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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动,便越发的绞紧了他。
南靖粗喘一声,大手从她臀部探到了腰部,把她托起来坐到了自己身上。
裴瑛紧张地听着,却一点听不到院子里的动静。这个时间点,老头肯定已经出去晨练了,他耳朵又好使。“你想害死我!”裴瑛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挣扎着挺起身子。
谁知南靖更紧地抱住了她,力气大得几乎将她嵌进自己身体里。埋头在她细嫩的颈上咬了口,粗声道:“瑛子,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他臀部抖动着,将火热的精华全部送进了她幽深的□里。
裴瑛只觉脑子里犹如烟花在爆炸一样,轰得一下过后全是空白。
两人回去的飞机是晚上,期间裴瑛忍受了裴老头一整天异样的目光。裴爸唉声叹气了一整天。而南靖毫无怨言地接受了裴瑛对他的惩罚,身上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回过神后,裴瑛都要气哭了。又是羞又是恼,看南靖面色潮红,气喘如牛地倒在她身上,想狠狠打他几下出气,又有些不舍。趁着他去厕所,裴瑛特意跑到门外去羞他,“没见过个大男人叫成那个样子的!”
南靖没说话。而裴瑛闻到漂移过来的臭味,捂着鼻子跑走了。
回去的路上,裴瑛还有些余怒未消,拒绝南靖的拥抱。南靖讨好地拉着她的手不放。
裴瑛觉得他一点都不体谅他。一哄而哄她还不好,南靖也有些恼,口气不太好听,“我不是喝醉了嘛。那可都是你家的亲戚,为了你的面子我怎么也得喝。难受死了都,一点福利都不给吗?”
裴瑛心底未熄的小火苗被他这话一下撩拨成了大火,“你还好意思说?你再醉能醉一晚上?什么叫不给福利,你睡之前的亲亲抱抱就不算了!”她气红了脸,“亲戚是我家的,谁要你管!你自己愿意喝,净找借口!”
南靖愠怒道:“你到现在还跟我分得这么清?”
裴瑛气道:“这不是一个事情。”她张开还要理论,空姐已经面带微笑地走过来,彬彬有礼地请他们小声点不要打扰其他乘客休息。
两人道了歉,面面相觑,同时哼了声,都转移了视线。
机场上,安亦博和廿红早就在等着了。廿红发现裴瑛面色不善,担心地看了南靖一眼,南靖给她一个求助的眼神。
廿红和安亦博努力打圆场,总算让他俩之间的氛围缓和了些。
其实情人间的口角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各人的立场不同,思考的角度不同,自然有不同的态度。
注意到南靖眼底的青黑,裴瑛也暗自后悔,其实也没什么,她也不该因为自己心里别扭就胡乱冲他发脾气。一行四人吃晚饭从饭馆出来,安亦博搂着廿红走在前面,裴瑛在中间,南靖在最后。
裴瑛想了想,停下脚步,蹲下来系鞋带。
南靖的步子刚越过她就缓了下来。裴瑛起身,便顺势拉住了他的手。
南靖跟着裴瑛回了趟过,两人的婚事也算定下来了。南靖的爸妈也准备近期去中国一趟,与裴瑛的家长见见面。
裴瑛为工作的事情着实忙活了一阵。南靖作为家里唯一的儿子,自然是开始接手家族事业,他野心勃勃,想要一手创建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一忙起来,时间就过得特别快,等到南靖终于寻到空闲时间,才发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心爱的女人了。
南靖洗好澡,换了身衣服,去花店买了一大捧玫瑰花,兴致勃勃地去裴瑛现在租住的公寓驶去。一路上他不停地盘算着要怎么说服裴瑛住到他那里去。他要让她明白,虽然他欣赏她的自立自强精神,可他还是比较传统的男人,男人就应该养着老婆孩子。
孩子……如果以后他和瑛子有了孩子,该是个什么样啊?南靖畅想着,一时也不觉得那些整日里乱钻的小崽子们有多讨厌了。
