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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有些懊恼和沮丧,但是叶清还没到一蹶不起的地步,本来寻找父母这件事的希望就很渺茫,如果一点点挫败就把他击退了,那么他还真是太脆弱了些。
吃晚饭的时候叶清叫了两瓶啤酒,给罗昊倒上满满的一杯,“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今天的帮忙,我叶清这辈子没什么朋友,你这个朋友我是认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不管是杀鬼还是驱邪都可以找我,保证把那些小鬼杀得片甲不留。”
“待会儿还要开车。”
“大不了走回去,反正这里离你家也不远了。”
罗昊端起酒杯和叶清碰了碰:“我是怕你等会儿又喝醉了,我就又要背你回去。”
叶清拍拍桌子:“喂,我的酒量有那么不堪么?”
“目前来说是这样的,起码我见你喝过两次,两次都直接醉到不省人事。”
“一句话,喝还是不喝,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的话那就算了。”
话音刚落,罗昊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起酒杯将满满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喂,你好歹等等我啊。”
然而这还没完,罗昊紧接着又倒上一杯喝掉,直到三杯下肚,他才面不改色地问:“够深了不?”
叶清大笑着拍拍桌子,他端起自己那杯酒一饮而尽,“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罗昊招招手:“服务员,再来一件啤酒。”
一杯杯啤酒下肚,叶清的脸渐渐变得红润,不过很奇怪他今天喝了这么多的啤酒居然还没有醉倒在地。
两人一共喝掉了十二瓶啤酒,不过叶清只喝掉了其中四瓶而已。
从饭店出来,叶清揉揉脑袋,他仰头大叫一声:“好爽。”
罗昊笑着揉了揉叶清的额头,“你又醉了。”
“咦,好神奇,你居然笑了,来来来,再笑一个。”
叶清眉开眼笑的想要伸爪子去推罗昊的嘴角,可是当目光聚焦在罗昊的嘴唇上时,他尴尬的收回爪子。
脑子虽然有些晕,但是他还不迷糊。
“过来。”
叶清狐疑地问:“怎么?”
“你走两步试试。”
叶清歪歪扭扭的走了两步,他回头道:“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小心。”
罗昊眼疾手快的扶住差点倒地的叶清,“还是打车吧,以你这样子如果走回去估计得摔个鼻青脸肿。”
“要不你背我?”
“只要你不介意我倒没什么问题。”
“那还是算了,会被围观。”
最终还是选择了打车,今天叶清有些不一样,往常他醉了就倒头大睡,可是今天他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勾住罗昊的肩膀碎碎念了半天,结果罗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听清楚。
好不容易到家,刚把门关上,叶清的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罗昊帮他把手机掏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你手机号码给过别人?”
叶清仰头想了想,“没有,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估计是卖保险打来的?”
接通了电话,叶清嘟囔道:“喂?”
“您好,是叶清叶先生吗?这里有你的快递,请你出来签收一下。”
“这么晚了还送快递?”
电话那端却没有解释,“请您在半分钟内从房间里出来。”
叶清还想再问可是对方已经掐断了电话,他和罗昊互望了一眼,“出去瞧瞧。”
从屋子里出来,亮堂的过道里并没有人,叶清以为这是恶作剧,正想转身进屋可就在这时电梯突然‘滴’了一声。
叶清顿了顿,只见电梯门缓缓打开,可是里面并没有人,只有一封漆黑的信封静静地躺在电梯里……
☆、第027章
漆黑的信封将罗昊和叶清两人的目光全给吸了去,这信封出现的方式有些诡异,以至于他们迟迟没有去把信封捡起来。
眼看着电梯门缓缓关闭,在只剩拳头大小的缝隙时叶清这才在空中轻轻一握,漆黑如墨的信封从地上飞起落进他的手里。
薄薄的信封却极沉,入手冰凉,封面上烫金着:叶清亲启。
将信封拿在鼻前闻了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竹香,叶清判断道:“是墨竹纸,一般来说能用到墨竹纸来传信的都是极其隐秘的消息。”
墨竹纸十分有灵性,因此能打开墨竹纸信封的只有指定的收信人,其他人若是想强行打开信封,只会让墨竹纸*而尽。
将手掌轻轻贴在烫金的‘叶清’二字上,些许金光从指缝间溢出,随着金光溢出信封上的烫金也渐渐消散,直到金光全部散去时墨竹纸自动从叶清的手里飞起。
信封缓缓展开,一张巴掌大小的硬卡片从里面飞出来,叶清用手指夹住飘落的卡片,卡片上只有三个字,应该是一个人的人名。
“苏亦同?”
叶清在脑海中仔细寻找了一番,可是让他失望的是,他不曾认识任何叫苏亦同的人或者鬼。
翻到卡片的背面,正中央有一个印戳——墨·都天宝。
见到印戳时,叶清也跟着清醒了过来,他捏紧了卡片笑道:“好一个投桃报李,墨宗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不过没想到他们人情还得还真是快。”
墨代表的是墨宗,都天宝则是这一代的墨宗宗主,这样一枚印戳表明这封信是墨宗都天宝寄来的。
罗昊在一旁道:“这苏亦同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一个收藏大家。”
一个响指,墨竹纸信封在空中焚尽,叶清嘴角微微翘起道:“我上网查查!”
本以为线索已经断掉,可是让人意外的是墨宗的动作比他还快。
其实叶清还是低估了墨宗对姚三姐和骆世的恨,当初若不是姚三姐和骆世作乱让墨宗死伤大半,现在的墨宗又何需闭宗休养生息?
