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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援建打了个酒歌,大着舌头道:“可不,好,好多年了,有,你等等啊。我想想!”说完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感觉不够,又数了下脚指头。这才口齿不清道:“有,有12年了!”
陈致远看他这样子,感觉一阵好笑。继续道:“这年头可不短了,唉我有个事问问你!”
李援建大手一挥道:“咱,咱哥俩还有什么,什么不能说的,问!”
陈致远把茶几上的手机悄悄往李援建那推了推道:“我记得我实习的时候咱们科室病人不少啊?现在怎么就剩这点了?”
李援建听到这,先醉眼惺惺的骂了几句娘,随后张嘴就把刘军曾经说过的话复述一遍。
陈致远看话头引到了孙宇跟孔松岩这俩孙子身上,赶紧趁热打铁继续往下引:“我听说,那俩人昨天被人打了,现在都在咱们医院住着!”
李援建听到这。哈哈一笑,一拍桌子道:“打的好,打的好,怎么没打死这两个畜生,太解气了!”
陈致远挪动了下身子。往李援建这边蹭了蹭,张嘴道:“李哥跟他们也有仇?”
李援建自己倒上一杯啤酒,也不问陈致远喝不喝,自顾的一口喝干,张嘴道:“老子跟他们有血海深仇,你些畜生都该死。该千刀万剐!”接下来不用陈致远问,李援建自己就把自己一家的事说了出来。
当年邢正林抢李树才的矿,先是派孙老八弄断了李树才那辆车的刹车,让李树才出了车祸,高位截瘫,好好的一个人成了这样,家里人自然不干,先是在本地报案,可有孙金硕护着,那些警察应付了事,把一起人为的车祸,定性为意外车祸。
当初孙老八几个人干这事干的不干净,被李树才矿上的一个工人看到了,这工人有些良心,便把自己看到的跟家属说了,家属一听更不干了,看果县公安局护着邢正林,一怒之下直接带着那工人的录音告到了省里。
按理说有这样的证据,最少法办孙老八几个人是板上钉钉的事,可也不知道邢正林走了什么关系,省里那边私自毁了这份录音后,也把这事定性为意外,同时那工人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家属看那录音被毁,那工人也找不到了,自然气得不行,想要去京城告状,可手里没了证据,去了也没什么用,李树才开了几年矿,手里有些钱,家属索性自己花钱雇了人查。
这雇来的人到有几分能耐,拿到了那辆车正确的评估报告,确实是人为的弄断刹车,随后又查到了一些其他的线索。
李树才家属一看这些证据到手,立刻直奔京城,邢正林也不知道从那得到了消息,半路上堵住这家人,抢了证据,又打断了李树才妻子的双腿。
这之后李家接连遭到邢正林的报复,房子被人点了,李树才的儿子也被打断了一条腿,一家子人全进了医院。
李树才的妻子王淑红当初把这证据做了两份,一份自己拿着,另一份存在李援建这,这事本只有王淑红、她儿子还有李援建三个人知道,可李树才这儿子被人打断腿的时候,那些人逼问他家里还有什么证据,这孩子只有15岁,年龄小,一害怕就说李援建那还有一份。
邢正林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刻派孙老八几个人去抢那证据,那天孙宇跟孔松岩喝了点酒,感觉这事挺好玩,也跟着去了。
一行人蒙上面半夜摸进了李援建家,把正睡觉的两口子打翻在地逼问证据在那,李援建还有几分血性,想到自己大爷家遭到了这等不公平的待遇,要是把这证据交出去,这冤可就在也申不了了,咬牙硬挺说没有。
这是半夜,夫妻两人都睡了,这身上的衣服当然穿的不多,李援建的老婆又被这些人一翻撕扯,身上的衣服早就半遮半掩了。
孙宇酒劲上头,看李援建这老婆有几分姿色,现在又白花花的身体半遮半掩的,一下起了色心,让人按住她,要当着李援建的面把她奸污了,李援建一看自己媳妇被扒掉了衣服,也挺不住了,嚷嚷着交出证据,让他们放过自己老婆。
可孙宇拿了证据,仍不住手,还是当着李援建的面把他媳妇给糟蹋了,孙老八在一旁看了这么一出活春宫,也忍不住了,来了第二次,这小子一爽,直接喊了一句孙少。
被按在一旁的李援建看到这一切肝胆欲裂,听到这一声孙少,在想到刚才孙宇说的话,一下猜到了这畜生就是孙宇,李援建也有点脑子,知道这时候要是喊出孙宇的名字,自己两口子这条命就没了,只得双眼欲裂,咬碎一嘴的牙强忍住。
这之后李援建也不敢声张,每天借酒消愁,今天喝大了,在加上这事实在在他心中憋的时间太长了,一个没忍住,说了出来。
陈致远听到这,心里恨不得立刻把孙宇大卸八块,强压这心头的这股戾气,给李援建又倒了一杯酒,道:“来李哥,喝!”
