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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噗嗤笑出来,将他重新打量一番,摇摇头。
还没开口,他却又反应过来,指着她悻悻的道,“不对,它们现在的主人是你,你才鬼鬼祟祟!”
“多谢司徒公子赏赐!”
唐果大大方方点头,朝他拱拱手。
“你——”
司徒鸿鹄反应过来,却只能懊悔得叹着气。又被她骗了!
唐果笑着摆下头,得意的看着两只鹦鹉,“鬼鬼、祟祟,从今天起,你们的主人就是我喽!乖,叫一个!”
“丑八怪,丑八怪!”
鬼鬼带头,祟祟立即跟着叫。
唐果气得呲牙咧嘴,瞪着它们,“混蛋!你们两个给我听着,如果再让我听到这三个字,我就把你们拔净了毛儿,放到水里先泡再煮,然后扔到油锅里先煎后炸,最后再放到火上先烘再烤——”
“救命,救命!丑八怪要吃我们,救命,救命……”
两只鹦鹉被她吓得直打扑棱,司徒鸿鹄也听得浑身直冒冷汗,大大得打了个寒颤,匆匆起身,便往外走。
唐果笑着摇下头,欣赏着两只鹦鹉吓得惊叫的样子。
“对了,刚刚只顾跟你逗鸟儿,差点儿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司徒鸿鹄忽然鬼一样飘到她身后,唐果被吓了一跳,“什……么事?”
“太后传你,让你进宫见她!”
“进宫?什么时候?”
唐果的嘴巴张成‘O’形,这么重要的事,居然都能忘了,你是有多无大志?!
话没说完,便被他拉着往外走,唐果惊叫,“哎,哎!我的鸟,小铛铛,把我的鬼鬼祟祟收起来!”
……
段凌赫刚走到花薇阁门口,便看到小铛铛一脸不高兴的提着鸟笼子,正进门。
“王妃呢?”
“不知道!”
自从他伤害唐果,一直到现在,但凡见他一次,小铛铛的怨气便重上一分!
相对于唐果的淡然平静,她恨得咬牙切齿,那模样,似乎受到伤害得不是唐果,而是她——
段凌赫不理会她的语气,自顾问道,“有没有什么不对劲?有没有哭?有没有闹?”
“哭闹?你当她是小孩子?”
小铛铛不屑得瞥他一眼,眼珠一转,又看向他,“上吊,算不算?”
“她上吊了?”
段凌赫眼神一凛,一把抓住她的衣襟,“你是怎么看着她的?居然让她上吊?!”
“还不是你!”
小铛铛一把扯开他的手,“你那样对我们家小姐,简直……简直是禽兽不如!”
“禽兽不如、禽兽不如!”
鬼鬼祟祟异口同声的喊着,扑棱扑棱,热闹得不行——
“这两只该死的东西,哪里来的?”
段凌赫一挥掌,把鸟笼子打到一边——
随着尖锐刺耳得鸟儿嘶鸣声,鸟笼子滚到地上,鬼鬼祟祟惊得又是一阵尖叫——
段凌赫怒哼一声,起身往门里冲,却没发现唐果的身影,“人呢?”
“拜托,王爷!王妃有手有脚,我怎么知道!”
小铛铛捡起两只鸟儿,怜惜得拍了拍它们,“乖,鬼鬼祟祟,你们立了一大功!回来,王妃一定有奖赏!”
133:不用你多管闲事!'VIP'
“拜托,王爷!王妃她有手有脚,想去哪里去哪里,我总不能时刻监视着她吧!”
小铛铛捡起两只鸟儿,怜惜得拍了拍它们,“乖,鬼鬼、祟祟,你们立了一大功!回来后,王妃一定有奖赏!”
“她到底去了哪里?!”肋
段凌赫不耐烦,甩袖坐了下来,一脸狠戾的看着她。
“不知道!”
小铛铛一昂下巴,傲慢的语气和他相比,也不差多少。
“她这些天,没有什么异常吗?”
