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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抽出腰间的骨纸扇,捏了捏:“如果你不是吐蕃公主,你确信你能嫁给他?”
“不确信,但,不会嫁给你便好。”顿了顿,又扯了扯手中的锦帕,又扯出一个淡然的笑:“三日后,我便回东宫住吧,如果你可以接受的话。”
秦阳点了点头。兀自走了。
太子妃抬头望天,望得有些出神,许久,又揉了揉自己的掌心,看着自己掌心白洁无暇,却突生出一股伤感的言语:“许久未练,茧子都消退了,也不晓得今时今日的他,是否还是那时骄狂的大将军。”
“主子,天凉了,回去吧。”一位侍从在她身后说道。
她又是抬眼瞧了瞧天空,又扯出一个淡然的笑来,少许,回了宫。
作者有话要说:
、转红阁
长安城,小故茶楼。
叶倾听完了今日的故事,深深被里面的红楼情节所折服。但凡说书的,不管是不是描写情。色小说的,都会涉及到红楼的描绘。
现在是大唐景阳十六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红楼这个行业也在高度发展之中,于是就成就了越来越多的情艳史之类的。
叶倾想了想,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去长安最出名的红阁子瞧一瞧呢?反正花的也是秦阳的钱,也就当做替他去逛一逛,以后将这次逛楼的经历告诉他,算是一个补偿。
叶倾拉着凝萱,一路上替她分析了很多茶楼书中的情节,认为一切风流韵事都缘起于红楼,趁着凝萱还没有意中人的时候去逛一逛也是好的,有利于以后看透一个男人的真面目提供参考价值。
凝萱一路只是轻笑,不管叶倾邀请她去做什么,或许是邀请她付钱什么的,她都是轻笑。没有发表一点意见。好比如现在叶倾特意让她跟着自己一起女扮男装,凝萱都没有一点意见。只消叶倾说一句,她便做一句。
叶倾对此很是满意。也对凝萱打扮成男装的样子很是满意。
正当二人准备踏进红阁子的时候,叶倾瞧见了凝萱手中的那把剑,想起了自己当初将秦阳的那把佩剑给当了。看着时间,如果再不去赎回的话,怕是要过期了。她琢磨了一下,这个时候自己已经不差钱了,就当是给秦阳做个好事,将那把剑赎回来。而且赎回来的时候再踏进这红阁子中去找歌姬才显得有点像说茶楼说书中人的味道。
叶倾找了个理由,让凝萱先在这里等一等。
她很是顺路的来到了长安西街的有当无类当铺。其实,这当铺就是她往常销赃的地方。因此她也与这家掌柜混的比较熟悉。
她整了整二十两银子出来,喊到:“掌柜的,将我数天前当的那把剑拿出来,我要赎回了。”
掌柜眯着眼瞧了半天,也没瞧出来眼前这位俊俏的公子是谁。叶倾笑了笑:“我是叶倾,老主顾了还看不出来?”
“这次化装还化成了一个男儿身,你刚才说你要赎回那把剑是吧?太好了,那剑一直没人要。”掌柜的一边说,一边取了那把剑来,还吹了吹剑上的灰尘:“给你,四十两白银。谢谢。”
“什么!四十两?”
掌柜的干咳了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有当无类,当了要赎回就得翻倍。”
叶倾跺了一下脚:“怎么说,我这一年来给你弄了不少东西吧,像上次。。。上次那个扳指,那个啥来着。你赚了不少吧?”
忽然,从门外进来一位公子,那公子长的剑眉星目,身材高挑之余,还长的一双似女子般的葱白手指,手指骨节分明,此刻双指在那薄剑上弹了弹:“白芷剑,杀人不沾血。剑中极品。”
那掌柜的瞧了那公子好一会儿,忽然面色一白,差点跪了下去,颤颤巍巍的说:“慕容将军!原来是大将军光顾小店。小的。。。”
这公子就是镇守长安城的慕容钦。平时很少外出,但是威名早已经响彻整个大唐,在这长安城内,自然很多人认识他。只见他随意摆了摆手:“免了免了。难得偷着些闲暇时光,随意逛一逛而已。莫要行礼了。”
掌柜笑咪咪的说:“将军,这把剑确实是好剑,要是将军喜欢的话。就当小的孝敬你的,以表我对将军的仰慕之情。”
慕容将军取了一方锦帕,一边擦拭剑身,他右手拇指上的那个翡翠玉扳指砰的剑身发出吱呀的声响,他一边笑道:“哦?那。。。”
“那什么?那是我的。”叶倾打断他的话,一手夺过他手里的白芷剑,瞪着他:“是将军就可以多人所爱,是将军就可以抢人东西不给钱吗?”
