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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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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他也不得不在这个关头,来与窦夫人说个清楚。

“娄城,你,你!”窦夫人说着眼角便是一阵通红,“你纵是这般急色也不该在大伯的婚礼上。你是想从此不做那太子少师吗?”

娄城身子微微一震,他抬眼扫了木管家一眼,木管家当即退了出去。

娄城忙把衣服穿上。

“真是她勾引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窦夫人冷笑,她见多了男人偷吃,却把罪名栽赃嫁祸给女子。

见着娄城眼角还瞥了眼羊馨,更是怒地浑身发颤,当即就甩袖离开。

娄城真在穿着里衣,如何能追出去。

却不知为何,外头传来了不少人的声音。

原是娄阳怕羊馨又出什么幺蛾子,便想要早些辞了那些人回来。

这些客人们酒兴正浓,便要跟着来闹洞房。

这吆喝着就要闯进来。

娄城当即就手忙脚乱,怎么都来了。

羊馨冷眼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嗤笑了起来,她咬牙走了下来,妖娆丰腴的身子贴着他的,那依旧是一丝不挂的身子呈现在他的眼前。

娄城那穿着衣服的手明显一顿。

“你做什么,还不快去穿上衣服?”

羊馨摇头,她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原因,一靠近男子竟那样情不自禁。但她知道,她若是能报复娄阳,报复娄府,心中必然是畅快的。

咬了咬牙,她右手一抽,将他那刚刚系好的衣带拉开,媚笑着搭上他的肩。

那蚀骨的味道再次侵袭而来,娄城能感觉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他这是怎么了?

容不得他多想,那一股香甜再次袭来,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那种蚀骨的味道,是他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尝过的。如若没有外头那哄闹声,他几乎以为这是上天赠予他的。

外头的声音越发近了,他惊骇地穿上衣服,却发现女子的腿搭在他的腰上。

她细嫩的肌肤在他的手心里触手可及。

此刻,他真是如何都憋不住了。

见床后方那帷帐挡着,便闪身躲了进去。

而靠近羊馨的那一瞬,他的神智已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娄阳笑着推开门,屋内一片狼藉。

床上散乱的衣物,那一抹鲜红直接刺了他的眼。

那些跟随上来的人本都是笑着,如今那笑凝在嘴角,床头上那娇嫩鲜红的正是女子的肚兜。

屋内没有一人,而地上却还有男子的鞋。

这……

木管家刚才连忙躲了开去,如若可以,他真想即刻告老辞去。

娄阳的脸色大变,然而,回头之时,他依旧是笑着,“想来我夫人是想给我个惊喜,你们就回桌上好吃好喝,娄府必不会亏待。”

几个人点了下头,这情景怕是看不了什么热闹了。

忽然,床帏后传来一声猫一般的低吟。

紧接着是男子的轻吼。

那些本来要走的人都各自对视了眼,脚步可是一步都没有动过。

而是互相挤着,就想进去看一看。

娄阳咬着牙,到底是谁!

奸夫淫妇!

那在门旁边的人眼尖地看到了那地上的一个玉佩,惊呼道:“那玉佩不是娄城的吗?”

众人看去,纷纷倒抽了一口气。

娄阳这会儿没了好脸色,当即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要事要处理。”

只听得门砰地一声撞上。

门外的人竟没一个走的。

木管家硬着头皮出来,奈何没人听他一个小小管家之话,一个素来纨绔胆大的直接撞了门。

一下子码不了太多字,等晚上的时候再一更,二更有爱,亲们给点抚慰吧,么么

 八十八章 娄正德家法伺候

八十八章娄正德家法伺候

腰间的长剑随着他一走动与玉佩叮咚做响,他脸色凝重,右手紧紧地扣在了长剑上。

手握剑柄,他一步一步靠近那床帏,那帷帐内的人影晃动,他猛然拉开帷帐,一剑刺去,顿时血光飞溅,那粉色的帷帐上扬起了一道血痕。

女子一声惊叫,雪白的身子直直倒了下来。

那撞开门的纨绔子弟见着这一幕,脸色大变,再看那衣着凌乱,怔怔站在那看着地面上躺着的秀美女子的娄城。

众人纷纷噤声。

娄阳的眼睛几乎被眼前的这一幕刺痛。

他通红的双眼不满血丝,直直地盯着娄城。他娄阳从未受过如此大辱,而给他这般难堪的人竟是娄城!