小铛铛托着腮,蹙眉想了下,“嗯……她每天吃饭,睡觉,喝茶,发呆……嗯,还有逗鸟儿!”
“鸟儿?什么鸟?”
段凌赫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两只鸟儿还在吱吱喳喳得叫唤着,“禽。兽,禽。兽,禽。兽不如!”
“该死!这丑东西哪里来的?”
段凌赫伸手,小铛铛却先一步拎着鸟笼子躲开他的魔爪,“司徒公子送给我们家小姐,解—闷—儿——用的!”
看段凌赫脸色阴沉,深不可测,小铛铛愈发得意,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鸟笼子,“哦?鬼鬼,祟祟,来认识一下你们的男主人,我们尊贵的王爷!”
“我再问最后一次,她现在人在哪儿?”
段凌赫他眼角一跳一跳的抽动,粗暴的揪起她,狠狠的摇,“你再不说,我就把这两只鸟丢给猎虎,看你怎么跟她交代!”镬
“怕你了!”
小铛铛呶了下鼻子,悻悻的道,“小姐她……进宫了!”
“什么时候?”他眼神一厉,蓦地站起身。
“嗯,刚走,好像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吧!”小铛铛阖着眼帘,思索回答他。
不料话音刚落,段凌赫已经飞身出了去——
……
“等等,这不是去揽辉颠的方向!”
两人越往前走,路越偏,唐果忍不住出声叫住司徒鸿鹄,“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说,拜托大小姐你不要那么大的敌意,好不好?”
司徒鸿鹄回头,拧着好看的额角看她,“就因为有人伤害了你,你就不去信任任何人了?”
“之前还说什么我们是朋友,本公子都怀疑当初是猪油蒙了眼,才会看上你这样一个又蠢又笨的朋友!”
司徒鸿鹄伸手,愤愤得点了点她的额头,状似痛心不已——
“本公子一不图你钱财,二不图你姿色,若是想伤害你,也就挥挥手就够了!何必在这里跟你兜弯子呢?”
越想越气,司徒鸿鹄甩了袖子径直往前走,“哼,早知道你会这样报答本公子,本公子当初还不如看着你被火烧死!”
唐果的脸色一僵,有些尴尬!
的确,她自从穿越过来,就一直处在各种杀与被杀的迷团中——段凌赫不可信,小铛铛不可信,江府一家也同样不可信!
至于其他人,她也从来没有可求自己能够去相信他们谁,周围也没有人,真正能使她去相信!
而她,也一直都把自己看成一个独立的团体,再苦再难,也孤军奋战……依靠自己的分析,接近着哪个看起来不会真正伤害她的人——
直到有些依赖,有些爱恋段凌赫,她才觉得自己似乎也并不是如想象中,那么孤苦的……
可是,那一夜,他的残暴,撕碎了她一直以来的努力,撕碎了她好不容易积攒出的信心,撕碎了一切——
那夜后,段凌赫再没见她,或许是因为恨吧,而小铛铛也许是因为她心里也对自己有愧吧,同样一句话都不敢问!
如今,被司徒鸿鹄这么直白而磊落的言语,直戳中心里的软隔,唐果只觉得胸口溢出丝丝的暖——
或许,也只有真正对她无愧的人,才能这么毫无掩饰的面对她,骂她吧?!
看着他走远的身影,唐果摇下头,追了上去。即便司徒鸿鹄也是不可信任的,但总归不会是敌人!
一直走到一座城垒门口,唐果再定住脚,诧异得看他,“天牢?司徒鸿鹄,你怎么把我带来这里?”
怪不得越走感觉越奇怪,这地方她来过——
司徒鸿鹄却不理她,跟侍卫低声说了几句话,便带着她进了去。
一直走进天牢的最里端,一处金碧耀眼,装饰奢华的牢门前,他才停住脚,回头看她,“进去吧,太后在里面等你!”
“太后,在这里面?”
唐果不敢置信得看了眼紧闭的牢门,就算外表的装典再怎么奢华,这里也终究是在牢房啊,太后怎么……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进去不就知道了!”
