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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子乖顺的滑开,羊脂般的肌肤隐约可见。
萧美人瞧着她低赞道:“皮肤这样嫩。我都想把你留在身边了。”
“混蛋!”她怒火中烧,奈何无论是手腕或是膝盖都被身上的人压制着,除了嘴,她再无别的武器,“快放开我……不然,慕容会杀了你的!”
那厮的动作果然慢了半分。似是有趣的瞧着她:“他?一不会武功,二不会暗器。连自保的手段都没有……除非他是那个人……”
话虽说着,手上却依然在继续行动。滚烫似火的大手已游走在明月的怀间。
指尖好像摸到了冰凉坚硬的东西,萧美人将它纳入掌心,轻笑道:“你还真是愚蠢。把钱藏在身上,不是更叫人心痒难耐吗?”
那温度随着肚子游走到腰间,又摸上了她的脊背。明月泫然欲泣的皱着眉:“萧美人,别这样。你看着我的脸!你,你不是说我很丑吗?”
萧美人认真的凝视着她的脸容,点了点头:“嗯……啧,这么近看,也还是很丑。”
“所以你给老娘住手啊!”
“不要。”一口回绝,右手慢慢的卷着肚兜上的绳子。他伸出舌头像只猫似的舔着她的脖子,“我停不下来了。”
明月僵硬得不能动弹,偏偏脖子上的感觉让她难受得想要大笑。
纸窗上隐约闪动过一个人影。
明月觉着这轮廓颇是眼熟。她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般,双眼澄亮,激动的开口说道:“等等……外面有人!你再不住手,我可要喊了。”
这么做,是给他留个面子,也给自己留个面子。
冰冷的眸子动也没动,仿佛从他的眼角能发出嗜血的刀子来。萧美人收住灵活的舌头:“这里都是我的人。有人在,我只会更兴奋。”
“你这个变态!!”她再也忍无可忍。颜面算什么,若是连清白都没了,还要这不中用的颜面何用?!一声怒吼足以让门外的人清楚的听见。
但见那影子摇了摇。像风中被吹起的旗帜一般。
外头的人冷哼一声,并没有如她所愿冲进来。他只是滞留片刻,便匆匆的离开了。走得太过匆忙,却未发现从怀中遗落了一件东西。那是方白色的绢帕。
这回她算是真正的陷入了绝境。偷窥不成反被扑,上演个活春/宫,观众居然还提前散场!大不了就拼个一死!她心动麻木的想着,贝齿悄悄的咬着舌尖。
萧美人并没有丁点儿的奇怪。看来他平常在卧房里时常干这龌蹉事儿。
他的身子滚烫得像冬天里的炭火,可是明月却冷得无以复加。
右手敷上她的锁骨,萧美人的呼吸越来越凝重。
“啪”——
就在这时,一枚飞镖自窗外飞来,飞镖来得太快,惊险的擦过萧美人的发梢,穿透薄薄的纱帐,钉在梨花屏幕之上。
“谁?”萧美人警觉的撑起身体,眼波快速的扫过四周。
瓦片上悉悉索索的一阵骚动。萧美人兴致全无,甩了甩沾上湿气的长发,起身摘下屏风上的飞镖。
这是一根白色的羽翼。普通的随处可见。
他的眼凌厉的向上打量。只拔下那羽毛。萧美人折回明月身边,此刻他的眼中的欲/火早已浇灭,残留下来的只有一团难以捉摸的薄怒。
他执着羽毛抬起手。
床上的明月衣衫不整,惊恐的往墙角缩去。
唇角抿得发黑,萧美人粗暴的把羽毛插在她的发间:“戴着它。”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了!我是人生的淫家!
