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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放心芳仪!”只一句话,康熙就推开了索额图的手,走了进去。
赫舍里满身的汗,听了外面的人喊道:皇上怎么进来了!心里一甜,想想康熙还是多有顾念自己的,忙叫道:“臣妾没事,皇上还是出去吧!”
赫舍里说这话的时候,康熙已经走到了赫舍里的面前,产婆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自己是该回避,还是该继续为赫舍里接产。康熙挥手,让产婆推出帐幔,赫舍里感觉到,有一丝的不对,喘息的问道:“皇上,臣妾要生产了,请皇上出去吧!”
康熙带着一脸冷酷的笑容看着赫舍里,说道:“朕特意来看你,怎么皇后你不高兴吗?不过就是不高兴,你也要把朕特意为你准备的汤喝了,只有喝了,你才好生产。”
小顺子站在一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碗仍旧泛着热气的汤药,站到了康熙的身后,康熙接过小顺子手中的药物,对着赫舍里的嘴送去。
赫舍里闻到,那药物的味道,虚弱的叫道:“这是什么?”
康熙没有回避,直接回答道:“是红花!你若是想你儿子出世,你就乖乖的给朕喝了,若不然,朕就只能要了你儿子的命,总之你和你儿子之间只能活一个!”
听了康熙的话,赫舍里的眼睛红了,她哽咽的说道:“他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忍心呢?”
“不错,他是朕的孩子,不过朕相信,朕以后还会有很多的孩子,而且是不会威胁到朕的孩子,朕不想要再有一个鳌拜,你明白吗?”康熙的脸充满了狰狞,赫舍里明白若是自己不喝这药,孩子一定是活不了了。
母爱的伟大此时充分的展现了,赫舍里伸出苍白枯瘦的手,接过了药汤,仰头直接喝了进去然后说道:“我死,孩子我希望你能好好对他!”
汤药喝进去没多久,赫舍里身下的血就渐渐的多了起来,康熙故作惊慌的叫道:“太医,产婆,皇后这是怎么了?”
产婆先冲了进来,看了眼赫舍里的情况,对着康熙躬身说道:“皇上,娘娘怕是血崩了,请皇上先出去,让奴婢等为娘娘施救!”
康熙答应了一声,赫舍里此时的眼睛已经紧紧的闭上了,似乎不愿意再看康熙一眼,也许是为自己进这个可怕的宫廷而后悔。
产婆见康熙走了出去,就靠近赫舍里说道:“娘娘,您现在出血量非常大……”
还没登产婆的话说话,赫舍里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苦涩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说道:“保住本宫的孩子,本宫没有别的要求,只要孩子!”
产婆点点头,因为身为女人,她也生养过,她明白赫舍里此时的想法。
被褥被大量流出的血浸湿了,不过此时已经顾不得了,因为赫舍里的孩子还没有出来,产婆对着赫舍里说道:“娘娘,您出血太多了,要是再这样出血,怕是孩子会被血给呛坏的!”
赫舍里强睁开眼睛,看着产婆说道:“要孩子!”产婆点点头,说道:“娘娘,那得罪了!”说着,就将自己的手伸了进去……
“哇哇!”随着两声洪亮的啼哭,孩子终于出来了,不过此时的赫舍里却也只是剩下了最后一口气了。
赫舍里睁开了眼睛,看着产婆,微弱的叫道:“把孩子让我看一眼吧!”此时的赫舍里只是一个想再临死之前看一眼自己孩子的可怜女人,眼泪在她的眼里滑出。
产婆们包好了孩子,又给赫舍里换好了衣服,然后开了门,索额图此时已经顾不得忌讳,忙冲了进来,不过他却不是对着赫舍里的,而是对着孩子,他问道:“是皇子吗?”
赫舍里此时第一次心里冷的要命,不过她还有心愿,所以她叫道:“阿玛!”
索额图走到赫舍里的近前,此时他才发觉赫舍里似乎不是很好,忙问道:“你怎么样了?”
