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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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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儿疑惑地盯着娄锦把一勺子菜丢给白兔,心下一转,惊道:“锦儿,他们下毒了?”

娄锦摇了摇头,只是面上带着温暖的笑意,“这只兔子就先放在娘这几天,娘吃什么都先让兔子吃一口。”

听言,方芸儿只觉得心头突突,好似有事要发生一般。“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娘,女儿明后日要出门逛逛,白日里我不在,我那丫鬟年纪都太小,这才让娘代为照顾。这兔子可人,女儿很喜欢,它又贪嘴,娘这东西好,它先吃一点,免得撒泼乱跑。”说着,娄锦状若无奈看了眼兔子,那样子好似真是宠爱极了。

方芸儿舒了一口气,瞅着那兔子也着实可爱,便抱了起来。疑惑道:“你这几日出门作甚?”

娄锦勾起了笑,只说是买女儿家的东西。

见方芸儿不再多问,她辞了碧云个阁,朝湖边的花房走去。

月光如水落下,斑驳的树影寥落成狰狞的鬼魅模样,随着湖面上吹来的冷风舞动了起来,竟是那般骇人。府里的丫鬟婆子夜里极少到湖边来,因着这景色让人心中发憷,多也是结伴而行。

娄锦怔怔望着那湖面,零零落落碎了的月光在点缀着湖面。伴随着记忆中的花前月下,此刻的湖面好似真的那般美好。只不过只是那么一瞬间,狂风暴雨般的记忆再次将她的心一寸一寸归于平静。

乌嬷嬷望着娄锦的神色,纤细薄弱的背影里有几分孤寂和冷漠。还有一丝她看得不甚明白的害怕。乌嬷嬷不明白,为何大小姐发烧醒来后变得不同,为何此刻的她是又是这么安静?

“大小姐,你别怕,无论发生什么,老奴都在的。”

娄锦身子一僵,那苍老的声音在耳畔盘旋萦绕,她的心竟也蓦地柔软了下去。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闭了闭眼,低声道:“乌嬷嬷,我怕死,我怕谁都不在了,只有我一个。”当她看着最后一个亲人死在自己眼前,那种剜肉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我怕死,所以我常常来看这湖,这样我能清楚记得。”记得那种死亡的恐惧,记住那种无可奈何和恨意。这让她能有更大的决心和勇气用她十二岁的身姿去向那些才狼虎豹宣战,她要保护太多人,这些人,她一个都不想失去。如此,她娄锦才是这世上最富有的女人。

 第十五章 白马少年

第十五章白马少年

白昼到来时刻,娄锦已早早出了门,这次流翠被安排留在穿花楼,随行的是乌嬷嬷。

流翠想着无事,便去了药房。

全妈妈正数着药单子,那双精明的眼睛盯着分成两摊的药,点过数之后,她笑了笑,把一堆药偷偷藏进袖子里。一个不经意的抬头,见门上有个人,一颗心差点骇跳出来,见是流翠,淬道:“不声不响的,捉死啊。”

流翠不看全妈妈手上的动作,懒懒地坐在木椅子上,“娘,我今天要出去,你帮我掩一会儿。”

全妈妈瞪了流翠一眼,“别说我没提醒你,万公子你可得看紧了。我看他花花肠子多,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流翠白了眼,万郎万般好,他曾说过娶妻娶贤,流翠这般聪明人抵得过京中不少只知道搔首弄姿的官家小姐。流翠听这话自然是放心,也不与全妈妈啰嗦,转身就出了屋。

京城有百家巷,这百家巷子每一条都各有特色,有烟花之地也有贫瘠之村。娄锦到一处屋前停下,这屋子前一块青木牌匾已经掉漆,门槛上被踩出了几处烂木渣子。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乌嬷嬷皱着眉想。

娄锦走了进去,一股霉味充斥鼻端。一道略显清脆的声音传来,入眼竟是个娇俏的姑娘。

“你们是?”梁娇看了眼娄锦和乌嬷嬷,有些困惑地转头看了眼爷爷。

“有件事需要你们帮忙?”娄锦并不拐弯抹角,朝那屋内的梁大爷看去,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乌嬷嬷眉头皱地深了,大小姐为何要向他们行这大礼。