李援建说完这些,面颊上满是泪水,惨然一笑道:“来喝!”说完一口喝干杯中的酒。
开始陈致远跟余永健商量是从李援建的嘴里问出他大爷李树才在那里,然后派人过去暗中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证据,但是今天从李援建嘴里得知他遭受的这些事,陈致远改了念头。
想了一下措辞,陈致远道:“李哥,想不想报仇?”
李援建大喊道:“想,怎么不想,要不是为了老婆孩子,我早拿这刀跟他们玩命去了,这些畜生啊!”
陈致远道:“你等一下!”说完抄起电话,当着李援建的面给余永健打了过去,在电话中把李援建说的这些事全盘到出,然后又把自己让他们直接跟李援建接触的想法跟余永健说了。
李援建听到这,酒一下醒了大半,蹭的站起,拉住陈致远急道:“致远,他们是什么人?”李援建不是傻子,从陈致远刚才的对话中一下想到,这些人很可能帮自己报了仇。
陈致远把他拉坐在躺椅上,道:“李哥,一会他们派人来,你自然就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了,而且他们能帮你报了这仇!”
李援建听到这激动得又站了起来,拉住陈致远的手,流泪满面道:“致远如果你们能帮我报了这仇,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这份仇李援建忍的太久了,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每天看到奸污自己老婆的家伙活得好好好的,这简直就是一份难以忍受的巨大煎熬,李援建感觉自己每天都濒临这崩溃的边缘,但为了老婆孩子,还得在人前表现出一副正常的样子,这滋味比死还难受。
陈致远低声道:“李哥,你只要把你知道的所有事说出来就行,孙宇那些人离死不远了,你睁开眼看着吧!”
李援建听到这,突然抱头大哭,他实在忍的太难受了。
不多时余永健派来的人就到了,是一个30出头的胖子,是那种仍在人堆里就找不到了的人,他打着找人的借口,进了陈致远这屋子。
胖子看到陈致远,走过去,附在他耳边道:“快走,外边人有盯着你!”
陈致远点了点头,站起来对平复了些情绪的李援建使了个眼色,大声道:“李哥,我喝大了,先回去睡觉了,你们既然认识,你们聊!”说完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第一百八十六章措手不及
下午4点多果县的气温一下降了下来,中午还碧蓝的天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灰蒙蒙的,太阳早不见了踪影,缕缕寒风呼啸而过,带着几片枯黄的柳树叶在不远处打出一个旋,街道两边行人稀少,只有几个裹紧衣服疾行的路人,路中不时呼啸而过一辆汽车。
陈致远出了足疗馆,被这寒风一吹,立刻感觉一阵头晕脑胀,揉了揉太阳穴,想要拦一辆出租车,可等了半天也没见一辆,陈致远只得裹紧衣服迈步向初夏家走去。
初夏姑娘虽说中午喝了不少酒,走的时候身体有些摇晃,可到家后睡了一觉后,这醉意立刻烟消云散,此时正在小小的厨房中切冬瓜,任树萍坐在个小马扎上手里握着一小把翠绿的香菜,一边摘,一边跟初夏闲聊,话题内容不外乎还是陈致远。
陈致远走到初夏家楼下,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的上了楼,今天大官人运气不错,喝了不少酒,走在这么黑还是满是杂物的楼道里,竟然没摔倒,到了门前,伸出手敲了敲门。
初夏听到敲门声,放下菜刀,一边拿起一块抹布擦手,一边喊道:“来了,来了!”
