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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亦博这样的渣滓伤害自己,你若还来烦我,我立刻从你眼前消失!”
安然不敢再敲门,便抱着膝在门口坐了下来,一直紧张地听着屋里面的动静。紧张过度之后便是深深的疲惫,她便渐渐头抵着门框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抱了自己正往楼下走,她眼睛痛得几乎睁不开,眯着眼看。
“是我。”邱少泽说,侧身推开安然的房门,把她放到了床上。
安然抿着嘴,终究没忍住哭出声来,“我该怎么办?”这所有的一切来的太过突然,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难以承受。
“还有我。”邱少泽迟疑地伸手,看她没有闪躲,帮她擦去眼泪,“我是你哥哥,可以依靠的。”
他头一次对她讲这么温暖厚实的话,安然吸吸鼻子,呜咽着点点头,慢慢靠到他怀里,抽噎着,发泄着她的痛苦情绪。
这一个晚上,安然睡得特别混乱。一会儿是担心安亦博坐牢,一时又哭着唤南汐绝,又时不时喊出不让廿红走的梦话。在她以为要永远陷落在绝望的梦魇中时,总会有一双微凉的手握住她的,安抚她。
安然醒来时太阳还未完全升起,卧室里空荡荡,邱少泽已不见了踪影,有高跟鞋的声音向这边来。
“然然醒了?”廿红推开了她的门,今天的她,妆容精致的都有些过分了。厚重的浓妆掩去了她眼底的疲累,身上是一套纯黑色的羊绒面套装,臂弯里还搭着件厚实的大衣。
“妈……”安然怔怔地看着廿红,有些担心地爬下床,“妈你……”
“妈妈没事。”廿红的笑意稍纵即逝,“你换好衣服下楼来,妈跟你商量个事。”
廿红的过分冷静让安然心里害怕,她快速穿好衣服奔下楼。
廿红做了煎蛋和薄饼,给自己和安然倒上热乎乎的牛奶,看到安然站在餐桌旁发愣,招呼她坐,“先吃饭。”
安然惴惴不安地喝了口牛奶,望着餐盘里黄嫩嫩的煎鸡蛋,却食不下咽。
廿红吃完后,对她说:“然然,妈妈想了一晚上,决定把安氏卖掉。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她深深吸了口气,“你爸犯的那些个事,够他在牢里蹲好几年的了,说真的,我现在恨死他了,你也不要指望我再去帮他找律师洗脱罪名。头些年邱少泽住进来,安氏就转到了我们母女俩的名下。如今你爸出了事,这几天安氏的股票跌的厉害,没有他,我自己也支撑不了。……我带你回中国,离开这里。以后你爸会如何,他自求多福吧。”
“我不要!”安然不敢相信地看着廿红,“妈你要把我爸丢下不管?”
廿红低头拨弄着盘子里吃剩下的一块煎蛋,“你要我怎么管他?保释出来,再眼睁睁看着他背叛我?”
安然说不出话来。她明白,现在一切为安亦博的辩护都相当于在间接伤害廿红,只是,事情来得突然又蹊跷,“妈,我们家应该是被人设计了,先把爸爸保出来商量一下好不好?”
廿红叹了口气,“他要利用,就让他用好了。谁出卖的你爸,我现在心里也有数,瑛子枉死这么多年,他不可能一直忍下去。就这么说定了,你吃着,我约了你南伯伯谈事情。”她擦擦嘴巴,不给安然开口的机会,快速出了家门。
安然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餐桌旁,心里堵得难受。吃过饭后,她拿出那个装照片的牛皮纸袋翻来覆去的看,终于看出一点端倪。
纸袋背面的左下角印着熟悉的商标。安然拍了下头,“燕子!”