司徒鸿鹄似乎并不想多做解释,转身便往外走。
唐果狐疑的看他一眼,叹口气,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却被里面的奢华所慑——
青罗纱帐,紫檀木龙凤桌椅,娟素屏风,雕着龙凤的几案上,放着一幅古筝,檀木架上还摆着各式各样的古玩,晶莹剔透,宝光流转。
整个屋舍分内阁外阁,辉碧堂皇,美轮美奂,唐果看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天牢?这明明是……
明明就是把揽辉殿搬来,换了个地方而已——
“来了?”
正躺在湘妃榻上的太后,微微一睁眼,看到她来,慵懒得挥了挥手,“过来,陪哀家说说话!”
尽管身在‘牢狱’,可语气依然是那么底足,唐果依她言过去。
太后打量了她一番,淡淡得一笑,“你是不是疑惑,哀家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见唐果疑惑的点头,她才摇头解释,“因为你!”
唐果蹙眉,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婉儿不是曾经害过你?”她淡淡的饮了口茶,抬眸静静的看着她,殷红的唇微微往上翘着。
“害过我?”
什么时候?唐果狐疑的蹙眉,听不明白。
“上次,在这天牢里!”
她的喉咙似乎不舒服,手放在胸口微微抚了抚。
天牢里?想起婉儿是曾经在牢中掐了她的脖子——可是,那种情况之下,婉儿会做出那种举动也实属正常!况且,她也没什么大碍,婉儿后来不是也原谅她了吗?
愣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反应过来,“等等!这些……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
太后瞥了她一眼,“既然婉儿伤害了你,哀家自然就赐毒酒给她了!”
什么?
唐果的眼珠快要脱眶而出,“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毒酒?婉儿怎么了?你把她怎么了?”
因为她的激动,太后的容颜有些不悦,怒瞥她一眼,“哀家赐她死,也是她的荣幸!”
赐死?
唐果简直难以置信,木木愣愣得直摇头。赐死?婉儿已经死了吗?
“明天,就是她的七日大祭之期!”
太后把杯子往几案上一放,不只是故意还是无意,杯子搁偏了一点,‘啪’得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随着杯碎得声音,唐果两膝一软,瘫坐在地上——
可是下一秒又蓦地站起身,冲到太后面前,揪着她的衣领,恶狠狠得摇晃——
“她有没有陷害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样害死了她,难道不会一辈子良心不安吗?”
太后一把挥开她,整理着自己的衣襟,“你是哀家罩着的人,哀家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她欺负?”
“我不用你管,不用你罩着!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那么多事?我又说要你管吗?!”
唐果心中恼恨,也不知哪里来的蛮力,伸手将她的几案一下掀翻,怒狠狠得扯着她——
“我告诉你,我江果儿和你没有一分一毛钱的关系!我的事,更用不着你管!你还婉儿的命来!”
太后的眼神微微一戾,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给我滚!”
唐果一个趔趄,倒在厚重的红毛毯上——
“哀家再也不要见到你!”
太后抄起榻上的碧玉枕,一把砸向她的肩,“滚啊!”
唐果被她愠怒的气势所慑,心里一悸,咬唇恨恨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去——
……
出了牢门,便看到司徒鸿鹄等在外面。昏黄的光照下,便看到唐果一脸苍白,神情呆滞,脚步木木,朝他走来——
‘嘎吱’一声,牢门被关上,里面的珠光闪闪,宝辉碧皇,也与他们隔绝开!
至此,她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太后竟然敢那么明目张胆得赐婉儿死,又怎么会被关进这天牢呢?
“她似乎还很享受?”
司徒鸿鹄没有错过那一闪而过的宝光珠翠,眼中流露出深深的鄙夷。
唐果回过头,随着他的脚步,木木的往前走。
司徒鸿鹄说得没错……这种牢狱,对于太后来说,也许只是换了一个休息的地方!而且,看她的样子……的确很享受呢!
他狐疑得看了她两眼,愣了一会儿,蓦地反应过来——
“你……你不知道婉儿出事了?”
婉儿真得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