、娇夫养成之十一
她不太明白萧美人用意何在。更不知现下她这幅楚楚可怜的神情更是让人挪不开视线。
“当你摘下它的时候,就是你再入我房的时候。”萧美人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瞧也没瞧她。纤纤玉指熟稔的打着衣结,大步流星的走出屋子。
来到院中,他仰头看着屋顶上的瓦片。白凤凰,你管的还真宽啊。
足尖轻点,萧美人腾空飞上了屋檐,玉足仿佛是像踩踏在云朵上一般轻柔,眨眼间已展臂飞出几十尺。
夏风不饶人的灌进他的胸膛。他紧咬牙关,该死,都被那个愚钝的女子。现在这身上还留着她的气息,明明难闻的要死,可是竟让他晕眩的分神了。那欲/念迎着风,叫人羞耻。
又前行一小段,他停下来观望周遭。小城的上空安静得没有半分异动。那人只怕走远了。萧美人握着拳,眼中薄凉更甚。
慕容。
他会是白凤凰吗?
是不是,他都已经埋下了局。只等白凤凰跳进来。
回到屋子的时候,明月已经离开了,床尾的金子凌乱的摊洒作一团,不过他还是能看出来少了一把。萧美人匪夷所思的看着屋内的残局,不知语气是讥还是笑:“这女子……到底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这种时候,连贞洁都快失却,还不忘拿他的银子?
看来他真的太低估她脑内回路的复杂程度了。
见主子迟迟不来的齐六在慕容的好心提醒下,疾步赶向厢房。才到门口,便闻到一股浓浓的激情味儿。
只见自家主子正散散的坐在桌旁,床上的被子凌乱不堪,隐约能看见翻滚过后的痕迹。宝箱翻到,半数金子躺在被褥之上。他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神情默默的看着此刻梳理长发的萧美人。
他敢打赌现在被子肯定还是热的!
可是……
“公子。慕公子与那位老爷正等着您呢。您怎么……”
“嗯……”十指穿梭于发间,俊脸带着无法欺人的潮红,“时间不紧,足够我做多余的事。”
谁说不紧啊!!那老爷都快等得掀桌子走人了啊!胡子都翘到天宫里去了啊!是你自己想要做那事吧!
说起来,主子要不是凭着这张童叟皆宜的俊颜,只怕江湖第一采花淫贼这个名号定是受之无愧。不过就算长的好看……他家的公子也并非什么好人。
萧美人反应回来,冷厉的打量着满脸嫌弃状的齐六,阴冷的风不吹自来:“狗奴才!方才你在门外听了那么久,可曾看到有人从你头上跑过?”
“公子!”齐六当即跪下来,泪流满面,“奴才冤枉啊……奴才并没有偷听您和……咳咳,慕公子可以作证!奴才就是受了他的托才来的。”
那么,那匆匆闪过的偷听之人是谁?他和白凤凰会是同一个人吗?齐六这狗腿子跑的挺快,这点他心知肚明。若是慕容用了轻功,此时定会有喘息之兆。想着萧美人起了身:“齐六。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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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幽暗下来。
明月靠在琼楼的石狮子前,出神的踢着脚下的沙子。
沙子进了鞋袜,她好像一点也不觉得难受。脖子上的红印还未散去,她不时的扭头用手挠着那羞人的地方,不时又唉声叹气。
“娘子~”一道清亮之声贯耳而来。
高高的阶梯上,慕容朝她挥着手,眉目里俱是真切的心焦:“娘子,你去了哪儿!我找遍了楼上楼下,就连每张桌子底下都找了。就是不见你。你可知我有多担心。”
见她只是用水灵灵的眼瞳深深的看着他,复笑道:“还好你在这儿。”
“我们回去吧。”明月无精打采。
“等等!”那边喝道,笑意消退全无,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她,忽然,伸手夺下了她发间的羽毛,“哪儿来的簪子,好漂亮。”
“是……是香儿送的。”明月躲闪着说。
“香儿?”慕容生气的撅起唇,将那羽毛掷在地上,用足尖狠狠的踩了踩,“香儿的东西都是那些色迷迷的臭男人送的。可别染了我家干净的娘子。娘子。你若是想要,我送你一个。”
“干净”二字如今在她耳中听着分外别扭。明月抚着他的发梢,心中涌动的不知是什么情绪。只笑着说好。
万家灯火初上。紧密的点缀在夜色里,有如那漫天星辰。
琼楼二层的扶栏上,萧美人屈膝坐着。
齐六只离他几尺之远。
萧美人凝一口气。瞳孔锁着那对成双的影子,声音不自觉森冷如刀:“齐六。去取弓箭来。”
“公子……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废话这么多。”目光未转,声音却是能听出来淡淡的愠怒,“看来你是嫌脑袋在脖子上装太久了。”
“奴才这就取来!”说着以极速奔到旁侧,恭恭敬敬的奉上一把弓箭。
萧美人拨动着弓弦,清脆的“嘣嘣”之声悦耳得如同是弦乐和鸣。弹力甚好。再摸过短箭,握于左手。
“公子。”齐六思索良久,觉得就算脑袋有危险还是要问,“明日就是琼楼大会,这慕公子是今年的大使。您这么做……”实在想不通对他有什么好处啊。
萧美人微微笑了起来:“是凤凰还是乌鸦。只看这一箭了。齐六。”忽然回头扫视困惑不已的人一眼,接着道,“要不要跟主子来赌一把。”
“奴才不敢。”给他安个十个脑袋也不敢!
