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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特批他进入毕业班,所以开学后除了考试,写论文查资料需要到学校其他时间便能自我安排。
开学第三周的星期一,他拿着龙重天的推荐信到了飞龙在天集团旗下的某某子公司报道,人事经理走了个过场为他面试,然后给他做了入档,他便在公司里跟着一个老会计实习。
公司的上层都知道他是上面的人介绍下来因此对他很客气,老会计对他也很耐心,因此除了忙一些,学习和工作对他来说压力不大,让他唯一难受的便是见不到贺莲,每天最常就是以电话互相联络,就算见了面也得偷偷摸摸,相处的时间也不多,彼此都怕在不对的时间暴露恋情丢了未来相守的希望。
贺莲还在就读大二,若他没去学校便见不到贺莲,唯一能方便见面的地方只有跆拳道馆,但有时工作一多他也就很难拨出时间。
不过跆拳道馆算起来已是他们相见最安全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腻在一起的地方不知不觉成了跆拳道馆的浴室。
春末夏初的周五,他早早将老会计安排下的账目做完,待下班前把账目资料交上便准时下班,下班后就坐上公车去了跆拳道馆,每当这样闲来得空的时候他心情总像公车外的夕阳余晖般灿烂,为将要见到贺莲而快乐。
和往常一样,他到跆拳道馆先去更衣室换了道衣,接着便入了特级教室和贺莲一起练习跆拳,当然每次的见面他们彼此都很开心,但顾虑被高级班过来练习的师兄弟察觉到,因此极少说话,待跆拳道馆的师兄弟都走得差不多,他们才会一起去洗澡。
这时的浴室一般只有他们两人,他们便放心地同在一间浴间内,低语聊天,帮对方洗头擦身子,而对望着彼此满身泡沫,他们凝视浅笑,不由自主十指交扣,侧头相吻,身心交贴,全身的泡沫湿滑更让他们感到彼此的身体融在了一起。
而每当贺莲握着他的火热不由自主时,他的全身便会颤抖起来,他既想让贺莲进入,却又难以摆脱挥之不去的烈痛记忆,加速喘息让他感到软弱无力。
贺莲见他美脸带愁,激情减退,一手便会抚摸着他的后脑默声安慰,他则会神伤地将双手拥在贺莲光滑结实的腰上,低头顶在贺莲肩头,沉下一口缓解紧张的气,贺莲便会伸手将水龙头转到冷水,浇灭彼此身上的火。
一而再,再而三这样,见上一面已经不容易,而明明彼此都很有感觉,但每次都因自己的胆怯戛然而止,就算贺莲不介意,可是自己太扫兴了。
他拗不住数次的愧疚,侧头在贺莲耳边带着些许还不确定的彷徨:“我想试一下。”
贺莲看得出他的勉强,微起慰藉人的笑脸,边为他洗着头,边道:“将来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了解彼此。”
他听出贺莲的话意是不让他勉强。
眯着被水淋得睁不开的眼,他以嘴寻觅向贺莲的红唇,给了贺莲一个深吻,又将头移离贺莲的脸:“你不介意我的身体吗?那个……”
贺莲不喜欢他为这样的事介意便挪身离开他身旁站到花洒下,边搓着自己的身体,不高兴:“别拿这样的问题惩罚自己,这不是你的错,你成了慕文廷,而我喜欢上你,你刚好又是男人,我们改变不了这一切,只能向前……”
贺莲的话未落下,他从背后搂住贺莲,把头紧贴在贺莲健硕的背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值得吗?”
“傻瓜,难道你不明白?”