娄锦使了乌嬷嬷出去,不愠不火开口道:“梁大夫,若是他日有人来求你去一颗朱砂痣,还请你不要推脱。”

梁大爷摇头直笑,会有谁请他动这手术,他都一把年纪了。“这位小姐,你莫说笑了,我都收手不做很久了。”他起身,招了梁娇就要进屋。

“是么?收手不干了?那徐州知府脖子上的黑痣怎么就不见了?那迟捕头怎么就莫名死了?”她缓缓坐了下来,背后的竹藤椅子很是柔软,她动了动,听着椅子上发出的动人咿呀之声,如水的眼底将梁翁的慌乱尽收。

梁翁惊愕,盯着娄锦好一会儿,见她华衣锦带,气质卓然,更是不敢小觑,暗暗压住心里的慌乱,他犹疑着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的话不想说第二遍。”她扫了眼梁翁,只道:“依着我的话去做,我知道你们做事隐秘。”她转头看向梁娇。目光平视,入水一般冰凉无愠的目光看得人一阵莫名,梁娇心头只觉得麻乱,她不由得抬头问道:“你是谁?”

娄锦笑了笑,眉眼间清新无尘,“如果有需要可以送信到娄府城西的庄子。”话毕,她起身,朝乌嬷嬷走去。

梁娇盯着那晃动的竹椅,嚼着娄府这两字,心头蓦地一跳,回头见爷爷深思的目光,顿时恍然,她是娄府的小姐?

“爷爷,一个闺阁小姐,怎么会知道你的事?”

梁翁摇了摇头,只是看着门外穿流的人群,“我的事鲜少人知道,这位小姐怕是不简单啊。”

路上,乌嬷嬷欲言又止,眼前的大小姐好似藏有许多的秘密,昨晚湖边的那番话任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今日又怎么找上这早就金盆洗手的梁翁?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现在梁翁确实没事,但在两年后成功落网,那时闹得沸沸扬扬,娄锦才知这梁翁专门做些隐晦的手术,京中名流有难言之隐多是找他。若不是后面扯出京兆尹家的儿子,怕也查不到梁翁身上。

出了巷子,两人正欲上马车,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自宝字楼门前穿过,往子午街的方向而去。

“是流翠?”乌嬷嬷诧异地看着流翠脸上的清丽妆容,见人走了,叹道:“小姐,流翠有古怪。”

娄锦笑而不语,催了乌嬷嬷回去,只说府中不少事要她担待着。让她派人盯紧二夫人。乌嬷嬷毕竟年纪大了,听娄锦说是去将军府倒也放心回去。

娄锦既没有去将军府,也没有跟随流翠,而是去了药铺子,询问了些事。等出了药铺已经是晌午时分。路上行人渐少,几个摊贩招呼着她买东西,她并不理会,只想着,学识甚少,都怪上辈子不好学,便是医书都不好拿到。

蓦地,前方一匹白马横冲而来,马上的少年英姿勃发,明亮的眸子里眯起笑,得意地挥动鞭子,不时还回头笑道:“抓到本少爷,一人一百两!”

后头几个人高马大打手模样的人听言,怒气冲冲,大喝道:“给我抓了他,我出一千两!”说完,那带头的面上的横肉一抽,更是横了眼前方的少年。

突地,那少年从马上纵然一跃,马缰被扯到一旁,一匹白马轰然到底,几人追来猝不及防,跌撞踩在马上,马儿吃痛,甩了甩硕大的脑袋正好撞上了娄锦。娄锦退了两步,惊魂未定之间见那少年瞥过来的目光,只那一瞬,他便笑了。“娄家大小姐也有空在这闲逛。”

娄锦一早就认出他了,他是姑婆方清雅小叔萧玉之子萧匕安。萧匕安……年十九,在娄锦十二岁那年死于火场。娄锦心底一梗,忽然想起外公在萧匕安去世后说的那段话,“萧家小子虽乖张,却是聪颖至极,心思诡异,这几年从军也颇有建树。怎么就英年早逝了。”记得当时外公的神色很是惋惜,舅舅方逑亦道,此人绝非池中物。

