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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要捡人家剩下不要的人?
安然回到家里后,心里仍然不好受。她越发地想念琳琳。
南汐绝给她脸上擦了点药,就去厨房里做饭。先给她熬好了姜汤看着她全喝下去,才去厨房里炒菜。
安然在客厅里呆了会儿,跟去了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南汐绝,“把苏楠放回来吧,跟他道个歉。是我们对不起他。”
“……好。”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想女儿了。”
“明天就走。”南汐绝把锅里的菜盛出来,回转身抱住她,“……明天就走。”
“嗯。”
安然听到了客厅里有手机响,听了下:“是我的,我去接。”
竟然是廿红打来的!
“妈!”安然高兴地喊了声,廿红有段时间没和她联系了。
廿红的声音听起来很怪异,她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声音也压得比较低,“然然,你最近有没有见到南子?”
安然支吾着“嗯”了声。
廿红一下子就急了,“他去找你了?你见到他了!?”
“是,妈你听我说……”
“然然,听妈妈的话,好好和苏楠过日子,不要再理会南子。他们父子俩都不是人!”她忽然屏住了呼吸,像是顾忌着周围的什么东西,或者人?再开口,声音压得更低了,“我昨天刚知道的,南家冤枉了你爸,我们都以为是他害死了瑛子,不是这样的。南子几年前就知道了!是……!”
“妈,妈?”安然再喊,听到的也都是“嘟嘟”的声音,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怎么了?”南汐绝端着最后一盘菜往桌上放,问道。
安然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问:“什么叫我爸爸是冤枉的?”
南汐绝变了脸色,安然的一颗心几乎沉到了谷底,她说:“我要听实话。”
44荒谬的真实
电话线已经被南靖掐断了,廿红几乎感受到了她心脏静止的那一下。
跟在南靖身后的是一直寸步不离紧跟着廿红的保姆,此时她紧张的脸色发白,搓着肥厚的双手,结结巴巴地说:“先……先生,是太太说想吃葡萄,我就是一转身的功夫……”
廿红的一颗心在胸腔里乱跳,她快要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从安亦博出了事,她被南靖以安然的安全要挟着嫁给他,每一天简直都是在地狱中。
和南靖举行完婚礼,送走安然,她就被南靖送到了位于法国南部的这个小镇里,在这里呆了快五年了!她的行动要被保姆整日监视着,除了偶尔几次被允许和安然通个电话,就是忍受着南靖的冷嘲热讽和带着侮辱性质的侵占。
她得知南家冤枉了安亦博后,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要给自己的女儿个消息。她的女儿她自己最清楚,要是南汐绝去找她,哄几下说不定就又回头了。她已经后悔极了,再也不做什么豪门梦了,她要她的女儿平平安安的就好。
今天好不容易寻到南靖不在的空子,她想办法把保姆支开,偷跑进了保姆的房里找到了电话。虽然被发现了,可安然已经知道了,她就不会再被南汐绝哄骗住了。
保姆看着南靖步步朝廿红逼近,怕他动手打她,忙慌慌张张地跑过去把廿红从床边扶起来,大声说道:“太太,您坐地上小心着凉。”
