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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朱厚宸已经被捉了,可是凭着那张与朱佑樘一模一样的脸,还是能做一番手脚的。富贵险中求,若是能成事,这险也值得冒了!
当即,黄世中冷笑道:“陛下也说了,那南王二世子与陛下一般模样,那微臣也不知,上面坐着的,到底是真的皇上,或者是南王二世子假扮的,在这里贼喊捉贼呢。”
这么挑衅的口语,是个人都听得出来其中的恶意。看来,这个黄世中是南王的人了。难道之前说话这么口无遮拦。
不过,没想到的是,南王在朝中也有些势力,追随他的人也有一些。虽然当不上半朝,可是整个朝常有资格上朝的不过数十人,而为南王说话,附和黄世中的就有近十人了。
朱佑樘冷冷的看着底下跪着,求皇帝让南王二世子出来与之对质的话语。语气阴凉:“既然如此,朕便准了。传南王二世子上朝。”
那朱厚宸本以为进了天牢,只有在死那天才能出来了,没曾想第二日便被带到了金銮殿内。带他来金銮殿的侍卫们有一名是南王的人,一路上都是好几名侍卫守着,所以那名侍卫一直没找到机会与朱厚宸说话。
等到快进金銮殿时,那名侍卫才找了个机会靠近朱厚宸。不过,因为能靠近的时间不多,只能长话短说:“二世子,待会进了金銮殿,就咬定你是真正的朱佑樘。”
朱厚宸是个聪明人,当即眼睛一亮,什么都明白了。
进了大殿,朱厚宸不慌不忙的站定。也不跪、不叩头,更不口呼万岁,仿佛他就是真正的朱佑樘一般,淡定平稳。他冷笑一声,道:“朱厚宸,朕以为你会直接把朕处死呢。没想到竟然就这么大咧咧的把朕带到大殿之上,竟不怕你的阴谋被拆穿吗?”
此话一出,连一向相信殿上朱佑樘的臣子们也不禁微微动摇。
“这贼喊捉贼的,我也是见得多了。喊得这么有水平的,我还是第一个见呢。”说话的正是陆小凤。在让人把朱厚宸传进殿时,朱佑樘又特地派人把陆小凤、花满楼和西门吹雪一起叫了上来。
与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李寻欢!
陆小凤他们跟在朱厚宸的身后来的,说完话后,三人都跪了下来:“草民陆小凤/花满楼/西门吹雪/李寻欢叩见皇上。”
“平身!”朱佑樘一挥手,便让他们起来了。然后便向底下的臣功们介绍道:“这四位是昨夜助朕捉获朱厚宸和叶孤城的武林侠士。”话中,竟是连李寻欢也包括上去了。
“好了。”黄世中淡淡的打断了朱佑樘的话,“如今还是请陛下解释一下吧。为什么陛下口中的南王二世子一进金銮殿,便唤陛下作朱厚宸吧。也请陛下解释一下,这个朱厚宸又是何许人吧?”
“这位大人,听你的口气,我怎么觉得像是在质问呢?”陆小凤笑眯着眼睛,说的话却句句诛心:“不知这位大人是个什么官?竟然能跟陛下这么说话?可是哪位皇亲国戚吗?”
“我、我不过是个刑部尚书罢了,哪里敢对陛下质问呢。怕是陆少侠你意有所指吧?”黄世中冷哼道。
“确实是意有所指。”李寻欢从怀中掏出一本册中,“陛下,这本名册是草民自南王府上搜来的。”
听到名册两个字,几个亲近南王的大臣们不由得心中一动,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呈上来。”朱佑樘一开口,守在他身边的的大太监何鼎忙不迭的下了台阶,走到李寻欢面前,接过名册。
将名册双手捧上,奉到朱佑樘的面前。朱佑樘接过,装腔作势的看了几页之后,冷哼一声,一把将名册扔到了大理石地面上。“黄世中,你且看看,这名册第二页第一个名字,可是你啊?”同时,又点了几个之前为南王说话的大臣的名字。“你们且看看,这名册之中,可有尔等的名字?”
当即,也没等看,便有两三个胆子较小的吓坏了,只跪在地上求饶:“陛下饶命啊!微臣是被南王胁迫的啊……”
本来黄世中还想否认,被这几个胆子小的一闹,却是连一丝辩驳的话都没得说了。他气得脸色通红,偏生却是无可奈何。
“来人,把黄世中等逆臣拿下。”话一说完,就有十来名侍卫上前把包括黄世中在内的几名臣子给押了下去。
“吏部尚书马文升,兵部尚书刘大夏,你二人下朝之后,带着人手,去抄南王的府邸,男女老幼一律送进大牢。”
“臣遵旨!”
“朱厚宸,你还有何话可说?”