他直接拿钥匙开了门,客厅里没人。有“哗哗”的水声从卫生间传来。
他推开门,毫不意外地看到裴瑛正在里面。她还穿着睡袍,正在漱口。
南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嗅着她的发香,“小懒虫,现在才起床。”
裴瑛由他抱着,身子却在不停地颤抖着。觉察到不对,南靖微微松了手臂,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发现她脸色苍白,眼圈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
不过几天没见,她好像又瘦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南靖柔声问道,帮她把被水打湿的头发拢到身后。
裴瑛的嘴唇抖动了几下,很脆弱地扑进他怀里。
她少有这么娇弱的时候,南靖自然疼惜万分,“是不是想我了?”他讲她拦腰抱起,往她的卧室走去,“来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谁知裴瑛一下变了脸色,竟然咬了他一口。南靖低头看着他小臂上新出现的牙印,笑道:“还是这么认真。跟你开玩笑呢,你脸色不好,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不去!”裴瑛揪住了他的衣领,期期艾艾地望着他,声音像蚊子哼哼,“我好像……怀孕了。”
裴瑛说好像,其实就是了。等南靖终于回过神放她下来,她跑去卧室把她从医院带回来的化验单给他看。
一目了然,南靖静静地盯着那张单子看了许久,目光转移到她脸上,突然傻笑起来,举起那张单子就亲了一口。
裴瑛原本心里慌得厉害,可看他的反应,一丝丝的甜意逐渐从心底渗出。
她还未开口,南靖已经疯子样把她抱了起来,大喊大叫:“宝贝儿,我们要有孩子了!”
琉璃心六
南靖的眼底满满的都是惊喜和爱恋,裴瑛看了会儿,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把脸埋到他颈窝处。
南靖平复了下心情,小心地抱着她坐下来,“瑛子,既然怀孕了,我们就赶快结婚吧。”他的大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脊背,“总不能让孩子赶在我们俩前头。”
裴瑛小声道:“都听你的。”
南靖这几天都是喜气洋洋的,走起路来昂首挺胸,脚步轻快地几乎飞起来。这让一贯阴沉的南宫淇奥很不理解,问了安亦博,安亦博撇撇嘴,凑到他跟前小声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那个了嘛。”
彼时南靖正在电脑前喜滋滋的敲敲打打。
南宫淇奥讶然,“哪个?”
安亦博指着下面,做了个猥琐的手势,“搞出人命了,在忙着结婚。”他的语气不免酸溜溜的。廿红虽然答应了他的求婚,可一来二去的婚期排到了下一年。他也想赶紧的有个家,回去之后有人捧杯热茶什么的,想想就全身温暖。
南宫淇奥淡淡地应了声。安亦博伸了个拦腰,叹气道:“南子要结婚,还不得我们哥几个给跑腿。”他看看腕上的表,“把我们叫过来就是让我们在这愣着的?都半小时了,笑得跟个傻蛋样。”
安亦博实在无聊,捅捅南宫淇奥,“哎,你的小未婚妻见到了没?”
“见了。”南宫淇奥言简意赅,面部表情却不由柔和下来。
安亦博一看,乐了,“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们看看。”
南宫淇奥想起那个小兔子般娇柔的女生,敷衍地应了声:“嗯,再说吧。”
“啊哈!”安亦博跳起来,“不许藏着掖着!”
南靖突然抬手招呼他俩过去:“你们两个来看,这一款怎么样?”
南宫淇奥瞪了安亦博一眼,率先走了过去,安亦博紧随其后,两人看到南靖电脑屏幕上明晃晃的大钻石后,都沉默了,只有南靖兴奋的声音在回荡,“我看来看去,就这颗最大最耀眼,你们俩也帮我守着点,一定要竞拍下来!”
