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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南汐绝抬手要去抚摸她的头发,她却先一步躺下了,“我累了,有事明天说。”
她睁着眼睛看着墙壁,身子绷得紧紧的。过了会儿,台灯关掉,他掀开被子躺到了她身边。
他从后面贴上来,把她抱进了怀里,“小然……我对不起你。”
安然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眨一眨。她不能再为他流泪了……
她任他的手缓缓摩挲着她的身体,他四处地探一探,揉一揉,像是在检查,这丢失她的五年来,她有没有哪里坏掉了。
他沉默了好久,久到安然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却突然开口问:“为什么没和他做过?”
安然猛地回转身,“你很得意是不是?以为我为了你守身如玉?我告诉你,南汐绝,他没插进来不代表我们没有别的解决方式,这身子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他射在我身上的次数不比你少。你知道我给他咬的时候他有多享受?……嗯呀……!”
南汐绝不许她再说下去,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安然踢他,打他,他努力压着她不准她挪开,两个人疯了般在被窝里撕扯。
她的指甲划过他的眼角,登时就有血珠渗出来。安然自己都感觉到了指甲里的湿热,她停止了动作。南汐绝稍稍移动了下位置,寻到那处温暖湿润的入口,身子一沉,便整个进入她的身体。
37摸摸(上)
安然咬紧了唇,别过脸去,犟了一会儿,实在是被他撑得难受,吸了口气,收缩,绞他一下,催促道:“快点。我很累了。”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里,又湿又痒,她转过来在枕头上蹭了蹭。他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一阵酥麻感迅速从她一侧身体上窜过,简直像过了电样。
南汐绝从她身体里抽离,翻身下来躺到她身侧,抱住她,“对不起。”
安然埋低了头,“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不做了是吧,不做了你就从我家里滚出去,不要再来打扰我。”
南汐绝搂紧她,不肯松手,安然实在是全身疲软,这段时间以来,从他突然在C市以她公司股东的身份出现,到被苏楠的爸妈发现琳琳不是苏楠的孩子,再到发现苏楠出轨,一件件,都让她绷紧了神经,精力憔悴。
如今,温暖的大床,宽厚的怀抱,熟悉的体味,都让她有种错觉,似乎她还是那个骄纵的少女,可以霸占着牢靠的胸膛,放松地舒展开身体一觉到天明。
她真得睡着了,不过是蜷缩起来侧卧着,双臂拢着。她睡得不是很安稳,常会闭着眼睛摸摸,似乎在寻找什么,直到南汐绝把自己的一条胳膊放到她双臂间,她抱住后,轻轻拍了拍,这才沉沉地睡过去。
南汐绝一夜无眠。
安然醒来后渴得难受,刚掀了被子坐起来,就有杯温水被送到她嘴巴,她接过来喝下,看着他:“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南汐绝干涩地说:“随时可以。”
被子下的两人都是一^丝不挂,安然看了一眼他的身体,还是决定赶紧穿衣服起床的好。
衣柜里还挂着苏楠的衣服。
安然站在那里看了会儿,把他刚买不久的那套西装捋了捋,抚平最后一丝褶皱。
苏楠的父母对她是早有所耳闻的。答应他的求婚后,她便申请调到了C市的分理处工作,带着琳琳跟他一起回来。她无意隐瞒,可苏楠已经告诉了二老,琳琳就是他的女儿。他们虽然有些怀疑,可看到苏楠一心一意地对安然,也渐渐打消了顾虑。
安然后来才发现,她还是把婚姻想得太简单了。她结婚的消息,也是电话通知的廿红。廿红当时就在电话里哭了,一直说:“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想你。”可安然还想问一问的时候,她仍旧是先一步扣了电话。