慕容将军微微一笑:“抢人东西还要给钱?”
叶倾愣了半响,想到自己刚才口误让他看了笑话,于是恼羞成怒:“你以为你是大将军慕容钦啊,还慕容将军。”
掌柜的身子抖了抖,低声说道:“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明显吗?他便是慕容钦大将军。”
叶倾手一抖,白芷剑掉了下来。
慕容钦右手一捞,将白芷剑抓在了手里,又递给她:“竟然这剑是你的,那你就抓牢了。”
叶倾又瞧了瞧眼前的这位公子,他一身玄青色格子长袍,装束的像一位书生模样。但是言谈举止之间都透露出一股肃杀气息。这股子肃杀气息是叶倾听到这慕容钦三个字的时候才感受出来。她好歹在这长安也是混了三年。三年间听得不少关于慕容钦的事情,传说慕容钦长的魁梧异常,骑上马的时候就可以将马身都掩盖住,就像凌空飞行一样。又传说慕容钦出身于大唐朝最受宠的慕容世家,而这慕容世家历代为大唐建立了的功勋数不胜数。在整个大唐人民的心中都占据了神一般的地位。
而慕容钦更是慕容世家里的一代神话,他第一次出征于洛阳之乱,那时才十七岁。就一刀斩下了安恒父子的人头,结束了这场维持三年的叛乱。
慕容钦右手又捞了一下白芷剑递给叶倾:“公子?你的剑又掉了。”
叶倾回过神来,干笑了两声:“想不到慕容将军长的一点也不传说。所以。。。刚才失礼之处。”
慕容钦笑了笑:“不知者不怪,而且我只是徒有将军的一个虚名而已。怎算得上失礼。”
叶倾又干笑了两声,想起那边凝萱还在等着她,认为此刻再这样寒碜下去实在不妙。在她的印象里,她自认为是一代骗客,通俗的解释就是自己是一个骗子,自古骗子与当兵的都是势不两立的。因此早早脱身才是上策。
叶倾在心底打了一下腹稿,准备发挥出她骗客的本事来,因此她淡淡的扯出一个笑来:“今日偶遇将军,实乃人生。。。人生一大快事,嗯,但是我知道将军一向忙于公务,不然在下还真想请将军小饮几杯。以解在下的仰慕之情。”
慕容钦又是笑了笑:“公子为人豪爽,我也是十分欣赏。那改日,你来我慕容府,我们再把酒言欢如何?只是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叶倾笑着点了点头:“在下紫容。”
说到紫容这个名字,想想这个名字真真是好用,又想到紫容知道之后气的要昏倒的模样,她心里偷偷的乐了一下。
忽然,她面色一沉,心里嘀咕着:半月有余了,紫容师傅都没有消息,不会出得什么状况吧?应该不会吧,这三年来,他惹的事情都可以围着长安绕一个圈的,圈内人士还给紫容起了个外号:神奇的小强。
因为紫容师傅无论是进官府还是进山寨,都可以安然无恙的出来。这个神奇的事情一直为圈内人士津津乐道。一些专业人士还拿这个事情来教育圈内人士:不论干哪一行的,只要能干就行。
叶倾又和慕容钦寒碜了几句之后便急急的赶往了红阁子。
凝萱在那红阁子对面的茶楼等了许久,竟也没有一丝抱怨,瞧见叶倾来了,她只淡淡的问了一句:“现在还要进去玩吗?”