剑尖上的血粘稠却丰沛,一滴一滴落在那红地毯上。

那躺在地上的人儿似乎清醒了。

羊馨摇头,她也顾不上别人看自己这一尊身子,只轻笑着看着胸口上喷薄而出的血珠子,一点一点把身下的红毯浸湿。

“我就要走了吗?”她浑身猛地一颤,抬头看向娄阳和娄城。那眼中顿时浮现出报复的快感。

她羊馨何其可贵的女子,竟就把这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眼前的豺狼虎豹。

可这身子再好又如何,他,终究不会看自己一眼。

她还记得,那炫目的阳光下,那丰姿俊雅的男子救了她起来,从此,她便痴心错付。

她没有一点输给了方芸儿,她只是来迟了,来迟了而已。

眼泪一点一点落下,她到底是输给了自己还是输给了命运?

羊府,她引以为傲的背景,不能动摇萧郎分毫。

她,好想与那方芸儿好好聊一聊,方芸儿,究竟是靠什么牢牢拴住了他。

可,现在她感觉生命地缓缓流逝。

方才的剧痛渐渐退却,人说,不痛了便不活了。

她喟然一笑,望着陷入焦躁和担忧的二人笑了起来。

娄阳,娄城,如若你们没有来打扰,我是不是还能继续等,再等上十年。她不怕这时日苦长,她只怕没了可等可想可念可痴的人。

而,不过是短短时日,天翻地覆!

萧郎,她会不会来自己坟上看自己一眼,哪怕就一眼。

她想着,悲从中来。

心中痛苦不堪。

羊府跟随而来的丫鬟正端着水果过来,见着这一幕,果盘坠地,香果滚落在地上,一时间脏污不已。

“小姐,您,您怎么出了这么多血?”

她抬眼,见着娄阳手上依旧滴血的剑,顿时又惊又恨。

“小姐,您等着,我去找大夫。”

羊馨拉住了她。

羊馨摇头轻笑,“不用了,我死后,你让萧郎到我坟上去看看我。还有这个,你帮我交给他。”

那努力摘下手上的一颗红宝石戒指,上头已经被血染地越发红润诱人。

羊馨拔出这戒指,怅然间泪如雨下。

“这是娘给我的陪嫁,我舍不得让它随我入土,给萧郎,即便他再不喜,求他不要丢掉。我不烦着他了,如此走了,倒也心安。”

她说着半垂下眼,听得让人心伤不已。

上天给她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如若她遇上的是别人,或许这一辈子就不会这样收场。

可她却还是笑了,如若不是萧郎这样的男子,她又何来坚持这十几年?

这时,她才明白萧郎所言,他那等待了十几年从不后悔源自于哪儿。

她的脸色苍白,那丫鬟看得哭了起来。

“小姐,我答应你,我会让萧郎知道。”

羊馨得了她这句话,重重地颔首。

然后才缓缓闭上了眼。

“小姐?小姐?”那丫鬟推了她两下,而那地上的人已经没了半点气息。

丫鬟当即痛哭了起来,她如何和老太爷交代。

那些听着羊馨说话的人都呆若木鸡,她竟如此痴心于萧县公,那些话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他们都抬头看向娄阳,娄阳现在杀了羊馨,羊家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娄城竟然勾引大嫂,这太子少师是坐到头了。

娄阳脸色一沉,那本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一寸又一寸沉了下去。

他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这才做了这傻事。

娄城从震惊中回过头来,见着那些形形色色的眼神,他的眸子猛地一缩,也不管各人如何看,收拾了这一身狼狈就逃了出去。

娄正德听得这头有动静,本在外头与那些世家公子寻着夜里要去哪一家酒楼好好玩耍一番。

见这边闹洞房都这么久了,人都还未散去,就过来看个究竟。

迎面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踉踉跄跄跑来,那头发散乱,衣裳不整的模样,顿时惹恼了他。

他朗声喝道:“是谁这样没有规矩?”

