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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子……东方不败觉得心里越发的没着没落的了,他突然有些怨恨,这份怨恨不是针对西弗勒斯,而是对他自己,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身为女儿身,若是他是女儿身,那么此刻,他必然已经和西弗勒斯成了亲拜了堂做了一对人人称羡的美夫妻了!
那样,他就是西弗勒斯名正言顺的妻子,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赶走那些觊觎西弗勒斯的女人。
那样,即使那个女人出现,他也有理有据的和对方争上一争,不至于连在梦中都被忽视,不至于承受是他让西弗勒斯的名誉受损的罪责……
那样,他一定可以怀上了西弗勒斯的孩子,然后为西弗勒斯生下一个孩子,是男孩,他就教他武艺闯荡江湖,不不不,男孩的话,是应该继承西弗勒斯的衣钵的,成为有一个神医,他或许会医者仁心,像一个医仙;或许会是一个比西弗勒斯更加桀骜的怪医,让人又是敬佩又是畏惧。
如果是女孩,她会是自己和西弗勒斯的掌上明珠,她或许会像一个大家闺秀那样贤淑静雅,他会教她琴棋书画,教她女红,将她培养成最美丽的女孩,美好的让他骄傲。又或许会被他和西弗勒斯宠出无法无天的性子,然后仗着一点武艺到处惹事生非,让他们一边生气,又一边不厌烦的为她收拾烂摊子……
可是,他不是……他是东方不败,是一个男人,即使他的容貌在如何的妖艳,也比不上没有女孩子的天生的娇柔美丽,他的声音中性清脆,却学不来女子的婉转动人。他更没有女子的娇小,他只比西弗勒斯矮了半个头,拥抱时,他只能把头靠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却无法像一个女子那样将自己投入西弗勒斯的怀里,无法像一个女子那样,在拥抱时聆听西弗勒斯的心声……
仗着武艺,即使他的刺绣如何的精美,即使他的衣服如何美丽,也比不上女子那一针一线的用心。比不得她们在刺绣时,会因为想着自己的情郎而失神而刺破手指,在绣帕上低落一点殷红,然后,她们会懊恼的看着那块快完成的绣帕,舍不得丢弃,然后在殷红上绣上几片桃花瓣送上自己的心意。
比不上啊……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梦魇了,魔怔了……
一直觉得吧,葵花宝典这东西练了,还会得心理疾病……【我绝对不承认这是我暴躁的结果……
今天上班太忙了,抽空偷上的……
☆、新章节
东方不败毕竟是东方不败;第二日起来时,他就已经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和往常无异的送西弗勒斯出门去了——西弗勒斯要去采药,现在他除了研究新药外,就是在为神教提供一些东方不败所需要的药材。
送走了西弗勒斯后;东方不败本该是去开会的,但是无论如何却都提不起精神去处理那些事情,最近越发的觉得这些琐事烦心;真不明白当初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去追逐这些过眼云烟的权势。
这些权势名利,到头来;总归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甚至于还比不上和西弗勒斯一起呆在那间小木屋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来了这黑木崖;反倒叫他和西弗勒斯要更加的注意自己的言行。叹了口气,打发了人去通知各长老堂主后,东方不败有些失神的看着院子的桃花静静的出神。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东方不败微微侧头,瞥向来人未等他问话,那来者已然卑谦的跪了下去,挂着谄媚的笑容:“属下杨莲亭参见教主,东方教主,洪福齐天,寿与天齐。”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杨莲亭,他记得是千寻讨去的人,怎么跑这里来了,还满嘴的胡言乱语真是不知所谓,换了平时他必然是早就叫人拖下去重责了,只是此刻他没有心情,又是满腹的心事感概,听了话,也只是转回头去:“寿与天齐,那又有什么意义的……”幽幽的叹了口气,“雪总管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教主英明,雪总管今日起来后,就把自己蒙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无论谁去敲门,都叫她呵斥了去,不叫人靠近,连圣姑前去,都不得门而入,圣姑担心雪总管出事急得很,属下想雪总管平日最是敬重教主,教主去了一定能劝劝的。”
杨莲亭一脸的担忧,说的诚恳,好似真的很担忧雪千寻一般,却不知道他眼中的鄙夷与幸灾乐祸早就叫东方不败看了个分明。东方不败不欲和他这样的人计较,也没有心情去计较而已。
昨日千寻从婚礼上放了狠话跑了,却在慌乱之中跑的没有方向,叫晚出来的东方不败没有办法追到。去了几个她常去的地方,却没有见到人。晚间入了夜才听到人回来了,匆匆见了一面瞧着情绪还好,只是一脸的疲惫,也不好多问,便叫人下去休息了。此刻听了这话,东方不败到底还是升起了担忧之意,便转身去看望千寻。
千寻自然是不敢阻拦东方不败的,有些无精打采的把人放了进来,朝他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笔,又一句话都不说的跑进了内室去。东方不败见了人,看她的精气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手里有拿着笔,知道她又被西弗勒斯罚写了东西后,就没有兴趣追问了。
见人走了,东方不败本该离去的,只是鬼使神差的,东方不败却停留在了屋子里。这是女子的闺房,东方不败环视着这里,东方不败从未进过女子的房间,但是这一刻他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房间布置的很温馨,因为之前准备婚礼的事情,整个屋子显得很是鲜红火热,礼缎还没有被取下,那将屋子打造的即为喜庆。
东方不败踱步到梳妆台前,看着上头的东西,皆是女子化妆所用,如贴花所用的花钿,又如点唇、傅粉用的胭脂,以及画眉用的黛砚、画笔等等,至于发间装饰的发簪、手上的金银玉镯,玉佩项链更是花样繁多,不在少数。
有些着魔的,东方不败伸手拂过那些东西,最后竟是魔怔似的坐了下去。点唇的朱红,抹脸的胭脂,画眉的黛砚……
等千寻放下笔,觉得肚子饿了出来准备觅食时,却看见一张堪称惊悚的脸,饶是青天白日的,千寻也吓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尖叫声叫门外的人全部叫了起来——
“雪总管!雪总管,你怎么了!”
