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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环,好小子!”宋老爷子看着靶子上那10环,心中激动得要死,说完这句,扭头对陈致远道:“继续!”
陈大官人摸到了窍门,接下来的一枪比一枪打的好,打了40多发子弹后,这个距离的靶子已经能打出100环了。
宋老爷子兴奋的不行,对边上的士兵喊道:“去,把那靶子给我调到一千米!”
靶子一远让陈致远很不适应,刚调整好的呼吸节奏已经不能适应这个距离,可调整了好几次,还是不行,这让大官人有点着急。
“小子慢慢打,子弹管够,别着急开枪,心里想好了在开枪!”宋老爷子蹲在一边指点这陈致远。
陈致远听到老爷子这话,索性先开了一枪,仔细感受这把枪在打出子弹过程中的变化。
李明浩看陈致远这会闭这眼一枪接着一枪,心中一堆的疑问,这小子在干什么?张嘴想要问,却被宋老爷子挥手阻止。
40多发子弹打出去后,陈致远终于睁开眼,再次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频率后,微微挪动了下左手的位置,砰的一声打出了一发子弹。
“好,8环,继续!”宋老爷子一看是10环,立刻高喊起来。
陈致远越打越熟练,越打越快,最终又达到了100环的成绩,周围不管是李明浩,还是宋老爷子,都被陈致远这惊艳的天赋惊得心肝乱颤,这小子太妖孽了,这才多大的功夫,又打出了这个成绩。
宋老爷子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有多大的潜能,再次让士兵把靶子调到了1500米,这是09狙击步枪的极限距离。
陈致远开始依旧是脱靶连连,调整了无数次,还是不行,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逝,一直打到下午3点左右,陈致远还是没找到感觉。
宋老爷子也失去了耐性,在加上中午没吃饭,肚子饿的咕咕叫,忍不住道:“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在来!”
陈致远此时刚找到了点感觉,听到这话,有点不乐意走,张嘴道:“老爷子,在让我打10发,咱就走!”
宋老爷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行,你打吧,打完回去了,饿死老子了!”
陈致远这次聚精会神的通过瞄准镜找到靶子,通过这么长时间的摸索,找到最好的呼吸频率,先微微吸了一口气,随即屏住呼吸,扣动了扳机。
“5环!”李明浩举着望远镜,赶紧把这成绩说了出来。
宋老爷子听到这成绩,蹭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枪过望远镜看向靶子。
陈致远继续按照刚才的节奏开枪射击,10发子弹打光,成绩没到逆天的100环,但也到了个及格分65环。
“拿子弹去,让这小子继续!”宋老爷子被这成绩惊得感觉不到饿了。
“70环”
“60环”
“75环”
…
“80环”
“70”
…
“95环”
天色快黑下来时,陈致远终于打出了这最高的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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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人渣
天色终于黑下来时,陈致远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枪站了起来,这一站起来,立刻感觉右肩一阵酸痛的厉害。
宋老爷子叫醒早趴在桌子上睡着的米梦菡,走过来对陈致远笑道:“你小子不去当兵真他娘的浪费了,明天老子给你走个后门,把你小子弄到特战旅去,怎么样?”
大官人事业起步,身边一溜的美女,那里愿意去跟一群老爷们厮混几年,脑袋摇的跟拨楞鼓似的:“老爷子算了吧,我可不是当兵的料!”
李明浩走过来一拳头锤得大官人一阵子哇乱叫,笑骂道:“你小子不是当兵的料?那我算什么?我他娘的当兵这么多年,整天用子弹喂,也才到了你这水平,你小子这才一天就这水平,你不去部队真是浪费,怎么样?考虑下,老首长给你跑关系,我在给你活动下,新兵连下来,就给你弄特战旅去,在那走个过场,直接给你弄到特种部队去,这事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大官人依旧摇晃这脑袋,死活不想去,气得宋老爷子跟李明浩大骂不止,把陈致远说成了扶不起来的阿斗。
米梦菡睡眼惺惺的看着陈大官人挨批斗,撇着嘴道:“当兵有什么好的?没好吃的,没好玩的,大叔不去!”