燕子常说他们一家子都是流氓,她那个脾气火爆的爷爷是老流氓,她自己是个小流氓。南宫家一开始做得就是偷鸡摸狗的不正当生意,祖上就是街头流窜的混混,到后来便渐渐发展成了一股黑道势力。之后洗白,进军监视警报行业,有着最为发达的监视系统,旗下的私家侦探所不知有多少。南宫家做生意颇有些匪气,只要是接了单子,即便是触犯法律,也要完成。
那商标便是南宫家的独特标志,这些东西既然是南宫家负责做得,那手里肯定有委托人的资料。
安然刚拨通南宫燕的电话,便被她吼了一顿:“你死哪去了?你爸被抓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你妈今天就要卖掉安氏,打你电话也不接!”
安然任她吼了一阵,等她平静下来,才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她斟酌着说:“我知道你们客户资料都不外露,不过……”
“我就帮你查。”燕子答应地很爽快,“你放心。”
“燕子……”安然眼眶顿时湿润了,“谢谢你。……你能不能借再借我点钱?我妈不管我爸了,我需要保释金……”
“要多少?”
安然报了一个数字,南宫燕沉默了会儿,“你来我家吧,这么多钱还要打通关系,我实在没这个本事。我让我爸帮你。”
之后,安然为自己那天早晨的这通电话几乎后悔了一辈子。如果给她重新选择的机会,她再也不会自作主张地去借钱,再也不要拉上邱少泽一起……
大概是因为没有女主人,燕子家里显得冷森森的,虽然一切都是那么的奢华,可连大厅沙发上的华贵靠垫反射出的光芒都是冰冷的。
现在只有燕子还住家里,南宫君如追回张妍后便和她结婚离开了C州。安然也是从南汐绝的口中得知张妍流产了,之后的事情,她再问,总是会被他以各种理由岔开。
南宫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打太极,对于安然这几个小辈爱答不理的。
燕子把安然和邱少泽带上楼,她先进了南宫淇奥的书房,出来后说:“安安,我爸想单独见见你。……他有点凶,不过没关系,”她大力抱了安然一下,“有我和邱少泽在呢,他总不能吃了你。”
坐在书桌后面的南宫淇奥看到安然,指指一旁的皮椅,冷冰冰地说:“坐。”
“嗯,伯伯好。”安然礼貌地打了招呼坐下来。
南宫淇奥开门见山:“想借钱?”
安然点点头。
“安氏没了安亦博就是个空架子。廿红防着邱少泽,没把他培养起来,现在就是安氏到了他手里也撑不住场面。”
安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几句话,只是心里很不舒服。他那种掂量和不屑的语气……他真的会帮她吗?安然头一次意识到,两家的关系或许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好。
南宫淇奥放下了手中的金笔,站起来,从桌后面踱过来,“南宫家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要我帮你,有什么报酬?”
“报酬?”安然傻乎乎地反问。
南宫淇奥在她面前站定,笑意森然,“真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跟燕子那个鬼精灵比差多了。”
安然干笑两声,不妨被南宫淇奥捏住了下巴。
他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光洁的脸。
安然不会傻到认为这是长辈慈爱的表现,南宫淇奥眼里透着危险的侵略信息。
她想逃,还未站起便又被他推进了椅子里。他捏住她的脸不松劲,空着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上,探向她两腿间,“我喜欢年轻女孩的身体。”
25如果当时
安然躲避着南宫淇奥大手的侵袭,强自镇定道:“伯伯,求您别这样,燕子如果知道会伤心的。”
她再次试图站起来,反倒被南宫淇奥扣压地更紧,他捏紧了她的下巴,使得她发不出声来。
他空着的一只手去解腰带,“真是傻女孩,想用燕子来威胁我……来,好姑娘,咬一下就好……让我看看安亦博的宝贝有多X!”
