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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她,但是两人始终是不明不白的关系。
她真跟他在一起,要承受的,恐怕太多,多到她无法估量,更不确定胆小怕事的自己能否承受得了。
越想,浣浣越是惴惴不安。
本来好不容易才肯踏出第一步,去面对自己的真实感情,现在,她又想缩回去了。
如果他们的结果注定是悲剧,她宁愿丢弃这个悲剧的开头。
左思右想,浣浣做出最后决定:先冷静一下吧。
不管是她,还是韩笑,这段感情太过突然,他们需要时间,和独立的空间去好好想想。
或许,现在所谓的喜欢,不过是自己一时被色迷心跳的错觉呢?
浣浣暗忖着,晚上韩笑下班的时候,她随便寻了个机会打听,“福婶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怎么了?”韩笑正眼看着她。
对上他的探究,浣浣开始言辞闪烁,“她请假请好久了啊,要是、要是换做一般人的话,早就请退了……”福婶,对不起啊,我不是叫你请退的意思。
他微眯起眼,“你不喜欢现在的生活?”换言之,你不喜欢跟我一起生活?
浣浣接不下话,但是感受到他的怒气,只能紧张地摇摇头。
韩笑淡淡瞟她一眼,解释,“她家刚添丁,有阵子回不来。”
浣浣哦了一声,旋即表情变得古怪,“可是,福婶家不是没有其他人了吗?”她明明记得,福婶提过,她丈夫早逝,家里就只有公公婆婆,和她懂事的儿子。
今年估计刚上高中吧?
刚上高中就……结婚生子了?
浣浣为这个想法咋舌。
韩笑瞄她一眼,神态镇定自若,丝毫不像开玩笑,虽然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让人啼笑皆非。
冷暴力
“她家那头猪刚生了,我昨天批的假……”
……
……
韩笑在生气。
生气的表现与一般人不一样,真正要说无从说起,但是和他相处下来的人敏感地感觉出来了。
他在使用冷暴力。
话虽然不多,很多时候甚至连搭理的意思都没有,净是浣浣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但是偶尔一记眼神,一个动作,都分明让浣浣感觉疏离。
而且,他没有以前那样喜欢对她动手动脚了。
虽然轻松不少,但是又压不住失落,这种七上八下的感觉真实矛盾。
这几天只要他在家的时间,浣浣无不小心翼翼地赔不是,目送他闷声不吭就出门的时候,又纳闷,又不知道该以何面目去面对。
连续好几天这样阴郁的情况,一个念头逐渐在脑海形成。
不如她离开一段时间吧?
可是,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她几乎把学校所有东西都搬过来了,现在要搬回去,谈何容易?
正发愁着,顾沫童的电话就来了。
浣浣:喂?
顾沫童(激动尖叫):三……啊,浣浣,你跟我三哥是不是吵架了?
浣浣(纳闷):请问哪位?……童童?你怎么会有我电话?
顾沫童:没错,是我是我!浣浣,你先别管我怎么拿到你电话,回答我,你是不是跟我三哥吵架了啊?三哥最近心情很糟糕,现在整栋公司上下有腿跑的生物远远看见他都退避远远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殃及池鱼啦!
浣浣:没有啊……对了,童童,你会不会开车?
顾沫童:会啊。
浣浣:你这几天有空吗?
顾沫童:有,什么事?
浣浣:我想把我的东西搬回学校,不用你搬,你帮我载过去吧?
顾沫童:好——咦?浣浣,你不是跟我三哥一起住吗?为什么要搬东西?你想搬家?!你真的跟我三哥吵架了?你们分手了?你不要我三哥了?……啊!!——
顾沫童的嗓音以高分贝的尖叫声结束。
浣浣看了看电话屏幕,显示已经结束通话。
十五分钟之后,顾沫童才打电话过来,这次声音鬼鬼祟祟。
顾沫童:浣浣啊,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冷暴力
顾沫童:浣浣啊,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浣浣:嗯。
顾沫童:刚才……我打电话你的时候,三哥就站在我后面。
浣浣:啊?
