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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跳脚,段凌赫却大言不惭的点头,“嗯,一直喂养以人肉!”
介于这只狗的淫。威,唐果勉勉强强的答应了下来,替他养几天!
可是这只该死的肥狗,嘴真是有够挑!不是嫌她弄的鸡,味道不如先前,就是嫌鸡不够肥嫩!
废话,以前烤鸡是要给她自己吃的,现在是给狗吃的,那味道能一样吗?
一来二去,猎虎恼了,唐果也恼了!
于是两人……不,是一只人,一只狗,便气宇轩昂的冲来了这里——
猎虎窜跳下车,呜嚎怪叫一声,露出尖利的牙齿。
那一身雪白的毛发,在夕阳的照耀下,渡上一层金光,更是威风凛凛!
周围经过的路人,都神色惶恐的避开它。
臭显摆!唐果不屑的撇着嘴,从后面踢了它一脚——
“除了一品居,这些馆子你随便挑!”
她很有气势的一声令下,猎虎却似乎并不买账,用那对滴溜溜的眼睛瞅着她,像是在询问为什么要除了一品居?
废话,老娘前不久刚被人从里面扛着出来,现在还有脸再进去吗?
唐果恶狠狠的瞪它一眼,“速度!我数到三,你搞不定去哪里,我们今天晚上就一起饿肚子!”
“一、二……”
二字还未完全落下,猎虎便以光速直飞了出去,如一条梭箭,从人头耸动的大街直穿而过——
最后,竟然径直飞奔进了天香坊——
“喂,你快给我回来!”
唐果恼恨的叫骂着,匆匆跑着追过去。
不知道猎虎以前是来过天香坊,还是怎样,只见它一路穿过前院,径直冲进了大堂。
堂内,莫名出现这么一只猎狗,所有人都惶惶的往后退,一时场面混乱无比。
“猎虎,你这只色狗!!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你要发情也得找准对象啊!”
唐果上前揪着它的耳朵就要往外走,却被它呲牙咧嘴,‘汪’得一声,给吓得往后踉跄几步。
猎虎却双眸阴晦的盯着楼上,唐果顺着它的方向看去,心里一沉。如果她没有记错,那里应该是楚凝的房间——
发生什么事了吗?
刚要开口,忽然听到那个房间里传来“啊”的尖叫声——
唐果还没反应过来,猎虎已经飞快的‘窜’上了楼,她面色一疑,连忙跟了上去。
越近,那声音听得越是清晰。
走到门口,便看见一帮人以红姑姑为首,聚在门口,似在焦急的等待什么。
看到她出现,脸色不禁一变,连忙将她拦在门口——
“赫王妃,这地方不是您能进的!先前小的不认识您,所以也没拦,可是如今……这当真不是您能进的地方!”
说着,挥手招来几个男丁,便要将她推搡出去!
唐果挣扎着,而那边猎虎已经用爪子抵开了门——
从那细细狭狭的门缝里,唐果隐隐看到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子身上!
“别碰我!滚开!别,别碰我——”
女子的衣襟已经被解开大半个,哭闹着,推搡着,拒绝着男人的靠近——
“都来这种地方卖了,还装什么清高?!”那个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嗤笑着,继续撕扯她的衣服!
“混蛋!!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你们竟敢逼良为娼!猎虎,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
最见不得弱女同胞被欺辱,唐果的热血瞬间窜上心头,冲着猎虎便是一声令下——
“就这么一头畜牲,便想在爷手里夺人?哼,废物!”
那男人不屑的冷笑一声,梅红色的袍子用力一甩,一根细长的银针直飞出袖。
不知上面是沾了麻药还是什么,猎虎刚扑出几步,只是一个眨眼的瞬间,竟软软的趴在了地上——
“猎虎!”
唐果的心登时揪起来,朝它喊着,“混蛋,你把它怎么了?!!”
那男人却头也不回,伏在楚凝的颈间,低低的吼着,“老鸨子,还不把人给我带出去?!在这里碍了爷的兴致,爷拆了你们的坊子!”