“唔。”浓眉紧攒,“输了算我的。赢了,你这颗脑袋可就永生安稳了。”
“赌!”虽然听上去总觉得是一个陷阱,不过条件着实诱人。
“你猜这箭发出,慕公子是会躲,还是不躲?”唇边玩味加重,他真的很想知道呢。
齐六想了想:“不会躲。慕公子没有半点武力。自然不及主子身手敏捷,料想也躲不掉。”压上赌注的同时顺便妥妥的把马屁拍了。
“哦?”萧美人早已蠢蠢欲动,将那手上的扳指摘下来递给齐六,“猜对的话这个也是你的。齐六,你看好了!”
说罢身姿一跃,飞到对面的屋檐之上。
齐六伸着脑袋,只见主子黑色的身影正如一团黑雾,灵巧的在瓦片上前进。随后停在慕公子的后方,手指紧拉,那根弦被拔得十分紧致。
白凤凰。
我看你终是露不露馅。
习武之人都会有过人的反应。就像一个人的名字,用得久了,无论是谁喊出口,都会第一时间转过头来。
而武术亦是这般。当有一枚箭急急而发的时候,必然会侧身去躲。
萧美人松动指尖,短箭立时像光束一般射向那马上之人。
只闻一道沉闷的声音,短箭狠狠的刺入了慕容肩头。那高大的身影微微倾斜,坠落在地上。
“嗯?”萧美人奇怪的皱了皱眉,脸色越来越不好。
“喂。虽然我叫你别抱那么紧。但是你好歹也拉着缰绳啊……”明月觉得背后那略微刺人的温度逐渐远离了她,还以为方才她的警告奏效了。转过身来,才发现情况不对。
马上哪里还有人?慕容早就躺在了地上,背后还触目惊心的斜插着一支箭。肩膀破了一道口子,鲜血迸流出来,她亲手做的那件衣裳上顿时开出艳丽的血花。
“慕容!”
“娘子……快,快跑。”慕容撑起一只手,苍白的容颜在夜色中清晰可见。
“跑你个大头鬼啊!”明月首先环顾四周,不见人影,心中才稍稍安心一些。可是,她此刻紧张的要命,双腿不知不觉的夹紧马腹,马儿仰头惨烈的呼啸长鸣,朝四下胡乱的冲撞去,“混蛋!!你给我停下来……”
身后的人影逐渐远去。明月急的心慌意乱,她擦了擦汗,眼神坚定的抱着马脖子,翻腿准备滚下马。
就在此时,一道尖锐的口哨划破长空。马儿忽然调转方向,驮着她朝慕容跑了过去。
慕容吹完口哨,脸色便越发的可怖了。
血淌得极快。明月几乎是摔落下来的。
“慕容。你怎么样。”
“好像快死了……”艰难的仰着头,他的眼眸成了一条线,痛苦的看着她。
明月立时抱着他的头,凶神恶煞的道:“死什么死!撑住!来人啊,来人……”
“娘子……我快死了。可是我还有一桩心愿未了。”眸光楚楚可怜。
“什么心愿?”
“叫我一声相公。”
“……”明月悲伤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托起他的身子说,“我知道了。你不会死的。快起来。”
慕容惨白的一笑,眼中是温柔的平静。
在明月的搀扶下,他用手拍了拍马屁股。马儿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