罗昊低头看了看落在地上的些许黑灰,他皱了皱眉这才跟着进了房间,刚进屋就看到叶清抱着电脑正劈里啪啦的在键盘上猛敲,“查到有用的消息没?”
叶清指着电脑屏幕认真地念道:“苏亦同,北京市著名的收藏大家,喜好收藏古币和古籍,是收藏家协会钱币收藏委员会副主任,看他这身份我要找的东西估计就在他那里了。”
“果然是他,不过这个苏亦同并不好结识。”
罗昊对苏亦同的了解并不多,只是曾经听人讲起过这人似乎不好接触。
叶清从包里掏出一把铜钱摔倒茶几上,“投其所好,既然他喜欢古钱,我就给他塞古钱,我还不信结识不了!”
“可以试一试,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叶清神秘一笑,“办法很多,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我偷偷的潜到他的收藏室里去探个究竟,这种事我可没少干。”
罗昊若无其事的问:“也就是说你也潜到市公安局去过了?”
“对啊。”
话刚出口,叶清立即反应过来自个儿说漏嘴了,他干咳几声道:“我醉了,刚刚说的是胡话。”
说完叶清还假装的往沙发靠垫上一躺,眼睛一闭,心里却狠狠的吐槽道:妈的,让你得意忘形。
“以后别再潜到警察局里去了,很危险。”
叶清睁开眼睛猛地点头:“遵命,警官大人!”
罗昊有些泄气,他无奈道:“查查苏亦同最近的行踪吧,要给他塞铜币也要先找到人才行。”
“嗯,我查查……苏亦同最近都在京,明天晚上似乎是要给他孙女过生日,我们明天下午可以去他的工作室碰碰运气。”
“再查查他的过往,他这个人性格有些古怪。”
两个人在电脑前忙活到十一点,算是把苏亦同这个人了解得比较透澈了。
苏亦同不同于其他的收藏大家,他为人较为低调和孤僻,虽然在收藏界里名气很大但他很少和人接近。
他一年时间里除了到各地的收藏市场淘宝和参加收藏家协会的固定会议和活动外,剩下的时间基本上都用在了陪伴宝贝孙女上。
苏亦同的老婆在十年前因为肺癌逝世,祸不单行的是就在第二年春节他的独子携妻女在回家途中出了严重的车祸。
在这场车祸中苏亦同的儿子和儿媳当场死亡,而尚在襁褓中的孙女因为被儿媳死死护在身下这才幸免于难,不过因为受了不小的惊吓,苏亦同的孙女至今都还无法开口说话。
从那时起苏亦同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了,他变得寡言少语,同时和业内收藏同行的交流也变得越来越少。
查了这么多的资料,叶清也稍微有了点心理准备,晚上好好的睡了一觉,下午的时候他才和罗昊去了苏亦同的工作室。
不过他们才到苏亦同的工作室外就被苏亦同的助理给拦了下来,“很抱歉,苏老最近不会客也不接受预约,两位请回吧。”
叶清心想这苏亦同果然不好见啊,他微笑道:“那请问苏老何时用空?”
“抱歉,苏老的行程排得很满,初步预计最近两年都没有闲置的时间。”
两年?叶清顿时觉得不爽,身子恨不得冲助理翻个白眼,中央里的那些大佬估计都没这苏亦同忙吧。
罗昊问:“如果是想请苏老帮忙鉴定古币呢?”
“抱歉,没空。想请苏老鉴定古币的人多了去了,可如果都跑来工作室等着鉴定,那苏老一天到晚什么也不用干了,全给你们鉴定古币去了。”
“你就直说苏亦同什么时候才能腾出时间,就算是去上厕所的间隙也行。”
助理一个冷眼落在叶清的身上,冷冰冰的回道:“没空。”
“我靠!”
都说苏亦同难缠,可没人告诉他苏亦同的助理同样难缠吧。
“苏老现在正在会客,请您保持安静,如果你再如此喧哗,我就让楼下的保安来把你请出去。”
“会客?和谁?”
“刘志清大师听说过吧?所以请你们保持安静,扰了大师和苏老对你们没好处。”
叶清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可是又记不太清,估计没多少交集,“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罗昊却对这刘志清记得很清楚:“法器交流会上的那位。”
刘志清等于猪,这个等号终于让他记起了在法器交流会上遇到的那位刘志清,这一次叶清真是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他冷哼道:“原来是那头猪。”
“喂,这里是十二楼苏老工作室,请你们上来一趟,这里有两位客人需要你们请下去。”
那助理冷冷的盯了叶清和罗昊一眼,嘴里低声嘟囔了一句‘白痴’后直接进了工作室并把门给锁上。
估计这助理对刘志清也是十分神往,这才在听到叶清的话后恼羞成怒。
叶清指了指禁闭的玻璃门,然后又指了指自己,不解地问:“他刚刚骂我们白痴?”
“只是你。”
“靠,老子现在就去苏亦同的家,看谁能挡得住我,我去把他家的马桶盖子都给掀了!”
“走了,你是想等保安上来把你架下去么?”
叶清被气得不轻,他握了握拳头很想一拳头把这玻璃门砸碎,可是想了想拳头可能会受不了,最后只好郁闷的跟着罗昊离开。
在电梯里,罗昊听到一旁的叶清把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很生气?”
叶清揉揉胸口:“还好,只是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刘志清那头猪,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上次没好好收拾他,结果他这次又挡路。”
“我刚刚查了下,苏亦同晚上订了彬香酒店的雅座,我们可以去那里试试。”
叶清拍拍罗昊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