婚礼办得低调,可安然的家里人一个都没来是事实,苏楠的父母没说什么,可逢年过节去走亲戚,那些人的异样眼光着实让她不好受。
最重要的是,她和苏楠的夫妻生活一直尴尬不已。苏楠对她有着强烈的欲^望,床笫之间,他热切的亲吻和抚摸,她尽量让自己去享受,可是,每次他去探触那一处,她总是不湿。而且,有次苏楠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不顾她的干涩,硬要闯进来,她再也不想自己的抗拒,把他踢下了床。独自睡在隔壁的琳琳被惊醒后哇哇大哭,跑出来一头扎进她怀里。
当天晚上,苏楠摔门而出。
这是婚后他们头一次的不愉快。第二天一大早,安然去送琳琳上幼儿园,发现苏楠正坐在楼梯口,看到她,表情脆弱,他没说什么,只是叹气,给了自己一巴掌。
琳琳又被他吓哭了。她哄着女儿去上学,特意请了半天的假回到家,伺候着苏楠洗澡。她也跟着进了浴室,她帮他搓背,然后,主动环住了他,手探下去抚慰他,同时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那天早晨,她是真心地想给他。
她被他拖进了浴池里,没做什么,只是长久地吻了她。他告诉她:“不急,我们慢慢来。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在她最难过的时候,是苏楠一直陪着她,无关风月,她会感激他一辈子。所以,当许美惠找上门来的时候,安然并没有怨恨他。可她的无动于衷却激怒了苏楠,不生气,不在意,是因为从来没上过心,没爱过。
他谴责她的冷漠,她却开始觉得委屈,也觉得他贪婪,他想要她的心,早就丢失的东西,哪还能给?
南汐绝看她抚摸着那个男人的衣服发呆,心里酸涩难平,他匆匆穿好衣服,“小然,我有事要告诉你。……我去买早点,吃了饭再说。”
他提了早点回来,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锁死。
安然隔着门对他说:“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南汐绝提着早点去了C市的机关幼儿园。
正是课间,一群粉嘟嘟的小朋友跑来跑去笑闹着游戏。
他掏出外套口袋里的照片仔细看了几遍,上面的小婴儿太小了,才一百天,眼前的都是三四岁大能跑会跳的小娃娃了,到底哪一个是他的女儿?
嗯,有个小女孩看着挺神气的,一副大姐大的派头,指挥着几个小男孩在搬小板凳,还掐着小肥腰,是这个吗?南汐绝盯着她肉肉的脸看了会儿,觉得很无爱,便转移了目光。
还有个小女孩,穿得粉粉的,头上扎了个大蝴蝶结,站在走廊边上看一群小姑娘玩皮筋。左看右看,好像没什么让他心肝柔软的地方,pass!
他的裤腿被扯住了,他低头,看到一个抱着花皮球的小女孩眼馋地盯着他手里的早点。
小女孩粉雕玉琢的,脸蛋圆乎乎、胖嘟嘟的,头上戴了顶针织的小花帽,南汐绝心里一动,忙蹲下来,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又怕吓着她,就这么呆呆地蹲在她面前。
小女孩大概以为这是个游戏,也有样学样地蹲下来仰脸望着他,她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小嘴里还吐出几个泡泡,然后冲他咧嘴笑了,露出缺了牙的嘴巴,滑稽,却又可爱到了极点。
她把手里的球给他,“给你玩这个,我想吃肉包。”
南汐绝把她的球接过来,指尖触碰到她软软的小手,他浑身都僵硬了。
“肉包。”她看他接了球却不给她吃的,蹙起了小眉毛,伸手去要。
南汐绝摸摸袋子里的包子,都有点冷了。他把她的球还给她,“你等一下,爸……我去给你买热乎的。”他想走,却突然意识到,她随便给不认识的人要吃的,不是个好习惯,万一遇到坏心人呢。
南汐绝很艰难地把自己划归到陌生人那一列里。
这小女孩和小时候的安然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看起来更乖巧。
他重新蹲下来,温和地问道:“不可以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老师没告诉你吗?”
