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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你的秘密吗?”朱佑樘用手摸上那物什,原本雍正预想的反应,一个都没见到,反而见到朱佑樘对那本该不在的物什温柔的爱抚。“不要拒绝我,化田。我是真心的。”
雍正如何能不相信呢。
他虽然迟钝了一点,但也并不是愚笨之人,不可能连一个人的真心与否都察觉不出来。
默默的叹了口气,把手放在朱佑樘的头顶,紧紧的抓住他的头发,而从口中逸出来的话语,也变成了一声声的呻吟……
也罢!
便让他放纵一次吧……
双腿被放在对方的肩上,那本该隐秘的地方在朱佑樘的眼前暴露无遗。雍正有些别扭、有些羞涩,却没有抵抗,只是承受着这一切。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伴随着被朱佑樘爱抚出来的自身的精/液,那密所变得柔软的惊人。
再之后,便是那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的硕大,被塞到了雍正的体内。
“好痛……”
雍正眼角的泪珠落下,随后便被朱佑樘吻掉:“放松一点,你太紧了,夹得我好痛啊。”
雍正听罢,捶了说出这种荒唐话的朱佑樘一下,却是不敢用力。“说的什么话啊……”然后,就真的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承受着朱佑樘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抽动。
一下、两下、三下……接着是无数次,直到雍正的身体真的松软了起来之后,便猛的用力撞了上去。
“啊……”雍正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哀呜了一声,手紧紧的抓向了朱佑樘的背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的抓痕。“不要、太快了啊……太深呜啊……”
朱佑樘却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开始拼命的□了起来……
15
15、第十五章 。。。
雍正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之余,也不由得有一丝后悔。
若是不在晚上去找朱佑樘,也未必会发生这种事情。晚上,总是让人做一些傻事。而且若是早晨的话,自己也不会不好拒绝了,最起码,也是能推推时间,然后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雍正正在为自己昨晚的荒唐举动找借口。
不过,现在想什么都于事无补。看着因为天色有些发亮而越发亮堂的房间,想着应该快到上朝的时辰了,雍正也有些着急起来。
虽然自己昨晚并没有出了御书房,难免会引起别人的猜疑。但那始终只是猜疑而已,难不成还有谁敢光明正大的把雨化田上了龙床的事情给大声嚷嚷出来不成?
可是,若待会让那些侍候朱佑樘洗漱更衣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们进了房间,看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也就不用说什么猜疑了,只怕不过半天,整个宫中都会传遍了去。
想到自己的名声,雍正终是着急了。用因为呻吟了一夜而变得嘶哑的声音努力的唤道:“皇上,快醒醒。”可惜声如细蚊,哪里吵得醒因为发泄了一身的精力,而酣睡沉沉的朱佑樘呢。
眼看室内越来越亮堂,颇有惊弓之鸟架势的雍正也顾不得那许多,强撑着早本已是动弹不得的身子,忍着那浑身的酸痛感,勉力坐了起来。然后推了推朱佑樘。“皇上,快早朝了,你且醒醒吧……啊……”
雍正被朱佑樘猛得压了下去,惊呼的声音刚响了一下便被朱佑樘堵住了嘴——用他的嘴。等到雍正喘不过气的时候,朱佑樘才放开,然后便是雨点般的吻落到了雍正的胸前。
“皇上,别闹了。如今你初初学者登基,朝堂未稳,难不成还想闹出什么丑闻来不成?快快起来吧,你先让你信任的奴才进来帮着你换了衣裳,然后出去御书房那处,千万莫要让人发现昨儿个我是跟你在一处的。”难为雍正了,竟然用干涩的难受的喉咙扯出那么些话出来。
“好了,知道你为我担心了,你也快别说话了,再说下去嗓子怕都要哑了。”说完,也不顾那□的身体,直接就跑下了床,倒了一杯水后,方才回转回来,作势要喂雍正。
此时的雍正因为喉咙的灼痛感也顾不得讲究什么的,只就着朱佑樘手,很快便把杯中的冷水给喝光了去。
“本该喂你喝些温水的,可是想着你并不愿被流言蛮语缠身的样子,便只能先将就着了。”又帮雍正把被子盖好,方才穿起了衣服来。
索性,在朱见深尚未知道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之前,朱佑樘都是自己打理自己的,所以穿起衣服来也是驾轻就熟,很快便好了。
“你现在应该也动不了了吧?一会儿我派个人去西厂一趟,就说是我昨夜留你在宫中秉烛夜谈了一宿,且还没那么快回去。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人担心了吧?”见雍正并无反对的意思,朱佑樘继续说:“你也再睡一会吧,你昨儿个也没好好休息吧?待会我让何思于进来伺候你。他是我的心腹太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你若睡不着,便让他给你带点吃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也快些去上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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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被朱佑樘折腾了很久,到最后竟是晕了过去,随后又因为浑身的酸痛而清醒过来,了无睡意。可很奇怪的,当朱佑樘走后,雍正便被一股沉重的睡意给袭倒,很快便睡了过去。
当雍正清醒过来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可是看着亮堂的房间,便知道已经是不早了。
