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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吴俊一双毒辣的小眼睛率先发现了体态较大的那只毒蛇,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穆、吴二人小心翼翼的进入了第二间密室,屏住呼吸,精神高度紧张的转悠了一圈,并没有任何意外发生,这才踏实下来,如此数量巨大的毒物已经足以要去不速之客的性命,再设其它的机关也是多此一举、画蛇添足,所以这里应该已经安全。
二人驻足在第三道密室同样巨大的石门前,首先想到的就是:它的开启位置在哪?而用于开启石门的钥匙又是什么呢?
围绕着密室仔仔细细的查看一番,甚至连每一块石砖都敲打过了一遍,却是没有任何发现,哥俩有些踌躇起来,愣愣的站在厚重的石门前,闷闷不乐、百思不解,石门里面就是大笔的宝藏,只有一门之隔,胜利在望,可是如何开启石门却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障碍,要是如同左藤的想法那样,采取暴力手段破坏石门,无疑将会对里面的宝藏,以及整个密室造成破坏,宝藏是国宝,密室同样是古迹,哪一样都不能破坏,这是一条必须遵循的原则!
讨论了一番之后,哥俩再次对密室进行了更为严密的检查,上上下下,不放过每一块石头、每一寸缝隙,检查工作足足进行了几个钟头,可依旧是毫无线索。两个人都泄了气,蔫头耷脑的坐在了石门前,无精打采的望着石门发呆。
还是穆春江率先打破了沉默,“老吴,你说咱哥俩这么仔细的查看都是一无所获,我琢磨着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什么可能?”吴俊随口问道,实际上他对于穆春江提出的可能兴趣并不大,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没有钥匙就别想开锁,而连锁眼都没有,就更别提了,即使找到了钥匙也没地方插,所以,什么猜测都是没用,还是先找着锁眼才是正途……
“我琢磨着,既然怎么都找不到开启石门的机关按钮,说不准——,原本就没有设置过!”穆春江斩钉截铁般的说道。
吴俊一下子来了精神,他为穆春江的这种逆向思维感到新奇不已,赶忙坐直了身子,再没有了刚才漠不关心的态度,急切的问道:“快点说说,怎么就没有设置过啦?”
“是这样,你看这道石门严丝合缝,既没有用于拉开石门的凹槽、把手,又没有用于开启的机关,所以我们可不可以这样设想:石门是从里面被关死、锁住的……”
吴俊有些不解,皱着眉头问道:“从里面被关死?那关门的人怎么出来?”
穆春江一笑,“当然是不出来了!把自己锁在里面还怎么出来?”
吴俊恍然大悟,继而有点不敢相信,撇着嘴,摇晃着脑袋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啦!天下哪里有这么傻的人?为了锁门,活活的把自己憋死在里面?”
“怎么就没有了?这是你少见多怪了,实际上,历史上很多皇帝、将相的墓室都是活人从里面锁死的!给皇帝殉葬,这是一种无上的荣耀!人死了以后,举家老小全部享受朝廷的俸禄,过荣华富贵的日子,一个人的死换得全家人的幸福,你说值不值得?”穆春江兴师旦旦的解释道。
吴俊晃着脑袋答道:“不值得!自己活着多好啊!”
穆春江被吴俊气乐了,“那是因为你的日子过得美满,要是让你们一家人吃了上顿没下顿,估计要是倒退到封建社会,你就得抢着报名为皇上殉葬。不过,以你的资质,还真不一定能被选中!”
吴俊也乐了,“还是不要被选中的好啦!”
“总之,从里面把门锁住的可能性不是没有,要真是那样——”穆春江欲言又止。
“怎样?快点说啊!”吴俊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急切的问道。
穆春江面露难色,摇了摇脑袋,嘬着牙花子说道:“要真是那样,咱哥俩还真就没什么好法子了!”
吴俊也意识到了面临的难题,石门被从里面关上、别死,天下就没有了任何一把钥匙可以用于开启它,而如此厚重的石门,在不破坏它的情况下,想要把它成功开启,真是势比登天还难……
盗天第一百八十章索弥厘逻托(一)
更新时间:200811297:41:39字数:3308
第一百八十章索弥厘逻托(一)
猜测出石门是从里面被锁死,确实是一个富有想象力的大胆设想,可是这个设想却使得查询线索全部中断,进展由于巨大的障碍而搁置不前,与宝藏虽然只有一门之隔,却是无能为力,究竟该何去何从?穆春江和吴俊都陷入了苦思凝想之中,可是终究是不得要领。已经在阴湿的密室里呆了几个钟头,哥俩都感觉浑身湿潮,关节发寒,既然想不出办法,取得不了任何进展,何必非要呆在这里受罪?哥俩商量一下,无精打采的出了密室,来到大殿外面晒太阳。
已是下午时分,阳光已经不是很强烈,斜着照在山体上,把一个个巨大的影子铺盖出来,放眼望去,大殿外的山坡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坟头,有的在山体阴影中,有的则沐浴在温和的阳光下,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阴阳两界”。
哥俩并肩坐在了大殿外的石台上,边欣赏着坟头美景边晒着太阳,一身的潮气随着阳光的照射,慢慢的流散出去,心情也随着体温的升高而略显轻松了一些。
沉默了一会,哥俩开始闲聊起来。
穆春江指着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的坟头,跟吴俊说道:“老吴,看见了吗?正是这些坟头救了你的命。”
吴俊点头,感激的看了穆春江一眼,“不是坟头救了我的命,是你救了我的命!要不是你领会了白衣女子的意图,把这些尸骨挖出来埋葬好,又超度了他们的灵魂,我的病又怎么能好呢?”