“我认识你。”安琳琳骄傲地回答。
南汐绝喜不自胜,“真的?”
“嗯。”她很认真地点头,“我家里有很多你的照片,你是妈妈的亲戚吗?还是说……!”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隔着栏杆搂住了南汐绝的脖子,趴到他耳边小声说,“难道你才是我亲爸爸!”
38摸摸(下)
“安琳琳!”
听到有人叫,安琳琳不舍地松开胳膊,扁了扁嘴,“我想吃肉包,不想吃粉。”她捡起她的球抱起来,扭了扭腰,显得万分委屈。可是老师在喊她,她苦着脸冲南汐绝吐了吐小舌头,转身跑走了。
南汐绝看着她慌慌张张地奔进教室把球放好,又跑出来和一群小朋友一起排队。刚才唤她的是个不太年轻的老师,严厉地看了她一眼,说:“安琳琳,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都说了几回了。”
安琳琳低下头,脸憋得通红。她总觉得李老师对她比对别人要严肃的多,好像不是很喜欢她。她乖乖地排着队,又不禁仰着脸瞧李老师干瘪的胸部,越发想念妈妈了,想妈妈抱抱,还可以摸鼓悠悠的咪咪……
南汐绝急匆匆地去买热乎的包子,跑出快两条街了才发觉自己根本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包子铺,乱转了一阵后拉住位晨练完回家的大妈,“阿姨,请问这附近哪有卖包子的?”
大妈看到这么一大帅哥,乐得眼睛眯起来,“那要好远才有呢。”她把自己刚买的热乎包子递给南汐绝,“阿姨这儿有,饿了就先拿着吃。”
“谢谢。”南汐绝接过包子,把自己提着的冷掉的早点给大妈,“阿姨您拿着这个,热热还可以吃。谢谢。”他匆忙掏出一张纸币连着塑料袋塞给她,一会儿就没影了。
大妈盯着手里的那张纸钞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子,叹了一声,“外国钱呐!”她忙朝着南汐绝离开的方向追了几步,喊了几声,“哎,小伙子,帅哥,你娶媳妇了没啊?我有个闺女才貌双全……!”
南汐绝回到幼儿园门口的时候,安琳琳已经吃完了饭,正坐在教室里上课。
她靠窗坐着,南汐绝站在铁门外面,正好可以看到她的小脑袋。
李老师注意了他好一会子了,这次看到他又晃悠了过来,警惕地走过来,“这位先生,现在还不到接学生的时间,请不要打扰我们的教学。”眼前这个男人虽然长得还不赖,可领带都歪了,衣衫不整齐,极度可疑。她这园里的都是C市各级领导的宝贝儿,哪一个出了事她都担不起。
南汐绝倒是很听话地走开了。拐过一条街后,他靠着墙捂住了脸,他只是太激动了。那小家伙竟然认得他,这说明了,小然心里还是有他的,他还有机会……一定是这样的!
他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是陆若,他不禁失望,“什么事?”
陆若在电话那边“哇哇”乱叫,“老大,我不管了,你赶紧的回来,我要被顾朗那个混球欺负死了。”
“这点破事也拿来烦我!”南汐绝说着就要挂电话。
陆若义愤填膺:“你们一个个白眼狼。老大,当初你生死未卜的时候,是谁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地伺候你吃喝拉撒!”
南汐绝直接掐了线。这时候,天大的事都比不上他的小然和女儿。
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很微妙。一直以来,安然在他心里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如今她都为他生了个这么可爱的女儿……最关键的是,这小姑娘是他的孩子!
天知道当他看到顾朗传过来的“全家福”时,他心里是什么滋味。苏楠一手搂着安然,另一手托着琳琳。当时就觉得一颗心被狠狠砸了一下,痛得不得了。
C州那边的局势刚稳定下来,他一刻也等不得了,立马收拾了东西飞到了中国。到了S市却发现已经晚了,安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