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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忙活,两小时终于熬过去了。
韩笑第N次掷下笔,看了眼时间,九点。
很好。
足足四个小时,这丫头居然一个电话都不打给他。
按捺着性子等到九点半,还不见人回来,他终于忍不住拨通个电话,又勉强呆了几分钟,手机终于响起,他果断接听,确定浣浣人此刻就在魅惑的时候,从座位一跃弹起,抓起钥匙匆匆出门。
……
……
事实证明,浣浣酒量不好,酒品也不怎样。
张雅秋一边对男朋友赔笑,一边后悔,她怎么就这么倒霉,拉上个不会喝酒的酒鬼?!
可是,任她想,她都想象不出来,平时看上去斯斯文文毫无杀伤力的叶浣浣,发起酒疯来时这么的恐怖,这么的凶猛。
她见她闷闷不乐,出自好心叫她一起去轻松下,没想到,她开始还拘谨,两杯啤酒喝进肚里,真的完全放松下来。
小吃不断地点,水果叫了一盘又一盘,自然少不了酒这样东西,开始是啤酒,后来红酒,洋酒,叫不出名的通通都喊上一轮。
他们只是学生,今日能来这么高级的娱乐场所,都是托福于她男朋友一个有钱同学。
本来没有事先打招呼,就捎上一个浣浣已经有点厚脸皮,现在还要被浣浣这样胡搅蛮缠一番,张雅秋觉得自己以后都没脸跟今天这群人出去玩了。
结账的时候,浣浣似乎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还抡着拳头,大呼小叫:
“喝!我们把这间酒吧的酒通通喝光!让它开不成!让它关门!倒闭!哈!哈哈哈哈……就让它关门大吉!看它还拿什么赚钱……哈哈哈……”
服务生投以惊讶的注视。
男朋友黑着脸,张雅秋气急败坏,赶紧伸手去捂住她的嘴,“浣浣你喝醉了!”
酒醉的小女人
“我才没醉……”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居然一手推开了张雅秋,还很巧合地拂掉服务生手里端着的盘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朋友喝醉了。”张雅秋连忙道歉。
饶是对这类喝醉酒的客人见惯不怪,服务生保持礼貌的笑容,“没关系。”顿了下,看着她问,“请问哪位埋单?”
张雅秋回头看男朋友,她男朋友看了看四周,两人同时脸色剧变。
一直没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三人,其他人早走光光。
连最有钱的那个都走了,谁来埋单?
答案很明显。
“我们不埋单,我们还要喝,去,把你们全部酒都搬过来……喝……我们喝……”
这个时候,还说这样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
而且,说这话的人本应该要承担大部分的费用。
看见男朋友脸比黑锅还要黑,张雅秋火冒三丈地扯过浣浣,“喝喝喝,等结完这帐你再喝!……喂,浣浣,你身上带多少钱?”
“钱?”
