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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撇去相爱不相爱这件事情来说,柯以柔是出色的,不管是家世还是外貌,而性格……肯为一个男人去求亲戚帮忙,至少,她对韩越是真的动了心吧。富家小姐骨子底里带着几分傲气,何况是这么美艳不可方物的美女千金?
这样对比过,浣浣突然觉得韩越不亏了。
要是真的结成婚,韩越简直是赚了。有这么大的美女当老婆砸上头,哪个男人不是梦寐以求?
……
这个世界,纸包不住火的。
结果,不用过段时间,浣浣当晚就收到韩越的信息。
看出来他很简单也很悲愤,他说,“本少爷即将要卖身了。”
看见信息的时候,浣浣还不经意地被逗笑了。
他这个形容倒恰切。
他之所以要听从韩家安排去相亲,去结婚,不就是为了韩家给他的一切物质享受?
你赞成我卖身?
他之所以要听从韩家安排去相亲,去结婚,不就是为了韩家给他的一切物质享受?
她迅速发回去,“那就卖吧。”
很快又收到回信,“你Y没良心……”
等到第二天见面的时候,潇洒倜傥的韩越大少爷劈头过来第一句话依旧是,“你Y太没良心了!”
浣浣坐下,饮料是韩越事先叫上的,经过这么多次见不得光的暗中来往,他算是摸清了浣浣的口味,浣浣啜了几口,甜甜酸酸的感觉在舌尖缠绕,她舒服地叹口气。
韩越在定的是包厢。
包厢里只有他们俩,浣浣不用顾忌影响到其他人,自顾自喝下三分之一杯饮料之后,才抬脸,凶神恶煞地回乐句,“我没良心你有良心?”
“你居然赞成我去卖身?”
“你不想卖谁逼得了你!”
“你果然没良心!”
“对,我没良心,全世界最有良心的是你!”
两人一照面就是斗嘴,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了。
斗了一阵,韩越才享受地眯着眼,“我就说,这几天浑身不自在不知道吃错什么东西,原来是太久没见你了。”
这肯定不是好话,瞧他一副刚吸食完大麻的夸张样子,浣浣抽了下嘴角,谨慎告诫,“有病要及时医治。”
韩越飞睨过来一眼,旋即苦着脸,“浣浣,我跟你说正经事,韩家决定把我卖出去了。”
“养了这么大,的确是时候卖了。”浣浣很是感慨。
韩越黑了下脸,旋即当听不见,继续愁眉苦眼,“他们要我跟一个刚读完书从国外回来的女人结婚。”
浣浣理解地点头。
“那个女人是个丑女人!”
啊?
浣浣想起柯以柔那种人如其名的脸,假如那是丑,这个世界恐怕没有漂亮女人了。
韩越又加了句,“又矮又胖!”
矮?胖?
浣浣又想起柯以柔那付曼妙的身段,当时踏着七八公分左右蓝色的高跟鞋,目测至少一米七以上,这是矮?而且,还胖?
柯以柔那等身高叫矮的话,她岂不是可以称之侏儒?!
“她身上的脂肪一层一层,比猪油还要厚,还有她那把扫把一样枯黄的头发,那张脸,皮肤毛孔跟月球表面那样,一个坑一个坑的,手指头都能陷进去,听说她读书不怎样,文凭是家里掏钱买回来的……其实她什么都不好,只是家里有个臭钱啊浣浣你知道不知道?韩家这次做得太绝了,居然要我娶这样恶心的女人!”
你信?
“她身上的脂肪一层一层,比猪油还要厚,还有她那把扫把一样枯黄的头发,那张脸,皮肤毛孔跟月球表面那样,一个坑一个坑的,手指头都能陷进去,听说她读书不怎样,文凭是家里掏钱买回来的……其实她什么都不好,只是家里有个臭钱啊浣浣你知道不知道?韩家这次做得太绝了,居然要我娶这样恶心的女人!”
韩越没有注意到浣浣脸上诡异的表情,只把她当成在替自己惋惜与愤慨,正欲继续描述下去。
浣浣截住他,“这女人叫什么名字?”