南靖面无表情地看着廿红,“这几天我会在这儿,你给我老实点,别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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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听完南汐绝的话,双腿一软就跌坐到了地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她捧住了头,只觉得这个世界太过荒谬。
燕子的妈妈不是医疗事故死亡,而是被南宫淇奥下手杀害的。就在她生下燕子后,南宫淇奥第一时间去做了亲子鉴定,事实证明,燕子的确不是他的女儿。
燕子妈妈产后虚弱,想从南宫淇奥怀里抢回尚是婴儿的燕子,给他下跪,磕头认错,求他能放过她的女儿。南宫淇奥的虎口就卡着燕子脆弱的小脖子,逼着燕子妈妈招认奸夫是谁,燕子妈妈供出了燕子的二叔。她和燕子的二叔保持不正当关系已经三年了,南宫淇奥为人残忍凶悍,燕子妈妈一直很怕他,又不敢和他提离婚,就做了错事。
怀着燕子的时候,她就忐忑不安,她也搞不清楚这个孩子是谁的。有时候她怕得想自己制造一场意外把它打掉,却又不舍得。如果一开始只是带着些报复性质地去招惹南宫淇瑞,那她后来是真的贪恋上了他温柔宽厚的怀抱。南宫淇瑞和他的大哥性子完全不同,唇边总是漾着抹浅笑,头一次抱她,脸红地几乎烧起来,之后她穿衣服,他就抱着她跪了下来,低头认错。
她不怪他,分明是她故意引诱他的。只是,想起乖巧听话的君如,她这个做妈妈的还是觉得愧疚。
之后,他也一度躲着她,可南宫家的老宅他总得回来。有他在,她就觉得整个空气都变得粘稠暧昧。第二次是在南宫淇奥酩酊大醉后,她去楼下的厨房给他熬了点醋,却被同样有些醉的他拦了下来。
那晚上他把她抱进了后花园里,压着她倒在了藏着鸣虫的草地里,那一排的蔷薇树后面。草坪还留有夏日阳光曝晒后的余温,却比不得他皮肤的灼热。那晚上他们疯狂的纠缠在一起,朗朗星空之下,雪白与古铜相交,最是热烈的激情碰撞。
之后两人再相见,眉目相传间的情愫与默契,让南宫淇奥不怀疑都难。听她亲口承认了,南宫淇奥就没打算让她活下来。他就亲眼看着她成了冰冷的尸体。
怀里的小婴儿开始大声地哭泣。他低头看着她紧闭的双眼,湿漉漉的胎毛,张开的小嘴……如此的面目可憎!他卡着她的脖子,只要稍稍用力,这小东西的头就能被他整个拧下来!
可是他的儿子却从门后冲了出来。已经七岁大的君如浑身哆嗦着把他怀里的女婴夺过来,战战兢兢地抱着她,就在他面前跪了下来,让他放过他的小妹妹。
君如是他唯一的儿子,是他整个家业的继承人。南宫淇奥知道这小孩就算什么都看到了,也成不了事。他只是交代君如,“管好你的嘴,这小东西的命就拴在你嘴巴上呢。”
南宫君如就守着这个秘密。不管是裴瑛被害,还是安亦博被南宫淇奥陷害,被送进了监狱,到安然离开美国,他都没有说一个字。
可是,他却害了更多的人。张妍被南宫淇奥的人攻击,丢掉了孩子,身体大不如从前,南宫君如带着她离开,想避开这所有的一切,陪着张妍好好的过日子。可是,张妍的身子拖了几年后也不行了,她死在他怀里。
“这些都是君如告诉我的,张妍死后,他回来了。”南汐绝停下来。
安然抬起了头,“你说什么?张妍?”
南汐绝点点头,大手摩挲着她的脑袋,“死了。你离开不久,拖了没两年。当时南宫淇奥是想把她和孩子一起杀掉的。南宫淇奥就是个疯子。……之后,君如就回来了……”
南汐绝也不想去想那时候的事情。南宫君如像个流浪的乞丐样在他公司门下徘徊了好几天,才见到了从中国看了安然回来的南汐绝。南宫君如再悔恨也没办法了,他的沉默害了这么多的人,也没能保护好燕子,更是让自己的妻子死于非命。
安然攥紧了南汐绝的衣领,“我爸爸知道吗,知道燕子妈妈不是安氏的器材原因死掉的?我妈呢,我妈知道吗?她告诉我的,她也逼着瑛姑姑离开。……就是说,我爸妈以为是他们的错,就逼走了瑛姑姑,然后,就下了杀手?”
