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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儿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已经不太认识了,但刘记的蜜饯她是认识的,瞧见后面跟进来的二锤,她就更想起来了:“这是刘大叔的蜜饯吧!真好吃!”
“就这样?这可是小人大老远从家里带过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恼,王妃您是不是该有点表示?”他动了动手指头,想要点赏赐。
二锤呵斥道:“大哥你不得无礼,快退下!”
“我不出去!王妃不赏我,我就不出去!”
瑛儿见道二锤,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后,看向刘大贵:“你是他大哥吧!我赏你!”
“真的?”刘大贵正准备狮子大开口,想说我对您桌上放着的那只玉玲珑很感兴趣,就见瑛儿抓了一颗梅子放在他的手心里:“这颗梅子赏你了,再见。”
刘大贵顿时垂下了头,变得很沮丧:“是,小人告退。”
刘大贵出去后,二锤在桌前坐下:“王妃,这些蜜饯是我爹专门给您选的,都是挑最好最新鲜的,您慢慢吃,不够,我再去跟我爹要。”
这话瑛儿很爱听:“好哇!我这也有好吃的,昨日庆都的王府送来了一筐大桃子,你挑几个和碧如一起吃吧!”
“谢王妃!”
等二锤端着一盘个个硕大鲜美的桃子从帐篷里走出来时,正在跟外头的侍卫炫耀王妃赏他梅子的刘大贵,立刻脸色变得不太好:“二锤,你这桃子是王妃赏的?”
“嗯。”
“为什么她赏你这么多桃子,却给我一颗破梅子!”
帐篷外的守卫都不厚道的笑了,心想小子你以为你是谁了,就得了一颗梅子,在我面前不停炫耀,像你这样的赏赐,老子一天得好多颗了,王妃有时候兴致来了,忙军营里送吃的,见了谁,就给谁。
那桃子是那庆都水心湖边的百年桃树上的桃子,个头硕大而圆融、白里带红,一年就产两百个左右,因为稀少,所以有价无市,直供庆都周围的皇亲国戚和达官贵人,十两银子能得到一个就不错。
二锤懒得说他:“大哥,你哪儿也不许去,这是军营不是在家,你就待在我帐篷里。”
“不用了!”一身轻松的碧如走了过来,对刘大贵道:“大哥,我给你找到事做了,我带你去。”
二锤道:“什么事?你别给王爷添麻烦。”
“军营里的厨房缺个劈柴的,我已经和人家说好了,大哥过去,他就会安排的。”
“砍柴?我不去!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您看在我献给你果脯的份上,赏我个事做吧!”刘大贵转头朝着瑛儿的帐篷里喊去。
“哥!”二锤赶紧捂住他的嘴:“你瞎喊什么了!”
他这一喊倒真是把瑛儿给喊出来了,瑛儿听见有人喊她,就走出来了,后面跟着看热闹的阿狗,瑛儿手里拿着个桃子在玩:“你叫我?”
“王妃,小人无事可做,你给小人安排一个差事,让小的有口饭吃,小的感激不尽!”
“王妃别理他!”二锤走到瑛儿面前道。
瑛儿摇摇头:“他只是要个差事而已,好可怜了!那我给你一个吧!”
刘大贵点点头,心想王妃傻乎乎的真好骗:“只要能在您身边,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瑛儿抓了抓后脑勺后,抬起头来:“那你去倒夜香吧!昨天倒夜香的士兵,回家省亲去了,你来了刚好!”
“夜香?您的?”如果只有她一个人的,他忍一忍也可以过去的。
冬儿心想你个滑头的,想得美:“你只要负责我们这个营所有人的夜香桶就行了,月钱军营每个月会结给你。”
“军营?我要跟在王妃身边,不在军营里做。”军营里能有多少油水给他捞的!在王妃身边比较好。
瑛儿听了无力的摆摆手:“那我帮不了你了,因为我们就缺一个倒夜香的。”
瑛儿说完带着冬儿回了帐篷。
二锤看着他大哥如此贪心不足,道:“哥,你要不要留下,倒夜香还是劈柴,你自己选吧!其他的,兄弟就帮不上你了。”
“再给个选择!”