叶倾点了点头,又整了一下长袍,然后咳了一声。挺着胸膛,一副很有男子气概的模样,还打了一个响指:“走,我们进去瞧瞧。”
叶倾一进这红阁子,浓重的花香味便迎面扑来,她不自觉的揉了揉鼻子,像是有些花香过敏。
一位摇着花扇的老女人笑盈盈的走过来:“两位公子,来来来,跟我来。”
叶倾顿了顿,看来这女人定是这红阁子的妈妈无疑了。能够在第一次见面便装的很熟的人,唯有红楼的妈妈做的到。而如果来嫖的人一旦没有带够钱财的时候,她便会立即从亲妈的角色转为后妈。
那妈妈一手拉过叶倾的手说道:“一看公子就是富道人家。”
叶倾:“啊?”
叶倾还没分清这个妇道人家是怎么个意思的时候,已经被她拉着上楼了。
“来来来,不要害羞嘛,来我这里,很安全的,不用遮着脸的。”那妈妈看到叶倾一直用纸扇挡着脸面,笑着又解释说:“我们这里很正规的,每年不仅按时上缴税收,还积极捐款资助那些落魄书生呢。”
叶倾又是啊了一声。
那妈妈一个娇羞的哎呦了一声继续说:“我保证你来了第一次还会想来第二次的。”说完,还给叶倾抛了一个媚眼。
叶倾干笑了两声。
那位妈妈领着她进了二楼西厢房。
她一进门,顿时惊了一惊:“怎么都是男的啊?”
坐在屋内的那几个男人,一个个都是娇滴滴的喊:“过来嘛。”
叶倾呕了一呕。凝萱倒是比较平静,始终都是一副冰冷的面容。
那位妈妈又是娇声的哎呦了一下:“你们不是那个吗?我懂的。你放心就是。”
“啊?我们不是断袖啊。”叶倾解释道。
“啊,我知道你们不是断袖啊。”那妈妈跟着叶倾一惊一咋的。然后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是正规场所,自然不会做那些不正常的娱乐。”顿了顿,给叶倾抛了一下媚眼:“闺中寂寞,我懂的。”
叶倾又是啊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你怎么看出来我们是女扮男装的啊?”
红阁子的妈妈甩了一下手中的锦帕,靠在叶倾的耳边轻笑:“进我们红阁子来,却只盯着男人看,谁都瞧得的。而且。。。”那妈妈指了指叶倾的胸口:“而且,你的这部位也太明显了点。”
叶倾捂了捂胸口,又是退了两步。
屋内的数位打扮妖艳的男子正在挥着手中的丝帕向叶倾挥手,还不时的轻哼几句诗句。
妈妈又是抓了抓叶倾的手:“正品书生。极品美男。绝对满足你的要求。”
叶倾瞧了瞧凝萱,见她还是一样的面无半点表情变化。
叶倾琢磨了一下,打定主意要给凝萱一点小小的刺激,帮她找回一些女子的柔情出来。按照叶倾的个人观点,再凶猛的女子在美男子面前都会变的很温顺。所以她想看一看凝萱温顺起来的样子怎么个样子。
叶倾深呼吸一下,拉了拉凝萱的手说:“我们上吧?”
凝萱没有意见,取了数张银票给那位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看到了这里,求收藏。
、莫不是梦?
长安城,红阁子。叶倾本着一颗好奇心来这里逛了一逛,谁知道现在的红楼竟然发展到了如此地步,不仅提供女子贴心服务,还提供优质男子服务。
叶倾瞧着眼前这些打扮花枝招展的男子,本着一颗普渡世人的心,与这些男子交流起来人生的理想。叶倾让屋里的四个男子都蹲到了墙角,然后开始教育:“卿本才人,奈何为妓啊。”
那几个男子蹲在墙角:“一入红楼深似海,回不了头了。”
叶倾正色道:“你们可以写一些色。情小说,或者兼职画春宫图嘛,好歹都是一门手艺。也总不在这卖身好啊。”顿了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们这样自甘堕落就是因为你们没有理想,理想是什么知道吗?”
其中一人举手发言:“理想就是画春宫图。”
叶倾指着那人:“错。”
另一人道:“理想就是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