是爱。
他已经从贺莲的低喝中得到了答案,嘴角露出幸福的微笑:“贺莲,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嗯。”这才是贺莲最想由他嘴里听到的话。
幸福让他暂时抛开心中的烦忧,以手掌上的温柔搓洗贺莲的身体传达对贺莲的爱。
*
安静的更衣室内,两人穿上了外衣,他将嘴凑到贺莲的嘴边轻啄了下:“我先走了。”
贺莲对他笑了笑,目送他离开更衣室。
为了回避门外管理员的眼睛他们每每都这样一前一后离开跆拳道馆。
他一面将背包挎到身上,一面出了跆拳道馆的大门,刚出大门外,一辆乌金发亮的轿车便开到了他的面前,他顿住脚一下便认出这是龙重天的车,不一会车门摇下,就见龙重天坐在轿车中,他很明白地靠上车门边,打开车门便躲进了车后座,坐到龙重天身旁。
龙重天瞥着他:“每次都这么晚。”
龙重天有单身公寓的钥匙偶尔得空会到单身公寓看他,一两次遇见他不在,从他嘴里知道他有空会到跆拳道馆,因为这事龙重天一开始就支持,所以也不反对,只是不喜欢每次要找他,他都不在家,今天实在不想等就直接来了。
“因为想快点考上黑带。”他被龙重天无预兆的出现吓了一跳,不过上车前已经镇定住了,现在回起龙重天的话倒不慌不忙。
“你做起事挺拼命。”龙重天本以为他是个任性的傻瓜,比不上慕文廷的温柔,但老会计那边频频上报他做事认真又勤快,龙重天倒挺喜欢他这一点——他不是个合格的情人,但 作为老板,龙重天自然欣赏认真勤快的属下。
“因为不想浪费时间。”对他来说考上黑带就意味着更能保护自己,也能增加他在龙重天身边的安全感。
龙重天欣赏他的干劲“哼哼”笑下,转而问:“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中餐。”
“去福来大饭店。”龙重天落话,司机将车开出一公里,龙重天从西装口袋掏出手机拨通:“贺莲……在哪里……吃过了吗……很久没一起吃饭……到福来大饭店……哦……那下次。”
他见龙重天将手机揣入口袋,装作闲聊:“约贺莲一起吃饭?”
“嗯,不过他有功课。”龙重天想了下又问:“最近你和他见过面吗?”
他慌把瞥着龙重天的眼眸转望车窗外半真半假:“见过,不多,只在跆拳道馆,不过他走得很早。”
龙重天那边没有回应,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这样把龙重天给唬弄了过去,还是龙重天在深思——有时说比不说的内容更多,对于做贼心虚者来说更是难判断的忐忑。
*
接下来他以静制动,龙重天有说他有回,但绝不多语,因此晚饭也是在一片安静中度过,用完饭龙重天就送他回了单身公寓。
轿车停到单身公寓下,龙重天静默坐在轿车里等他下车,他关上车门透过车窗:“我上去了。”
龙重天没看他沉声:“开车——”
他从车门边让开看着轿车发动就转身入了公寓。
依然是那样的冷,那样喜形不于色,但好像多了些说不出的不一样,在餐桌上竟然会夹菜过来,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走进无人的电梯内,他想起餐桌上龙重天那仿似不经意地为自己盛炒面的情形,那瞬间他有些受宠若惊,但面上还是憋着镇定,说着“我自己来”就忙为自己盛面,盛完面也不忘为龙重天添上,而这期间他一直觉得脸侧的目光就像打了探照灯般望得他心里发麻。
龙重天这样的人他想不明白,也看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清,只要能不见,少见或者假和平相处他也就够了。
一进屋门,他就给贺莲打了电话,将在龙重天突然到跆拳道馆的惊慌传达给贺莲:“贺莲,他突然出现把我吓了一跳,还好我们分开走。”
贺莲正坐在书间上网,耳中听着他的话顿了下,回应:“嗯。”现在他们的关系已不似单纯的朋友,没有约束的感情让贺莲对他的爱陷得越深,自然望见别的男人将他接走,而且可能发现他们都不愿意的事,贺莲为阻止不了这一切而难受。
他听到贺莲的声音被龙重天调得紧张的心倏然放下便显轻松:“你在做什么?”
贺莲眼望电脑荧幕,一边手握着鼠标:“查资料。”
“你真的在做功课。”他本以为那只是贺莲的推脱之词。
“嗯,我想提前把学分修满。”贺莲瞥了一眼左手上的手链,浅微嘴角。
“小莲真是好孩子,楸一个。”
贺莲感到汗哒哒:“不是说了,不许叫我小莲。”
他边脱着外衣,边笑嘻嘻:“那以后叫小贺。”
“好吧,随便你。”贺莲听得出他开心的声音,因此也跟着开心。
他套上一件家居的T恤道:“那我不打扰你找资料,早点休息。”
“嗯,你也是。”
“嗯。”
关上电话,他带着甜蜜的笑在床上躺成了个“大”字。
作者有话要说:在天涯看到某贤惠小受月工瘘帖,话说偶想若是真实,小受被龙爆那一下弄不好已经菊花残,满地伤,还好是小说,偶又是亲娘(》^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