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爹,您要是实在想娘,那明日孩儿带您去金县看看她。”
“不用了。”他摆摆手,赶紧转移话题,“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孩儿。。。。。。”让他怎么说?说自己舍不得她,现在才回来吗?
“爹,我跟你讲一个故事。”
萧拦爵将自己和她的故事讲给了皇上听,希望自己的这个故事能够将皇上打动。
第四章
冷王府热闹非凡,来拜访的人都快踏扁了王府的门槛,总管张青忙着接客,冷王爷今日和邻国火凤国的公主成亲,大臣们能来的都来了,还有众多是他的好兄弟。
已是三更的时分了,但王府依旧灯火通明,炮仗点燃的声音充斥着王府。
前面虽然热闹,但如香公主还是喜欢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待在院子里。接待完客人,她就自己一个人躲到这儿来了。
如香公主正在给自家院子里的花浇水,她袭一身粉红,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像是天上掉下来的花仙子,正在照顾自己的花孩子。
她今年已过十七,来提亲的人也都快踏扁了冷王府的门槛,可是她坚决不嫁,她认为自己的幸福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她不相信什么媒妁之言,就相信缘分。急得皇上没办法,只能想出和婚这一办法将她嫁出去了。
一只蝴蝶从花丛里翩翩飞了出来,此时正值花开季节,王府里的花开满了一院,花香溢满了王府。
一个男子站在了亭外,静静地看着月光,一身淡白衣,安静的脸上噙着一抹伤感的笑容”。她拿着浇花的勺子,悄悄地走上前去。
这王府里来的人她几乎都认识,除了这个人。她猜想,他定就是那司马信了吧。真是有缘呵,两人竟在这儿见了面。
“诶!”她用勺子轻轻地敲了他背部一下。
“嗯?”司马信回过身去,迎面撞上了笑吟吟的她。“你是。。。。。。?”
“你在这儿做什么呢?”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问道。
“哦,今日是我家公主成婚的日子,我是过来陪嫁的。公主已经进洞房了,我就在这儿等他们了。”他答道。
“你是。。。。。。司马信?”她心里已断定他就是司马信了,尽管如此,她还是要他亲口回答她。
“是。”他答道,他又抬起头,看着月光沉默了。
“那你公主成婚了你应该高兴啊,怎么闷闷不乐的?”她抬起头看着他,看着他的侧脸,她才发现她真的好矮,他高出了她整一个头。
他似乎有点为难,挤出了一丝笑容,掩饰自己心中的落寞,回答道:“这个。。。。。。我替公主高兴啊,她终于平安到达冷王府了,这也算了了皇后娘娘的一桩心事了。嗯?你又是?”
她笑道:“我是如香,冷王爷的妹妹。”
他敢忙行礼,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公主,小的冒犯了。。。。。。。不知公主驾临,小的。。。。。。”
她扶起他:“好了,别这么拘礼了,这里没别人。”
“前面这么热闹,公主为何在这儿?”他问道。
“我不喜欢热闹,就喜欢自己一个人。那你怎么又不去呢?”
“。。。。。。”他不知怎么回答,其实他是不想面对那个动人的人儿,住在他心中已有几年的人儿。他自知自己的身份低微,配不上她,她是火凤的公主,是火凤未来的女王,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她。他甚至还幻想,如果有一天她嫁给了别人,他会带着她逃离,好好地照顾她,呵护她——前提是,她嫁的这个人待她不好。
当初她逃婚时,也是他帮她逃出去的。他原本想送她到父亲的府中的,但是还没到边境,他便后悔了。他觉得这样做对不起对他有养育之恩的皇上和皇后,于是就瞒着她,将她送到了冷霜的边境沙县。因为他收到密信,冷王爷正过往沙县,所以他就送她到沙县,让两人相处一段时间。他猜想冷王爷定是个纨绔子弟,公主是一定不会爱上他的,那这样就算她嫁给了冷王爷,他还是有机会争取到她的心的。
没想到,他们两人相处不到一个月,就到了私定终身的地步。
他觉得自己好可笑,亲手葬送自己的“幸福”。
刚才还未进王府时,她哭得极惨,那时候他真想带着她远走高飞的。不过,现在的她可能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吧。
现如今他正在慢慢地试着,将对她的情丝给斩断。至于。。。。。。眼前这个与他有婚约的公主,他会想办法让她远离他的。
皎洁的笑容里透露出一丝的玩味:“你是不是喜欢你的公主啊?”
“你。。。。。。?”他一脸的不敢置信,因为他最亲近的人,就是那一手抚养他长得人皇后都不知道,在公主面前他也掩饰得极好,从未有人知道他的心事,她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
“这个。。。。。。我暂且不告诉你。”她故意隐藏玄机。
第五章
她负手而立,看着月光:“哥哥说呢,已经有婚约了,就不能去过问别人的婚事了,所以呢,司马信,”她将目光移在了他身上,“你以后还是对我嫂子远一点吧,哥哥生气起来,连我父皇都会怕他。今晚过后呢,你就要好好陪本公主了。”
上次在宫城见到他,她就一下喜欢上了这个穿白色衣服的,俊逸若仙的他。在他到来以前,冷王爷对她猛灌“迷药”,弄得她还没见到他就想将他“纳入”自己的宫中呢。
好你个冷王爷,又被他摆了一道!
司马信在心中暗骂道,一路上对自己是充满了敌意,而他是敢怒不敢言,任凭着他将自己心爱的人儿给“拐走”。现如今怕他对自己的女人还心存“邪念”,竟然让自己的妹妹来缠住自己!他甚至怀疑,这道成婚的圣旨会不会就是冷王爷他向皇上提出来的。这人,真够狠!
