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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咬之后,雍正就后悔了,这一正显着自己小心眼嘛,连个不可能入后宫的小女孩的醋也吃。再一听朱佑樘‘哎呀’一声,又怕自己一气之下咬得太过劲儿,把对方给咬伤了。
雍正忙站直了,想要掀开朱佑樘肩膀上的衣物,看看有没有咬伤了,口中也说着:“可咬伤了没有?你怎么就不躲躲呢?”
这话说的,可怎么躲呢。
朱佑樘也不躲不闪,只让雍正半掀开他上身的衣物,让他查看伤处。雍正见并没有齿痕之类的伤口,这才松了口气,这一松气,人又僵了。
这算什么?不是正在生对方的气吗?怎么又担心起对方来了?
见雍正又要钻起牛角尖来,朱佑樘忙抱着雍正,笑道:“你可知你这般担心我,我有多高兴吗?”
雍正最受不了这些甜言蜜语的,偏偏说这些甜言蜜语的又是朱佑樘,就少不得受了。
之后,两人又是一番恩爱,再不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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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五十七章 。。。
不过几天;驿馆内的朝鲜使节团便迎来了大明皇帝朱佑樘的圣旨;正是为张学彬与闵公主赐婚的。
说起这张学彬;除了是张升的孙子之外;本身也是有才能的。新帝登基开恩科时,张学彬就去参了考;得了个二甲第三的好名次,因着是个有才学的;又因着朱佑樘想要加恩于张升,便让张学彬进了张升所在的礼部,做了那从九品的礼部司务厅一个小小的司务。后来;又找了个原由,升了张学彬做那正六品的仪制清吏司主事。
如今又赐了婚,便是为了闵公主脸面,和朝鲜的脸面,也不能让张学彬只做这正六品了。
于是,又加了恩,正三品礼部右侍郎的名号,就落到了张学彬的头上。真可谓是一时风光无两了。
索性这张学彬是个乖觉的,深知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道理,并不做那狂妄自大之举,只一心做事,但凡有不懂的,也讨巧的到比他有经验的左侍郎面前讨主意。
左侍郎罗少昂也知张学彬的升迁有他的道理,总不能让朝鲜国的闵公主嫁给一个正六品的主事吧。况且张学彬又是他顶头上司张升的孙子,便也愿意卖个好给他。
得,左侍郎也愿卖好给张学彬,那些位子更低还有什么话好说呢。一时之间,礼部倒是显得分外融洽,再没那些拈酸的话传出来的。
张家得了赐婚,虽张升觉得朝堂上闵公主有些话说得不太得体,但毕竟处得有些时日,也觉得一个女儿家罢了,总不能为难了人家,便吩咐了自家夫人好生备着礼,好去驿馆下定。
因着朝鲜使节团不可能在大明久留,所以整个婚事显得有些仓促,但礼数上也不会差的。张升掌管着礼部,自然会让自家孙儿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只比皇家差上一些罢了。
但凡有些地位的人家办上一场婚事,小定、下聘、再到成婚,总要拖上一年的时间,再慢些的,拖上二年总是有的。
而张家与闵公主的婚礼,愣是在三个月内便成了,着实有些神速的味道。但大摺子不要出了错,也没人会说什么。
而在这三个月内,东方不败终于是夺了任我行的位子。
话说,本来东方不败是想听着雍正的话,待时机成熟之际再说的,可是到底没能忍住。只因东方不败本就在叶孤城的探查下,知道了任我行与那神秘组织的事情,心中就已经有些心思了。后来,与马进良相处的久了,从马进良的口中得知雍正与朱佑樘的事情,便有些震惊。然而,震惊之后,却也发觉自己对马进良,有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东方不败饶是心机深沉,但也比不上雍正或雨化田的,更何况马进良在雍正的身边呆了许久,自然也能看出东方不败的不对头。
虽知道这种心思不可为,可是看着东方不败那张与雍正极其相似的样貌,竟是忍不住沉沦了下去。
两人都有了心思,那么成事就是顺其自然的了。
只是,东方不败喜欢上了人,自然是什么都愿意让着他的。可是偏偏马进良心中的人是雍正,是雨化田,总不是东方不败。东方不败虽有察觉到什么,但心中却不愿去想罢了。
而任我行仿佛是看出了什么,却是对着马进良下手了。
马进良的身手远远比不上任我行,所以,在一次下山欲送信给暗子的时候,被任我行擒住,捉回黑木崖,关押在一处秘密的地方。
任我行并没有怎么为难马进良,毕竟他与马进良远无冤近无仇,只不过是为了对付东方不败罢了。
而东方不败没有练《葵花宝典》上的武功,任我行也是能察觉到的。
因为但凡练了《葵花宝典》上的武功之人,不可能一点改变也没有。而东方不败除了喜欢男人之外,任何一点像倾向女人的样子也没有,又怎么不让任我行起疑呢。
只是,东方不败却练了其他的武功。这个武功,是雨化田在西厂的时候搜集到的,至于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便不在这里细表了。总而言之,这个远精于《葵花宝典》的《九阴真经》着实让东方不败的武功精进不少。
这本《九阴真经》果然是本奇书,东方不败不过练了几个月,便比之任我行也差不了多少了。
而任我行暗自心惊于东方不败在武学上的进步之余,也深知不能就此放任了他去。这才对着马进良下手。只因,任我行也没把握一定能打赢得了东方不败。
也因此,东方不败,反了!