赫舍里没有理会索额图的话,只是对着索额图说道:“孩子就交给你了,本宫怕是不中用了!”就在赫舍里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康熙走了进来。
康熙看着赫舍里,走到赫舍里的跟前说道:“辛苦你了!”说话的时候,康熙的手一直握着赫舍里的手,谁都没发觉康熙的手一直按住了赫舍里的脉门,就这样赫舍里的呼吸越来越弱,渐渐的没了生息。
康熙满脸哀痛的看着死去的赫舍里,对着索额图说道:“朕要封这个孩子做太子,赐名胤礽。”
索额图的悲痛一下子被冲淡了很多,因为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利益。
这些隐秘的事情,都没有逃过苏麻拉姑的眼睛,不过她并没有因为赫舍里的死而感到开心,因为她知道,她的遭遇其实并不比赫舍里好多少。
只是还没等苏麻拉姑将赫舍里的死消化,新的事情又发生了。那就是她似乎也怀孕了,可是这个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苏麻拉姑陷入了疑问当中。
第一百四十六章康熙的谋算
苏麻拉姑命身边的眼睛,寻了一个懂医理的太监,把了脉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怀有身孕。
太监的话安了苏麻拉姑的心,老太监隔着床榻前的帐幔,把了苏麻拉姑的脉象,说道:“姑娘的脉象,想来是忧思过多,所以才胃以失调,不碍事的。”
苏麻拉姑心里此时才真的安宁了下来,康熙因为赫舍里的死,一直没有到苏麻拉姑那里去,因为皇后之死,始终是国之大丧。
康熙在大殿上宣布了封新生的二皇子胤礽为太子,索额图一族虽然为赫舍里之死悲伤,但是到底没有真的失去宫中的依靠,所以悲伤也不是很真切。
宫中波谲云诡,虽然还沉浸在国丧之中,但是这些并没有阻碍,各宫的妃嫔到容妃和德妃处示好,毕竟赫舍里一死,宫中最有希望登上皇后宝座的,非德妃和容妃二人不可。
不过事与愿违,康熙并没有要提升任何人的想法,而是封了坤宁宫,似乎要将和赫舍里有关的一切都埋葬了。
二阿哥胤礽虽然年幼,但是却已经被封为了太子,而且康熙又以情深难舍为由,亲自教养所以一时索额图一族的风光倒是更胜从前了。
等到康熙再次到藏经阁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以后了,康熙看着苏麻拉姑说道:“朕许久没见你,很是想念?你可有一丝想念朕?”
苏麻拉姑嘴角挂上了一抹略冷的笑意说道:“想,自然是想的,不过奴婢却是不敢怎么想,毕竟奴婢就是奴婢。”
康熙知道苏麻拉姑对曾经发生的事情,一直心里有所顾忌,所以也没因为苏麻拉姑的话发火,而是说道:“苏麻朕对你是真心的,若是你有了朕的孩子,以后朕的皇位一定是他的。”
苏麻拉姑看着康熙突然笑了,笑的眼角都滑出了眼泪,说道:“皇上,苏麻拉姑虽然愚笨,但是也不需要如此愚弄,皇上刚刚册封了二阿哥为太子,如今又说这样的话?”
康熙听了苏麻拉姑的话,笑了,说道:“太子一定就是皇上吗?依朕看来,太子不过是众人攻击的靶子而已。”
康熙的话让苏麻拉姑心里一惊,苏麻拉姑淡淡的笑道:“苏麻愚笨,请皇上明示!”苏麻拉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却是惊涛骇浪,因为康熙在向她传递一个信号,虽然她不知道康熙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是苏麻拉姑知道,若康熙说的一旦是真的,那那个刚出生的孩子就太可怜了,不过这些苏麻拉姑并不敢表现出来。
康熙看着苏麻拉姑,喝了口已经有些发凉的茶说道:“朕需要稳住索额图一族,所以他必须是太子,但是在宫中没有强大的母亲,一个皇子真的那么好活吗?”