穆春江一笑,“算你丫还有良心,都这么多天了还能记着我的好。”
吴俊一瞪眼珠子,“这么几天算什么啦?你救了我一命,救命之恩,我得牢记一辈子啦!”
穆春江慌忙摆手,“咱不说这个了,肉麻!不过这件事儿还真让我迷信起来了,原来对什么灵魂啊,鬼怪啊,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一点都不相信,可是自从白衣女子这件事情发生之后,还真由不得我不信,这个阴阳两界还真是挺奇妙的。”
“就是啦,早就让你不要对菩萨不敬,你就是不听,现在你也相信了吧,我跟你说,很灵验的啦!自从我步入偷盗界,天天出门行事前都要祈求菩萨的保佑,做生意也是如此,所以这么多年来,偷盗中我从未失手,做生意也是财源广进,这都是菩萨保佑的结果啦!……”吴俊兴致勃勃的说了起来。
吴俊的话穆春江左耳朵听、右耳朵冒,并没有太往心里去,一笑了之。
吴俊说得兴起,饶有兴致的又举了几个发生在自己身上有关菩萨保佑的案例,穆春江也不想打断他的兴致,让他自由发挥,自己则做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倾听着,其实心里早已是心猿意马,开始再次考虑如何打开第三道石门的法子,整个躯体如同个有表情、会喘气的雕像一般……
吴俊直说得口干舌燥、口吐白沫之时,才逐渐的平息下来,他猛然意识到穆春江已经很久没有开口,似乎对自己的话心不在焉,他轻轻的推了穆春江一把,“小穆,想什么呢?”
穆春江被从心猿意马的状态中推了回来,“没想什么,听你念经呢呗!”
“我刚才的话象念经吗?”
穆春江看了眼吴俊,煞有介事的说道:“象!”
吴俊气愤不已。
哥俩又静静的坐了一会,吴俊望着山坡下众多的坟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用手捅了穆春江一下,然后指着密密麻麻的坟头问道:“小穆,你当时是怎么想起来用这个法子救我的?”
“我哪想得出这个办法啊!归根结底,还是凌山村的那个赤脚医生一语道破天机,解铃还需系——”穆春江猛然惊醒、茅塞顿开,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吴俊,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解铃还需系铃人!对啊!它就是一条无所不在的真理!既然石门是从里面被人关上、锁死,那么也只能被从里面开启!当年锁上石门的人无疑已经被憋死在了密室里面,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的魂魄也一定是在密室里面无处可逃!锁门人用肉身锁死了石门,如今几百年过去了,他的肉身想必已经化为白骨,不可能再打开石门,而他的魂魄健在,也许——,他的魂魄正是被赋予了开启石门的使命!天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越是神秘莫测就越是充满玄机!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究竟该如何让锁门人的魂魄听从命令开启石门?莫非——,有什么咒语不成?……
穆春江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开始自顾自的“惊醒”,却把吴俊晾在了一边,他一直在等待着穆春江的下文,忽见穆春江的眼睛发直,眉头紧蹙,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脸蛋目不转睛的看,如同一具瞬间僵硬的雕像一般,吴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谨慎的伸出一只手,在穆春江的眼前摆了摆,穆春江依旧没有反应,木纳的盯着吴俊,连眼皮都是一眨不眨。
“小穆——”吴俊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穆春江丝毫没有反应。
吴俊有些害怕起来,这凌山里稀奇古怪的事儿就是多,自己半夜起趟夜就险些丢了性命,谁知穆春江刚才说了半句话后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总之现在变得目光呆滞、神色凝重,总不至于因为想不出刚才那句话的后半句而变成这副模样吧……
吴俊把手放在穆春江的胳膊上,不敢太用力的拧了一把。
穆春江的神被拧了回来,如同从睡梦中惊醒一般,眼睛里一下子有了神,他冲着吴俊眨了眨眼睛,不满的说道:“拧我干吗?”
看到穆春江没什么事,吴俊的心放了下来,知道他刚才走了神,“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吴俊问道。
穆春江在脑子里把刚才的想法串了一遍,然后细致的讲给吴俊听。起初,吴俊不太敢相信,虽然迷信,可是通过咒语驱动魂魄的事还是有点过于邪乎,不太容易让人接受,可是等到静下心来仔细的揣摩一番之后,吴俊开始变得有些兴奋起来,从心里上说,他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如果穆春江的推测能够变成现实,那么将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啊!通过咒语让死人的魂魄听从命令,从里面将石门打开……整个过程想着都让人兴奋,要知道,这可是穆春江推测出来的过程,他曾经可是一个从不相信神鬼之说顽固的人,如今从他的嘴里都能听到如此充满神秘色彩的推测,看来封建迷信终将发扬光大的日子不远啦……
吴俊越想越高兴,直兴奋得小脸通红,如同害羞少女的脸色一般,他双目含笑,兴致勃勃的和穆春江探讨起了细节,“小穆,你说咒语会是什么呢?”
穆春江摇晃着大脑袋,“不知道!要是知道我现在就得念几遍!”
“那我们该怎么办?哪里会有咒语呢?”
“你丫别老问我呀!”穆春江有点急,“你可是殿前校都,比我高好几级,总不能主意还没我多吧?你要是没我多,干脆把你那个银质挂件给我得了!”
吴俊嘿嘿一笑,“那怎么能行?我是南派,你是北派,不可以搞混啦。”
穆春江瞪了他一眼,心说:你丫给我我还不要呢!然后就把脸转了过去,望着山坡下密密麻麻的坟头继续默不作声的沉思起来。
吴俊也不再说什么,开动脑筋想起了办法。
穆春江的思绪逐渐步入正轨,他把记忆回拨到最初状态,从最原始的地方开始一点点的往后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以求发现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