顾沫童: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他站在后面!回过头就突然看见了……
浣浣:那、现在呢?
顾沫童:走了。
浣浣才松口气,又听见顾沫童紧张兮兮的声音。
顾沫童:十五分钟之前走的,如果估计没错的话……(她停顿一下)你不妨回头看看。
浣浣听话地转过头:(手机拿不稳掉到地上)哇!!——
……
韩笑,不知何时,木头人似的杵在她身后,脸色难看,眉宇阴绝。
浣浣还没说话,他就发话了。
“你想搬?”很简短的一句话,三个字,但字字铿锵,掷地有力。
浣浣点头承认。
他脸色在她点头那刻变得更难看了。“跟我住一起就这么为难你?”
浣浣露出困惑的表情。
他怎么会这样说?
现在是谁令到谁为难了?
明明是他不待见自己啊。
这几天是谁板着脸,谁闷声不吭?
他见她不说话,当作默认的表现,压迫的情愫翻滚涌动着,漆黑的瞳孔骤然收紧,他受到伤害,却又极力掩藏起受伤的情绪,隐晦不明中唇线紧抿,稍一定神,眸光阴森地撂下一句话,“想走可以,你走之前先把账算清楚。”
“什么、账?”浣浣疑惑。
韩笑冷嗤,“吃穿用住,所有你要用要玩要看的乱七八糟的加起来——”
浣浣听得大惊失色。
怪不得他动不动就叫她买东西。
她不买,他就硬塞给她。
原来是早有预谋……
他这么聪明,一定是很早以前就料到了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吧??
老谋心算!!
“很多都不是我要买的!”浣浣理直气壮告诉他。
很好,看来她铁了心要离开他,居然开始跟他计较这个了。
韩笑扯开一边薄唇,斜斜地睨着她,“但最后你用了,不是吗?”
浣浣顿时泄气。
他说的没错。
何止用了。
根本是她一个人在用。
“我没钱。”浣浣很沮丧。
她一个穷学生,能赔多少钱?
钱债肉偿
她一个穷学生,能赔多少钱?
不用韩笑告诉她总额,她自己心里面粗略计算下,就被那个惊人的数字吓了一大跳。一方面为自己强大的购买力与对税务局的贡献震惊不已,另一方面,不得不感概,有钱就是好啊,买东西完全可以不用看价格,喜欢就买。
这不,才短短几个月,她居然买了这么多可有可无的东西。
他又嘲讽地瞥她一眼,启唇。
唯一的解决方法很简单——
“钱债肉偿。”
……
……
浣浣印象中的韩笑虽然算不上温文雅尔,但是绝对不会强迫她做她确实不愿意的事情。
即使以前吻她,捉弄她,对她动手动脚,多多少少都因为洞悉了她的半推半就。
可是眼前情况不一样,韩笑疯了似的抱起她,直接将她丢在□□,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她眼前直冒小星星,她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他整个人欺压上来,二话不说地开始扒她的衣服。
浣浣看清眼前状况的时候,上半身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春、光外泄。
她尖叫着,闭着眼,有些失控地抡起拳头对他拳打脚踢。
别看浣浣个子娇小,看起来很文弱的一个女生,打起人来,力气不是开玩笑的。
韩笑好几次被打到软肋,发生几声闷哼,却依旧不肯停手。
一只大掌瞄准机会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掌沿着她裸、露的线条探入,感受着掌心碰触到的柔滑。
“你干嘛?韩笑!你干嘛?……”
他戏谑地反问她,“你认为我想干嘛?”
浣浣脸着火,急得脑袋冒汗,“住手!韩笑……”
他对她的气急败坏置若罔闻,望着底下头发散乱,衣裳不整,带着几分狼狈与羞恼的她,眸色逐渐变深,俯首,温热的唇吻上娇艳又可恶的唇,含着咬着,细细品尝着,再向下,流连至纤弱的锁骨处,一路细密啃噬,留下嫣红的他私人专属的印记。
“韩笑,你不要乱来!你要是对敢我那样,我这辈子都恨死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浣浣没有经历过这类事,又惊又慌,痛哭着撂出狠话。
钱债肉偿
恨?