“唔……!”安然偏着脑袋不让他得逞,牙关紧闭,极度的羞辱感让她掉了眼泪。南宫淇奥手劲很大,她觉得自己的脖子就要被他握断了。
等在外面的邱少泽不耐烦地问燕子:“怎么还不出来?”望着那扇紧闭的门,他的心跳得很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燕子也有些疑惑:“我也不知道……我爸话不多的呀。”
邱少泽突然想起了关于南宫淇奥的一些特殊癖好的传闻,头脑中“轰”的一声,他急促地拍打那扇乌木的门,喊道:“然然,你没事吧?”
“你干嘛?”燕子制止他,“我爸最讨厌别人打扰他,小心他拿枪蹦了你!”
邱少泽一把推开燕子,“你懂什么?”他退后几步,侧着身子去撞门,几下都没撞得开,他怒气冲冲地抓过燕子,“把门打开!你爸爸就是个恶棍,然然肯定是出了事情,开门!”
南宫燕忍着气掏出钥匙给他开门,不满地横他一眼:“惹恼了我爸你就自己担着吧……安安!”
她推开门,看到的竟然是衣衫不整的安然被南宫淇奥骑压在地板上!
“你这混蛋!”邱少泽握起了拳头要去揍他,谁知南宫淇奥动作迅猛,他放开安然,轻松地避开了邱少泽的攻击,而后身形一动,便到了邱少泽的身后,一只强劲的手臂便扼住了他的脖颈。
邱少泽被他用手臂勾着狠狠地脱撞到了坚硬的墙壁上,甚至有肩骨碎裂的声响,他整个身子因疼痛而痉挛。
“爸,你在做什么?”燕子手忙脚乱地把安然从地上扶起来,发现她的胸罩带子都被扯掉了,胸前有着掐痕,一侧脸颊上还有着清晰的掌痕。安然全身抖得厉害,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安安,没事了没事了。”燕子忙脱掉自己的外套给她罩上。
“燕子你走开,别插手我的事情。”南宫淇奥竟然弯腰去拉安然的脚踝,想把她从燕子怀里拖出来,“你不是不知道家里的规矩,你把她带过来,就该想到这一点了。”
燕子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爸,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其他的人!……你放手,别动她!……爸你小心后面!”燕子看到方才还倒在地上的邱少泽竟然摇晃着站起来,抽出了挂在墙壁上的那把武士剑朝着南宫淇奥的后脑狠狠劈过来,不由惊叫着提醒。
南宫淇奥有了准备,邱少泽拿一下便扑了空。
看到南宫淇奥神情阴鹫地摸出了腰间的枪指向了邱少泽,安然哑声道:“不要!”
“咔哒”一声,一切都停止了。
南宫淇奥惊愕地转头看向用枪抵着他太阳穴的燕子,额上因为愤怒青筋直跳:“你竟敢……!”
“放了他们!”南宫燕的声音在颤抖,手却稳稳的,“我就安安一个好朋友,不许你伤害她。”
“哼。”南宫淇奥随意地把枪抛到了地上。
邱少泽把安然身上燕子的衣服扯下来,脱了自己的大衣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住,他紧紧抱住她,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对不起,是我没用,对不起。”
他把她横抱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南宫家的大门。
临走前,安然看向燕子的那一眼,让燕子难受至极。她无力地垂下手,伤心地看着脸色阴沉的南宫淇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以为,不管你对外人有多残忍,终归是护着家里人的。你派人害得张妍流产,如今又想侵犯我的朋友,”她愤怒地咬着牙,“你为什么要这么坏!”
“啪”,南宫淇奥给了她重重的一巴掌,“贱人生的,还是贱人。”
出了南宫家,邱少泽才发现外面下了大雪,路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他抱着安然,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得踉跄。
“我还从没给你讲过我在孤儿院的生活吧?”邱少泽抱着她走了一段路,确定安全了,才停下来,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我那时候最盼望有人来检查了,那时候会给新衣服穿,还有肉吃。”他低头,亲吻安然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比他的唇要温暖许多,“来到这边,感觉是另一个世界。你看你多好,冬天穿得暖和,夏天热不着,每天可以吃得饱饱的,还有那么多人疼爱……然然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