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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笑,你看,他们房间到处都是镜子,这样不恐怖吗……”浣浣还喋喋不休。
陈乔宇饶有兴趣地睨着韩笑。
韩笑不知道该为浣浣的纯情高兴,还是为自己没有教好她而自责。
“乖,不要问,回家之后我给你解释。”
英明一世的韩三少居然也有这种时候。
陈乔宇很□□道地笑了。
连带他怀里的韩莹也忍不住扑哧一声。
浣浣神情茫然,看看陈乔宇,看看陈乔宇怀里的韩莹,再看看韩笑,了然的光彩一点一点注入她的眼眸,蓦地,“啊”的一声轻呼,三个人一致看向她。
老天啊,拜托瞬间灭了她吧!
想起刚才自己白痴的举动鱼问题,浣浣也华丽丽地脸滴血了。
人就在韩笑怀里,她看了看韩莹,再看看陈乔宇,犹犹豫豫举起个拇指,竭力维持镇定的语调,调戏道,“你……两个真的很有情趣……不错哈……”
囧。
这算称赞吗?
不过,翌日,就有人用陈先生的名义给他们送来一块硕大的镜子。
负责送货上门的人就说了一句,“陈先生说,镜子这样东西,是家里不可缺的,请两位物尽其用。”
浣浣那日像看怪物一样,瞪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很久,才想到,这,算不算反调戏?
当然,这是后话了。
……
回到眼前,浣浣闹出这么大的玩笑,房子再舒适,她都呆不下去了。
于是,四个人启程去了酒店。
宝宝的妈与爸终于登场,一干人等立马上前这个恭喜,那个贺喜,当然,礼是不可少的。
浣浣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不用一会,韩莹的手就忙不过来,当然,不用她开口,她那准老公大人在应酬的百忙之中抽空看过来,立即过去全部揽进自己手里面,左右看了看,随意往一旁的空纸箱丢进去。
看得浣浣眼珠子瞬间瞪圆。
被看见了
有没有搞错?!
那里面可是价值几千万的宝啊!他居然丝毫不爱惜地丢弃到一旁?!
不过,见他转过头,对韩莹呵护备至的样子,浣浣又觉得心安。
管那些东西值不值钱,他当韩莹是宝那就够了。
韩家与陈家明显是要对外宣布两家联姻的关系,除了自家亲戚之外,还请了不少当地的名流,各行企业的龙头老大。
雍华盛世当然名在前列。
于是禹司晨来了。
这种酒宴,其实禹司晨可以不给面子的。
可是事情与韩三有关,总得抽个闲人出来。
他当然不一定是最闲那个,但肯定是最倒霉那个,除去韩笑以及目前不在本市的顾大少,四个人抽签,居然好死不死地被他抽到鬼!
真是tmd运气够背!
禹司晨来了,出了名是他的跟屁虫的宋小易理所当然也跟着来了,两人此刻坐一桌吱吱喳喳地聊着天。
至于韩笑,将浣浣交给禹司晨看好之后,帮忙招呼客人去了。
本来还好端端地,聊着聊着,不知怎的,话题一拐。
“唉,韩莹嫁的男人好有钱啊!”宋小易感慨。
浣浣看了眼坐她旁边,脸黑了一半的禹司晨。
刚才禹司晨被几个糟透了的老头拉到旁边的桌子聊事情,才回来,不知道是周围太吵杂,还是宋小易太专注看陈乔宇大帅哥,居然没有发现他已经归队了,而且此刻正坐在她身后。
浣浣嘿嘿两声笑得不太自然,“这个,貌似还可以的。”
宋小易立马不满地反驳,“什么叫貌似还可以?!像陈乔宇这种男人,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家底有家底,看,他对韩莹的态度,就差没臣服在她脚下亲吻她的脚指头了!啧啧,这种男人啊,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铂金金龟婿,还浑身上下镶满闪闪发光的钻石的!”
