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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乐,别这么大声,人家小兄弟刚醒来,还要休养。”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西弗勒斯眯了眯眼,一个有点格兰芬多(冲动救人)的赫奇帕奇(看着忠厚)。看来是这个小鬼的父亲了,看着小孩扑到男人的身边,那个男人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父子之间的亲昵轻而易见,西弗勒斯眼中闪过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羡慕,最后又化作虚无。
“爹,小乐问了,大哥哥除了记得自己叫司西弗以外什么都不记得了。”小乐说完了还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西弗勒斯抿紧唇,司西弗?那是什么东西?该死的小鬼!!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还真是和这个小鬼说的差不多,除了名字,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才不要为了这点小事说谎呢!得出那种荒唐结论的可不是他,西弗勒斯在心底冷哼,沉默的面对了这种乌龙的误会——反正不是他的错。
男人看了西弗勒斯铁青的脸色,只当他是突然发现自己失忆了而脸色难看,不由得安慰道:“小兄弟,没关系的,你可能只是暂时的失忆,休养好了说不定就记起来了。”
“是的是的,没关系的,隔壁家的小齐老是忘记事情,他一样过的很开心,”笑了顿了顿,又说道,“虽然经常被齐妈教训,不过他一样忘的很快的嘿嘿……”
愚蠢的格兰芬多!西弗勒斯在心底咒骂,彻底断了这个小鬼是他要找的人的可行性——就这种格兰芬多的思想,绝对不是那个一看就知道有着斯莱特林脑子的东方不败!(妖狐:……感情在你眼里心里,格兰芬多就是一个贬义词对吧?西弗:难道还能是褒义的?)
“小乐,不许胡说。小兄弟,你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如现在这里住下吧,无论如何,你还是应该先养好身子才是。”那男人温和的笑着,随即又拍拍头有些抱歉的开口,“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姓东方,东方和瑞,这里人都叫我东方大夫。”
“大夫?”西弗勒斯重复了一句,好像这个词的意思是医生?这会儿西弗勒斯倒是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草药味,虽然和魔药不同,但是却还是有些共通性的。
“就是治病救人的一种职业。”东方和瑞见他一脸若有所思,想到救他时,他身上也带着一些药味,若不是重病的药罐子,便也是一个医师了吧?也许让他接触草药,有助于他的记忆恢复?如此想着,东方和瑞又道,“你对草药有兴趣?”
西弗勒斯想起刻在脑子里的两本书,医书毒经,只是稍稍回忆,别让他赞叹不已,但是那显然是属于高级的内容,如今这一领域他还未入门,倒是有些叫他心痒不已,听得东方和瑞的问话,不由得点点头,他现在最缺的就是入门的知识了。
西弗勒斯身上有伤,东方和瑞检查了他的身体后说若是不好好休养,日后怕是会留下隐患。西弗勒斯也曾有心用魔法治疗自己,但是想着对这个世界一点都不了解,便也就势留了下来养伤,顺便了解这个世界——斯莱特林从不做没准备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在东方和瑞检查的时候,他自己也检查了自己的身体——这绝对不是21岁的自己!倒像是刚毕业时18岁的自己,手臂上的黑魔法标记也消失了,一时间的惶恐让他有些不知所从,时间好像在他身上倒流,这是不是说明,他害死莉莉的罪孽将会不复存在?
西弗勒斯从未后悔成为一名食死徒,在追随伏地魔的事情上更从未后悔过,若不是伏地魔威胁到了莉莉的生命,他根本不可能去求邓布利多。同样的,对于背叛伏地魔的事情他也从未后悔,只因为伏地魔杀死了他最重要的女人。
他所自认的罪过,所犯下他所无法承受的罪孽,只有听到了那个预言,并把它告诉了伏地魔,进而害死了莉莉,如此而已。若不是梅林给了他一个机会,也许倾尽一生,他都会为杀死伏地魔而努力,然后顺便的保护莉莉的儿子。
可以说,他西弗勒斯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他自己,他也从未站在哪一方,从始至终他都只忠诚于自己的本心,并且固执异常。他的眼中心中,只有他所认定的事情,他不在乎别人的评价!
他认定了莉莉,便是莉莉放弃了这份友谊,他也从不放下,一旦他认定了什么是属于他的,那么,谁都不可以夺走!否则,他就会露出自己的毒牙,给予这个入侵者最严酷的惩罚!当莉莉死去,食死徒的标记便成了他罪孽的表征,如今这个表征没有了,到叫西弗勒斯对那个不靠谱的梅林有了一丝的信心——时光倒流啊……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教授的观点,咳,不同意者请下手轻点,毕竟一千个人眼中,一千个哈姆雷特不是?