那人影越发近了,这一身衣服让他一惊。

他试探问道:“爹?”

娄城似乎被什么惊地一跳,他抬头,对上娄正德惊异的眸子,陡然放声大笑。

娄正德被他这么一笑,心头却突然慌了开来。

爹从来不会这样无端狂笑,这是怎么了?

“儿子,太子少师,太子少师?哈哈哈,没了,都没了!”

娄正德闻言一惊,他忙拉过娄城,把他拉到偏院里,才道:“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快告诉我。”

娄城摇头,却是涕泪俱下。

“羊馨死了。”

羊馨死了?娄正德先是一愣,却并不大在乎,这与爹爹的太子少师之位有什么干系?

“我与她被捉奸在床。你娘恐怕已经收拾了东西回窦府了。”

平地一声雷,轰地娄正德一个措手不及。他摇头道:“不可能的,爹您一向自重,自从当上了太子少师,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爹,是不是有人陷害你,你快告诉儿子。”

娄城猛地推开他,他青筋暴起,抽着气嘶吼道:“我自重?我也以为如此,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靠近她,便浑身如火焚烧,我以为这些年来,我‘自重’久了,这才兽性大发。这样的我,不出片刻就能传遍整个京城。”

他抱住头,浑身上下都颤地厉害。

娄正德如遭雷劈,他倒吸了一口气,“那羊馨呢,你靠近她,她如何?她不反抗吗?”

娄城摇头,“她就和那妖精化身一样,几乎缠地你无法离她半步。”

娄正德当即身子一晃,他猛地冲了出去。

到了洞房外,人已经被驱散了去。

那屋内只剩下那怔愣着坐在床上的娄阳,还有那主持着收尸的白太姨娘。

娄正德冲了进去,在屋子里胡乱翻着。

这动静不小,娄阳抬眸看了过去,见娄正德翻着羊馨的包裹,登时喝道:“你做什么?”

羊馨死在这羊府必定震怒,娄正德翻弄羊馨的东西,还要落人口实啊。

娄正德却不理会他,兀自翻弄着。

突然,他停了下来。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胭脂盒,那盒子一开,便有一阵似有若无的香气在屋内泛了开来。

娄正德闻了下,再把那胭脂倒了点在手背上,细细摩挲了下。登时浑身一震。

不可能,怎么可能!

这东西是他送给娄锦的,怎么到了羊馨这儿?

爹一定是闻了这东西,所以才迷了心智。

爹的太子少师之位——是因为这盒胭脂没的?

天啊,他不能相信,不敢相信。

难道这一切的源头竟是因为自己?

娄阳见娄正德神情呆滞,眸色略暗。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他走了过去,拿了那胭脂一闻,这味道很是熟悉,他记得是羊馨身上的味道。

他再细细一闻,顿时身子一软。

娄正德立马把那胭脂抢了过来,“伯父不要闻了!”

娄阳愣了下,随即震惊地看着这盒胭脂。

这味道竟能迷惑人心?

他惊疑不定地盯着娄正德,他怎么会知道这胭脂有问题?

那目光如刀刮在背,让人不寒而栗。

娄正德惊地猛然后退了一步,却被娄阳当即一喝。

“说,这胭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娄阳的眼神与那原野中的野狼一般可怕,那种嗜血的,残忍的目光看得人不觉害怕了起来。

娄正德摇头,他只想抱着这盒胭脂早些消失在娄阳面前。

娄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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