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哭了。”南汐绝酷酷地说。
安然伸出食指冲他勾了勾,“你过来。”
南汐绝不明所以地靠过去。安然拍拍他的俊脸,“老实招来,你刚才想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南汐绝的眼睛眯了起来,“想了……”他声音太低,安然听不清楚,便又凑近了些。
他猛地把她扛起来,大步朝着不远处的小区大门走去。
“南汐绝你放我下来!”安然使劲拽着他的外套,“这样好难受。害怕了就直接说出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喂!”
47不寿(二)
安然在浴池里泡得太久,感觉水都要凉了,才看到光脚穿着拖鞋、头发还滴着水的南汐绝抱了块厚实而宽大的浴巾过来。他裤子一看就是临时套上的,白衬衣还有一角掖在裤腰里,扣子只扣了腰前几颗,从V形敞口里看得到胸膛处蜜色紧实的肌肤。
南汐绝的头发很硬,沾了水后便显得柔软服帖,安然觉得他这种不多见的样子最为迷人。
她双手撑着浴缸边缘站起来,抱怨道:“拿一块浴巾这么久,水都凉了。”刚才温暖的水里出来,她不由哆嗦了下。
南汐绝展开雪白蓬软的大浴巾把她从脖子以下缠起来包裹住,解释道:“是13分钟14秒,新买来的,洗干净烘干送到楼下来的。”说着把她横抱起来,掂了掂,“好像轻了点。”
安然的手臂裹在里面抽不出来,只好用头轻轻撞他下巴,“有你这样的吗?拿块浴巾还劳师动众,我这里没有吗?”
“上次拿块脏的还丢在洗衣机里。”南汐绝促狭地看她一眼,“多久没洗衣服了?堆得满满的。”
安然囧了下,又理直气壮起来,“没洗过衣服的人没资格说我!”
说话间南汐绝已经把她放到了床上,他捏捏她的鼻子,“说谁没洗过衣服?我给你洗过几条内裤,你数一数?”
他这么一说,安然涨红了脸,反驳道:“你变态。我那时候还小,……还什么都不知道……。”
安然初潮来的时候廿红跟着安亦博出差。她不想让邱少泽看出什么,很镇定地自己换掉脏的内裤粘上卫生棉跑出了门。出了大门她就拦了车直奔南汐绝的公寓。这些事情廿红早就给她说过,她也没少跟燕子挤一起研究些成人问题,不过真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那天正好是周六,南汐绝为着一篇期末论文忙得焦头烂额,放她进来后也没怎么管她,说了声让她自己玩就继续去书桌前奋战。当他终于从一堆资料中抬起头来时才想起为什么老觉得哪里怪怪的了,今天的安然怎么这么安静。以前她过来,总是想方设法往他身上蹭,弄得他哭笑不得。一个平胸干巴巴的小女孩真是没什么魅力可言,而且她对他身边的女性总是特别凶,害得他都不敢带女同学来这里过夜。
他给自己冲了杯咖啡,一口气喝掉半杯,在他的床上被窝里找到了蜷成一团捂着肚子的安然。揭开被子后小姑娘一看到他眼眶就红了,问她怎么了,蚊子似地哼了声肚子痛,眼泪就扑嗒扑嗒掉下来。
她还弄脏了他的浅蓝色床单,发现后羞得不得了,两只小耳朵都烧得红亮。她从家里出来的匆忙,没带换洗衣物,也没拿“炸药包”。这些只得南汐绝专门出去一趟给她买了回来。
看她还不好意思,他就安慰了她两句,谁知她更羞了,裹着被子躲得他远远的。南汐绝看她这样就想逗她,隔着被子把她搁腿上抱怀里搂着,拍着她哄小宝宝样摇,她就怀揣着又羞又气的情绪睡着了。
安然在他那里一直呆到廿红和安亦博回来。期间她不太会弄,漏得他床单上好几处血渍。她真正的少女时代就以这样羞窘的姿态在他面前缓缓开启。
安然回家后,南汐绝给她洗得几条小内裤就一直挂在他那儿的阳台上,直到下一回她去找他玩,它们还挂在那里随风摇摆,她一时没认出来,小发了一通脾气。被南汐绝指出后,又鼓着腮帮子不承认自己生气了。