“柯以柔。”
毁谤!
这简直是活生生的毁谤!
要不是她亲眼见过柯以柔,只单凭韩越一面之词,说不定真相信了。
思及此,浣浣深呼吸一口气,接着摆出笑脸勾勾食指,招呼韩越脸凑过来。
等他凑过去,猛地一爪子啪过去!
“韩越你可以去死了!——”
浣浣前后变化太突然,韩越虽早有警惕,依旧防不胜防,生生挨了一拍,当场捂着痛处,大呼小叫起来,“哇!?你干嘛?”才多少天没见,怎么就变得这么暴力?难道韩笑好这口?
“人家多好一女孩,你不想娶就不想娶,居然诋毁人家丑!”浣浣边爆发边要追击他,韩越摆着手喊停止。
最后。
“你见过柯以柔?”
隔着这么大的桌子大人真不方便,浣浣气喘吁吁坐回去,“当然见过。”
既然她见过了,就没必要继续唬她了。有一点韩越惊奇,“她找过你?”
“我又不认识她,她找我做什么?”浣浣白他一眼,“人家找的韩笑,专门为了你而找的!”
她强调专门二字。
韩越却没有反应,只是听闻她说柯以柔找的是韩笑的时候,特别留意了浣浣表情一眼,见她没有特别的表情,干咳一声,掩盖过去。
“她为了我,不是因为找我?为什么要去找韩笑?”
“还不是怕你不跟她结婚,她想多找些韩家的人帮忙说说嘴!”
“你信?”
什么叫你信?
他这话是在质疑她吗?“什么意思?”
“你相信她说法?”
跟我比呢?
“不信她,难道信你?”多大的一枚美女硬是被他说成了丑八怪,浣浣顿了下,告诉他真相,“不是她说的,韩笑告诉我的。”
韩越的表情瞬间闪过怪异,低下头,扯出讥讽的弧度。
浣浣见没他没说话,以为他在反省当中。
“你说,你跟人家是不是有十冤九仇?不过我看她对你好像很上心的,居然跑到韩笑跟前磨了半小时!”这事换以前的她,是怎样都不肯。
韩笑多阴谋诡计的一个人,阴谋诡计到她听见他的名字就想找地方躲。
她居然肯为了韩越,去求韩笑为自己美言!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么,韩越突兀变了张脸,手肘撑着桌面,下巴慵懒地搁在手背上,整个人坐没坐相,却出奇地显出他邪邪的魅力。
他睇着浣浣,笑眯眯的,不答反问,“我跟她是同学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啊。”韩笑说过。
只见韩越笑容渐深。
他突然没了下文,浣浣觉得他话里带话,八卦起来,“你想表达什么啊?”
他又在浣浣脸上瞟过去一眼,“没什么。她跟谁有十冤九仇,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不久的将来,某个人会跟她有十冤九仇。”
“谁啊?”
“不告诉你。”
浣浣恼,还没来得及发作,对面传来施施然一声叹气。
“叶浣浣啊叶浣浣,你觉得,作为一个男人,韩笑条件怎样?”
话题转化得太快,浣浣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告诉他答案,“很好。”
韩越伸出一根手指头,先是点着浣浣,再绕过来指着自己,“跟我比呢?”
其实,两人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拿出来相提并论的,而且,答案亦不难。
这个世界总有些人分不出高低。
于是人们创造了一个词来形容这种情况,不相伯仲。
没错,真要进行比较的话,只能说韩越跟韩笑同样出色,不相伯仲。
只是,不打击下面前这个夜郎自大的家伙,浣浣会心里不平衡,“你确定要听我答案?”
她已经给出埋没良心的答案了。
韩越撇撇唇略过,“你说,柯以柔看得上我,她会不会也有可能看上韩笑?”