“你醒了。”朱佑樘本来在御书房批阅着奏折的,但因为心不在焉,便把奏折都搬到了内侧的寝宫内批阅,看着雍正沉静的睡脸,仿佛什么麻烦都可以克服一般。虽然时时注意着雍正,但是一批批的奏折还是以很快的速度被批阅完毕,然后送了出去。
不过,在注意到雍正醒了之后,朱佑樘也就懒得管那些奏折了,急忙跑到床前,关心的问道。但心里却难免有一些得意忘形的。要知道,雍正会变成这副模样,也是拜自己昨晚上的疼爱所至啊。
“皇上,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前些日子以来,一直为了朱佑樘登基的事情而一直忙碌着,连一个好觉都没有睡过,所以脑子也有些发涨。而今天却在身心俱疲之后难得的睡了一场好觉,所以声音虽然还带着困意,可是雍正的脑子却是异常的清醒。
“已经是申时了。”见雍正想起来,朱佑樘忙把雍正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只是这样,雍正良好的睡相而盖的好好的被子就滑了下来,露出了胸口那凝脂般的白皙肌肤以及那两点嫣红。
朱佑樘几不可察的咽了口口水,雍正却毫无所觉,尝试一般的抬了抬手腕,觉得没有早上那般的不可动弹之后,略松了口气。想着,也许再过一会力气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到时候,便该回西厂去了。毕竟,还有很多的活儿没做完呢。
这时,何思于上得前来伺候,知道雍正如今是皇帝上心的人,也不敢乱瞄,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只低着头,递上了一杯温水:“皇上。”
朱佑樘会意,接过了杯子,放到了雍正的面前,示意他张开嘴,自己好喂其喝水。
雍正接触到了水,方才发现自己如今是多么的干渴,连喝了三四杯水,这才停了下来。
觉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雍正也不欲在这里多待,他可不想听到皇帝把西厂督公软禁起来的流言四处流传起来。但没想到,只是稍微动弹一下,那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痛便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朱佑樘听到雍正抽气的声音,着急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哪里痛吗?要不要叫御医来给看看?”
“陛下且别急。”何思于因为曾经是雨化田的下属,知道雨化田的自尊心甚强,哪里会愿意让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便赶紧阻止朱佑樘。“督主不过是下面受了点伤,奴婢之前在督主手下当过差,会配一点药粉。正好如今便有一点消炎去肿的药粉,给督主擦上一点,便会好些的。”
说完,何思于便从身上掏出了那瓶药粉,显见他是早有准备。说的也是,昨儿个何思于和其他的宫人们被挥退出了御书房,直到晚间也不见雍正出来,更不见朱佑樘召唤,而他又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早就知道朱佑樘对雍正的那点心思。如此一来,自然就知道朱佑樘是得手了。
而在发觉朱佑樘对雍正的心思时,何思于早就想过会有这一日,早早的就把那下方承受之一的药粉给备好了。可惜啊,另一份专门用来润滑的药膏却没能派上用场。
“不过,雨督主似乎还没清洗一□子,那些龙精最好还是清理一下,不然晚些时候肚子怕会不舒服的。”何思于看向朱佑樘:“不如,奴婢去让人烧些热水来?”
“好了,你去吧。”朱佑樘说着,手也伸过来,接过何思于手上的药瓶。
见朱佑樘接过了,何思于马上便退出了房间。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实在不宜让他看到。若是让雍正恼羞成怒了,那自己可就惨了。
“化田,你暂且忍忍,待会我帮你清理一下,再来帮你上药,很快就会好的。”朱佑樘说罢,便把雍正从自己的胸前轻轻推开,放到了床上。接着,又要把他的身子给翻过来,想查看一下那个承受了他一夜的蜜所,却意料之外的遇到了雍正的反抗。
“等、等等。”雍正侧身用他仅有的力气推拒着朱佑樘的手。
“别反抗我。”朱佑樘抓住雍正的手,轻轻的吻了上去,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雍正的眼睛,异常的认真:“你想早些回去吧?那就让我帮你吧。不然,你以为你自己能清理自己吗?还是说,你想让别人来帮你?”
说最后一句话时,朱佑樘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
雍正觉察到了,也发现了面前这个才十八岁的少年,也许并不如他以为的那样……无知!不过,他已无心去追究两人发展成这种关系,是意外,还是朱佑樘的有心策划了。
因为,看到面前这个认真的少年,他的心跳声猛的变大了,怦通怦通的,让他发现了自己,也许对这个少年也有着一丝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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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
回到了西厂的雍正不再去回想在宫中时,那令人羞愤的事情,只专注于面前的事务。
如今,朝政稳定。而新皇登基,自然就该大开恩科,选拨些新的人才出来。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也不过就是这么个理儿。
朝堂中,老臣自然是经验丰富的,可是也因为老了,缺乏了活力,和敢于拼搏的精神。而新臣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正是敢做敢当的年纪。而新皇正是需要这种不会倚老卖老的臣子。
科举分为文科和武科,开科都订在了三月。因为朝堂中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实在不宜等上太久。所以,为了让较远的地方的人都知道新皇要开恩科的消息,在一月的时候,雍正便奏请了朱佑樘,将三月要开恩科的事情昭告天下。
如今,虽是新年快到了,可是仍有一些想早些来京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