“哎呦,我的赫王妃哎!求求您了,您快走吧!”
红姑姑似乎很骇怕那个男人,上前朝着唐果又是拜,又是推的,试图劝说她下去——
“我们就是做这种生意的,没办法!凝儿她选择了这一行,出卖自己的**那也是迟早的事儿!现在不比先前跟着赫王爷,以前大家都看他的面子,才不敢拿凝儿怎么样……”
唐果听不懂她在罗嗦什么,两只眼睛还是瞟着里面,身子僵在原地,动也不动。
楚凝哭喊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弱了——
她的心念,在救与不救之间,徘徊着。
88:先奸后杀,先杀后奸(三千)'VIP'
“王妃,您快走吧!这也是个惹不起的主,您就别趟这趟子浑水了!凝儿不跟赫王爷了,对你来说也是件好事,不是?!”
红姑姑见她不为说动,改用怀柔政策,试图将她劝说出去。
唐果瞥了眼里面梨花带雨哭得痛心的楚凝,一咬唇,神情严肃的看着红姑姑几个人——肋
“知道我是赫王妃,还不快给我不把那个男人赶出去?!难道一定要赫王亲自来,砍了你们的脑袋不可?!”
唐果的神情,严肃冷凝,红姑姑几个人立时都有些惶恐,可却不知该怎么办的好。
趁着他们发呆的空当,唐果快速的冲进房门,直扑到床边——
那男人正在低着头解楚凝身上的亵衣,不等他转头,唐果不知何时握在手里的簪子,便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后侧,耳根下方的位置——
“放开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好啊!那就看看是你的金簪快,还是我的银针快!”
男人的身子僵了一僵,暗红色的长袍又是蓦地一扬,银针飞出——
唐果却早有防备,并不去躲他的银针,而是依照自己刚才所说,手上很不客气的一用力,扎进他的脖颈——
“该死!”
随着男人的低呼声,两人都是一痛,只是一个在肩胛,一个在颈后——镬
那银针上果然是沾了麻药的,唐果的头随即有些发晕,双眼也有些模糊,蹬蹬往后退了两步,扶住桌,才拼力站稳了身子——
“xxx,下手还真狠!”那男人捂着脖颈,低骂着她!
转过头,却露出一张极为妖艳的脸——
面部轮廓邪美深邃,两条凤眉细细飞扬,狭长的黑眸绽放着丝丝妖气,漂亮的薄唇因愤怒而微抿!
一头青蓝色长发,如蛇尾一般,直垂到了腰间,身上妖娆多姿的蔷薇花底红袍,更是衬得他容颜艳丽,妖媚万分!
虽也是张让男人女人看到,都会嫉妒疯狂的万年总受的脸!可是与司徒鸿鹄不一样的是,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势,绝对是属于强攻型!
如此一身的结合,无疑是司徒鸿鹄与段凌赫的结合,可攻可受!
那男人弃了楚凝,捂着不断往外溢着鲜血的脖颈,便仍一脸笑意盈盈,走向她。
“丑东西,说!是想爷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呢?”
他的话音未落,却忽听外面红姑姑他们惶恐不安的喊了一声,“赫,赫王爷——”
“丑东西,这笔账爷一定会再来找你结算清楚!”
听到外面的声音,那男人脸色一黯,愤愤的瞪了一眼唐果,便穿破后窗飞身跳了出去!
“果果!”
直到段凌赫脸色冷凝的冲进来,唐果紧张的心此刻才得以一松,勾着唇朝他微笑,“你,你来了……”
说完,再撑不下去,软到在地上。
他连忙上前抱起她,看了眼床榻上已经哭得泪眼婆娑的楚凝,径自走出门去。
“三日之内,给本王将天香坊拆了!”
门外,红姑姑等一排人都已经平跪在那里,听他如此盛怒的话,更是个个颤颤巍巍。
“至于你们……”
段凌赫的面色丝毫微软,反而更加阴冷,“胆敢与匪贼勾结,伤害王妃,罪不可赦,发配到朔州玉山,永不得回临安!”
