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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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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专注而糜软的嗓音从那殷红的丰润小口中而出。

“顾义熙,你怎么才回来。”

“我很想你。”

她眼中微微一红,却不由得他如何细细打量她。

索性一把拉下他的头,红唇映上了他的。

只这么轻轻一吻,她便迅速放开,然后逃也似的从闪电的马背上滑了下来。

她边跑边唤着追云,奈何追云竟坚贞地站在闪电身后,丝毫没有理会娄锦。

娄锦不由怒骂道:“追云,到底谁才是你主子?”

追云充耳不闻,显然,丈夫比主子重要多了。

腰上被一道鞭子再次缠上,娄锦暗念一声糟糕,却再次飞回闪电的马背上。

顾义熙把她抱在怀中,凝视了会儿,压下唇来。

然后便是一阵试探,再是索取,然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

娄锦暗叹,自作孽啊。

 七十八章 三皇子给她开小灶了

七十八章三皇子给她开小灶了

娄锦一阵七荤八素后,才茫然地望向顾义熙。

他抬起头来,拥着她一会儿,才道:“阿锦,你这段日子请假请地厉害,想来这国子监学子之首你是看不上了。”

后背一阵森冷,娄锦暗暗咬了咬牙,只道:“那三皇子以为我看得上什么?”

耳后的一缕青丝被他缠绕摩挲,她只觉得浑身都酥麻透了,愣是没敢怎么动弹。

“阿锦,你自当努力。届时,我会与父皇母妃细说。”

他垂下眸子,环绕着这柔软的身躯。

月白长袍将她环绕,她在他的怀里只有那么小,小地几乎可以揉进他的血液里。

好在,阿锦长大了。

娄锦被送回了国子监,江子文见着娄锦之时,还笑道:“原来萧家的生辰寿宴是要摆个三日流水啊,你倒是提早就回来了。”

江子文这人看着正直,说话夹枪带棒的,可一点都不含糊。

娄锦拱手作揖,“锦儿归来迟了,还请夫子惩罚。”

就是这副模样!

江子文眯起眼,娄锦久是如此,面前一副恭敬,背地里总是阳奉阴违。

他青筋暗跳,却着实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摆了摆手,让娄锦入了席。

方瑶正和左御风讨论这射箭之术,见娄锦回来,忙招手让她坐这儿来。

“锦儿,今日学习射箭。据说今日是三皇子教习。”

娄锦心头一动,自己还不就是被他给押回来学习的吗?

她嘟了嘟嘴,自从自己承认了心意,就一直处于下势。

娄锦正拿着那箭靶看着,听得前方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她的手一顿,唇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

天知道,她方才还在怨天尤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今日就由我来教各位射箭。”三皇子的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抬头看去。他骑在健硕的黑马之上,一双清亮的冷眸盯着远处的靶子。

“手臂要稳,弓要拉满……”

众人都学着他的姿势,正拉着弓。

他看了众人一眼,视线落在了萧匕安身上。

萧匕安一身红袍,眉目张扬,动作却极为标准,若一颗白杨伫立于此,黑眸冷厉,那是一幅军人的模样。

他点头道:“萧匕安,就由你出来示范。娄锦,你跟我来。”

娄锦一愣,这是要单独给她开小灶?

见突然刷刷而来的目光,她抿了下唇,最后还是朝顾义熙的方向走去。

萧匕安正拉着弓,黑眸盯着远处靶子上的红点,也不与众人说什么,只听得空气中弓弦拉紧,然后是蹦地一声,砰!

直中红心。

娄锦跟着他走了一会儿,才见着前方的一个小靶子,还有那上好的弓箭。

她转头看向面前的高大颀长的背影,心中隐隐就是一震。

“阿锦,你拉弓,给我看看。”他说着,俊美的眉目转了过来,那儿不再有戏谑,而是冷静与沉着,还有三分严肃。

“你……”娄锦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至于单独培训她吗?