握住某样东西
韩越撇撇唇略过,“你说,柯以柔看得上我,她会不会也有可能看上韩笑?”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原来扯这些有的没的事情,只能说,韩越别的没什么,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这一样,绝对是高手,只是,她又不笨,才不会上当呢!自己不想嫁娶,居然想拉她趟这趟浑水!浣浣一脸鄙夷。
他瞧出来她的不屑,“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根本不可能。”浣浣纠正他。
“这样看不起韩笑的魅力?”
“才不是。”浣浣摆摆手,“人家现在看上的人是你,又不是韩笑,这种事情又不是在超市挑水果那样,哪个好,挑哪个,要讲感觉的!感觉你懂不懂?”
能够神经粗到这个地步,韩越觉得他今天可以不用说话了。
他任由浣浣继续说下去。
“再说,就算是按照你那种说辞来分析,她昨天就看见我了,何必抢个有女朋友的男人做男朋友?要结婚,要联姻直接找你就成了,反正你不比韩笑差,不用抢,你就是她的人了!”
浣浣叹口气,“只是啊,那位柯小姐配你的话……”她扫了眼石化中的韩越,便没有说下去。
“终于发现本少爷是个很有魅力,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就配得起的男人了?”韩越口气相当狂妄。
能自恋到这个地步,不容易的。
浣浣不介意告诉他真相,“我是替柯小姐委屈,嫁谁不好要嫁你!”
“本少爷哪里不好了?”
浣浣快速鄙夷他一眼,其实她要鄙夷的是他那张花花公子的脸,只是,她说这话的时候,激动的韩越恰巧站起来,他本来生的就高,加上浣浣坐的位置矮,于是,这一鄙夷,成了鄙夷……咳咳!
韩越少爷的命根。
“中看不中用!”
韩越整个人顿时变得危险起来,“哪里中看不中用?你用过了吗?”
再熟的人开玩笑都有个限度,浣浣脸火烧连环船那样,噗噗冒着热气。
偏偏韩越还据理力争地,离开了位置,朝她坐过来。
“干什么呢?唉!——”浣浣都快尴尬死了,挥动着手臂想驱赶他坐回去。
握住某样东西
韩越其实只是想吓唬一下浣浣。
围绕在身边的人,只有这丫头,敢对他没大没小的。
他享受她跟他没大没小的斗嘴,有时候放纵她,都是冲着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之后得瑟的表情,见过这么多女孩,没有哪一张脸有叶浣浣的这般生动了。
只是,这一切,不等于他能接受她侮辱他的小韩越!
本意想要小惩大诫一下,却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握住她的手腕,惯性作用,使得他的手随着她力道的方向作用到他的胸腔上。
心顿时漏了一拍。
这不是他第一次握住她的手,只是,感觉跟过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好像,自己真的握住了某样东西,并且,只要他不放手,这样东西就能永远地掌握在自己手中。
心里涌出陌生又熟悉的悸动。
这种感觉,前段时间被他竭力克制了下来。
除了那次家族聚餐上,不受控制过一次,其余时间,他都隐藏得很好。
偏偏眼前——
他想喊停,可是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情绪不愿意让他停下。
人总是在某些奇怪的时刻,意乱情迷。
韩越一时意乱情迷的后果是,借着浣浣的力道,乔装自己重心不稳,最后整个身子往前趴下了。
韩越玩起来是相当的疯狂的,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但是人与人之间来往,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自个儿心中还是有数的。
浣浣就怕他要整自己,手脚并用地想挥赶他回去坐好,不料黑影倏地笼罩过头上,她心里闪过不好,啊的一声闭上眼,感觉自己被人轻轻压了下,再睁开眼时,韩越放大了的脸就定在距离她脸十公分不到的地方。
她的手本能地挡在了胸前,成功将二人距离拉开些。
而他的手依旧握着她的,不放。
气氛瞬间就变的古怪了。
“韩越你站好啊!”这样子姿势,她很别扭,也不舒服。
她推他,韩越纹丝不动。
浣浣纠着眉头,换了个新玩人的方法是不是?
“韩越!”
她又挣了挣,还是挣不动,玩笑开过就不好了,浣浣正要喷火。
韩越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