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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春楠发了疯,此时此刻他想活活打死任俊,他无法忍受任俊如此对黄冰之,任俊躺在地上也不反抗,任凭朱春楠的拳头雨点一样打在他的脸上,还发疯一般发出大笑。
陈致远看朱春楠是真想打死任俊。赶紧过去用力把他给拉到一边,胖子赤红着脸拼命挣扎,他想挣脱开陈致远的手,过去把那该死的畜生撕成碎片,发现自己挣脱不开陈致远的手,胖子竟然挥拳向陈致远打去,他要打倒一切敢于阻拦他打死任俊的人。
“够了!”陈致远不等朱春楠的拳头砸在自己的脸上,突然怒吼一声,同时一巴掌抽到朱春楠的脸上。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终于让朱春楠清醒一些。陈致远伸手用力推了一下他喊道:“还不去追黄冰之。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这辈子得后悔死!”
陈致远这句话如同一道炸雷般轰得朱春楠大脑嗡嗡作响,下一秒朱春楠发疯一般转身向黄冰之离去的方向追去。
看到那疯子跑了,魏茜突然伸脚踹到任俊的身上尖声道:“你个废物,为什么不还手?”
任俊也不擦脸上的血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歇斯底里道:“魏茜,你跟我说过,只要我跟黄冰之分手,和你在一起,你就给我地位、荣誉还有金钱。现在如你所愿,我跟她分开了,彻底的分开了,你他妈的不要骗我。”
任俊此时的样子就是一个疯子,是一只受伤的野兽,他身上散发这一股浓浓的危险味道,他这个样子刚开始吓了魏茜一跳,但随即魏茜感觉到一阵刺激,她不曾感受过的刺激。莫名间她双腿之间湿润了,几步走到任俊跟前,把身子贴在他身上媚笑道:“那看你能不能把我伺候舒服了?”
任俊听到这话突然粗暴的把魏茜从身旁推开。让她背对自己,飞快的掀起她的裙子,扯烂内衣,一边撕扯这自己的裤子,一边狂喊道:“你个骚货、懒货,我老子要干死你!”
这两个人把陈致远直接无视了,陈大官人也懒得看这对狗男女当着他的面交配,冷哼一声迈步去追朱春楠了。他怕这胖子出点什么事。
任俊疯狂的在魏茜身上发泄,不知不觉见他的眼泪混杂这血水潺潺而下,其实任俊也是个可怜人,他带着黄冰之一路来到湘市电视台,并成功通过面试成为了主持人,开始两个人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那时候他们没钱租好房子,没钱吃好的,两个人省吃俭用的住在夏天漏雨、冬天漏风的小平房里,但那个时候的任俊与黄冰之并没有感觉到苦,正相反他们感觉很幸福,他们一直以为会相守在一起。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黄冰之被湘市电视台重点培养,一条成为成为金牌主持人的路铺在了她的面前,但任俊却依旧是那个一文不名的小人物,开始任俊也在为黄冰之高兴,可是随着台里那些谣言的传播,任俊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他不想成为靠黄冰之活着的小白脸,他不想成为活在黄冰之身影后的男人,他渴望成功,渴望让黄冰之为他感到自豪,为他感到高兴,而不是他为黄冰之感到自豪和骄傲。
他努力想要达到这个目标,可却没人看到他的努力,也没人给他一个展现自己才华的机会,失落、自卑、不甘、嫉妒等等负面情绪充斥这任俊的内心。
当他得知黄冰之成为华夏歌者后台主持人时,他开始嫉妒黄冰之了,他开始变得暴躁,开始用一些小事为借口与黄冰之吵架,每次把她气哭后,任俊心里都有一种成就感,病态的成就感,未来的湘市电视台金牌主持人在自己跟前哭得像个孩子,这让任俊感到兴奋,感到满足,每次黄冰之一哭,他就要求欢,哪怕黄冰之不同意他也不会放过她,他想看到这个未来的金牌主持人在自己胯下承欢的表情,最好是那种屈辱的表情。
黄冰之一直默默忍受这任俊的折磨,她知道任俊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他在台里得不到重视,心里憋得难受才会这样,她天真的以为用自己的温柔、忍让会让任俊从新变回以前那个他。
可事情却完全向着相反的方向发展,任俊已经彻底迷失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为了拥有地位、荣誉、金钱他开始不择手段了。华夏歌者的开播后,因为陈致远作弄魏茜那次恶作剧,引出了魏茜的父亲,不但让湘市电视台所有人见识到了魏茜的雄厚背景,也让任俊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捷径,只要攀上魏茜这颗大叔,那些东西唾手可得。
于是任俊想方设法的跟魏茜接触,魏茜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一看到任俊那英俊的相貌就安奈不住投入了他的怀抱,当她得知任俊与黄冰之是情侣时,魏茜强烈的占有欲发作了,她对任俊并没有什么感情,只是把他当一件新玩具而已,玩腻歪了也就仍到一边,但是这无关紧要的玩具她不也想跟任何人分享,于是威逼任俊跟黄冰之分手。
任俊虽然变成了现在这种利欲熏心、不择手段的人,但他心底还残存着对于黄冰之的感情,毕竟两个人风风雨雨走过了这么多年,他知道如果自己提出分手,黄冰之肯定受不了这个打击,就算他在狼心狗肺也做不到去伤害黄冰之,于是这事就一直拖到了今天。
魏茜对于任俊的推脱自然十分不满,于是今天酒会时她先把任俊约了出来,然后让人把黄冰之喊了过来,她想让黄冰之亲眼看到她的男人是怎么跟自己亲热的。
也才有了上面一幕,魏茜用最残忍的手段把任俊跟黄冰之彻底分开,同时把任俊心底最后的尊严撕成了碎片,也让黄冰之彻底对任俊失望了。
此时正在发泄的任俊在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他已经没有了尊严,他已经成为了魏茜的一条狗,他是可怜的,但也是可恨的。
陈致远耽误了那么一小会,等他去追朱春楠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他的踪影了,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