康熙的话,虽然是问句,但是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苏麻拉姑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更是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自己有孩子,否则后果堪忧。
康熙似乎没看出苏麻拉姑的恐惧,继续说道:“朕不想这大清再有第二个鳌拜!不想朕的子孙,再为鳌拜那样的人忧心,毕竟不是总有苏麻这样的人,肯为朕牺牲的。“
这一夜,康熙说了很多,苏麻拉姑听了很多,心里也有了更多的计较。
康熙走的时候,天光已经亮了,康熙是直接从藏经阁走的,这一次他没有避讳,也许是因为他觉得宫中没了赫舍里,其余的人都伤不了苏麻拉姑。
康熙离开后,苏麻拉姑就起身整理起了自己,其实最重要的是,她要为自己准备好避子汤。
就在苏麻拉姑刚刚准备好,准备喝的时候,一位稀客来了藏经阁,苏麻拉姑虽然惊奇为什么她会来,但是到底没有因此失了分寸。
“奴婢参见容妃娘娘!”苏麻拉姑规矩的跪倒在容妃的面前,恭敬的问安行礼。
容妃看了看苏麻拉姑粉嫩的脸说道:“皇上昨夜是留宿在这了是吗?”容妃虽然用的是问话,但是话却是很肯定的。
苏麻拉姑心里明白,今天的日子没那么容易过了,只能回道:“是皇上昨夜是到藏经阁来了!”
容妃身边的一个宫女,听了苏麻拉姑的话,走了出来说道:“大胆奴婢,竟然这样回容妃娘娘的话!”说着就欲上前打苏麻拉姑。
容妃伸手拦住了那个宫女,说道:“不过是个侍寝也没人知道的人,再说了,没彤史记录,谁知道昨夜留宿的是谁呢!”
容妃的话说的很是恶毒,苏麻拉姑心里一凉,想起自己虽然是为了报仇,但是到底是无名无份,这样到底对还是不对呢。
不过这些反应,苏麻拉姑只是一瞬间就扭转了过来,她看着容妃说道:“奴婢知道自己卑贱,可是奴婢毕竟是奴婢,主子非要来,奴婢毕竟也是阻止不了的。”
苏麻拉姑只一句话,就让容妃的颜面瞬时阴沉了下来,容妃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在油锅里煎炸一样,毕竟康熙已经有好几个月不曾到自己的寝宫了,虽然自己也去乾清宫送过几次点心,但是到底都被拦了下来。
今天会来苏麻拉姑的藏经阁,也是打算着假装和康熙偶遇,让康熙想起自己,不想却扑了一个空,反倒被苏麻拉姑侮辱,一时容妃的恨意涌上心头。
容妃看到苏麻拉姑放在一旁的汤药,一巴掌打到了地上,说道:“好你个奴婢,本宫好心来此借阅经书,你竟想用药来毒害本宫。”
容妃此举其实不过是想让苏麻拉姑受些皮肉之苦,所以看到汤药的时候,也是借机行事。却不想康熙想吃苏麻拉姑做的点心,小顺子来传旨,竟听了个明白,小顺子知道,苏麻拉姑早晚是主子,所以他竟没有通报,直接去寻了康熙。
不过一会的时间,刚刚退朝的康熙就来到了藏经阁,容妃见康熙来了心里一惊,但是却也只能按着自己以前说的,继续往下编了。
康熙听完容妃的话,没有多说话,只是命小顺子去请了太医,不多时,太医就到了藏经阁。
康熙指着淌了一地的汤药,对着太医说道:“你给朕仔细的辨认一下,地上到底是什么?”
苏麻拉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很是紧张,毕竟她也不想康熙知道,自己多么不想要他的孩子,只是现在一切都晚了,众人的心都在忐忑中……(
第一百四十七章怀孕
太医蹲到了地上,仔细的辨别着药,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康熙的跟前,说道:“回皇上的话,臣已经辨别出来了,一些防治怀孕的避子汤。”
康熙转过身子看着苏麻拉姑,眼神有些沉痛的说道:“你告诉朕,现在你还有什么理由需要服用这个!”
苏麻拉姑见康熙如此形容,心里没来由的痛了一下,说道:“奴婢也不想,可奴婢不想成为第二个元夏!”
容妃饶是以前就听说过苏麻拉姑和康熙之间的感情,但也没见过他们这样互诉衷肠,所以一时倒也不知道该怎么样了,因为她心里已然明白自己今日断是处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