玉山……
西陵国的玉矿产地,每年饿死累死在那里的苦力,不知道有多少!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众人惶恐的往地上扣着头,段凌赫却头也不回的离开天香坊,只余身后仓惶的哭喊声一片。
……
那个人使用的麻药很烈,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退下,而唐果醒来。
睁开眼,便看见段凌赫背对着她,身形挺直地立在窗边,甚至就连她起身,也是一动未动。
桌脚边,猎虎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畏惧的看一眼段凌赫,再凄凄的看一眼她,嘴里发着一连串可怜巴巴的低唔怪叫声,然后哀伤的垂下头,自顾自的舔着自己雪白的毛儿。
唐果小心的走过去,轻咳着。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自顾自的盯着窗外,面寒如冰。
他生气的时候有多可怕,唐果是见识过的!而且,他越是隐忍压抑,越是平静无波,最后爆发出来的怒火就越是恐怖!
微微思索一瞬,唐果决定先将他的怒火给引出来——
“喂,那个,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变成植物人了吧?”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嬉皮笑脸的问着,却被他的眼神冷冷的一下扫过来,吓得往后缩了缩身子。
而他,却又继续转回头,若无其事的盯着窗外。
“哦,原来是变哑巴了!”唐果继续嘻哈的,调侃着他。
他依旧不动,她的心里还是有一点小怕的,放低了姿态,有些讨好的解说着,“其实,你是没看到那个男人有多讨人厌,有多可恶,有多……”
唐果抿抿唇,思索了半晌也没想到再用什么词来形容,“反正就是让你觉得,自己如果不去收拾他一顿,就浑身不自在!就白活了这么大,更对不起自己这身功夫——”
“就你那三脚猫的花招,也叫功夫?!”
她的话,突然被段凌赫暴怒寒戾地给截下,“万一那个人针上沾的不是麻药,而是毙命的毒药,现在你还有命在这里讲他有多讨厌吗?!”
“我……”
唐果立时哑口无言,垂下头,学猎虎一样做‘乖乖狗’。
“你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搞不清楚吗?做事情之前,有没有为我们儿子想过?!万一你出了事,第一个倒霉的人就是他!”
段凌赫声音戾戾,口气咄咄逼人,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若不是小荣子(车夫)机灵,及时来通知本王去救你,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今天会是什么下场?!那日在山洞里的教训还不够深吗?是不是一定要丢了这条命,你才甘心?你才能安稳?!”
他额头的青筋隐隐跳动,看样子这一次是真的气得不轻——
不知是他的话说的太重,还是心里有委屈,虽然早就考虑到自己会被臭骂一通,可是如今他这副要吃了她的样子还是很骇人的!
唐果只觉得鼻子一酸,这眼泪在眼眶了打了几个滚,竟然就吧嗒吧嗒的开始往下掉——
“你,你还好意思哭?!”
段凌赫震怒,恶狠狠的瞪着她,声音又扬了好几分。
她抹了抹眼泪,也不抬头,就哼哼唧唧地盯着地面,“难道……难道我不救她,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糟蹋吗?!”
……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你!
唐果咬了咬唇,后半句吞下去没有说。
“你!你还有理了,你!”
被她一语中的,段凌赫气结,怒指着她的手指直颤。
趴在地上一直没出声的猎虎,此刻却呜嚎一声,像是在赞同唐果的话——
段凌赫的怒火登时又多了几分,毫不客气的一个飞刀眼射向它,“还有你!我让你跟着她,是让你保护她的!你却给我把她带到那种地方去!你也活得不耐烦了?!”
猎虎立即耷拉下脑袋,颇为识相地将脑袋缩回桌子底下,有些同情地瞟了眼唐果,却大气儿不敢出。
被她这么一看,唐果更觉得自己委屈,竟然‘哇’得一下,放声嚎哭起来。
“你……”
看着她那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