原本压下去的怒气噌的一下又点燃,韩笑勾起冷笑,浑身萧杀之气。
爱与恨本来就是一线之差,得不到她,让她记住他一辈子又何妨。
男人与女人天生的体能差别,注定了,一个男人倘若要用强的,女人连多余的挣扎与抵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浣浣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那块肉,韩笑手刀子落下,她身上的遮盖物越来越少。
凉薄的空气透过薄薄的皮肤渗入她的五脏六腑,连心都在恐惧之中,感受到几分荒凉。
委屈死她了!
她到底做错什么?
又不是她先招惹他的!
明明是他先对人不瞅不睬的,是他先……
韩笑扒光她的衣服,开始脱自己的。绷紧的弦应声断裂,浣浣终于崩溃了,哇的一声哭得特别凄厉。
韩笑倏地打下动作,维持着俯卧的姿势不懂,僵着身躯不敢置信地在那里瞪着底下的人。
她还有脸哭?
瞪着瞪着,又开始泄气。
不管学业还是事业,他这上半辈子都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路无阻,唯一栽倒的地方就是叶浣浣了。
她,总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却又让他连惩罚都觉得力不从心。
原来,失败,是他妈的这样憋屈的滋味。
他侧过身子,用丝薄的棉被盖住令他遐想的娇躯,哑着嗓子,情绪明显冷静下来,“说吧,为什么要搬?”
刚才经历的事情历历在目,这下解除危机,强烈的对比反差叫浣浣接受不来,心里凄惶惶的,说不出的甜酸苦辣,张开嘴,就是一阵辩驳痛骂。
一边数骂一边坐起来,就像街头流浪,无处可归的穷小伙一样,被子包裹着自己,蜷缩着薄弱的身子,双手掩着脸,失声痛哭。
“哇……韩笑你居然欺负我……”
“我又没有做错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都有点开始喜欢你了,呜呜……你居然开始冷落我……呜呜……“
她伤心不已,断断续续地指着韩笑的鼻子哭骂,一把抹掉脸上的眼泪鼻涕,不管不顾地往床单上抹,抹完之后攥紧胸前的被子,边哭边爬下床。
钱债肉偿
韩笑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直觉伸手抓住她。
浣浣试着甩几下,挣脱不开,又不敢太过用力,怕没把人甩开,被子就甩飞了。
“你以为我想搬啊?这里好吃好住,谁不喜欢?哇……“
她理直气壮地反问一句,点中自己伤心事,又忍不住开始嗷嗷大哭。
好不容易甩开他的手,浣浣衣服都顾不得穿,直接拉开衣柜的门,眼泪遮住了大部分视线,怎么抹都抹不完,她连仔细瞧的心情都没有,摸到什么乱七八糟的通通往行李箱丢去。
“你要做什么?”韩笑立即过去制止她的动作。
皱眉打量着哭得眼红鼻子红的浣浣,很是不认同。
都哭成这样了,不好好留在他身边,还想去哪?
“放手,不要你管!”浣浣摆出凶巴巴的嘴脸。
他不放。
浣浣什么都做不了,好不容易止住些的哭意又因为行动不顺涌上来。
她可怜死了!
这个世上没有人比她更可怜了!
连一点人生自由都没有,想走走不了!
想着,又哇的一声哭出声,“韩笑,你走开!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讨厌死你了!……”
……
……
用把给形容雍华盛世职员近段时间的生活,那就是:水深火热,苦不堪言。
教他们如此难过的源头指向:三少韩笑。
前段时间逮着谁都一付那人杀他全家的模样,使得整栋大厦陷入一不小心撞见三少的惊恐中,眨眼他人就变了,和煦好说话,见了谁都一付春风得意的神情。
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