“……咳咳,其实,符合这种条件的不止陈乔宇一个啊。”
浣浣很想提醒她,但是她的位置正面面对着禹司晨,而禹司晨此刻正全神贯注地听着宋小易说话,浣浣不好明说,只能冲浑然不觉的宋小易使劲眨眼,越眨眼,心里月着急。
被看见了
浣浣很想提醒她,但是她的位置正面面对着禹司晨,而禹司晨此刻正全神贯注地听着宋小易说话,浣浣不好明说,只能冲浑然不觉的宋小易使劲眨眼,越眨眼,心里月着急。
宋小易啊,你平时那点小聪明哪去了?现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能容你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说话吗?
没看见你身后那个气得半死的大活人么?
没感觉得到重重杀气正向你袭击而来么?
“要是早两年,老娘也遇见这么个优秀的男人多好……”
糟糕!
浣浣捂着脸,没眼看了。
果然。
下一刻,禹司晨站起来,诸多宾客在场,他力持和睦的笑,“宋小易,我有话跟你说,你随我来一趟。”真的很和睦,如果他的声音可以不要绷得那么紧的话。
宋小易第一时间向浣浣投来责怪的眼神儿: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不告诉我?
浣浣很无辜:我提醒了,你没注意到。
宋小易眨眨眼:还不想办法救我。
浣浣望了望她身后俨然巨人般存在的禹司晨,那股泰山压倒的气势不容小觑啊。
于是,浣浣很没骨气地左看、右看,最后从经过她身边的服务生端着的盘子里头,拿了一杯颜色好看的果汁,小抿一口,再抬头时,眼尾余光已经看见,龇牙咧嘴又不敢吭声的宋小易被禹司晨,截住服务生问了几句,目标明确地往门外拖去。
刚才浣浣还在为自己不救宋小易感觉是明智之举,现在宋小易被带走了,她又觉得孤单。
身边人来人往,个个都在谈笑风生,只有她一个人坐在一桌上,会不会太……傻?
尴尬之下,又环顾一圈。
看见很多韩家人。
但是找不到韩笑。
唔……
早知道这样,刚才无论如何,都要留下宋小易的。
浣浣默默忏悔。
……
很久很久。
实在百无聊赖,浣浣又开始左顾右盼,她这一桌离主家席很近,客人那么多,韩莹明显不胜体力,就坐在一边,只需要笑着对过往的宾客点头致意,她显然也注意到浣浣这边孤军无援,招手让浣浣过去,浣浣摇头,于是,韩莹只能对她爱莫能助地一笑。
全身都是牙印
实在百无聊赖,浣浣又开始左顾右盼,她这一桌离主家席很近,客人那么多,韩莹明显不胜体力,就坐在一边,只需要笑着对过往的宾客点头致意,她显然也注意到浣浣这边孤军无援,招手让浣浣过去,浣浣摇头,于是,韩莹只能对她爱莫能助地一笑。
于是。
在场的人很快就发现。
满月酒的女主家人莫名其妙对着某个方向笑。
那是因为——
浣浣望过去一眼,韩莹笑笑。
浣浣又望过去一眼,韩莹又笑笑。
浣浣再望过去一眼,韩莹再笑笑。
直到头顶一记爆栗子。
浣浣吃痛抬起头,就接收到满身怨气的宋小易的怒视。
惊喜,“回来了?”
“哼!”
“没事吧?”
“你说呢?”
浣浣越过宋小易,看不远处的禹司晨,春风满面地混在一群男人中间。呃,饶是两人回来的时候,又被拉住聊天了。
果然是贵人多事忙。
她都坐这半天了,都没人主动找她说一句话。
“你怎么不去帮帮忙吗?”看着禹司晨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浣浣真替宋小易担心。
禹司晨要是喝醉了,待会谁开车载她回家?
“帮什么忙?我现在都痛死了,帮他!喝死他算了!”
“他怎么你了?”浣浣见宋小易脸色不对,虽然相信禹司晨绝对不会对宋小易做出伤害性举动,但是还是不放心地追问。
宋小易委屈地伸出一截手臂,拉开袖子,斑驳的瘀痕露出来,浣浣看得触目惊心。
“他打你了?!”不敢置信的语气。
“倒没!”宋小易扁扁嘴,“就是又咬又啃,疼死我了!”