朱厚宸看着朝堂上一系列变故,哪还有什么可说的。
28
28、第二十八章 。。。
在朝堂上说了一句今天晚上举行宴会之后,朱佑樘便迫不及待的宣布了散朝,尔后急匆匆的往寝宫走去。
寝宫的外堂,蒋宗脸色微微发白。
之前,蒋宗因为担心雍正睡在里面,但凡有个动静自己却听不见便是不好,于是便打算没过多久就进去看一看。这一看却是惹了烦,因为雍正早就不见了。
一眼望去,之前被扔在床边的那些衣裳都不见了,脸盆的位置也像是移动过。蒋宗哪里还能不知道,那雍正早就醒来,自己走了。
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走的,但是蒋宗也知道,皇帝把雍正交到自己的手上看顾,自己却把人给看丢了,这样的罪过有多大。
是以,这才脸色发白的站在外堂,负荆请罪。
朱佑樘进了正堂,见到蒋宗,也没觉得奇怪,只是笑问雍正是不是还在里面歇息。
蒋宗听罢,立马跪倒在地,口称有罪。
朱佑樘一听,以为是雍正出了什么事。赶忙就进了内室,掀开龙帐,看到帐内一片齐整,连着雍正也不在里面,这才黑着脸,沉声问是怎么回事。
蒋宗支支吾吾的说罢,朱佑樘便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出了事故,那必是自己回去了。
“好了,且起来吧。”见蒋宗仍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朱佑樘也有些不忍,当即让他起了身,让他以后便在自己身旁伺候了。
蒋宗见因祸得福,顿时喜不自禁的对着朱佑樘叩了好几个头,方才起身。
本来朱佑樘是想着去见见雍正的,但想到雍正是因为别扭,不好来见自己,自己却风风火火的去见他,定是会惹恼了他的。
索性,今儿个散朝之前,自己方才告诉过众臣功,说是今晚举行宴会,到时候再把雍正宣来,示好一番,却也是能讨其欢心的。
朱佑樘心中暗自盘算一番后,忙不迭的让蒋宗吩咐一番,让御膳房备上好的膳食,又让宫人们布置好漱芳斋,这才动身到御书房处理奏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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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只觉得身上有人在作弄,以为是朱佑樘,便用那因为刚醒,而沉沉的声音唤了声陛下。
身后的手顿了一顿,然后又继续按摩。“督主,你可算是醒了。”
雍正警觉的睁开眼睛,转身顺势挥退了那双手,只觉得那双手的反应有些顿。看到身后的人竟然是谭鲁子,顿时了然。
又看了看外面的天时,日已西斜。便知道这个实心眼的定是早晨自己回来之后,便一直在为自己按摩,竟是没停过手。
雍正有些不落忍,叹道:“你这是做什么?手可觉得酸痛?”
谭鲁子笑道:“这没什么。只是督主要不要洗漱一□子?方才陛下派人来传话,说是今儿个要举行宴会,睢睢时辰已是差不多了,更何况督主定是要早些进宫的。”
“嗯。”雍正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身上都要发臭了,当即让谭鲁子赶紧让人把热水端进来。
那水,谭鲁子一直让厨房的人热着,所以也不用另烧,直接浇到木桶里,让人端了来便行了。
本来想让谭鲁子伺候的,可是谭鲁子毕竟帮他按摩了一整天,便索性让他下去休息了,让人把赵通叫了进来。毕竟雍正不是真正的太监的事情,也只有近身的这些人知道了。哪里有可能还找个外人来侍候的。
谭鲁子虽然有些失望,但既然是雍正的话,谭鲁子还是乖乖的下去了。
比之谭鲁子,赵通有些粗手粗脚的,不过因为是做熟了的,倒也没什么不好的。又让赵通把那件宝石黑的坐蟒朝服取了出来,让其服侍着穿上。
不过,梳头这种活计,雍正却不打算让赵通干了。
另叫了侍女进来,重新梳理了头发,戴上与衣服与样颜色的忠静冠后,这才领着赵通与马进良一起进宫。
雍正本想领着的,是马进良和谭鲁子的,毕竟谭鲁子比赵通更懂得进退。可惜谭鲁子今天一直在伺候他,若让他继续伺候的话,雍正也有些不忍心的。
算着时辰进了宫,雍正也不愿与朱佑樘单独相处太长的时间。
自从知道朱佑樘自称为保成之后,雍正的心中就存了一桩心事。这也是他再次和朱佑樘发生关系之后,仓惶逃出皇宫的原因。
因为雍正的二哥,皇太子胤礽的另一个不记入玉碟的名字,便是保成。
雍正记得很清楚,因为康熙从来都只叫太子二哥为保成,而不是胤礽。
雍正犹疑了,这个名字到底是巧合,还是真的是太子二哥?
随后,雍正不由得嗤笑自己的多疑。
自己能从爱新觉罗胤禛成为雨化田,已经是个特例了。哪里还有可能会有第二个特例呢。更何况保成这个名字实在是常见,不说旁的,只说凡是家中有点祖产的,又知道儿子没个天赋的,总喜欢将孩子的名字取做保成。
更何况朱佑樘自称的是保成,而不是胤礽。
虽然这么想,但雍正对上朱佑樘时,总是有那么一丝别扭在心里——不止是脸像,竟然连小名都一样。虽说是巧合,却不得不让人放在心上。
进了宫,驾轻就熟的来到御书房前,与守在门口的侍卫说了一声,立时便有人进去通报。不过一会儿,便从里面传来宣召的声音。
进了御书房,雍正向朱佑樘请了安。
虽说能在御书房内侍候的,都是朱佑樘的心腹。且朱佑樘也曾说过,在他的地盘不用特特儿的行礼,但雍正哪里肯呢。
他最是个讲规矩的,行事也向来一丝不苟,所以,便是朱佑樘不舍,他也是一拜到底,把礼行得妥妥的,让旁人找不到错来。
朱佑樘连忙上前扶了他起来,知道雍正必不愿提今天早晨的事情,便也索性不提,不惹他,只笑道:“你可算是来了,我真是等得望眼欲穿了。”
“陛下言重了。”雍正顺势起了身,任由朱佑樘拉着他来到龙椅旁。
朱佑樘坐下,雍正也落坐在大太监蒋宗令人搬过来的椅子上。
“南王及其家人已经被押在了天牢,我想着一事不烦二主,便索性将审理南王叛乱一案,交给你西厂去办。”朱佑樘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