娄锦抬眼,见萧匕安唇角高高翘起,那高傲的笑容在阳光下很是刺眼。他见娄锦并不回话,只扫了一眼,就要拉起白马。

突然,耳边一道娇喝。“小心。”

他隐隐有些感觉,身子一侧,一把钢刀打来,霍霍地与地面摩擦出一道火光。萧匕安嗤笑,抬脚踹了出去,只听得一阵骨头咔嚓声,那身后偷袭之人哐当倒地,嘴里嘶嘶倒抽了起来。

待萧匕安笑着回头,却不见人群里那个静若碧水的女子。他顿了顿,想起关于这女子的传言,嘴角缓缓勾起了笑,有空倒是要走一走亲戚。后朝那巷子看了眼,才对着一个黑影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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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洞房”之夜

第十六章“洞房”之夜

午后,徐徐微风吹来,几缕不经意飘落下的花絮落在那一方静谧地带。树下,竹藤躺椅上水碧色女子恣意躺着,一条匀称的腿微微屈起,羽翘的睫毛轻轻一动,接着好似睡熟了般。

流翠盯着那树下的清贵女子,那一头发,在几朵飘絮下更美了。甚至险些窒了她的呼吸。大小姐,真美……她顿了顿,上前摇醒娄锦。

“大小姐,大夫人说兔子不见了。”

“恩。”娄锦并不动弹,那一声仿佛从鼻端哼出,听着好似累极了一般。

流翠皱着眉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接下来的话。犹豫了下,再次开口,“听说中午的时候二夫人炖了兔肉。”

此时,摇椅终于不动了,流翠以为娄锦要发火,抑或是一丝丝悲伤。没想到娄锦只是说道:“花房有些花凋零了,你和下人说,各种花都引进来。”

说着,她转头看了眼那漂亮的蜂蜜罐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朵浅笑,回身朝里头而去。

这蜂蜜罐子?流翠嗤笑,只因为那武世杰一句话,大小姐就培养了一个花房,年年送上蜜罐?大小姐真是天真,这蜂蜜有一半送给了二小姐,而大小姐竟全然不知。

如此想着,她还是朝外走去。

娄锦放下那蜜罐,如水的眸子眯了起来。吃了兔子吗?昨晚她随口说那是外祖母送的,怕是娘又要伤心了。叹了一口气,娄锦认命朝碧云阁去。

小桃刚拉开门出来,就见迎面而来的大小姐,面上笑了起来,“大小姐来了,大夫人睡下来。”

娄锦点了点头,推开门见一缕光透过那侍女图屏风洒在那张雕花檀木床上。一床绣着花开并蒂的被子掖地不留缝隙,床上的女人双手静放在被上。

娄锦走了过去,落在在床边,轻轻握着娘的手,入手一道冰凉,娄锦蹙着眉头望着床上紧闭双眸的女子。

方芸儿的手紧紧握了起来,死死拽着床上的丝被。她平静的面上一滴清泪缓缓落下,方芸儿好似沉寂在梦里,却浑然不知此刻耳畔冰凉,湿意一片。

娄锦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喉头的颤抖,只是静静坐着。好似要坐穿一辈子一般,直到天蒙蒙黑了,小桃催促了几遍说是要晚膳了,才见娄锦动了动身子。

同时,方芸儿也醒了,入眼是娄锦的小脸,她还有些恍惚,环视一遍见是自己的房间,才笑道:“我睡得久了。锦儿是要和娘一起用膳吗?”

娄锦静静望着她,笑了笑,伸手扶了方芸儿起来。触手是一片冷汗,娄锦的眉蹙地更紧了。

方芸儿避了避身子,只道要先换一身衣服。

人走后,娄锦抽出一个帕子,换了烛台上的蜡烛,接着若无其事收起帕子,又去了厨房,往汤上洒了点东西,才走了出去。

正用膳之际,小桃高高兴兴进来,拔高声线道:“大夫人,老爷说今晚过来。让您准备准备。”

这……方芸儿有些窘迫,今晚吗?这么快?一丝丝紧张好似织了网把她寸寸束缚。他是真心的吗?娄阳,真的不嫌弃她了?她自是清楚处于方家的压力,娄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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