不过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南汐绝才渐渐有所知觉,安然真得是慢慢长成个大人了,不再是那个胖嘟嘟还不到他腰部高的小女孩。
及至热恋期,安然总是一再强调她的内衣裤要手洗。尤其在她被他折腾惨了的时候,她总是不准他休息,推着他去干活,换床单,洗衣服,她就披着他的衣服坐在一边看他忙,运气好的话还有晃悠着双腿摆出悠闲模样的力气。
“唉,”安然叹了口气,扭动了□子试图把双手抽出来,“我老是想以前的事情,这样不好。应该像前看的。”
南汐绝扯过被子盖住她,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以后我们比以前更幸福。小然,相信我。”
“嗯。”安然终于把双臂解放出来,轻轻拍他的俊脸,“以后不准动不动就僵着脸,笑一个,多笑笑。”她扯他的脸颊嘴角。
南汐绝忍俊不禁。
“真乖。”安然赞赏地拍拍他,嘟起嘴再亲他一下,眨眨眼睛,“为什么你笑起来这么无辜?”
南汐绝用下巴蹭蹭她的脖颈,“还有呢?”
“还很迷人。”安然一手搂着他,一手去拉他裤子拉链。他压着她,她早就感觉到了他那一处的苏醒,将手挤到两人腰腹之间动弹几番,“不能因为年纪大了就偷工减料。”
她猛地把他推倒在一边,想压过去,双腿被包得太紧了没打得开,往他那边翻了下又翻了回去,像只背着壳的乌龟挣扎起来。
“你讨厌,把我包这么紧干嘛?”安然狼狈地把浴巾挣开踢到一边,彪悍地跨坐到了他腰上,兴师问罪。
南汐绝任她欺负,看她利落地解他的扣子,脱他裤子,笑道:“是你自己说要大一点的浴巾,包紧一点。我最疼你了。”
安然嗔他一眼,屁股向后挪动了下,腿心处挤压着他那一块硬热磨蹭,胸前一对乳^房跟着小幅度的抖动。南汐绝搂着她的腰坐起身,颇有些咬牙切齿,“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安然用饱满的胸蹭他,眼神媚极,“为什么不?”
南汐绝偏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小钟,已经快傍晚六点了,时间不多。他恋恋不舍地抱着她顶弄了几下,暂时压了压火,“晚上请你吃饭,就我们两个。愿意赏光么?”
“不愿意。”安然说。
“为什么不愿意?嗯,为什么?”南汐绝开始挠她痒痒,安然最怕这个,“咯咯”笑个不停,双手护着自己躲着他的大手,“衣服都没穿好就要我跟你吃饭?想得美。”
南汐绝用被子盖住她,拉住她一只手,屈膝跪在了床边。
安然收起了笑容,看着他低头吻了她的手背,听他说:“美丽的小姐,可否共进晚餐。”
48不寿(三)
晚上七点的时候,有人来敲门,安然正趴在床上享受着南汐绝给她的腰部按摩。
就知道不能信他。安然愤愤地想,原以为他真这么完了。答应跟他出门吃饭后他就开始脱衣服,两分钟内把自己脱得精光,也把她剥地光溜溜压在身下一挺腰就整个进入。
安然狠狠给了他几拳头,被他抵着她那一块软肉重重地顶弄了几下,舒服地吟叫出声,整个人化成了滩水,两条腿不甘寂寞地缠起来,去蹭他的不断起伏的健臀。
他是没用多长时间,算是速战速决,可每一下都把她往死里顶,半个小时里她已经丢脸地不知道泄了几回,忘了再打他,只四肢缠着他,抬着屁股扭着腰迎合他,在他耳边忘情呻^吟:“好舒服,再重一点!“
他意犹未尽地释放一回,安然渐渐回神,便发现自己腰酸痛的厉害。南汐绝便给她揉一揉,顺便蹭蹭吃点肉沫。
让安然惊讶的是,来的竟然是伊利莎白裁缝店的老板伊莉,不止她,还有她和燕子常去的理发店的造型师汤姆。还有一干衣饰整齐的服务生,手里捧着几个用缎带扎起来的大礼盒。
安然只穿了薄棉的家居服坐在床边,看着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把她不大的房子挤得满满当当,无语地望了回天,抬脚踢了踢背对着她站着的南汐绝,“你是不是把整个C州都搬过来?”