“阿锦,我只想娶你一人,别的,再无。”

他走了过来,拉着娄锦的手,眉头略微一蹙。

阿锦的手很是柔嫩细白,这练习之后,定是要粗了。

他默不作声转过身去,对着不远处的刘韬说了句什么,便见刘韬走了出去。

“我们开始吧。”他含笑的眸子望向她来。

娄锦自然明白自己的射箭并不算差,可要是排在第一,那真真是个难事。

她毕竟是女子,比不得男子的力气。

如此,人家射三箭,自己只能射一箭而已。

尽管精准,可数量极少。

她点了点头,拉起那弓箭,她的速度并不算慢,然而三皇子同时拉弓,这箭嗖地飞了出去,直中红心。

而她手中的箭才刚刚拉满,然后一箭出去,也是正中!

可此时,三皇子与她同时,射出了第二箭了。

她不觉咬牙,显摆!就你显摆!

一双杏眼死死盯着前方,脸上却未有一丝不满。

顾义熙让她放下弓箭,她此时两手各拿着一个水壶,侧平举与肩膀齐平,她只坚持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酸地如何都不愿意再动了。

顾义熙道:“阿锦,你再坚持会儿,明日我带你去翠山的温泉,那儿的雪还没化呢,温泉上水烟弥漫,温泉边还有雪狐时常来玩。”

他说着顿了下,娄锦的手臂显然拉地更直了,那提着水壶的手臂也不抖了。

顾义熙莞尔,他思索着,明日让嬷嬷准备好东西,带阿锦去那泡泡温泉。

娄锦显然是受了蛊惑,可那翠山上的温泉,那是她上辈子最想去的地方。

据说那终年碧翠,只有冬末春初的时候下了薄薄的雪,那儿的湖水遇雪不冻,碧绿若珠,水面上烟雾缭绕,湖水清丽,真真是美极了。

她不由得闪着那双水漉漉的眸子,丝毫没有记起,那儿是温泉!

而与他一起的人,再如何纯白,那都是个男人!

练习了一日,娄锦只觉得手就要断了一般,顾义熙拉着她坐在一旁,只低着头,拉起她的衣袖,那手臂雪白若藕,他揉捏着,动作很是温柔。

娄锦却心头一跳,正要抽回那手,却听得他略带责备的声音。

“阿锦,不捏捏明天会痛。”

手上传来的酸痛让她眼眶微微一红,她也顾不得如何,只对着顾义熙道:“你往后要是敢娶别的姑娘,我就卸了你的胳膊。”

难得的彪悍!

顾义熙愣了下,随即笑道:“好。”

娄锦撇了撇嘴,只觉得手臂上的痛略减轻了些,自舒服地半眯上眼。

顾义熙揉捏着这细嫩的皮肤,一双眸子渐渐变暗。

他顿了下,蓦然又撇开了头。

此时刘韬走了过来,递给顾义熙一瓶子东西,扫了眼娄锦这副享受的模样,再看三皇子一副无怨无悔,还悠然自得的模样,暗暗摇了摇头。

爷何苦自甘堕落于此?

娄锦正享受着,突然觉得手心一凉,她微微抬眼,见着顾义熙那微微低头的侧脸,半高的长发被他用一支玉簪绾起,其余的长发自然垂下,一缕擦过她的手背,她蓦地一抖,却看到他专注的白皙侧脸,那星目下高挺的鼻梁和那殷红的唇。

不知道是不是被娄锦盯地久了,他回过头来,娄锦回避不及,被抓了个正着。

乌溜溜的黑眸子转了转,又转了转,最后看向她那白腻的手。

“可还疼吗?”他问道。

娄锦并不觉得疼,只原来手心处的灼热被一股温凉代替,她看了过去,才发现顾义熙在她的手心上抹了药膏。

她眉眼一闪,唇角不觉缓缓笑开了一朵花。

“你怎么知道我手疼?”

顾义熙不答。

娄锦再接再厉。“你曾经给别人擦过没?”