此时朱春楠正跟在黄冰之身后,在这个夜凉如水的夜晚,黄冰之穿着一席晚礼服一步一步走在这霓虹四射的大街上,她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其他人的注视,更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
第三百七十四章爱情
这个世界中有很多的痛苦,例如失去亲人,失恋,朋友反目,但要说最痛苦的事,当属头两件,人们对于生老病死在懂事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谁都知道这是大自然规律,只是平时潜伏在心底最深处,谁也不曾发觉自己会有这个准备,当亲人真的去世后,早就做好的心里准备便出现了,不会使得人太过悲伤,过真一阵子就会恢复如初坚强的活下去,所以失去亲人的痛苦没有失恋来的剧烈,原因就是恋爱中的人都是盲目的,他们在一开始只想着天荒地老,谁也不曾想过会分开,或者说双方心里谁也没提前做好失去对方的准备,如果一旦那一方已经做好失去对方的准备了,那只能说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能算是真正的爱情。
真正陷入爱情中的男女双方是不会做这种失去对方的准备的,在他们规划的未来生活都是以对方为核心的,或者是说以对方来规划未来,当双方突然分开好,每个人都会感觉自己的世界轰然倒塌,会迷茫,会看不清楚前方的路,因为他们的未来是以对方为核心规划的,但是现在这个“核心”突然消失在他的世界中,计划好的未来也成了井中月、水中花,明明还在那。但却在也摸不到了。
失去了一个人,等于失去了整个世界,而且是在毫无准备下猛然出现,这种情况带来的打击对某些人来说是毁灭性的,甚至让他们去自杀,去堕落,有些坚强的人会很快挺过来,但是这段情却是他心底永远的痛,永远也无法愈合的伤疤。偶然间走过一段路。看到一件东西,都会让这伤疤再次裂开,流出潺潺的鲜血,这份痛会伴随人的一生,无论你承认与否,这份痛都是存在的,直到你离开这个世界,这就是爱情,让人欢喜让人哭的爱情,一种十分古怪的东西。一种可以让人要死要活的东西,一种让人疯狂的东西。
有人说爱情这东西就像是鬼,谁都听说过,但谁都没见过,这是当代人对已经变质了的爱情一种嘲讽,同时也是一种无奈,现在这个社会太浮躁,物欲横流下很多东西都变了,包括爱情。
黄冰之一直以为自己跟任俊的爱情没有受到这个浮躁的社会影响的。她坚信自己的爱情是看的见摸得着的,但是在今天她的爱情烟消云散,她的未来成了海市蜃楼。远远看去似乎还在那,但是当她走近后,却发现成了一场空。
她没有哭,因为眼泪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干枯了,她没有歇斯底里的发泄,因为她的未来没了,她的爱情也没了,她没有力气去发泄。她没有去买醉,因为她感觉自己的心不痛了,她的心随着任俊的背叛已经死了,死了的心怎么还会痛?她只是想独自走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或许在寻找她丢失的爱情,或许在寻找曾经那份美好的未来,她也不知道要去那,在找什么,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一个失魂落魄的女人,一个穿得很少的女人,一个在深夜独自徘徊的女人,自然会引来一些活在黑暗中的人注视,当他们走过来发现这个女人是湘市电视台的主持人后,更是兴奋异常,如果能把这样的女人压在身下,这段经历将是他们日后吹嘘一辈子的资本,于是胆子大的过来堵住黄冰之的去路,拉了几下她,发现这女人就跟嗑了药一般,意识一点也不清醒,于是这些人想把黄冰之拉进黑暗中,但是却从背后跳出来一个发了个疯的胖子,不要命的跟他们厮打。
黄冰之对这些仿佛没看见一般,继续往前走,朱春楠怕她一个人走了在出什么危险,身体的潜能被无限激发,跟一头野兽一般,用手用牙齿把这些人打倒在地,然后飞奔去追黄冰之。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走停停,黄冰之似乎不喜欢大街上的吵闹,专找僻静的小路走,而朱春楠也一路跟着他,依旧不发一言,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保护着他。
新闻联播中的华夏人民是幸福的,其他国家的人民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新闻联播中华夏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国外处处是抢劫犯、强女干犯、杀人犯,总之就是不太平,可现实却真的是这样的吗?国外朱春楠不知道,因为他长这么大就没出过国,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湘市,这个在全国都排得上号的大都市,白日里这座城市歌舞升平,一副太平盛世的景观,但是到了深夜,这座城市却处处透着罪恶,朱春楠已经不知道跟多少人打过架了,现在他头晕目眩,浑身是血,很想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他不能,他还要保护黄冰之,他不想看到她受到一点伤害,哪怕被人碰一个指头也不行,这是他的责任。
天色逐渐亮了起来,黄冰之走了一夜,朱春楠跟了一夜,在太阳快升起来的时候,黄冰之走进了一个公园,似乎这里她长来,熟门熟路的来到一座山丘的亭子中,静静的坐在石凳上,看着东边一点点挪动的红日。
当那一轮红日终于跃出地平线出现在黄冰之的视野里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夜不曾流泪的她,眼角溢出两滴泪水,随即泪水越来越多,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呼啸而出,不知道什么时候黄冰之坐到了地上,蜷缩成一团,哭得像个孩子。
在湘市,在这座公园中,在这个凉亭中,在这个石凳上,几年前黄冰之坐在任俊的腿上,陪着他就坐在这里看日出,那个时候他们刚刚来到湘市,那个时候他们一无所有,有的只是彼此,有的只是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