因为裴瑛害羞,她怀孕的事情南靖便对长辈们瞒了下来。两家商量了一番后,决定先让这对新人在美国举办场婚礼,然后再回国内办场酒席。
裴瑛还是把她有孕的消息告诉了廿红,廿红惊喜之余又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傻乎乎地笑了好久,直到南靖不客气地来催,委婉地表示廿红该走了,两人这才作罢。
南靖假惺惺地表示廿红有空再来玩,却在她还未回应的时候就把门关上了。
他的举动裴瑛看在眼里,哭笑不得,“你想把我的朋友都得罪完啊?”
南靖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谁都不能吓着我儿子。”
裴瑛横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南靖轻柔地摸摸她的肚子,再摸摸裴瑛尖尖的下巴,“还没出来就把你折腾成这样,肯定是个皮小子。”说到这他脸一沉,“等他出来一定好好揍他一顿!”
“你敢!”裴瑛在他背上轻捶了下,惹来南靖的怪叫,“不得了了,还没出来就让我受苦!”说着去挠她的痒痒,裴瑛最怕痒,忙举手求饶。
南靖看她面露红晕,比方才的气色要好的多,这才作罢,温柔地搂着她,问她想吃些什么。
这些天来,南靖一直住在她这里,温柔体贴,更表现出她未想到的细心与耐心,尤其是还很会哄她开心,尝尝让她觉得,那个少言寡语又带几分冷酷的男人还是不是他。
不得不说,裴瑛的心里到底是忐忑的。毕竟是要过一辈子的人,有时候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惨事,想起南家里的复杂,她也是有些打怯。可南靖对他的喜欢和爱护却一点点打消了他的疑虑。
她将手覆在他蜜色的手背上,抬头,将唇送到他耳边,轻声道:“吃什么都行。”
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南靖不由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身体却迅速地有了变化。注意到裴瑛面上的抹促狭的笑,他微窘,却很快反应过来,便去捏她的脸,半是玩笑半是警告地说:“别玩火!”
就在两人一心一意准备结婚事宜的时候,南家却传来不好的消息。南靖一个长年独居的表姑姑得了癌症,按医生的说法,最多不过能活三四个月。
南靖的父亲和他这位表妹感情亲厚,得到消息后,便让家里暂停了喜事的筹备。
南靖还从来没见过这位表姑,对她自然没什么感情,虽然表示同情,却更多的是为裴瑛感到委屈。这天晚上,他去书房找到南父,告诉了他裴瑛怀孕的消息,“爸,我想,在这边就不大办了,我和瑛子领了证就行。过段时间,姑姑的事情了了,我们再回中国补办酒席……”
谁知话还没说完,南靖就被南父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混账东西,你是不是巴不得你姑姑死?!”南父情绪激动,竟然随手拿起桌上盛着热水的杯子,朝南靖劈头盖脸的砸去。
南靖被浇了一头一脸的热水和茶叶,他诧异不已地看着大发脾气的南父。
南父却冲他咆哮道:“滚出去!我们家三年之内不许办喜事!”
南靖狼狈地从书房里出来,看到自己的母亲正在门外默默拭泪,还以为她是心疼他,忙擦擦脸上,“妈,我没事。”
南母泣不成声,拉着南靖的手说:“烫着了吧?走,妈给你擦擦药。”
南靖很郁闷:“爸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的火?”
南母却只是哭,看儿子露出怀疑的模样,忙擦擦眼泪,“他和你表姑姑从小一块长大,这会儿肯定心情不好,你就别去他跟前了,免得再受罪。”
“我知道。”南靖闷声应了,“我只是有些不明白。”
南母手里的手绢越攥越紧,呆呆地望着墙壁,终究也没说出什么,只是深深叹了口气,好好安抚了儿子一番,哄着他去睡觉。
南靖没想到父亲的火气那么大,第二天在家里吃饭,不过是说把去看姑母的时间推到第二天,因为他今天要陪着裴瑛去医院做检查,南父便顺手摔了碗,并且是半强迫地将他带到了医院。
南靖也不是没脾气的人,被这样对待,到了医院,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不过甫一见到这位素未谋面的姑母,他心里却有些怪怪的。
病人面容憔悴,不过见到他,精神却好了许多,拉着他的手说了很久的话。南靖低头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