地嗤笑,“王妃妹妹?香姐姐,你说笑呢吧!这么丑的丫头,怎么可能是王妃?这胡话可不能乱说!”
“就是!”众女子也随她点头附和。
“说你们孤陋寡闻了吧!”香玉拿着绢帕作势扇了扇,“皇上亲自为王爷指的婚,你们不知道吗?”
“皇上指婚?”众女子纷纷疑惑,方才那名绿衣女子蓦地点头,“我想起来了!香姐姐说的是那个滦州城最丑的女人!她……”
听她如此道,众人的视线再次移到唐果身上,于是,又齐齐的面露鄙夷。倒是那绿衣女子直言不讳,“这滦州第一丑女,还真是不负盛名!
第十一章:刁难。
》香玉上前掕了掕黑披风,摇摇头啧啧的叹道,“王妃妹妹,我记得王爷他昨天还要你侍寝呢,今日,怎么又让你来做这种苦力呢?丫头呢?王爷他……没给你安排吗?”
“哈,竟然连个丫头都没有!”听闻她的话,众女又是一阵哄笑。
一口一个王妃妹妹,一口一个丑女人,好话坏话都齐了!唐果强压下怒气,耸肩朝她们微微一笑,“几位姐姐没别的事儿了吧?妹妹我还要工作,恕不送!”
“呦!妹妹这是什么话,大家都是王爷的女人,我们怎么好吃着酿果,饮着茶水,扑着蝴蝶然后看王妃妹妹你一个人在这里顶着毒辣的太阳,做苦工?”
香玉娇嗔她一眼,朝众女子挥挥手,“来,姐妹们,我们帮帮王妃妹妹,好不好?”
她说完,众女子一哄而上,将披风从她手里抢过去。
“不用了……”唐果的话音未落,只听“哧”的一声,那件黑色的袍子已经被扯成两段,分别握在香玉和那名绿衣女子手里——
“不好意思啊,王妃妹妹!都怪我们笨手笨脚的……”两人戚戚的对望一眼,绿衣女子有些尴尬的道。
“是啊,反正爷他那么宠王妃妹妹,一定不会忍心重罚你的!这披风之事,还请妹妹大人大量,不要提及我们哦!”香玉说着,把扯坏的披风丢给她,便要走。
“站住!”
听她们聒噪了那么久,现在想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唐果可不依,“你们自己做错的事,自己去跟那恶王爷说,想要老娘替你们背黑锅?做梦!”
说着,将披风扔还给她们,端起盆子准备离开。
“呦,我说王妃妹妹,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们弄坏王爷披风的?”
香玉伸手把她拦下,昂着下巴,目光挑衅地看着她,“我们姐妹十几只眼睛可都是瞧得仔仔细细,是王妃妹妹你将披风撕烂掉的,你可不要反过来污蔑好人啊!”
“就是!”众女子又是一阵附和。
话说到这里,如果唐果还反应不过来,也太愚钝了!微微一笑,也不走,也不怒,只静静的看着她。
香玉没想到她竟如此冷静,自己反倒有些沉不住气,“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