任我行总以为马进良在手,东方不败就该忍气吞声的任我揉搓,总也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反了。因此,便在心中怀疑,东方不败与马进良之间的事情是真是假,莫不是在请君入瓮?
但东方不败对马进良不在意的错觉,已经在任我行有心中掂定了下来。
于是,任我行也就把马进良甩开了手,只一心对付起东方不败来了。
任我行是个孤傲的性子,本就不喜那些阴谋诡计。若不是向问天想着一击即中,让任我行把马进良当筹码用,任我行更想做的,是直接与东方不败一对一的决胜负。
当然,东方不败自然不可能不在意马进良的,只是东方不败被假消息蒙蔽了眼,以为任我行早就把马进良给除掉了,只是假做他还活着,威胁自己罢了。
所以,东方不败应允了任我行一对一的比试,实际上,已是决定了以死相搏,杀了任我行,为马进良报仇的。
而放出这个假消息的,不是旁人,正是叶孤城。
叶孤城虽觉得这个法子有些不合自己向来的行事准则,可是无奈出这个主意的,却是他所在意的人,也只能随大流一次的。不过,倒是救了马进良一命。
这边,任我行弃了马进良,前去赴东方不败的比武之约。向问天虽不相信东方不败这段时间与马进良的柔情蜜意皆是假装,无奈任我行心意已决,向问天也改不了他的决定,也只能随了他了,只在背着任我行暗自吩咐下去,让下属们仔细盯着马进良。
可是凭着叶孤城的功夫,又哪里是这群下属们能挡得住的。
所以,马进良就这么被救走了。
本来,叶孤城是想让马进良下山搬来人马围住黑木崖的。而一向除了对自家督主之外,平日里都很理性的马进良竟是不愿意,只想着快些见到东方不败。
马进良这些时日一直与东方不败在一起,哪里会不知道东方不败的武功进步到何种地步呢——与任我和虽有一战之力,却不可能毫发无伤的。
被任我行关起来的时候,马进良想的最多的不是雍正,而是东方不败。其中的心理挣扎暂不细表,只说马进良终于想通了,明白了,知道自己对雍正是推崇,是爱慕,却从来不是爱情。
想通了这一切的马进良,自然是想要快些到东方不败的身边。只要一想到东方不败可能会受伤,马进良的脚步便又更快上了几分。
而当欲与任我行同归于尽的东方不败,虽说他神功大成,但终究比不上任我行的对敌经验。索性任我行一直以马进良来刺激他,而认为马进良已命丧任我行之手的东方不败竟然走火入魔,狂性大发,竟是制住了任我行。
一旁观战的向问天一惊,便想出手,却被正好赶到的马进良给制住。
于是,二人齐心协力,总算是把任我行给除掉了,顺手的,也把忠心于任我行的向问天给解决掉了。而且,马进良还背着东方不败,把任我行的独生女儿任盈盈也能除掉了。
事后,东方不败虽觉得太过狠了,但也知道马进良是奉了雍正的命令,况且二人也是为了自己好,便也没说什么。
这把事儿已晚,马进良少不得要进京诉职。虽有些舍不得东方不败,可是马进良知道,自己好歹要与雍正说一说,辞了这西厂大档头的位子,好日日夜夜伴在东方不败身边的。
东方不败已然得到了马进良的真心,也听了马进良的心里话,得知以前占了马进良的心的是雍正。虽说不可能不吃醋,可是现在总比过去要实在些。知道马进良要回京辞了大档头的位子,好日后呆在自己身边时,东方不败的心里既甜又愧,终是胡乱占头应允了。
于是,马进良和叶孤城,以及叶孤城所在意的那个人一起,结伴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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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五十八章 。。。
雍正接了叶孤城和马进良的信;也知道马进良要辞去大档头位子的事情。
其实;雍正把马进良留在黑木崖是为了帮助东方不败;可没想到这二人竟是好上了。
最难以置信的可不止这一对;还有叶孤城他们。
叶孤城离了京城,去往黑木崖的时候;雍正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叶孤城能反了朱佑樘,虽说后来被他给劝住了;但是猜疑之心仍在,少不得就要遣了心腹去跟着。
于是,谭鲁子就被雍正以帮忙的名义派到了叶孤城的身边。
也不知怎么地;这谭鲁子竟然就与叶孤城好上了。不过,这般正好。雍正想着,马进良是要到东方不败身边去的,那谭鲁子就该被提做大档头,那叶孤城若愿意,就让他接了二档头的位子,日后也好为自己做事,而且也会更尽心尽力一些。
打定了主意,雍正算算日子,三人也差不多快到京城了,便进了宫,先与朱佑樘报备一番。
朱佑樘是自无不可的,只是担心把叶孤城放在雍正的身边,会不会被反咬一口。但听说叶孤城已是在意上了谭鲁子,而谭鲁子对雍正的推崇,朱佑樘也是知道的,而且雍正心意已决,纵使启用叶孤城的风险太大,朱佑樘也再不担心了。
大不了派人仔细盯着叶孤城就是了。
就在朱佑樘和雍正的准备中,马进良三人终于进京了。
马进良对于要向雍正辞别一事,很有些犹豫。不为别的,单单说他恋慕了雨化田这么多年,哪里能说走就走呢。只是,如今有了