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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重天轻微唇角:“以那个戒指作为保证,那个戒指你收好。”
他微微眨了下眼,难以置信:“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了?”
龙重天无声捧起他的脸,侧头深深地给了他一记吻。
这记吻温暖而深情让他有莫名的感动,不由自主闭眼接受了这个深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完结~~O(∩_∩)O
69、第六十九话 幸福 。。。
身在黑帮避不开恩怨仇杀,锁住情人的自由是害怕失去,也害怕引来不必要的危险,可却顾及不到情人的感受,让深爱的人在莫名之中得了忧郁症,连一句话都没留就换了个灵魂,而这个灵魂毕竟不是慕文廷,苦苦抓着,抓住的只是为了弥补感情的空虚,如今却将他逼上了穷途。
他投奔华虎一年多,龙重天由气愤、痛苦到冷静,最终对爱豁然,于是决定放手,让他幸福,看他的微笑,让他快乐地延续慕文廷的生命。
五天后,龙重天将他送到了丹麦,那个童话一般的国度。
在车祸之前龙重天悄悄为慕文廷办理了移民手续,想从香港办事回来后就向慕文廷求婚,然后带他到丹麦完成他们的婚礼。其实龙重天知道那些元老对慕文廷有非议,所以想确定关系,让那些元老不得不接受慕文廷的存在,而今时这已经成为梦中的婚礼。
他在龙重天的安排下住在了丹麦,哥本哈根一座靠海港的公寓里,每天醒来推窗而看就能眺见海鸥飞翔的蔚蓝海平面,这让他想到了贺莲的单身公寓,和贺莲一起生活的情形,虽然那间公寓无法看到海的全貌,但微风中的咸味是那么的相同。
摆脱不慎的选择,他得到了真正的自由,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边打工边考取ACCA,一年以后他如愿以偿地成为一家中型公司的会计,生活更过得有滋有味,只是等待的心让他很寂寞,但每次看着摇晃在手腕上的银手链就会让他感到贺莲也在身边,然后想象着贺莲在国内的情形,便是寂寞化成担忧。
横跨大西洋,贺莲在国内帮着龙重天做着那样危险的事,根本无法联系得到,除了龙重天偶尔会汇钱些生活费来,他基本已经和国内的所有人失去了联系。
时间就这样过了一年多,飘着雪花的哥本哈根冬天就像装在水晶球的城市一般美,眼看已到约定日期又过小半年,他开始有些心慌龙重天的说谎,但此时只身在外,他也无法找到龙重天,只能每天着急等待。
圣诞节的前日,雪下得更大,下班后几个同事邀他去酒吧喝一杯,望着浪漫雪白成了孤寂,他想这个圣诞大概又是一个人过,为了不让自己感到那么孤寂便去了。因为是圣诞节前夕,到处都显着节日的狂欢和热闹,这说是喝一杯,便又是跳舞,又是狂欢,还被酒吧一位喝醉的丹麦人下跪求婚,怎么说他都是东方人,不论是不是玩笑都让他在同事面前觉得尴尬,迟疑了一下就说要回家。
天气很冷,他从巴士下了车,就把戴着手套的双手揣在了皮外套的衣袋内,一路快走进了离巴士车站不远的公寓,望见公寓管理员便招呼道:“嗨!”
“嗨!慕先生69、第六十九话 幸福 。。。
,你的朋友等你很久了。”管理员以英语道。
他顺着管理员的目光朝电梯的方向看去就见理着释迦一样小平头,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硬朗帅气的贺莲立在电梯边,此时正微起笑脸望过来。
“去哪里了?这么晚……”
他快步走到贺莲面前,一边按下电梯,一边拉过贺莲一只手,只听电梯“铛”的一声,他就一把将贺莲拉进电梯里,按上所要去的楼层,那电梯门一关上,他便扑到了贺莲身上,一手绕在贺莲的脖颈,扬头把唇压在贺莲的唇上。
贺莲提着行李袋的指头缓缓松开,放下手中的行李,就将他搂入了怀里,以舌尖的辗转反侧述说着对彼此的思念。
他们一路吻到家门口,他推开家门,用脚勾上门倾身把贺莲压在墙上,摸着贺莲显着消瘦精致的脸颊:“为什么到现在才来?”