拉开门一看,陈大官人身子左摇右晃,一身的酒气,初夏把他拉进来,小声道:“问出来了?”
陈致远点了点头,低声道:“问出来了!”
任树萍从厨房中探出头道:“是不是小陈来了?”
初夏扭头对二姑道:“是他!”说完把头晕脑胀的陈大官人让了进来。
任树萍一看陈致远那样,立刻一皱眉头道:“这喝了多少酒啊?”
陈致远挥下了手道:“没,没喝多少!“初夏赶紧把他搀到自己那屋子,帮他脱了鞋,盖上被子。看陈致远眉头紧皱,知道这家伙是喝酒喝的有点多。头疼了,伸出柔荑揉着陈致远的太阳穴,有些心疼道:“等这事过去后,快少喝点酒吧,今天我爸说涮羊肉,正好二姑买了些冬瓜,一会我留一些给你做冬瓜丸子汤醒醒酒吧!”
陈致远这会是真难受了,中午喝了不少白酒,刚才又跟李援建喝了点啤酒,两种酒一掺。脑袋嗡嗡的疼。微微点了点头道:“行,我睡会,一会吃饭喊我吧!”
初夏帮他掖好被角,转身走了出去,任树萍看到初夏出来。道:“你们这中午跟谁喝的?我看你也喝了不少!”
初夏把案板上的冬瓜切了一大块放到一边,准备一会给陈致远做个冬瓜丸子汤,听到二姑这么问,张嘴道:“跟单位的同事,胖子要在果县工作一段时间,这不就请他们吃下饭,大家熟悉下嘛!”
任树萍摘着手里的香菜,道:“以后你得管管他,可不能让他这么喝酒。这男人一喝多了,就控制不住,在有那野女人一勾搭,就得上了人的床!”
初夏听二姑又开始念叨这御夫之道,感觉一阵好笑,道:“二姑你放心把。胖子不是那样的人!”
任树萍撇着嘴道:“什么不是那样的人?喝多了他还知道什么?甭我跟你说你不听,真出了那事有你后悔的!”
这阵子陈亚军一家子人都忙着食疗会馆的建设工作,陈致远弄来那600万早就花的一分不剩,后来陈亚军又弄里来了两千万,这钱怎么来的暂且不表,如此多的钱仍下去,建筑进度自然很快,几栋相连的古色古香小楼已经建成,现在工人们正忙活这内部装修。
气温一转低,陈树山病了,到不严重,就是感冒发烧,可老太太看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虽说这病不重,但也怕老爷子身体挺不住,在出个意外,便给儿子打了电话,陈亚军一听自己老爹病了,火急火燎的放下手里的活,急匆匆赶了回去。
到家一看,老爷子正跟那裹着被子喝酒,陈亚军是又好气又好笑,这老爷子真是没着,都发烧了,还喝酒。
老爷子体格硬朗,上午发烧,裹着被子捂了一个半天,又吃了点感冒退烧药,这下午就好多了,烧也退了,就是身体还有点发虚,看到儿子回来了,没好气道:“你小子还知道回来?”
陈亚军看自己老爹没什么大事,心里悬起的石头也放下了,听到老爷子这话,就知道自己这老爹抻着自己一个月不来看他,生气了,陪着笑脸道:”这不是你那宝贝孙子弄了个生意嘛,咱家一家子都跟那忙活那,这不,一听说您病了,我这不就立刻赶回来了吗?”
陈树山一听是因为自己那宝贝孙子的事,儿子才一个月没来看他,心里那点不满立刻烟消云散,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吐出一口酒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