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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那样俏生生地从门后走了出来,几人都能看到那双精致的白锦绣花鞋上头的银线小莲。
“走吧。”娄锦由着流萤扶着,便走在了几位公公前面。
这白皙的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人不忍多看几眼,仿佛只一眼,就亵渎了一般。
娄锦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精芒一放,便又低下头去。
而此时,萧匕安和萧琴已经在门外等着她了,这两人只远远地朝她笑了笑,便道:“我知道你这心肠软的,也知道劝不住你,就一道去吧。”
娄锦假意咳嗽了声,朝萧琴眨了眨眼,萧琴险些笑场,只低下头去,扶着娄锦上了马车。
萧匕安靠在车壁上,唇不经意的向上翘了起来。
便是萧匕安这腹黑公子也不得不再次朝娄锦投去一眼富有深意的眸子。
这丫头不知道是看上了怀远侯家什么了?这一番装病,再来一个大义救人,怀远侯这人情欠定了。
车帘子动弹之间,一道阳光投射了进来,落在她这身素白的衣服上。
印象里,娄锦最爱青色,几乎没穿过白色的衣服。
这一穿,竟如此倾城国色了。
便是萧琴也不免看了过去,虽没有说话,可与娄锦这歪头笑看过来的神色,也点了下头。
正此时,外头传来一阵哄闹。
娄锦三人掀开车帘看去,听着三五人围在一个酒肆里,热热闹闹的,很是热闹。
“这可是真的?”一位精瘦的男子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好大,好似这个不知名的消息很是惊颤。
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彪形大汉点了下头,似乎很不满别人对他的质疑,而这不少人都围了过来,似乎很好奇他的话。
“真的,这在惠州一带都传开了,那儿的郎中原还不信,这可是实验了不少人呢,滴血验亲,果然有效。知道吗?惠州那有一家大户人家的正妻见他丈夫对养子极尽关心,就起了疑心,后来就用这滴血验亲的方法,验出了原来这养子与她丈夫乃是父子关系。后来那丈夫见瞒不过,就说这养子是他在外头风流时候留下的种,那正妻是当地大户,自然不愿善罢甘休,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呢。”
那大汉咳嗽了声,继续道:“有一些人家原也不信,后来几番实验,都发现,只有血亲之血才能相融。”
酒肆内一阵唏嘘,不少人都惊讶道:“原来还有这方法?今日真是长见识了。”
“可不是,李家的,你女儿和你长地不太像嘛,要不要回去试一试。”
“你儿子才和隔壁家的老王长得像你,你怎么不去试。”
人声越来越远,娄锦闻言,心头一阵颤动。
滴血验亲?
大齐从未听说过什么滴血验亲,没想到竟真有这事?
娄锦抿了下唇,这事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会不会被有心人利用?
萧匕安怔怔地靠在车壁上,那双桃花眼微微一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几乎顷刻间,这关于滴血验亲之说迅速在大齐如雨后春笋一样散播开来。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覆盖了整个大齐,没有人不信这滴血验亲一说。
娄锦三人到达养心殿之时,即刻就被送了进去。
偏殿那,躺着一人。
那人长得尤为清秀俊雅,一只飞鹰绣在肩头,那一身青白的衣服将他如竹的气质烘托了出来,他似乎睡了过去,眉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痛楚而微微蹙了起来。
宫女太监们立刻展开了一个屏风,只在屏风下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了世子的手来。