贺莲将一手很自然地垂在他身后一侧浑圆上,目光低望着他:“龙哥遇到很大的麻烦,警察一直在调查他,我不得不多留一些日子,有些东西需要我处理。”
他有些担心龙重天:“他现在怎么样?”
“现在没事了。”
他稍微放心,眯眼对着贺莲笑着,又要将嘴凑上去,贺莲捧着他一边脸颊:“喝酒了?”
“嗯。”他点了下头。
“和谁?”
“同事。”
“喝到现在才回来。”
“明天是圣诞,本来还想喝得更晚。”
“你在这里的日子过得不错。”贺莲在大堂内站了五六个小时等着他回来,现在他却说还要玩得更晚,贺莲心里有些不高兴,轻推开他,提着行李走进厅,装作困倦道:“我有点困了,想洗个澡睡一会。”
“哦。”他的心灰暗了,刚喝了点酒正在兴奋头上,这会看到贺莲一年的兴趣都起来了,贺莲这样说无疑让他扫兴,不过他觉得贺莲真的累了,因此没说什么,待贺莲去洗澡,他便去为贺莲做夜宵。
窗外的雪纷纷扬扬下着,他洗完澡走进了温暖的卧室内,见到贺莲睡在自己照着昏黄小夜灯的卧室里,想起一年多的等待真有说不出的梦幻,他悄悄地靠到床边,轻轻卧了下来,忍不住伸起一只食指从贺莲宽阔的额上顺着高耸的鼻梁摸到了唇上,轻轻抿唇就将唇靠了上去,但又不敢按下,怕打扰起贺莲。
而贺莲还没睡熟,察觉到这痒痒的感觉便知道他在身旁,伸手搂过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床上,与他脖颈相交,激情热吻。
这夜他们迸发出隐忍了一年多的热情。
*
他和贺莲在哥本哈根安住下来,三年后贺莲考得了丹麦的律师资格证书,进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当律师。一切都稳定了下来,贺莲觉得水到渠成,应该将关系更确定,但是同样是男人他不知道该怎么求婚好。
六月十三日,他说是许辉的生日,贺莲下班后开车接他吃饭,然后目视前方,装作不经意:“改天有空去办手续。”
“什么手续?”他不明白。
贺莲微微眨眼尴尬:“结婚手续。”
“住在一起不是挺好,为什么要去结婚,两个男人结婚很奇怪。”他有点害羞瞥着车窗外的快速而过的绿木洋房。
“反正丹麦可以结婚,顺便就是。”
“哪有那么顺便。”
贺莲瘪下嘴不说话,只顾开车。
贺莲订了一家靠着海边的露天西餐厅吃饭,他们坐在海天暮色间用饭,在餐前贺莲看着他:“把手给我。”
他抿着嘴把手深向贺莲,贺莲抓住他修长的手将一只白金戒指套到他无名指上,凝视着他:“宝贝嫁给我。”
他在伸手的那刻就猜到贺莲要这么做,可是这刻还是感动又尴尬:“那,那就顺便签约。”接着不由与贺莲相视而笑。
贺莲把头向前微伸,他便主动靠向贺莲的唇上,周围的食客顿然响起掌声。当服务生将写着两个人拼音开头的求婚蛋糕推上来他才知道这是贺莲的预谋。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准备起婚礼,在丹麦他们没有亲戚,因此只邀请了各自的同事参加。
他们的婚礼在一间酒店的花园内举行,两人皆穿着一身洁白的燕尾服站在铺着红地毯,扎着气球和洁白玫瑰花的礼台前接受宾客们祝贺。
在与宾客们的拥抱间,他的视线穿过重重肩头望见了那站在花园门口用粉色玫瑰花扎成拱门旁的黑色身影,他侧头向贺莲咬耳朵:“龙重天来了。”
他刚落话,眼见龙重天的身影要离去,忙迈开脚步追过去:“重天,龙重天——”
那即将离去的脚步顿住,回头看向他,严肃的脸上露出友好的笑:“恭喜你们。”
“嗯。”他朝龙重天点头道:“进去喝杯酒。”
