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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乐的眼神有一瞬紧缩,随即放松下来,过了许久他又道:“西弗为什么留下来帮我呢?”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沉默不语,这个问题水分很大,若是回答不好了,那么很可能这么些年的功夫都白做了,若是叫猎物起了万分的戒心过了半晌才道,“你该记得,我说过我在找人。”
“嗯?”东方乐随意的应了一声,示意他再听。
“当年我本该离去,只是你毕竟救了我,这恩情我必须还。然后就是各种突发状况,让我一时无法抽身。”西弗勒斯斟酌着说法,将当时情况道出,那并非假话,只是他有些没有说出来而已,“等我觉得能走时,我又发现我不需要走了。”
“我因为九阴真经的缘故……我应过一人,也想看看一个练习了九阴真经的人,他能走到哪一步,能成就什么样的事业,到头来又会是怎么样的选择。”西弗勒斯又叹了口气,巧妙的将事情婉转的换个了说法,“最后,我又发现我已经无法看着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事情了,反正这个世界上我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的,也没有什么人可以找的,所幸就先陪着你了。”
一番半真半隐的话,西弗勒斯说的如此,东方乐也听得如此,只是他很聪明的没去追问那隐藏了一部分:“你想看到什么?”
“一开始不知道,后来无所谓,现在,”西弗勒斯认真的看着他片刻后移开视线,“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好好的。东方乐看着那脸,恐怕这是西弗说过最坦白的话了吧?东方乐也不是不知道西弗对他的好,更明白这些年他能走的这么舒坦,别人看到的并不仅是他的本事,还有西弗那无原则的维护。他只是想知道在西弗心里,他到底有多重!但结果,满意,却又不够!又坐了一会儿,东方乐便起身离开了,神教的事物还等着他去处理。
“先生,你刚才……”千寻离开去送花媒婆,却并没有花多少时间,躲在外头也听了不少,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西弗勒斯要那么说,明明在西弗勒斯心中东方乐是最重要的,为什么那些话里却隐着其实你并没有那么重要的信息?
西弗勒斯却不说话,他想到了纳西莎,这个女人把卢修斯吃的死死的。她曾经说过那么一句话,男人总是不会在意轻易得手的东西,纳西莎比卢修斯小几岁,让卢修斯乖乖等着她毕业不说,但是纳西莎毕业后,也并非立刻就嫁入了马尔福家,足足的吊了卢修斯两年才点头下嫁,这番做法后,却让卢修斯把她看的比谁都中。这大概就是娶的越难,便越不乐意撒手了吧?
西弗勒斯又一次想起莉莉,也许,如果不是和愚蠢波特的争逐,莉莉还会在他心中有那么重要的地位么?又或许,对波特来说也是如此,越是不容易得到的,总是最好的……摇了摇头,西弗勒斯不再去假设那些不可能倒转的事情。
午间,当东方乐回来时,只看见千寻在院子里绣线——原谅他真的无法违心的说这丫头在绣花吧,那实在是太过于,惨不忍睹了。不过东方乐却没有心情去照例的嘲讽一下,只是有些茫然的在一旁坐下。
“先生去采药了。”见东方乐回来,千寻下意识的说道。
东方乐却是一僵,随即有些疲惫的撑住额头,原来已经陷得这么无知无觉了吗?早前的时候,他心情动荡的躲了出去,却在白虎堂里什么都做不了,一个早上所有的事情都叫他做的乱七八糟,那群手下好几次都用一种“堂主吃错药了”、“堂主被掉包了”、“太阳西边出来了”的眼神打量他。
乱糟糟的一个早上后,他才下了决心回来(其实是白虎堂上下实在是觉得堂主太妨碍工作效率了),却在刚坐下的时候就听的千寻反射性的回话,不由有些无奈,随即也是恍然,每次回了家,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追寻西弗的所在,见着了人,便是无端的好心情。
“如果你很想得到一个不属于你的东西时,你该怎么做?”
千寻愣了一下,停下手里的针,把那团乱七八糟的绣品放下,思索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那得看那东西有没有主人。”
“若是有呢?”
“那就看你有多想要,若是非得不可,先以物换,换不得而逼,逼不就就慑,慑不惧则夺,夺不了……是玉石俱焚抑或海阔天空,就看你是怎么个想法了。”千寻觉得这一刻的东方乐才能真正的称之为东方不败,何其有幸,她见证了他的蜕变!
“若是无主之物呢?”东方不败的目光熠熠生辉,虽是问话,却总觉他然心有成竹。
“若是死物取了便是。至于活物……若真是觉得难了,那边当回猎人布下天罗地网抓住那猎物,是鸟则断它翼,是鱼则拘之一塘,是狼则驯之成犬。”千寻想着心中那抹红色,教主啊,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叫你一声教主!“但那一切,都建立在一件事情上。”
“哦?”
“权利!唯有绝对的权利,你才能有那个任性的本钱去夺取、去驯服、乃至守护你想要的。”千寻顿了顿说道,“我和梓祁就是一个例子。”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东方不败必须和童百熊对立;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她雪千寻必须放下儿女私情;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他们也一直在隐忍。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教主悟了!←←教主悟了哟~~~
咳,下一大步嘛,扎扎嘴,等教主登位吧!
☆、关键词:决意、受伤
“少爷为什么要问这些?”答完了话,千寻疑惑的问道,不知道刚才的那些话,教主是打定了什么主意呢?