娄锦和萧琴都有些惊讶于世子的容貌,清雅如竹一样的男子。他的气质荣华与三皇子有三分相似,然而,三皇子身上的气质更为高华,圣洁,雪山之巅,雪莲盛开,非千年不可比拟也。
娄锦把脉过后,一旁的太医把世子身上的伤势一一告知。
娄锦先是皱了下眉,便拿出药盒,拿出里头的药丸先给世子服下,再去配药。
萧琴见娄锦去写药方,她有些讶异地望着怀远侯世子。
据说怀远侯世子自小便不爱枯燥的圣人之说,他从小就表现出惊人的建筑天赋,十六岁那年竟然修建了怀远侯别院,那一个别院不同于别府的假山流水,那是利用地势斧凿出来的一片全新的天地。
据闻,文人雅士一到那,便是一掷千金。
便是政客,也要看他是否喜欢。
而且,怀远侯世子素有赌圣之称,倒也不是无赌不欢,而是他每一赌都赢得钵盆皆满,逼得有些人眼红了,却还是要与他匕一比。
这也是怀远侯为何不寻求高位的一个主要原因。
因着儿子的建筑才能,他在政客中也颇有交情,迎来送往之人,无不感谢世子的招待。而来,儿子每天给的银子够这当爹的花,他无一不顺,自然也就无所求了。
也就是如此,太后就更为喜欢没有野心的怀远侯,就算是皇上也高看了怀远侯一眼。
所以,世子纵无什么从政才能,倒也是大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萧琴盯着他看,目光中多了一分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惊讶和喟叹。
怀远侯世子忽然转了个身,萧琴被吓了一跳,忙撇开头去,急急朝外走去。
与走进来的娄锦撞了个满怀。
“这是怎么了?怎得走这么急?”娄锦走了进去,看了眼依旧昏睡之人,道:“好在福大命大。我开了药倒也不是吃的,大多是敷用的,这些药丸要坚持吃。”她说着就把药丸给了那站在床后面的一个小厮手上。
那小厮恭恭敬敬地点了下头,“多谢小姐。”
娄锦笑了笑,便拉着萧琴走到外头去了。
养心殿中,皇上惊愕地听着小路子的回报。
“娄锦成了国子监中女子第一?这么快?”皇上愣了下,旋即一双狭长的凤眸随着笑眯了起来。
这倒也是。
以她的天赋,能这么快拿到第一的好成绩,倒真是不令人惊讶,不过,他以为至少还要两三个月呢。
小路子小心看了眼皇上,见皇上没什么别的表示便低下头去。
怀远侯愣了下,那娄锦这入学才多长时间?女子组第一?
他心中暗暗一定,虽没说什么,却想着一会儿要好好看看这女子。
娄锦走了进来,笑着朝皇上道:“禀告皇上,臣女已经控制住了世子的病势,如今只要他今晚发烧后没事,便能安然度过。”
皇上深深望了眼娄锦,不住暗暗点着头。
娄锦果然不错,方才听太监传来的消息,娄锦在刺杀过后还能保持这份冷静和热忱,果然是个不错的女子。
怀远侯走了出来,“那真是要感谢娄锦姑娘了,不知道萧府何时举行回归族谱的仪式?”
这个仪式很是重要,没有上过族谱,虽然府内多人是承认你的身份,可外头之人却不见得。娄锦这段时日终于可以闲下来了,自然也要把这事提上日程。
“多谢怀远侯关心,待毕业大礼过后,入族谱一事便会提上议程。”
怀远侯点了下头,便朝皇上道:“皇上,娄锦这女子救了世子的命,微臣不才,还请皇上能赐给微臣一个恩典,好让微臣借花献佛。”
殿内几人都有些惊讶,怀远侯这人虽总是面上笑笑,可真要求得他办事比登天还难,娄锦今天也没提出什么,他竟然要为娄锦求一个圣旨?
娄锦微微挑了下眉头,心中不禁有些汗颜,说到底都是她设计让世子与五皇子赌了一场,虽然世子不是被她打伤的,可这无妄之灾貌似罪魁祸首是她吧。
皇上也知道毕竟伤了世子的是自己的儿子,便道:“朕就赐你一份免死铁券,娄锦,朕还是许给你一个要求,老规矩。”
几乎同时,怀远侯和娄锦同时跪了下来,拜谢皇恩。
想来,皇上知道娄锦对那个要求已经有了分寸,这次开口便大方多了。
而黄仙儿不禁再次看向娄锦,这女子已经不止一次进入这个权力中心了,这一次不知道会撞出怎样的火花。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跑了进来,急急道:“皇上,不好了,梁贵人晕倒了。”
娄锦一惊,心头一阵惊颤。
皇上瞪大了眼,立刻站了起来,临走之时道:“娄锦,跟朕过来。”
娄锦忙站起来,跟在皇上身后,唇紧紧抿着。
皇上的步伐很大,速度飞快,娄锦一路小跑跟上。
娄锦心中警钟敲了起来,梁娇怎么会突然晕了过去?