南汐绝认真地看着她,“只要你想要。”
安然别过脸去不看她,一双脚有一下没一下踢着他的腿,她努力地咬着唇,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她真的很高兴!
伊莉工作严谨认真,少言寡语。她带过来的几套衣服完全符合安然现在的尺寸。试过一遍后,安然选中了件露肩的湖蓝色长裙,她很喜欢裙子两侧的暗金色插花,精细繁复。这也是伊利莎白最典型的风格,大处随性小处精雕细琢,美轮美奂。
料子非常舒服,尺寸刚刚好。
安然摸摸胸口,赞叹道:“伊莉你越来越神了,这里也是刚刚好。”
伊莉微笑着抖开一件雪白大毛披肩,“夫人您过奖了。其实按照您以前留在我们店里的资料,这件衣服原本是小了的。不过前天南先生提供了准确的尺寸,我才来得及修改。”伊莉指了指裙子的两侧,“这些花纹是我跟着这边一位老裁缝学得,把原来的裁开再修补上去。中国文化真是博大精深,我决定要在这里学习一段时间再走。”
伊莉眼睛里闪动着渴望的光芒。
安然的脸红了,又有些恼。这个南汐绝,他真是……难怪那天握着她的胸不放,捏着揉着,还捧着,他心思到底有多细?
换好衣服后,伊莉把汤姆叫进来给安然做发型。
“美丽可爱的夫人,”汤姆挽起了衣袖,“请让我为您服务。”
汤姆指挥着他的助理搬来他一对七七八八的工具。他在这方面是近乎偏执的,连梳妆镜都要用他自带的。以前安然和燕子去他那里,他总是说他的梳妆镜是祖传的,里面孕育出了小精灵,可以照出客人最美的模样。
汤姆把安然的头发打薄了一层,挽了高髻,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
安然好久没有这么郑重地打扮过了。当汤姆说“OK”的时候,想起在门外等着的南汐绝,她还真是有点紧张。
“已经好了?”南汐绝已经自己进来了,安然回头,与他四目相对。
南汐绝的表情很犯傻。老实说,他对安然的爱和喜欢,几乎完全和容貌无关。各式各样美丽的女人他见得多,可方才她对她回眸一笑,粉颊含春,真让他体会到了什么是倾国倾城。
雪白的狐裘,海洋深沉色彩的长裙,挽起的发髻,柳眉,水眸,红唇……完美的身体曲线……
他一颗心在胸腔里乱撞。这种突然的感觉,惊喜且震撼。
“你看傻了?我有这么好看么?”安然在他眼前挥挥手。她已经许久没穿过这么高跟的鞋子了,不太适应地走了两步,便稳稳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以保持平衡。
“小然,你真美。”南汐绝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掏出那条项链,重新给她戴上。
这一次,安然没有拒绝。
很完美的一个夜晚。
有着大大落地玻璃的高层建筑里,优雅的音乐随处流淌,精心烘焙后的各式小点心,艳红玫瑰芳香馥郁。
“没想到C市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安然看看周围,这一层只有他们两个人。楼层很高,下面是闪烁流动的灯火,上面是璀璨的星空。仿佛他们二人置身于云层之上,很美妙的感觉。
南汐绝给她切牛排,淋上酱汁把盘子推给她,“多吃点。”
每一种味道都和记忆中的吻合。
安然尝着它们,都能清晰地报出是她在C州时哪一家店吃过的口味。
一颗心像是泡在热酒里,温酥香软。
南汐绝抬手轻揉了下眼睛,有些紧张地去摸口袋里的小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