“大概,发现了一件想要得到的珍宝吧。”东方乐自信一笑,“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先生?”千寻本着大胆猜测,小心求证的原则,小声的问了一句,随即就收到东方乐严厉的视线,离开在嘴巴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表示绝对不乱说话,才叫东方乐收了严厉的视线。
“这件事情,我自有决断,你若……”东方乐叹了口气,毕竟断袖一事……若是换了他人,这一刻早就命丧东方之手了,但是千寻毕竟和他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纵使平时对她百般挑剔,但依旧是当成家人的存在,“你若觉得无法接受,那我就将你驱逐,从今以后也算随了童梓祁的愿,日后谨言慎行就是了。”
教主毕竟是教主,即使内心有其柔软的一面,也绝对改变不了他那枭雄的本质!即使这样的情况下愿意放千寻一命,却也是毫不留情的选择驱逐——能让她走,也是看在她这些年小心做人的份上了。可以预见的是,若是将来千寻做不到谨言慎行,不知分寸的说错了话,那下手时也是绝对不会手软一丝的。
“千寻得公子大恩,方才得报母仇,随后虽随侍公子和先生左右,却得先生和公子悉心指导与庇护,千寻又岂是忘恩负义之人?至若……之事,公子既然起了名字唤作东方不败,又怎的在意起别人的目光来了?”千寻努力打消东方不败的念头——你把我赶走了,我怎么看你们的JQ发展史啊!!
东方不败盯着千寻看了片刻,满意的一笑,果然不愧是他最满意的属下【前面不还是百般挑剔的么?】,果然没叫他失望!“给我注意报告西弗的情况,顺便那些媒婆有多远给我扇多远了!”
“是,教……少爷!”东方不败那唯我独尊的气势,叫千寻看的满目崇拜,差点就脱口而出教主来了,幸亏她警觉的改了过来——不过她坚信,东方不败登上教主一位的日子不远了!所幸东方不败心思也不在这,没去注意千寻的口误。
不过她现在的状况……怎么有点步教授的后尘?教授都不当双面间谍好多年了,她肿么就干上这行了?捂脸,叫教授一句先生,难道就注定她要走教授的路吗……好吧好吧,她这个双面间谍比教授干的那行安全多了!【狐狸:我说,你这纯属自己找折腾!直接和教主说教授对他很有意思不就好了?千寻:教主没问啊,而且教主叫我谨言慎行诶……
作为最最全知的存在的千寻,在确认了两人的心思后——这两个人的心思都不是把爱情当游戏的人,所以千寻丝毫不担心变心啊迷惑啊什么的——她非常淡定的决定嗑瓜子看戏,看教主怎么出手追人,看教授怎么布局捉人,顺便感慨的望天:不经历风雨的爱情,怎么能让人倍感珍惜呢,她果然太善良了!抽手绢擦泪……
当晚,看着西弗勒斯在用过晚餐去了药房后,东方不败眼睛眯了起来,按照西弗的习惯,他会在亥时回到房间,估摸了一下时间后,东方不败悠哉的出门去找自家那些属下好好过过招了,唔,早上那么嫌弃堂主,可是大大的不敬啊,作为合格的上司,他肿么可以让自己的属下犯这么严重的错误而不知呢?
在亥时差两刻时,东方不败已经回来了,低头看着右臂上的那道剑伤,东方不败满意的舔舔嘴唇,在厨房取了烧好的热水提回房间——这回他倒是很感谢千寻当初干的事情和之后的疏忽,即她毁掉了自己那张床后又一直没有弄回新床的事情,倒是方便了他很多。
褪去衣服,探手试了试水温,东方不败满意的踏入浴桶,把自己浸入水中后,东方不败才有些不满意的想到,看来这个地方还需要改造——至少要在西弗房间后面开出一个浴池来才对。
把两只手臂搁在浴桶上,东方不败又看了看那道剑伤,白皙的手臂上划伤了那么一道剑伤,是在碍眼的紧,不过此刻东方不败却是怎么看怎么顺眼,鼻息间可以嗅到浴桶中淡淡的药香——他往水里撒了一些西弗配置的药浴粉,有病治病无病强身的那种,至于西弗会怎么联想……啊,他怎么知道呢。
当西弗勒斯回到房间时,看到的便是东方不败背对着门口,趴在浴桶边上,乌黑的长发盘起,尽数裹在头上,露出光洁的带着水痕的背后,似乎是听到异响,东方不败缓缓转过头来,大概是水里泡的太久了,以至于熏红了东方不败的脸,连目光都有些迷蒙。
这样的风情又岂是西弗勒斯所见过的?这一刻,西弗勒斯突然明白什么叫做人形春药了。心上人在他的面前露出这样的风情景色,饶是西弗勒斯定力超人,都有些吃不消了——谁能拒绝思恋之人的诱惑呢?
但是西弗勒斯毕竟是一个神医,他很快就嗅到那隐在淡淡药香中的一丝血气,视线本能的去找伤处,最后落在那手臂上,那长长的一道剑伤立刻让西弗勒斯退去了心里所有的绮念,蹙着眉头转身离开了。【东方不败第一次勾引因为他故作聪明的伤口而失败……
正当东方不败气闷时,西弗勒斯又走了回来,手上拿着一瓶药膏,看了眼还在水里的东方不败,沉着声音说道:“洗好了出来抹药。”
东方不败低着头狡黠一笑,随即无辜的抬起头看着他:“西弗,我泡太久了,手又受了伤,起不来了。”
西弗勒斯皱了皱眉,但是看看已经不冒热气的水——刚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