“不是!是……我妈是南宫淇奥派人杀害的,和当初他害死燕子妈妈是同样的方法,都没鉴定出来。”提起南宫淇奥,南汐绝就恨极了。这个男人,把所有的人都耍得团团转!南宫淇奥本身就是C大医学院优秀毕业生,所有人都被他的痛苦表情欺骗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安然问。
“好几年了。”南汐绝说。
“你没来接我,是因为知道这个事情了吗?”
安然深深吸了口气,“所以,是我爸妈愚蠢至极,心术不正,为了不是自己的错而忙着做坏事,却是为了他人做嫁衣?”
45情深
他站在餐桌旁,她坐在地板上,相顾无言。
热腾腾的饭菜已经逐渐冷却,方才还满满都是温馨的屋子此刻显得冷寂又萧条。
安然在地板上坐久了,屁股都有些麻。她站起来,南汐绝朝她走了两步,却在她面前停下了,伸向她的一双手犹豫地停滞在半空中。
不敢。
知道真相后,南汐绝真是觉得没有脸面去见安然。他该怎么解释?她又会不会原谅他?因为一直错怪着安家,就算是在两人的热恋期,他对她的感情也不是那么的纯粹,甚至有时候故意冷落她,以求让自己心里少些对裴瑛的愧疚。
以往约会的时候,大多是她等他。他工作忙,他应酬多,他很累……安然在Y大的头一个学期,他出差到了附近。她知道后,很想让他去看她,他以走不开身为由拒绝了。
那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每年的冬季,他的心情就不好。这个季节里,安然陪着他的时候,都有些小心翼翼的。她明白裴瑛的早逝对他造成的痛。
那天傍晚,他去参加了一个鸡肋的酒会。因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暗心理,他竟没有拒绝一位明艳女子的**。他也有些喝多了,放任那女人在他腿上腻了一会儿。浓郁的脂粉香混合着高等香水味道让他头疼。
他最爱的便是安然因动情而汗水淋漓的时候,埋首在她不算大的胸前,清新的体香混合着她常用的那款牛奶味的乳液味道,分外诱人。
他把那女人推开,向卫生间走去,边走边摸兜里的烟。一双手臂却从斜后方缠上来,紧接着那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也贴了上来。她把南汐绝的行为当成了一种邀请。
那女人甚至彪悍地把他推到了走廊尽头的窗户边上,一双手解着他的腰带。他当时甚至还笑了,这样的女人让他觉得很有趣。安然再能折腾,到底是个孩子,这样成熟而妖媚的女人,确实很吸引男人,不管是眼球,还是身体。
和安然在一起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对其他的女人有过反应了。可那天,那女人的手从他松开的裤腰钻进去后,他听得到她的赞叹声。
他背靠着窗户,外面是呼啸而过的寒风,可他很清楚地听到了一声“咔嚓”声,似乎是一根树枝被踩断了,还有小小的惊呼声,落进风里立刻就被扯得七零八落,简直像是幻听。
他偏头向下望去,正好看到安然抬脚踢飞一根枯瘦的树枝。她穿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带着帽子和口罩,包得只剩一双眼睛。因为冷,不停地在原地转着圈跺着脚。
注意到她不耐烦地多次看手机,南汐绝推开了身边的女人。女人对他突然的拒绝很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他回去找到了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里面有数个未接来电,还有她的多条短信。
他匆匆忙忙地下去,一把就把快冻僵的安然搂进怀里。安然抱怨着酒店的侍者不让她进门,赖在他怀里取暖撒娇。
他跟着她去了她的单人宿舍。暖和过来后安然在他身上嗅来嗅去,苦着脸说他身上有妖气,把他推进了浴室里。
洗完澡后出来,他看到的是蹲在地上点蜡烛的安然。她说这是为他提前过25岁生日。
南汐绝是南老爷子的心头肉,每年生日南汐绝都被他爷爷拽回去呆一晚上,而且是大操大办,安然一直想陪他过一个两人世界的生日。这次好不容易他过来了,她也不管时间还没到,就跑去找他了。
她喜滋滋地给他看那个豪华的大蛋糕,说这是用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