浣浣眨眨朦胧的醉眼,“钱,我有啊……”说罢,就去掏裤袋。
张雅秋总算脸色缓了缓,还为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浣浣细细的疑惑的一声“咦”,一颗心紧接着吊至半空,张雅秋紧张兮兮地等待下文。
浣浣抬起头,很无辜地摊摊手嘻嘻笑,“钱包忘带了。”
那副无忧无愁的模样,张雅秋恨不得一爪子拍扁她。
唉,算了,也不奢望一个醉鬼能帮上什么忙。
何况,浣浣是她主动带过来的,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是她的责任。
张雅秋气在头上,懒得管了,松开浣浣,正欲跟男朋友商量,她去自动柜台取钱。
眼尾余光一扫,高大的男子一步跨进包厢。
尽管厢房灯光不算明亮,但是,还是足够看清楚男子出众的容貌。
张雅秋跟男子不偏不倚对望一眼,脸不自觉地红了红。
男子目光不动声色先是在三人脸上打了一转,最后皱着眉,不太认同地定在浣浣身上。
不知道喝醉了的人,直觉是不是一样灵,就在男子将实现投到浣浣身上时,浣浣就扭转脖子,同样是皱了下眉头。
经过鉴定,少爷不是GAY
“我一定是醉了……居然看见那讨厌鬼……的孪生兄弟……”
她脚步轻浮,指着前方摇摇欲坠。
看来喝了不少。
韩笑沉着脸走过去扶着她。
“三少。”
看见他进来,服务生恭恭敬敬站到一旁。
魅惑专门招待城中有钱人。
上至机关正要,下至富商富豪。像韩笑,连同雍华盛世的其他四位爷,一位小姐,都是魅惑的股东,在他刚被招进来接受员工培训的时候,认准老板的样貌是第一要求。
韩笑扫了眼服务生手中的单子,淡淡吩咐,“记我账上。”
“是。”
服务生出去。
韩笑带着浣浣走几步,发现她连路都无法走稳之后,嘀咕一句,“胆子真够大,还真醉了……”索性抱起她,越过目瞪口呆的张雅秋二人的时候,想起此二人毕竟是浣浣的朋友——虽然他不认同。
但是这个面子还是得留的。
大不了这笔账等叶浣浣清醒过来慢慢算。
他耐着性子朝二人侧目点头表达歉意,“今晚浣浣给你们添麻烦了。”撂下这句话,不等二人回话,他大步流星走出去。
……
……
已经接近十一点。
门口人多。
韩笑抱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浣浣,刚从魅惑的贵宾特殊通道步出,黑色西装的保全同时涌出来,顷刻整齐排成两列。个个身材挺拔,面容严谨,气质凶狠,看起来有点像拍黑道电影的架势。
估计是刚收到信息赶过来。
看见韩笑出来,带头的那人迎上前。
看着他抱着叶浣浣,语气恭敬地主动请缨。
“三少,让属下代劳吧。”说罢,便伸出手,准备抱过浣浣。
韩笑本来就压抑着满腔火气。
适时怀内的浣浣挥动着手臂,拳打脚踢中,一只爪子不经意抓过韩笑的脸,“韩笑,你这杀千刀的,去死……”
那人的瞬间表情只能用惊骇二字形容。
韩笑抿着唇,青筋隐隐暴露。
发作与不发作是眨眼间的事情,最终还是自制力稍胜一筹。
他斜睨一眼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等候命令的保全组长,脸色冷绝,“滚。”
经过鉴定,少爷不是GAY
那人心里早巴不得能滚离他远些,听闻这个字,如获特赦二话不说退后一边,等韩笑车子驶开了,他才松口气。其实从头到尾韩笑都没对他怎么样过,但是他就是有种强烈的劫后余生的感激。
平静一会,呼吸平顺了,他掏出手机汇报:
“四少,经属下亲自确认,三少抱着的人确实是个女孩子。”
……
……
感觉过了相当漫长的一天,浣浣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
咦?
这是哪里?
这装修,有点眼熟……
头扭到另一侧,是男子好看的眉眼。
韩——笑?
心里某根弦咯噔一下响。
她低下头,拉开被子看了看。
幸好幸好。
还穿着衣服。
可是,这套衣服不是她的啊……她的衣服呢?明明昨晚——昨晚跟张雅秋去唱K了,然后、然后……喝醉了?再然后、再然后呢?
心里闪过某个不想承认的猜想。
难道是——
浣浣惊魂未定的视线再度移到身旁闭着眼的韩笑脸上,突兀眼瞳扩大,这才后知后觉惊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其实韩笑在她睁开眼那刻就醒了。
一直等着看她反应。
感觉她只是动来动去不说话,还暗自纳闷了一会儿。
听闻她尖叫,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睁开眼,故作茫然地对上她活见鬼似的脸,昨晚的郁气顿消,取而代之是一副莫名其妙的好心情。
“浣浣,怎么了?”