宋老爷子立刻掉转炮火,对这小丫头开始了攻击,可这些思想大道理,听得小丫头一阵犯困,听着听着又靠在车坐上睡了过去。气得老爷子大骂米老头这老不死的,连自己孙女都没教育好。
回到宋老的院子里,其他几位老头早就等在那了,嘴里埋怨这宋老爷子这老不正经的拐跑了陈致远,害得他们从中午一只饿到现在。
陈大官人心知要不让这些老头吃好了,自己肯定走不了,只得拖着酸痛的身体。强打精神,给他们做了一顿饭,便跑回去死睡了。
与此同时京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肿瘤科里。初夏正一脸笑容的陪着父亲说话。
今天任树森从恢复了很多,已经有精神头跟女儿聊天了,父女俩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陈致远。任树森突然问道:“对了,这几天怎么没见致远?”
初夏给父亲掖好被子,道:“他家里有点事,回去处理了!”当初李明浩给陈致远请假就是用的这理由!
“他家怎么了?”任树森有点不放心,现在陈致远在他眼里就是女婿加儿子,听到他家里有事,立刻追问道。
“我问他们科室的同事,都说不清楚,应该没事的!”初夏给陈致远打过一次电话,但陈致远去宋老那里没带充电器。手机早没电了,也就没打通。
“你这孩子,让我怎么说你,你说你跟致远是什么关系?他的事你怎么这么不上心那,在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到底家里怎么了,要是需要你帮忙,你立刻过去,我这里有护士照料,没事!”任树森对女儿有些不满,你们除了少一个结婚证跟小两口有什么却别。自己丈夫家里有事,当妻子的竟然都不清楚,这成什么了?
初夏看父亲生气了,赶紧答应道:“好,好,我在给他打一个!”说完拿出了电话。
刚要拨陈致远的号码,上面却显示一个初夏十分不想接听的电话,但是这电话她又没法不接,扭头对父亲举了下手机道:“爸我单位的同事,我出去接个电话!”说完走了出去。
“同事的电话至于还出去接吗?这孩子,真是!”任树森轻声发了一句牢骚。
初夏走到楼梯拐角对着电话道:“找我什么事?”
电话一头传来一个轻浮笑声:“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你可是我未来的老婆!”
初夏皱紧眉头,冷声道:“现在还不是,没事我挂了!”
孔松岩撇了一眼正打电话的孙宇,笑道:“怎么?初夏那小美人给你甩脸子了!”
孙宇不屑一些,对着电话冷声道:“初夏,我听说你在京城跟一个小医生打的火热,我提醒你,别玩的太过火了,如果我发现你不是处了,老子弄死那小子,然后让你去当鸡!”
“你混蛋!”初夏嘶吼一声,娇躯气得乱颤。
“你父亲手术也做完了,赶紧回来跟老子结婚,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别给我惹急了!”孙宇说完一把仍掉电话,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孔松岩挥手赶走身边几个陪酒女,对孙宇道:“怎么回事?”
孙宇一把摔了酒杯,怒道:“初夏这小婊子,当初在医院跟那死胖子勾勾搭搭的,现在去了京城,又他妈的跟小医生勾搭到一块了,**!”
孔松岩放下酒杯道:“找几个人弄死那小子,尼玛的,勾搭到我兄弟的女上身上了!”
孙宇冷声道:“毕竟是京城,闹太大,会惹一身骚,我先把初夏那小娘们弄回来,先试试,尼玛如果这婊子真不是处了,兄弟你来第二手,然后我就给他卖到老王那去当鸡,回头在找人弄死那小医生!”
孔松岩淫笑一声道:“你真舍得?”
孙宇不屑一笑道:“一个小婊子而已,有什么舍得不舍得,走,去医院,听说新来些小护士,有几个不错,试试去!”
“走,这新来的货色,我还没见过!”