他司马信是什么样的人是全火凤都知道的事,就算公主喜欢他,她有了婚约了,他都不会动她一根汗毛的。冷王爷这样做不是明摆着警告他,火凤公主已是他的人,别人若是敢靠近,便会让他有比死还惨的下场吗?
“是。”他点点头,将头低了下去。
“你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她看着他一副拘礼的样子,笑着问道。月光下一口洁白的皓齿露了出来,像编排着的贝牙泛着淡淡地白光。“诶,司马信,本公主听说你们这一路上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反正现在也无事做,倒不如讲给我听听?”
她说完往前靠了靠,他很规矩地闪在了一旁,他闪得有分寸,只是稍微挪了几步,这样既不会伤害到她的尊严,也不会让她有机会靠近自己。因为两人虽然有了婚约,但是两人认识还不久,被人看到了。。。。。。对她不好。
“公主,小的不善于讲这些,公主若是想听,明日让王爷说给您听吧。”
“你就这么不爱搭理我啊?”她嘟起嘴不满地道,他这样说反倒挑起她的玩心。
“小的不敢。”
她又往前靠了靠,一脸笑意地看着他,这个笑容本来是有趣的笑容,在他眼里被他看成了**。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今天晚上他喝了点酒,她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子在他眼前这样晃来晃去,他怕他会承受不住——尽管自己的控制能力很强。
“哼,”她嘟起嘴,用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这一声下来,让她觉得有点泄气。“我才不信你不敢呢。”后面那句是在心里说的。
今天晚上是他和她第一次见面,她觉得很紧张,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就想找个话题和他聊聊,顺便再了解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有哥哥说的那样好。
“你为什么会来这儿呢?”她问道。
“小的。。。。。。不知王府的客房在哪儿,所以。。。。。。”他说的竟有些结巴,“不小心就到这儿来了。”
她问道:“前面不是有奴仆吗?他们会带你去的啊。”
“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了,他们很忙。”
一双丹凤眼滴溜溜地转了起来:“诶,你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吗?”
“小的不知。”他有些心虚地道。额头上沁出了几滴汗珠,他巧妙地用手拭去,但还是被她“尽收眼底”。
她故意不告诉他,指着离身后不远的一座阁楼道:“这儿呢,是。。。。。。嗯,你看。”
呵呵。。。。。。这是什么地方?
新房的后花园。
“怎么会这么巧?”司马信不等她问,他自嘲的笑了起来。
“难道。。。。。。真是巧合?”
“是啊,小的在王府里转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院落,没想到这里竟然是。。。。。。”
如香公主好笑地看着他,拉起他的手往外走去:“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别吵着哥哥和嫂子了。”
司马信脸上浮现一朵红云,他稍稍用了点力,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脱离了她的玉手。
她有点生气了,不过没搭理他,径直往自己的阁楼里去。
她知道,他是想在那儿。。。。。。接应他的公主的,别以为她每天呆在府中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她每天都派人跟着他们呢。他对火凤公主的心意,冷王爷早已告诉了她。现如今他出现在这里,并不是迷路了,而是。。。。。。想在这儿看看他的公主会不会后悔嫁过来,他不就可以带她离开了吗?
不知为什么,一股无名火冲上了心头,就想找个地方好好地“收拾”他。
。。/
路上,司马信一直心不在焉,到了一座亭子,她停了下来,抬头望着月空:“算了,我在这儿透透气吧。”
司马信很听话的停了下来。他发现,这个公主的“变化”可真够多端的,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宴会一直举行到了四更,梆子响了四下后,,如香便觉得有些累了,看了看依旧精神、杵在她旁边的司马信,她打了个呵欠,眼睛里盈满了困倦的泪水。
“呵——司马信,你爱在这儿呆就在这儿呆吧。我累了,想回去睡觉了。”说完她便想离开,趁司马信不注意时,冲在几十步远的奴婢使了个眼神,机灵的奴婢立刻心领神会,走上前去作势要上前扶她回去。她刚要将手伸给奴婢,却在碰上她前停住,问道:
“若儿,你的脚伤好点了吗?”
“谢公主关心,已经好多了,但伤口还未痊愈。”
“那你不要扶我回去了。”她轻盈盈地走到奴婢的身后,司马信以为她要回屋了,想行送礼,被若儿给打住了:
“司马公子,您扶公主回去吧,奴婢今日腿受伤了,怕是扶不了公主了。”
司马信有点不情愿,但脸上不敢表现出来,道:“公主没有喝醉,只是累了,何必要让奴婢们扶回去呢?公主若是害怕一个人回去,那小的送您回去好了。”
“好了好了,随便你。”如香显得有点沮丧,但内心却是兴奋得很,只要争取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凭她如香公主的智慧,要想让他碰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若儿早已闪了出去,完全不像腿受伤的人。
司马信一看就知道,她没有受伤。只是他怕,这机灵如鼠的如香公主会在半道上对他“下手”,到时就算他喊救命,恐怕看到的人会装看不见,听到的人会装听不到。
如香好像真的有点累了,王府里的客人已经走了,只剩来来往往的奴婢在认真地收拾宴会剩下的“残局”,哥哥冷王爷房间里的灯火已经变暗,怕是两人都已睡了。
她的怀里藏着一壶酒,一个溢满酒香的酒壶,非常小巧。若儿跟她说,这壶酒会派得上用场的。看,这不就用上场了?
何时这小小的丫头变得这般机灵?
或许是因为她“言传身教”的吧?
她走在他的前面,像是护送的人是他一样。不过,这给了她能够背对着他做些神不知鬼不觉的“小动作”的机会。
她将酒壶的塞子给拔去,为了不露出破绽,她故意将手绣捂住嘴,装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