嗯,不错,这才像一个正常女孩子的表现。
“你、你、你——”浣浣颤巍巍的手指指着他的脸。
韩笑微微笑点点头,就等着她问他将她怎么了。
他经已想好一大堆措词,说服她接受眼前事实,然后死心塌地跟着自己,虽然,事实上,两人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的脸怎么了?被猫抓到啦?”浣浣终于说出让她惊悚的原因。
春风得意的笑顿时敛下去,韩笑整个人突然变得阴恻恻的,“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是被猫抓伤的吗?”浣浣小心翼翼地问。
韩笑冷笑,霍地掀被而起,“叶浣浣,你真有本事!”
小冤家脸红了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开了衣柜,随手拿了衣服,进入卫生间,留下浣浣拥着丝绵被,傻乎乎地坐在□□发呆。
他怎么了?
难道不是猫?
还是……啊!!!
她有点记忆了!!
……
……
韩笑洗完澡出来。
浣浣正抱膝蹲在洗手间门口等,虽然做好今天之内都不理叶浣浣的打算,韩笑还是忍不住全部注意力集中□□,没有看清底下情况,差点被她撂了一跤。
回过头,瞪着那团无端多出来的障碍物。
他咬牙切齿,脸色发青,“叶浣浣,你在搞什么鬼?”
浣浣可怜兮兮地抬头望他,“我在等你嗳……”
韩笑一愣,脸色好看些,但是还是不自然,撇过脸,“等我做什么?”
浣浣皱着鼻子,张开嘴想说什么,没说,反而不还意思地伸出手,“先不说这个,你快拉我起来。”
“自己起来。”
唔唔唔……
能自己起来,她一早就起来了。
浣浣满脸苦恼。
“韩笑,快点拉我起来嘛,我蹲太久了,脚麻……”
韩笑一扯嘴角,直接忽视她恳求的目光走人,没走两步,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调头拉她一把,心情不爽,连带动作异常粗鲁。
连个缓冲的时间都不给浣浣,浣浣站起来,腿一软,直接倒进他怀里。
她没有立即离开他怀抱的意思,他手环住她的肩膀不打算缩回。
两人默默对视。
他饶有趣味地看着浣浣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头也垂越低,越垂越低……
心思一动,“浣浣,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是啊是啊。
这家伙还是很聪明的。
浣浣默默点点头。
看着她咬着唇,欲言又止的困窘的模样,韩笑温润的眼神轻轻晃动,停顿一下,语气温柔地鼓励她,“什么话,你说。”
“你……”
总算要进入正题了。
虽然,过程曲折点速度慢了点……
但对这个结果,韩笑还是抱有期待的。
“我怎样?”
豁出去了!
浣浣闭着眼,大声问,“韩笑,你脸上的抓痕是不是我弄的?”
……
……
当一个女人喝醉酒,第二天在一个男人的□□醒来,原本身上的衣服都换掉了。
小冤家脸红了
这个时候,女人在意的事情应该是,她跟这个男人有没有发生关系过?她的衣服是不是这个男人给换的?而不是,男人脸上的抓痕是不是她给抓的吧?
是现在时代变化得太快,他韩笑跟不上这个改变,还是她,叶浣浣,真的粗神经到无药可救这个地步?
当他忍不住对叶浣浣提出疑问,叶浣浣的回答理所当然得让他差点末呕血。
“有没有发生关系,我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痛的要生要死,我除了蹲在门口等你久了,脚会麻痹之外,其他地方好好的……至于换衣服就换衣服,又不会少块肉,那时候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而且,我妈说过,以前我们俩还在一个浴缸里一起洗过澡呢……”
是他太好心了,居然顾忌到她醒来之后的感受,忍着没动她。
早知道她想得这么开,他昨晚一定果断将二人的“清白”关系,直接升级成“不清白”关系。
想起昨夜叶浣浣在旁边睡得无比香甜,而他被迫着每隔一个小时去洗一次冷水澡,韩笑懊恼不已,恨不得先掐死她,再掐死自己。
……
……
雍华盛世。
传闻韩三少名草有主,万千已婚未婚女士备受打击,伤心不已。
整栋公司大楼回旋在遍地破碎芳心的异样的气压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