初夏站在走廊里泪如雨下,她实在不甘心一辈子就这么毁在孙宇这种人渣手里,但是又能怎么办?孙宇家有权有势,他那表姐夫手下养了几十号打手,如果自己反抗,孙宇发起疯来,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连带这陈致远也会遭到孙宇这疯狗的毒手。
想到这些初夏面若死灰,魂不守舍的回到病房,任树森看女儿神色不对追问道:“怎么了初夏!”
任树森一连问了好几声,才让女儿回过神来,初夏强颜欢笑道:“爸,没事,就是住院费要不够了,爸你现在好了些,等过几天撤了引流管,我想带你回去了!”
任树森一听到钱的事,面色一暗,苦笑道:“要不咱们明天就出院吧,这些钱本来是想给你当嫁妆的,可现在?唉!是爸拖累你了,等爸病好了,就去找个活,给你赚些嫁妆,怎么也不能让你跟致远结婚的时候陪嫁太过寒酸不是!”
初夏想到陈致远,心更痛得厉害,轻叹了一口气道:“爸,钱还有些,等引流管撤了,咱们在走!”
任树森点了点头,心里琢磨这回头看到陈致远,得跟他说说这事,让他提前跟他家里透个口风,别让亲家因为这陪嫁的事太过挑理。
第二天清早,米梦菡跑到陈致远的房间里,发现陈致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转身找几个人问了下,才知道,陈致远一大早就跟这宋老爷子去了靶场,听到这消息,把米梦寒气够呛,跺着脚把陈致远骂个狗血喷头。
在山庄了转悠了会,米梦菡感觉实在无聊,便也去了靶场,要拉陈致远陪自己玩。
陈致远那里玩枪正上瘾,那里肯去,气的米梦菡又是大发了一通脾气。
接下来几天里,陈致远每天都去打靶,把这里的枪支玩的纯属无比,这枪法看得李明浩都羞愧欲绝,深受打击的李明浩,嘴里最长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小子他娘的是人吗?”
几天下来,这些枪械带来的新鲜劲,终于随着陈大官人百步穿杨的绝技练成而烟消云散了,无事可干的大官人,在米梦菡的帮助下从米老那偷到了一把双筒****,又听说后山的野鸡、野兔比较多,兴趣一下转移到打猎上。
这天带着米梦菡进山打猎了,后山的野鸡、野兔们算是倒霉了,本来生活在这片世外桃源里幸福得不行,没有天敌,食物丰富,这i子太滋润了,可这天就来了个恶魔,惨无人道的屠杀这它们的同类。
这恶魔陈大官人到是兴奋的很,带着米梦菡满山的转悠,见什么打什么,一天下来收获颇丰,从来没打过猎的米梦菡更是玩疯了,身上挂着十几只野鸡野兔,跟着陈致远满山的疯跑。
天色快黑下来时,陈大官人终于心满意得的结束了这次狩猎之旅,带着意犹未尽的米梦菡准备返回山庄了,可走到半山腰时,听到一阵犬吠声,带着米梦菡循声望去,看到几只野狗正欺负一只满身都是癞疤的土狗。
这满是癞疤的土狗被同伴咬得浑身鲜血淋淋,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依旧奋力反抗。
米梦菡被这土狗的惨状勾起了了恻隐之心,拉了下陈致远道:“大叔,救救它吧,怪可怜的!”
陈致远点了点头,拿起****对这天空砰的一声放了一枪,几只野狗听到枪响,立刻夹着尾巴,发出一阵哀嚎,跑远了。
满是伤痕的土狗也想跑,可走了几步就摔在地上,发出一阵呜呜的叫声。
陈致远走到土狗的身边,蹲下身子,慢慢伸出手,这土狗看这人伸出手,出于本能发出一阵威胁的低吼,可慢慢发现这人类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眼睛中的敌意开始减退。
陈致远轻轻抚在它的额头上揉动几下,轻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这土狗似乎听懂了陈致远的话,费力的扭过头伸出舌头添了下陈致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