“不,我是来送礼物。”龙重天浅笑看向一旁的助理,助理就把一个大礼盒摆到了他眼前。
他张开手拥抱龙重天:“重天,谢谢你。”
龙重天没有拿出揣在裤袋内的手,眼望走来的贺莲:“贺莲,他交给你了。”
贺莲朝龙重天浅笑点了下头,然后接过助手塞来的大礼物。
贺莲对龙重天突然出现一点都不意外,因为贺莲背着他向龙重天发去了婚帖。
他见到龙重天要走:“对了戒指……”
“等你们蜜月回来再给我,我先走了。”
他站到贺莲身边一手搂过贺莲壮实的腰,与贺莲一起目送龙重天上了停在不远的轿车。
“廷、莲过来切蛋糕。”
听到宾客的、第六十九话 幸福 。。。
招呼,贺莲与他十指相扣走进了花园内一起切蛋糕。
婚宴后,他们前往欧登塞一处酒店度假。
婚后的第一个早晨,他们一睁开眼就欢愉了一场,他躺在洁白松软的枕头上半张迷离的眼眸看着身上的贺莲娇喘微开笑脸:“我送你个礼物。”
“什么?”
他从枕头下摸出一团花布抖了抖。
“泳裤?”
“我们去游泳。”
贺莲一手潜在他潮湿的短发间,侧头看着那两条花花绿绿的平角泳裤:“很俗。”
“这是国货,在这里说不定很时尚。”
“这么想游泳?”贺莲坏坏微起一只眼看他。
“嗯。”他当真。
“看来你的体力还可以,再来一战。”贺莲说着,又把壮实的身体向下滑去。
“不要……受不了……”
嗷呜呜……
【正文终】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本来想写点肉肉,但话说其他网站被扫荡,有人被抓,某安是胆小的废材所以放弃了~。~
70、大龙番 。。。
挂在教堂尖塔下摇晃的铜钟敲响浑厚的钟声。
龙重天被钟声感召,让司机将车停下,对助理道:“你们等在这里。”就推开车门下车,将一手揣进裤袋内,走向眼前巍峨耸立像风笛长管的大教堂。
那场未果的毒品交易引发了三大黑帮的危机,华虎在知道交易人员被捕后带着剩余人员急急逃离了国内前往新加坡;南兴会被连累,全行歇业,南城受了重伤,因为是意大利国籍被遣送回了意大利,其父南雄则带着帮众暗藏在原本的城市避风头;而青龙帮由于枪支问题和警方纠缠不清,但有贺莲在警方内部卧底,透析情报,龙重天最后命他收买看守所人员,潜到看守所以高价抚慰金让手下自杀,法院便因缺乏充足证据无法起诉龙重天,龙重天因此脱罪。
龙重天走到教堂内,找了个位置跪下,交握双手对着耶稣圣像虔诚祈祷,希望神能宽恕他满手的血腥与罪恶。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想成为一个艺术家,手拿画笔描绘美丽,而不是成为一个黑社会老大,但他的出生就是如此,从小耳濡目染,被教育手里掌握一万多个兄弟的命运,帮会的利益就是兄弟们的利益,当接任下偌大的青龙帮他就知道自己的肩头背着所有人的重望和祖辈的传承,他不想让祖辈三代辛苦得来的果实丧失在自己的手里,由此不择手段,心狠手辣。
但他一直有一份向往美好的心,慕文廷就让他感到了这种美好,那像潜入黑暗的一道温暖阳光,但太过黑暗将这道明媚逼得黯淡。许辉的侵入让这道光变得怪异,让他难以接受,
最后他看到一个不愿变得黯淡的火光由跳跃挣扎到无力沉沦,却为此心痛,像害怕黑暗中的烛火熄灭,只能抬手护住烛火让他继续明亮下去,将他交给更能给他幸福的贺莲。
龙重天将手点在额上,左右两肩祈祷上帝保佑便起身走出位子,刚顺着位子中的走道迈了几步,眼角余光瞥见在教堂靠墙处站着位穿着洁白道袍的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