PS:我努力日更之~~
☆、关键词:养伤、小乐
既然决定了慢慢养伤——或者说时光倒流的后遗症,一时间西弗勒斯便只能躺在床上休息,如此他便空暇了不少的时间。东方和瑞见此,便让小乐留在他身边照顾,顺便说些日常的事情,好叫他日后别因失了记忆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东方乐今年十一岁,按说该是端坐学堂满口之乎者也的时光,但是他心性皮野,又不喜欢那迂腐的夫子,上了学堂总是问些刁钻的问题,弄得夫子下不了台,惹得夫子屡屡大怒。几次过后,东方和瑞便也不送他去学堂了,得了空的时候,便自己教导一番,幸而东方乐天性聪慧,在父亲的教导下也学的不少,加之家中藏书不在少数,他也时常自己挑着喜欢的翻阅一番,倒是知道的也不少,举一反三的让东方和瑞满意不已。
只是让东方和瑞头疼的是,这个儿子虽然聪慧,却心不在学更不在医,学个东西也常是不雕琢的。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成天转悠着什么念头,做事情总没个定性,到了(liao)东方和瑞也只能说一句这孩子还没寻到自己未来的路。
如今见他对新来的小兄弟如此关心,便也放手随他去了,总归是见着司西弗虽然年少却稳重的很,想着让小乐在他身边受些影响和他多学学,磨磨性子,沾染些稳重才是。
东方和瑞和他的夫人白琳皆是大夫,时常的出门留东方乐一人在家,如此东方乐倒也是比起同龄人成熟的多,加之他又聪慧,便很少很那些孩子玩在一起。多是一个人寻些乐子消磨时光,一来二去,心思就更加的野了。
也不知怎的,东方乐对这个陌生的大哥哥颇为上心,大约是觉得人是自己救回来的,让他自得的很,如此便也没有再跑个没踪,倒是老老实实的留在家里照顾起西弗勒斯来了。见此,东方夫妇也更加的满意,只三日的观察,夫妻两人便更加的放心齐齐出门去了——谁让自家这个顽儿谁的话都不听,却只消西弗勒斯一眼就安静了下去呢?
“大哥哥,今日你想做些什么?”送走了父母,东方乐回转了屋里,搬了椅子坐在床边问道。
西弗勒斯的床靠近窗户,对外面的风景一览无余,这也是东方和瑞怕他无聊,特意挪的位置,好叫他养病之时,也心情愉快些。如此,东方乐送父母出门时,那欢乐之下隐含的几丝没落也没有错过。
抬眼看着这张笑脸,西弗勒斯也没了之前的厌烦——至少,这是个好孩子,努力的让自己开心,好叫父母放心的出门去。心下叹了口气,西弗勒斯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更不打算去安慰他什么——这个小鬼自己清楚的很,纵是低落,也总能调节好的。再者,他也没什么立场去劝慰什么。
此刻听得问话,便道:“给我一本医书。”转而又见少年脸上笑容一滞,眼神也暗淡了几分,不由得又道,“如果你没有忘记我闲杂的状态,就该知道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休养。”
小乐初听他要看书,不由的沮丧,又听得他补充上的话,抬眼看去,却见他又是凌厉的视线扫来,也不觉怕,笑呵呵的跳起来去取书——他可没错过司大哥那黑发间发红的耳根,不知怎的,他突然觉得这个大哥哥可爱得紧!想来那后加的话,是见他沮丧才说的吧?他哪是翻不得书啊,一页一页的翻书又不是举大石敲木桩。
再想到他补完话后那有些懊恼却用凌厉视线来逼退他以掩盖事实的表现,更叫他想要跑出去笑个驴打滚方才过瘾。用力的掐了掐自己,清咳了一声顺了气候,小乐才拿了最基础的医书,刚踏出书房,小乐又转了回去,找了找,寻了一本杂记方才回了西弗勒斯身边。
“杂记,嗯?”西弗勒斯看着他手里的书,挑眉,一个尾音发的愣是让小乐颤了颤,那种丝滑的嗓音压低发出的声音,叫人听了骨头都有些发酥。小乐并不懂得其中的魅力,有些奇怪自己怎么不害怕却又打颤,最后只是干笑了一声才道:“大哥哥不是失了记忆么,小乐取杂记来,正好给哥哥多点补充不是,绝对不是小乐嫌弃药书无趣。”
“随你。”西弗勒斯也不阻止,小乐挑的书正好,说的话也在理,西弗勒斯也不欲为此多做争辩,不过,西弗勒斯眯了眯眼,小孩子宠不得,“先念另一本。”
“是。”小乐见西弗勒斯一脸严肃(妖狐:你见过他别的表情?小乐:瞪视?),嘟着嘴把杂记放到床上,翻开手里的药书开始读诵。西弗勒斯靠在床边细细的听着,视线落在小乐的身上,却见他半点不似平时的跳脱,竟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专心的读着手里的书。内容很详尽,应是做过笔记的,西弗勒斯猜想着,不多时便也沉浸在书中内容。
小孩的声音稚嫩,却有带着几分清朗干脆,语速适中,语调平缓,到没有西弗勒斯想象中的干巴巴——他原以为这孩子不喜药理,定然是读得干涩无趣,却不想会如此之好。倒是真应了东方和瑞的话,慧敏有余,缺其专心。
一个早上的时间,便在这一读一听中过去了。到二楼午时,小乐放下手里的书,去烧了午饭——西弗勒斯对此到没有多说什么,他当初不也是早早的就自主了么?看着少年熟练地动作,还有那自得其乐的模样,西弗勒斯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
用了午餐后,小乐顶着西弗勒斯的死亡射线,硬是拿起杂记,理由很充分:“贪多嚼不烂,读了一个早上的东西,总该留点空闲好好消化那些知识才对!下午读杂记,正好。”
西弗勒斯又瞪了他一眼——医书都拿走了,他能如何,便也随他去了。正好和记忆里的书,对照一番——那些东西虽然记住不忘了,但终归只是记住,要想融会贯通,却是要自己实践的。至于下午的杂记时间,也许闭耳塞听咒可以试试?
“大哥哥,我给你念了一早上的书,嗓子疼得紧,如不换大哥哥念吧,”小乐见西弗勒斯撇开头去,就知道接下去他就是念了,西弗勒斯也没有多少心神在这里,倒不如直接让他念,“听闻得来终觉浅,须知此事须亲读。大哥哥,还是念上一念吧。”
“什么意思?”西弗勒斯转头问道,虽然他认识了,但是这些文字的组合多变,却又有另一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