顾义熙依旧不答,只是那长长的睫毛微微上提,看了娄锦一眼,手下的动作微微一重,疼地娄锦倒抽了一口气,闭嘴不言了。

就在这时,娄锦看见一个身影出现在那林子外。

流萤正焦急地看了过来,那样子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娄锦忙站了起来,走到流萤身侧,她才问道:“怎么了?”

“小姐,绿意传了消息过来。梁贵人不知为何要被太后赶出慈宁宫。”

娄锦愣了下,她面色微微一变,回头看向顾义熙之时,只道:“明日我在城东雪山下等你。”

顾义熙清冷的眸子一闪,笑了笑道:“好。”

赶到皇宫之时,已经入了夜。

流萤走在她身后,心中很是焦急。这会儿见娄锦疾步走着,才想起小姐还未用过晚膳呢。

“小姐,奴婢这还有几个桂花糕,要不要垫垫肚子?”

娄锦的脚步不停,却是摇头道:“流萤,你快吃点。”

到慈宁宫之时,四周灯火辉煌,倒影在那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却觉得四处都在狰狞着,咆哮着一般。

见着李公公站在慈宁宫外,娄锦忙副了下身子。

李公公见着娄锦来了,犹豫了下,才道:“萧贵女来了。”

“公公,我本是要入宫给梁贵人诊治的,来到此却被拦在了门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李公公看了眼里头,道:“宁贵人举报梁贵人流产隐而不报,而太后要请太医来诊治,梁贵人却多方阻拦。太后这是要发怒了。”

娄锦闻言,心中略微一定。

这么早被太医诊治出来,并非善事。

更何况,她与梁娇本意是要得太后私下里的照顾,可不想把这事这么早搬上台面。

她再次给李公公福了下身子,道:“烦请公公代为通传。”

李公公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拐了进去,不一会儿便传了娄锦进去。

太后见着娄锦,知道她是来为梁娇说情的。

自然是冷着一张脸。

娄锦一入堂,便见着地上那一团血污用衣。正是她让绿意掩埋的。

她冷眼一看,见着那宁贵人站在太后身旁,一脸趾高气扬。

想来,万贵人是留不下梁娇了。

许是这血污之衣只暂时打消了她的疑虑,可见梁娇日日在太后这,便拿了这衣服来试一试了。

娄锦行了个大礼,“锦儿见过太后,太后娘娘万安。”

太后眯起了眼,“起身吧,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娄锦半敛着眼,“回太后娘娘的话,锦儿是来给梁贵人诊脉的。”

“哼,好一个诊脉,我还没治你一个欺上瞒下,欺君之罪,你倒是来了!”

 七十九章 咬舌自尽

七十九章咬舌自尽

娄锦微微抬头,眼中带着几分不明,“还请太后示下。”

“梁贵人到底有没有流产,你是她的主治医女,你来告诉哀家!”她怒目而视,盯着地上那一摊血衣,脸色颇为凝重。

娄锦再次看了眼那血衣,坚定不移,“太后,这虽是梁贵人的衣服,可这衣服上的血迹却不是梁贵人的。”

她说着,看了眼绿意,绿意心领神会,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太后,都怪奴婢。这衣服上的血迹乃兔子的血。那日奴婢正帮着梳理贵人的衣服,那只兔子跑了进来,乱撞一番,奴婢生气,收拾首饰的时候不小心刺了兔子,那兔子的血当即就留在那衣服上。不信,太后可以到后院子去挖,我把那兔子埋在了后院子里。”

太后狐疑地看了眼绿意,“兔子?”

“是的,太后。锦儿小姐前些日子送了只兔子来,说是陪梁贵人解闷。”

绿意信誓旦旦说着,心底却是一紧。

好在前些日子流萤派人送来了兔子,要不然这事还真掩盖不过去了。

太后摆了摆手,几个宫女走了出去,不久,就见着他们回来,朝太后点了点头。

太后看了绿意一眼,“既是如此,你为何要把衣服埋了?”

“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让兔血染到衣服上,本是罪该万死。可梁贵人连着陪太后一起吃斋念佛,也沾了菩萨心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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