“没了!要不趁早,趁着天还没黑,哥我送你回家吧!”他哥实在不是个吃苦耐劳的人。
“我不回去!你别过来,倒夜香就倒夜香!”起码他能每天在王爷王妃这些达官贵人身边晃悠,要是去厨房劈柴,什么时候才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二锤知道他一定坚持不了几天:“随你。”
于是让刘大贵向往已久的跟在王爷王妃身边的日子开始了,第一天早上他兴高采烈的跑到王妃帐前,被人给拦住了,他趾高气扬的道:“我是来收马桶的!”
“那你也不能进去,王妃娘娘还没起来,你不不能入内,你去旁边的侍女帐篷,叫冬儿姑娘出来,替你进去把马桶拿出来。”
那他不是见不到王妃娘娘了!
不过能见到王妃娘娘的贴身丫头也是好事,他嘴甜的叫了一声,冬儿就出来了:“你等一下,我现在去拿。”
刘大贵瞧着冬儿的模样真好看,皮肤也白皙,跟个千金小姐似的,不由有些心乱意麻,等冬儿提着马桶递给他时,刘大贵假装不是故意的,伸手去抓冬儿提着马桶的手。
冬儿瞧见他这副色眯眯的模样,就想吐,心想我以后可是要许个正经好人家的,往后退了一步:“你放尊重些,否则我就一桶粪倒你身上了!
“好大的脾气!你不过就是个丫头,我们都一样,都是服侍王妃的人,我瞧着你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你瞧着我如何?”他瞧见二锤娶的女人也是王妃身边的随从,随从取随从,一起从王妃那弄钱,似乎很不错了!
冬儿白眼一甩:“抱歉,我已经许了人家了,你若再敢骚扰我,我去告诉王爷,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冬儿说完转身进了自己住的帐篷,她虽然也是丫鬟,但因为跟在王妃身边多年,王妃待她与别人不一样,过的也算体面。
刘二锤想进去,冬儿很是泼辣,听见他的脚步声,便道:“你敢进来,我就叫非礼,说你要强奸我!”
刘二锤吓得赶紧离开,在整个营里收了一天的马桶,差点被臭晕过去,一天只顾着吐了,吃了就吐,差点把老命都给吐没了。
第二天他故意晚一些去瑛儿帐篷前,问守卫:“王妃起了吗?我想进去拿马桶。”
“起了。”
刘大贵很高兴的进了帐篷,瑛儿并不在里头,冬儿坐在里头摆果盘,他见是熟人就问:“王妃了?”
“王妃跟着王爷出去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明天王妃还跟着王爷出去吗?”
“不知道!”冬儿说完,摆好了果盘后,等刘大贵拿了马桶出去后,才离开。
往后几天,刘大贵每天都来很早,依旧见不到瑛儿,最后他自己没耐心等,实在是被马桶熏的没了耐心,自己辞职回去了。
他回到镇上,一阵海吹,说王妃赏他许多东西,说以后有用得着他的地方还叫他回去!
搞得许多人都很羡慕,有个男子听说他辞了职,立刻就去了军营,想给王妃洗马桶,在她跟前得点赏钱。
哪知道直接被人给分去了厨房劈柴,连瑛儿的面都没见着。
郎钦的好日子没过几天,洛少骅想起上次的事情,没捞到好处,他觉得有些冤,特意求了皇上允许他到军营里来,监军没他份了,却弄了个肥差,购买军需物资的肥差落到了他身上。
本来这也没什么,结果他没来两天,不知道那个曾经想坑瑛儿的马掌柜从哪儿听说了消息,亲自找上门,给他做起了帮手。
这两人简直蛇鼠一窝,都是猴精猴精的,而且心肝还一样黑,很快马掌柜就成了洛少骅的心腹。
叫人奇怪的是沈老爷和郎钦似乎并不着急似的。
别人提到这件事,郎钦总说:“随他去吧!”