又咬又啃……
浣浣很不纯洁很自然地联想到不该联想的事情去。
干咳两声,心里决定找个事情跟韩笑问清楚,禹司晨是不是有虐待的嫌疑同时,表面很是同仇敌忾,“他太过分了!”说这句话时,俨然已经忘记了,这件事,自己有承担部分的责任。
“岂止过分!简直是人神共愤!说了不要就是要,现在好了,全身上下都是他的牙印,我还刚交了费,要去参加游泳班呢!”
全身都是牙印
全身上下都是牙印……
这个……
原来不是她不纯洁,而是,说话的人一开始就没纯洁过。
可是,现在是宝宝的满月酒,他们俩怎么能……
浣浣不好意思极了,直觉又去看韩莹。
冷不防一只手挡在眼前。
宋小易。
她没好气地告诉浣浣,“别看了,再这样眉来眼去下去,恐怕别人快以为韩莹的宝宝是你的了……”
韩莹身边就是宝宝。
她看韩莹,其他人以为她看宝宝。
浣浣木。
又安安静静坐了一阵子。
很快禹司晨就回来,宋小易一见他回来,哼的一声扭转身子不去看他。
禹司晨倒无所谓,笑容可掬地跟浣浣点了下头。
浣浣不好意思,装模作样地回点头一下,任由两个人耍花腔,她扭转脸,目光不经意地看到被人众星拱月请到位置上的韩老爷子。
也许她的视线太过猖狂,韩老爷子刚坐下,就感觉到了,偏过脸一看,瞬间端正脸色。
前一刻还满脸喜色,这一刻皮笑肉不笑的瞪着浣浣。
两人在这般吵杂的环境中默默过招。
韩老爷子:丫头,看什么?
浣浣: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韩老爷子:没大没小,长辈可以这样盯着看的吗?
浣浣:有本事,你不坐那我就不看。
韩老爷子:真是岂有此理,目无尊卑!
浣浣:过奖!
这样瞪着互看不是办法,待会恐怕又惹来莫名其妙的误会了。
浣浣很快就收回视线,怏怏地转过脸,内心几度叹气,说不羡慕那是假的,连未婚怀孕的韩莹现在都被老爷子接受了,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被老爷子接受啊?唉,接受这两个字,连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可能,要老爷子接受她,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吧。
……
结果。
不用太阳从西边出来,机会来了。
韩老爷子年纪过大,尽管日常注意养生,而且有营养师,跟私人医生左右护驾,但终究敌不过让人日渐衰老的岁月,出现过一次短暂性的间歇性晕厥之后,便被大惊失色的韩家人合力送进医院。
韩老爷子当年可是城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富商,虽然经已退休,但是在这里的影响力还是非同小可。
出大事了
而且,目前还没有放话将韩氏传到何人手中,他这一趟入院,此乃头等大事,轰动财经界,很快就引来媒体争相邀约做访问。
每天在医院外,在韩家大宅外守候着无数专业记者。
对于外界追问,韩家人皆是一句异口同声的,“很抱歉,我们目前只能告诉你们,老爷子身体状况良好,入院只是做例行检查。”
这话说得虽然是实话,但是谁信?
于是,记者们更加积极地想办法混进医院,甚至不惜重金收买医务人员,想要将第一手内幕消息搞到手,然而,韩家是大门大户,哪容他们如此放肆,加上老爷子住院消息传开后,雍华盛世第一时间拨出两支保全二十四小时守在病房前,任何人出入,都必先经过一番追问,别说是人,苍蝇都难飞进去。
由于这般严阵以待,基本等于封锁一切消息,外面报章更加大肆报道,渲染事态严重,甚至纷纷揣测韩老爷子经已不在人世。
此刻,医院VVVIP病房里。
那个外界猜测经已不在人世的韩老爷子正在掀开报纸一份一份慢慢看。
他的床边,站满了韩家子孙。
个个神色各异地看着他,很有默契地谁都不吭声打破沉默。
看了许久,韩老爷子才满意地放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