一百零八章 送入慎刑司
一百零八章送入慎刑司
入宫之时,里头传来的呜呜之声,听得人心都有些慌乱了起来。
皇上疾步跨入门槛,见着床上一人静静地躺着,心紧紧揪了起来。
娄锦紧跟着皇上,一双水眸环视周围,目光锁在了那站在门外,谨慎小心的青画身上。
青画只低着头,屈身行着礼。那样子并无一丝不妥。
然而,眼尖的娄锦却瞥见了她那握在手心微微颤抖的帕子。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过度地兴奋,但这莫名的颤抖还是让娄锦略停下了脚步,目光一滞,落在了真偌大凉爽的殿内。
绿意站在梁娇的床前,她垂着头凝视着梁娇,目光很是悲凉。
在绿意身上,那是娄锦从未见过的一抹焦躁和不安。
皇上走了过来,盯着正在给梁娇把脉的太医,道:“到底怎么一回事?贵人怎么会晕倒?”
这太医正是曾太医,此番他的到来,真是连绿意也没想到竟会这么快。
绿意扫了那曾太医一眼,转头看向娄锦,神情略有三分沉痛。
见到曾太医在,娄锦已经微微眯起了眼,这还用说吗?
太诡异了,这才刚晕倒,而这曾太医便来了。
若不是有人能预料到梁娇会出事,这才让曾太医一早就过来了?
娄锦挑了下眉,便走了过去。
“曾太医还是到一旁去吧,这儿没你什么事了。”对上娄锦那锐利的目光,曾太医隐下因娄锦引发的怒意,心中也微微有些颤抖。
这娄锦的气势便是他竟也不敢直视,他下意识地退出了一步,却想到今日受上面之人所托,事情必须要办好些。
“娄锦小姐,鉴于上次的怠慢之举,我不敢有任何轻怠,梁贵人如何便由我来照顾吧,娄锦小姐还要参加国子监的选拔,这被突然召回,这要是落了个不好的成绩,怕就是我的罪过了。”他朝娄锦笑了笑,那笑容尤为阴险,看得娄锦挑了下眉。
想来娄锦突如其来得了个第一的成绩还未散播开来,曾太医便以为他对娄锦施了个大恩,无不得意之时,一个不卑不亢的声音传了过来。
“倒不用曾太医关照,娄锦小姐已经拿得了品学组优秀的好成绩。江太傅派人把她送来,她刚刚是从萧府过来的。”回答的是小路子。
什么?
曾太医一愣,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据说昨天才进入正式考核的,这才一天?
开玩笑!
曾太医只觉得心下一颤,有些愕然地望着娄锦,竟不知道是在看一个怪物还是天仙?
娄锦不理会他,见着皇上的脸色越来越沉,便挤开发愣的曾太医,为梁娇把脉。
手一搭在梁娇发凉的手腕上,娄锦的手指头便是一颤。她?
心脉俱颤?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心神忧伤导致的。
娄锦抬了下眼,目光略过绿意,绿意抿紧唇,跪了下去。
皇上急道:“到底怎么了?”
娄锦冷冷地看向周围一圈之人,道:“皇上,梁贵人定是听到了什么事吓住了心脉,忧伤过度才晕倒的。”
皇上一愣,惊吓?
什么惊吓?
在朕的皇宫里,朕和太后严格保护之下,还有什么东西竟然能这样伤害梁娇?
绿意哽咽道:“皇上,梁贵人一早听到了一个消息后才晕倒的。梁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