“姑姑,雪姑姑,你开门啊,让盈盈进去好不好!”
千寻被门外的声音拉回了心神,有些心有余悸的看着蹙眉的丑人,含着哭腔大声道:“教主,我不想听这些了,我只知道是那个姓童的混蛋负了我,我也发下重试,绝对不会嫁他的了!”
千寻真的想哭了,你妹哦,她关门自我疗伤,这还没缓过来呢,你个教主就突然跑过来,啥事儿也不打声招呼玩这么一出来吓人,人吓人还吓死人呢,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啊有木有……
而且,而且,你想化妆你就说啊,我教,我教啊,我一定教啊!你肿么就这么想不开的把自己化的一副要去做厉鬼的样子呢……更重要的是,她这些是贡品啊,是珍贵的贡品啊,是要进贡皇宫里的贡品啊!她这里也没多少的啊!教主大人,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次化妆用的量,那都快抵上我半个月的量了啊……我心疼啊,那是银子也买不来啊……
“很,丑吗?”东方不败倒是没有千寻预想中的恼羞成怒,反而颇为哀伤的转回去看着镜子,魔怔的伸出手,缓缓抚摸着自己的面容,眼中流出苦涩与绝望之意,嘴角的弧度也苦涩的很。
东方不败望着镜中的眉眼,那脸在胭脂涂抹下显得越发的面目可憎,他突然好恨自己身为男儿身的事实,他恨自己的容貌不够柔美,他恨自己永远无法光明正大的和西弗勒斯一起站在众人的面前。他恨,他恨啊!
“教主……”千寻喃喃的叫了一句,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不败会突然变成这样,这和她印象中那个风华绝代傲视江湖指点江山的教主,可完全不一样啊……这样的教主,反倒让她想起《笑傲江湖》中那个因为练了葵花宝典自宫后生了女儿心的东方不败……
“恨不生为女儿身,彩裳同君行。”东方不败喃喃的恨语,“天作弄,心妄思,躬耕锦织童稚言。愿难成,恨不得,一片痴心空作念,一片痴心空做念……”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晚上放防盗章节,早上换回来。
☆、新章节
千寻张了张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劝起,只能看着东方不败起身用早就冷了的水扑面洗去了花花绿绿的妆容,露出那虽然妖艳却绝不女气的面容,大笑的开门离开。千寻跟至门口,遥看着那一抹红影的消失;一时间,怔然无语。
“雪姑姑,你没事吧?你吓着盈盈了。”盈盈拉了拉千寻的袖子;见她垂下头又道,“果然东方叔叔是最有办法的;东方叔叔一来,姑姑就从屋子出来了。”
“教主,他怎么来了?”千寻点了点她的头;“以后没事别去打扰教主了,神教的事情,多着呢。”尤其是最近教主的心情看着可是突然不好起来了。千寻一边说着,又是在心里发散着思维忖度东方不败失常的缘故。
“盈盈才没去呢,黑脸叔叔最不喜欢见着盈盈了,每次见了盈盈都黑着脸吓人,是杨莲亭去请的教主。”
千寻闻言狠狠的皱眉,严厉的瞪向一旁等着夸赞的杨莲亭,“副总管可真是有心了。”
“雪总管谬赞,属下等人也是担忧雪总管一个人在屋子里闷出病来,若是总管心情不快,不若去花园看看美景,也能散散心不是。”杨莲亭压根没看见旁人退缩的样子,更是往前走了一步,一脸的讨好。
“本总管心情却是不快,正欲找些法子舒舒心,也免得郁结于心闷出病来。”千寻捻着一缕垂下的发丝,缓缓的开口。
“小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定让总管高高兴兴的!”杨莲亭立马接上话,“不如让小的去……”
“很好,本总管现在最想听的就是副总管你那哭爹喊娘的叫声,既然副总管如此‘深明大义’,本总管也不好不成全你的一片……忠心不是?来人啊,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叫我们忠心耿耿的副总管大人好好明白记住些道理,也免得总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去打扰教主的清静!”
千寻嘲讽的开口,却是将一股子的郁闷情绪全部发泄了出来——一看到杨莲亭,再想到教主那女儿作态,就叫千寻无法不去迁怒,而且就杨莲亭那狗腿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想要踹上几脚啊!
“姑姑?”盈盈有些疑惑的看着千寻,要知道平时千寻对这些仆从还是很宽容的,怎么就这么对杨莲亭?
“只懂得溜须拍马之辈,欠教训。”千寻拍拍她的头,“你个小丫头一大早的跑过来,连早饭都不曾用过,小心以后长不大!”
“留着肚子陪姑姑吃午餐咯。”盈盈笑眯眯的开口。
“你啊,”千寻抬起头问道,“可曾知道先生的去向?”
“启禀总管,神医一早便下山了。”一个侍女回答道,黑木崖上消息最灵通的是这些仆役,因为他们必须知道上级最新的讯息,已做出最快的反应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