洛少骅心想你肯定是怕我找我妹妹对付你!他妹妹洛妃自从被罚面壁思过后,时常弹弹琴弄弄琵琶什么的,又叫了人帮忙把皇上引过去,总算是复了宠,皇上瞧她一副又委屈又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什么都忘记了,立刻让她复位,又成了贵妃。
但协理六宫的权利,却没再给她,不过也是早晚的事情吧?
洛少骅见郎钦不管他的事情,心想原来你也有怕的一天!
于是就更加放肆了,受贿受贿以次充好什么的。
结果没几天就被抓了下入大狱,他心想你们这是做什么:“干什么抓我!你们抓错人了,我无罪!”
“证据已经交给朝廷了,洛大人你不要做无谓的抵抗。”那些衙役说完不再管他,大锁一下,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残酷的的真相
大帐里,郎钦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马掌柜,心情很好:“你这次做的很好,本王没有看错人。”
“多谢王爷给小的这个效劳的机会。”他前些天坐在店里无聊,突然来了一个人说是王爷吩咐的,叫他去投靠一个人,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必要时候留下证据,事成后给他五百两银子。
他早就想有个靠山了,便立刻听了王爷的指示去投靠了洛少骅,估计洛少骅现在连自己怎么遭殃的都不知道。
郎钦看重的就是他看起来像个狡猾的奸商,这种人最容易被洛少骅那种人收为己用,因为是一样的货色:“你做的很好,明天一早本王会贴出悬赏令,通缉你,你趁着天亮之前,先离开,去京城,投靠洛家,用向他们报信,来博取同情和信任,然后你就留在洛家,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报告本王。本王必有重赏,这比你开店要赚钱的多。”
“多谢王爷!”他喜欢这种轻轻松松赚大钱的活,虽然有点危险,不过很值。
送走了马掌柜,郎钦去见了沈老爷,给岳父倒了杯茶:“总算这军营内,又安宁了。”
沈老爷道:“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洛少骅下马,那些证据是以你的名义呈给皇上的,我们两是绑在一起的,我们现在是彻底得罪了洛贵妃。她下一步,估计正想着如何对付你了,你可有对策?”
郎钦道:“无碍,她现在没时间管我。”
“为什么?”
“我在她身边安插的人说,她最近和游兰国的落霞公主书信来往密切。”
“你是说她卖国通敌?”
郎钦摇摇头:“这个她不敢的,她只是想拉拢落霞公主,已经答应只要落霞公主在皇上驾崩后,说服她皇兄支持太子,等太子登基后,就让落霞公主做皇后。”
“那太子妃张氏了?”这样未免太薄情了吧!
郎钦道:“张氏就只能做侧妃了,如今洛贵妃把皇后聘书都给落霞公主送过去了,这也是游兰国为何迟迟没有进攻的原因,他们在等聘书,所以再过几日就会退兵,能全身而退,不动一兵一卒和平解决是好事!”
“那和平之后了?”
“这件事如今已经尘埃落定,皇上就是知道了,为了和平和面子考虑也不好反悔,但自作主张的洛贵妃恐怕就要倒霉了!我已经让人把这件事告诉了张家,进一步让张家跟洛家反目,从而达到分散他们抱团的势力。而且也让皇后等事情尘埃落定后,再告诉皇上。”所以洛贵妃恐怕好日子不多了,因为皇后是十分乐意把她踩下去的。
“如此就好!”沈老爷当然不想开战。
皇后等时机成熟了,把这件事连同洛贵妃与落霞公主的书信,一起递给了皇上,皇上看了以后,发了大脾气:“朕还没死了!她就谋划着朕归西后的事情了!正是枉费朕这么多年来对她的痛爱!”
皇后拍了拍皇上的肩膀:“但眼下这却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聘书已经送过去了,那个落霞公主成了太子未过门的朕妻,这是要把张氏至于何地?我们要是反悔,人家不知道的会说您出尔反尔,弄不好还会造成生灵涂炭,让两国战事再起。若不反悔,那么个不知检点的女人,真成了我大晖未来的皇后,那恐怕是黎命社稷之悲哀。”
“那该怎么?”他最近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